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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竹马真香了(穿越重生)——春日看花

时间:2024-08-22 09:09:24  作者:春日看花
  “煮了点皮蛋瘦肉粥,煎了个午餐肉,还有这种什么下饭菜,从A国带过来的。”
  他举起个罐头,里边满满都是红油的金针菇,看着非常好下粥,萨岛这边完全买不到,小满不为所动,把他当成敌人,板着小脸审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鹤哥呢?”
  男人对他在鹤哥前边加个我的前缀,有些不满,但他害怕把人吓着,强行压下情绪,专注煎着锅里的午餐肉,他不太懂为什么小满总是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他一片一片都煎出了煎黄的外壳,才放到白色的瓷盘上。
  “他男朋友出任务的时候受伤了,他连夜赶去崇泽看他,怕你没人照顾,昨晚叫我过来的。”
  “我要问问鹤哥。”小满无视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走到二楼,拨通了林鹤的电话,“鹤哥,顾矜芒怎么来了。”
  林鹤的声音听着很疲累,给的说辞和男人的差不多,“小孩,我这边走不开,可能要晚些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晚点给你发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你加他,之后你要办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陪你去。”
  “我已经感觉好多了,鹤哥,也不好老是麻烦别人。”
  “那你觉得麻烦顾矜芒就好吗?”林鹤想起这条毒蛇,语气就有些重,“他对你仍旧是贼心不死,你得跟他保持距离,我给你介绍的这个朋友,你可以接触一下,没准你们会聊得来呢。”
  “我会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的。”小满挂了电话。
  顾矜芒的心情应当很好,等青年洗漱完毕下去的时候,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往桌子上摆盘,小满一坐下,就跟他说,“鹤哥找了朋友来照顾我,你不用再来了,谢谢你。”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他这样说,小满心里觉得愧疚起来,他总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个人,可是靠近的时候,心脏又如同被烈火灼伤,现下看见他伤心,他既觉得解恨,又觉得难受,他咬着筷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他那个朋友还没联系我,今天就这样吧。”
  小满发现自己的司机对顾矜芒更为恭敬,几乎要点头哈腰五体投地,两人一同坐在车内,男人好像很忙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看着很斯文,在看平板上的资料。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内外的温差导致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在去医院的路途上实在无聊,小满随手一勾,一个男人的轮廓就出来了,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冷淡的侧脸,他忍不住拍了拍身旁的男人,他看过来,狭长的眼眸露出些喜悦的笑意,“你总是画得很好。”
  小满好几个月没画了,可他觉得这几笔生动自然,就拍了照,发了朋友圈,配文是:好久没画嘻嘻:-p
  林鹤在千里之外的崇泽给他点了个赞,同时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在顾矜芒这个疯子出现后的这几天,小满的确有了一些活人气,唉,真是造孽,命运啊,请对我们小满好一些吧。
  过去诊所的车程大概要半个小时,因为半路下起了雪,路途变久了些,可能是因为吃药的缘故,青年时常感觉到困,他的脑袋睡得东倒西歪的,最后落到了顾矜芒的肩头。
  等他睡醒的时候,眼前又是白茫茫一片,诊所开了高强度的暖气,冷热交替,令他忍不住打出个喷嚏,“那我就先进去了。”
  “我在这里等你。”顾矜芒坐在门口的长凳上,过人的皮相引来许多注目,治疗时间是三个小时,包括了医生的疏导和物理治疗,小满觉得太久,“如果你很忙,可以先走。”
  “我不忙。”男人正在开一个会,微笑着跟他说。
  精神病人总是有很多不安全感,和林鹤来的时候,他知道林鹤中途会去做自己的事,所以他不害怕对方等,可是和顾矜芒,他害怕出来就看不见对方,他觉得自己很矛盾,他拒绝跟对方成为亲密的人,但是他希望得到对方的陪伴,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了,萨岛的落日很美丽,夕阳落在顾矜芒坐过的那个长凳上,上边空无一人,小满在长廊上来回走了三次,小巧的脸上流露出失落的神情,他不安地抓挠着手臂往外走,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那人的手掌很冰,身上有冰雪的味道,青年来不及挣扎,那只手就松开了,一朵冰雪做成的玫瑰在他眼前,花瓣层层叠叠的,像少女的裙摆,“好,好漂亮。”
  他珍重而忐忑地接过那只玫瑰花,他看见顾矜芒的手指已经冻成了紫红色,可他却依旧对自己笑着,所有的云霞都比不过他灿烂的眼睛,“我上次看见你在堆雪人,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个。”
  “谢,谢谢你。”小满护住那朵玫瑰花,跟他一同走入风雪里,“等等。”
  “怎么了?”顾矜芒停下来看他,他站在雪地里,挺拔得像一棵青松。
  小满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还是把自己的手套解下来,强硬地套到了男人的手上,他的手太小了,顾矜芒只能戴个半截,显得有些滑稽。
  “谢谢,谢谢。”他害羞地垂下眼睫,“你送的花我非常喜欢。”
  他是那样纯情可爱,让顾矜芒觉得自己可以死在这个时刻,他想亲吻那颗小小的唇珠,他想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这样就不用害怕失去,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说,“小满哥哥喜欢就好。”
  可能因为觉得顾矜芒不是那样坏的一个人,小满有些对他放下了戒心,他背着人偷偷地减轻了药量,他不想听任何人对于过往的定义,不论是顾矜芒的,还是林鹤的,他希望自己能记起来,他需要自我的认知,他的喜恶不该由别人来决定,停了药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发起了可怕的噩梦。
  梦里有人将他关进了美丽的城堡里,每天逼迫他吞咽大量的牛奶与法棍,他不爱吃这些食物,可男人朦胧的脸,他看不清,他只看到他身后邪恶的翅膀,他在笼子里,他哭喊,挣扎,却发现囚笼之外都是观众,男人记录他的眼泪与丑态,画面一转,就是漫天的彩带与礼花,他挚爱的心脏与他人走上了红毯,他在半夜中醒来,浑身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男人坐在他床边,关心地看着他,“怎么做噩梦了?”
  他捧着他的脸,试图安抚他,可他的面容与梦中人几乎重叠,小满陷入魔怔,他扬起手,用力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将他的唇角都打出血,“你不要碰我。”
  “滚开,你这个恶魔。”
  他剧烈地喘息着,就连眼睛也被恨意染成了赤红一片。
 
 
第178章 
  等小满缓过来,他的第一反应是道歉,他满身都是冷汗,呼吸间都像只奄奄一息的小动物,他诚恳地伸出手,嗫嚅着干涩的嘴唇,“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我真的非常抱歉。”
  “没事的。”男人没有怪他,声音依旧很温和,他脸上落了些窗外进来的月光,脸上的巴掌印还未褪去,看着既可怜又无辜,“那我能知道噩梦的内容吗?如果你感觉害怕,我们就不要再提起了。”
  这样看来,他似乎是个好人。
  在小满梦中的男人只有模糊的剪影,可小满记得他身上的香味,冷冷淡淡的松木,时而像高山雪,时而像雪里松,这样的味道也许旁人也有,可小满知道那就是他,如果揭开梦境里朦胧的面纱,就会看到一样骄傲而俊美的脸。
  “我累了。”
  小满抹了一把脸,身上的战栗还未歇止,男人起身出去,拿了湿热的毛巾进来,给他仔细地擦脸和脖子,小满无法相信他会那样对待自己,仓皇地抓住他的手,宝石一般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能一直做不亲密的朋友吗?”
  他的噩梦里,只有艰涩难明的隐喻,他懵懂得如同雏鸟,他害怕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害怕从里边飞出的许多只蝙蝠与乌鸦,他轻声地恳求,长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表情脆弱而无助,期待得到男人的一个保证,“可以吗?”
  “我总是感觉到很害怕。”
  顾矜芒的心里说着不行,可他知道如何哄骗人,手上的动作未停,声音很轻,“可以的,只要小满哥哥开心。”
  “真的吗?”小满不信,他审视着男人的眼睛,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如果你骗我,我就不再信你。”
  这是什么天真而单纯的话,顾矜芒轻笑一声,给他掖好被子,“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就要天亮了。”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当成孩子一样,隔着被子拍拍他消瘦的脊背,做了噩梦的人这次睡下,反而睡得特别安稳。
  顾矜芒却睡不着了,他擅长说谎,就连说谎时候的表情都能控制得真诚稳定,丝毫不差,可小满不知道他心里却在策划着如何与他做最亲密的事,不亲密的朋友,怎么可能呢?就算得不到,也无法跟小满哥哥只做朋友。
  这个噩梦恰好给了小满一个警示,他并未完全记起过往,梦境里的一切都非常模糊,但这个梦让他对顾矜芒的示好有了些许警惕,开始认真考虑林鹤给的建议,他决定跟他介绍的那位朋友认识一下。
  “你说你下午要出去?”
  男人把煎好的华夫饼摆上原木色的餐桌,热好的牛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淋上一圈圈的蜂蜜让华夫饼的口感变得层次丰富,小满最近被喂得胖了些,小脸有了些肉感,嚼着东西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被投喂的仓鼠,顾矜芒在他面前坐下,单手托着腮,目光里滚烫的热意就要将人灼伤。
  “想去哪里玩呢?林鹤嘱咐过我,不能单独让你呆着。”他忍不住拿出林鹤来压他,说来也可笑,他和小满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需要另外一个人来制衡。
  小满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一层奶渍,他尽量表现得不心虚。
  “这是鹤哥给我安排的,他说我不能老是呆在家里,也要出去社交,所以给我找了这个理论课的兼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骗人,可他本能地不想让顾矜芒知道这些。
  “上课?在萨岛里边上吗?我也能有机会听你讲课吗?”
  顾矜芒言语上表现得像个极其绅士的追求者,可他的行为,却处处让小满感觉到亲昵,他探出半个身子,微凉的指尖揩去小满嘴边的那一圈痕迹,神情克制地抽出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好像这才注意到小满的神态,笑着问道,“怎么了吗?”
  “我觉得你这样的行为,有点超过了。”
  小满将那一瞬间僵直的脊背贴到了椅背上,两条细长的胳膊保护性地环抱在胸前,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似的,表情有种刻意的严肃。
  相比他肢体上的拘谨,顾矜芒则显得放松得多,他躺回椅背,长臂舒展,笑得邪肆,他把揩走奶渍的那根手指抬起来放到唇边,语气遗憾,“这样就算是超过了,早知道我就把它舔干净了。”
  他这样流氓的行径无异于要把小满的声讨给坐实。
  “你。”小满忿忿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似雾似火,啪的一下把银质的叉子拍在桌上,“我吃饱了。”
  顾矜芒看了他的餐盘,的确是把东西都吃完了,也不想将人逼得太紧,没有跟上去,收了餐盘进了厨房。
  小满上楼去换了身外出的衣物,鹅黄的长款羽绒服,长至脚踝,他戴了个同色系的毛线帽,看着像个软乎乎的糯米团子,顾矜芒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的,“外边的雪刚化开,走路容易摔跤,让司机送你。”
  “我会的。”小满打开门,室外的日光就晒进来,将他周身晒得暖洋洋的,身上的郁气都少了些,他慢慢地往外走,甚至没有回头,“我走了。”
  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小满走没几步就上了车,顾矜芒像是不怕冷似的,站在门口,冲他挥手,就连司机都看见了,并不发动引擎,回头问小满,“那个,顾先生不跟着一起去吗?”
  “他不去。”小满绷着个小脸,神情没有跟平常那样柔和,司机不敢多话,而是默不作声地将他送到目的地。
  “我大概什么时候来接您?”终于到了地方,司机把车停到商业中心外边,回头问道。
  小满抿着嘴唇,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也许话不投机一下子他就想走,也许聊得很好,能成为今生的挚友,他犹豫过后还是说,“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好的,我等您的电话。”司机眼看着小满进了商场,给顾矜芒去了电话,“顾总,我已经把梁先生安全送到地方了。”
  “就在这附近的购物中心,估计是约了朋友吃午饭。”
  司机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声线冷得如同寒冰,“他去的是商场?而不是画室?”
  “啊,是的。”司机挠挠头,他快被电话那边的低气压冻僵了,小心地问,“顾总,你这边有什么吩咐吗?需要我跟着梁先生吗?”
  “不需要。”顾矜芒的声音又变得沉静,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小满跟林鹤介绍的朋友约在咖啡厅,来的这间商场是萨岛最大的购物中心,典型的地中海风格,商场内的图腾都是天空与海洋的设计,瓦蓝的穹顶如深沉的海洋,巨大的蓝鲸悬浮在楼空的楼层之间,楼层的扶栏都有蓝色的边缘,如涌动的海水,暖气打得很足。
  青年一进门就把围巾摘下来拿在手上,露出细长云白的脖颈,他站在导台旁边认真查看咖啡厅的位置,忽然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站在他身旁的男孩看着年纪不大,个头却很高,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黑发黑眸,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衬出宽宽的肩膀和冷白的皮肤,他并没有微笑,表情看着冷静自持,伸出修长的手指,声线平直,“你好,梁老师,我叫陈风,是林鹤介绍过来的。”
  “啊。”小满怔愣地眨了眨眼,才犹豫着把手掌放上去,他感觉到微湿的触感,怎么冷的天气,这人手心居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陈风,你好,我现在已经不教书了,你可以叫我小满。”
  “小满,你好。”
  陈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让小满感觉很拘谨,他本就心性敏感,遇见这种类型的人,只担心对方是被鹤哥强迫过来的。
  “咖啡厅的位置,你弄清楚了吗?”
  小满摇头。
  那人把双手都插|进兜里,冷淡的侧脸总让小满想起些久违而熟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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