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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皇榜中状元(近代现代)——龙皮皮

时间:2024-08-22 09:08:37  作者:龙皮皮
  吵着吵着,夫妇二人撕扯起来.
  王粟香虽然力气不敌,可她只攻不守,拼着身上挨了重捶,也要抓得薛仁脸上脖子上好几道血红印子。
  可谓是两败俱伤。
  薛灵均愣愣地瞧着没了声息的祖父,竟也不劝架。
  王粟香猛然醒悟儿子就在一旁,连忙住了手,想起自己方才的污言秽语,脸色羞红。
  以往他们夫妻二人吵架,都避着儿子,在他面前向来表现得恩爱和睦。
  但薛灵均又怎会不知?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今日薛仁仿佛被揭开了那层遮羞布,连儿子也不顾忌,怒斥一句:“要不是宝儿,我早休了你!”
  王粟香沉默不语。
  薛灵均站起身,神色是王粟香从未见过的木然,“爹爹,当下之急,是操办祖父的丧葬事。”
  薛仁神色由怒转悲,“我这就去着人买上好的棺材,定为你祖父风光大葬。”
  说完,转身出门。
  王粟香担忧地望着儿子,“宝儿,你……”
  “母亲,你先去歇息,我想和祖父单独待一会儿。”薛灵均神色平静。
  王粟香静待片刻,终究还是回自己房去。
  房里顿时静下来,薛灵均看着祖父紧闭的双目,瞧着瞧着,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身上低声啜泣。
 
 
第030章 唐歌闹鬼
  三日后。
  王琳听闻薛老爷子没了,正要去薛家吊唁,谁知半路上,见王琪一路急忙忙追赶上他。
  “王术服毒自尽了!”
  王琳皱起眉。
  上次陛下回宫后,大理寺已为谢道彤定案,判王术死刑。
  王术也已供述了案情详情,说他早就觊觎谢二小姐,又因自小便处处比不过王琅而新生怨恨,才从中作梗。
  王术还写下一封长长的悔过书,详尽写明他的心路。
  王术父亲早早便战死沙场,母亲又因与婆母不和,抛下他改嫁南方一个地方官,他自小便寄养在叔父家,只是王仑那时候忙着在边关打仗,他祖父祖母又因不喜欢他母亲,对他也有些厌弃,只偏疼王琅兄弟二人。
  日积月累,王术便对王琅愈加怨恨。
  他先是喜欢上谢家大小姐谢道晔,谁知王家却将唐家的一位表姑娘说与他为妻,这位表姑娘处处皆比不上谢大小姐,但王术也只得娶了。
  后来他妻子病逝,他又暗慕谢道彤,心知谢家不可能让女儿做续弦,便也不敢表露心思,但却也难以忍受心爱之人再次被王琅夺走。
  如今身在牢狱,方才懊悔万分。
  人不该只盯着自己所没有的,他原本出身富贵,又做一方知府,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他却没好好珍惜,辜负陛下的圣眷。
  等等等等。
  虽不知王术是否真心悔过,但那封悔过书的确写得叫人心酸。
  王仑看得伤心落泪,跑去皇宫求情,咬定侄儿王术是被人冤枉,气得殷宁皇帝大发雷霆,怒道:“要么处死王术,要么你现在就起兵造反,把朕我这个皇位拿去自己做!”
  王仑慌忙跪在地上,连道“不敢”。
  昨夜,王家太公得知消息,狠狠训斥儿子王仑,骂他不知轻重,又撑着一把年迈的身体亲自去向皇宫,向陛下请罪。
  王琅不在京城,只能是王琳搀扶着老爷子去的去皇宫。
  总之,折腾到深夜才回家。
  王琳想起昨夜,祖父从皇宫出来,神态一下子沧桑许多,对自己叹道:“玉鸣,给你大哥写信,叫他快点回京吧!他不在,没人能拦住你爹这个夯货闯祸!”
  他掉转马头,匆忙回府。
  他怕他爹又跑去皇宫,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结果没行多久,却迎面碰到同样骑马而来的林岱安。
  林岱安一见他便道:“我刚从大理寺出来,碰到王太尉正要进去找魏大人。”
  王琳心里暗骂一声,加急马鞭朝大理寺去。
  林岱安继续朝薛家走。
  待到了薛府,见府门挂满白绫,里头传来呜呜呜的哭丧声。
  他神情冷峻,在马上伫立许久,却终究没进去。
  “林岱安?”
  身后忽然有人唤他。
  林岱安转头,却看见唐歌从马车里钻出来。
  “你来吊唁吗?怎么不进去?”
  林岱安摇摇头,“你先去吧。”
  唐歌却磨蹭不肯走,支支吾吾道:“要不,咱们一块进去吧?”
  林岱安疑惑不解地看他一眼,他不喜欢唐歌,唐歌也不喜欢他,那是十分明显,怎会邀他一起?
  他见唐歌没带随从,或许又是从家中偷偷溜出来的。
  林岱安猜的不错,唐歌因上次私自邀请王琳等人去南苑狩猎,被唐国公知道后又打他一顿板子,此刻原本该在家禁足。
  林岱安见他神色紧张,忽地想起那日在谢府棺木内听到的话,不知唐歌知道些什么内情,便道:“唐公子难道怕鬼?”
  “鬼?哪里有鬼?”谁知唐歌一听鬼字就脸色发白,紧张地四处看。
  林岱安抬手一指唐歌,煞有介事道:“它就趴在你背上,要对你说悄悄话呢!”
  “哎呀妈呀!救命!”唐歌捂住脑袋,吓得脸色发紫,朝林岱安奔来,“林岱安救我!”
  林岱安蹙眉,刚一下马,就被唐歌缠住胳膊,唐歌将头埋在他手臂上,双目紧闭,口中喃喃道:“别找我,求求你,别找我……”
  没想到唐歌这般经不起吓,与他大哥唐俪文一比,真是截然相反。
  林岱安纵然恨屋及乌,此刻也只好耐着性子安抚他十分不耐烦地想抽出手臂,“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你起开!”
  唐歌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紧不放,口中胡乱嚷着:“她跑了没?听说你从小就是乞丐命,煞气重,你快替我把她赶走!”
  林岱安:……
  乞丐命的事,薛灵均断不可能对外人说,唐歌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灵山县的事,都能传到京城来?
  林岱安心思一转,“我能听到它说话,你听到了吗?”
  唐歌吓得更不敢抬头,“她……她……她说什么了?”
  “它说,我死得好惨呀,唐歌!”
  “啊!”唐歌尖叫一声,“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叫她走!”
  林岱安道:“它说,你明明知道是谁害死它,却不为它申冤。”
  唐歌闭着眼,吓得快要哭出来,“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再不肯说,它就要一直缠着你,夜里钻进你被窝……”
  林岱安还未说完,就见唐歌豁然起身,惨白着脸对着身后空气崩溃大吼:“我受够了!你来呀!你个欺软怕硬的鬼!你活着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变成鬼却变傻了!你不去找那只绿孔雀,总找我干什么?!”
  林岱安心中一惊。
  唐歌吼完,却又后怕,躲在林岱安身后,“她,她走了没?”
  林岱安淡淡道:“走了。”
  “那……那她还会再回来找我吗?”唐歌紧着地问。
  林岱安皱眉,“它经常来找你?”
  “是呀,我最近每天夜里都做噩梦,她老来缠着我,我快疯了!”
  林岱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她可是谢二小姐?”
  唐歌脸色一白,连连摇头道:“你胡说什么!我该走了!”
  说完,也不进薛府了,驾着马车匆匆离开,仿佛有人在追赶他一般。
  林岱安想着唐歌的话,快马追上他。
  “唐公子,不如我去贵府上待一晚,将煞气带过去,保证那鬼再不敢来欺你。”林岱安骑在马上,对着车内的唐歌道。
  唐歌听闻,一把扯开帘子,“好!你这煞气若真能有效,我屋内的珍宝任你挑选!”
  当夜,林岱安就如同侍卫,站立在唐歌房内守着。
  直到唐歌沉沉入睡,才悄然出门。
  循着薛灵均那日的讲述,找到洞口所在,一跃而上,行动敏捷地翻墙进入颜府。
  果然入目一片荒凉肃杀。
  一颗半枯萎的海棠树后,有一扇糊得厚重的窗子。
  他灵巧地翻身而入,入目一片漆黑。
  屋子里寂静无声,连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林岱安这些年苦学武艺,这点还是能很轻易判断。
  屋里没有人。
  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吹亮,在桌案上找到一只香蜡辣,点上后,四周屋里顿时明亮许多。
  屋子里空荡荡的,有些阴冷。
  除了那扇窗子,这屋子内部竟然是用石头打造,触手冰凉。
  床与桌案都雕工精美,木质上等,只是常年不见阳光,有些略微的潮气。
  林岱安俯身查看床底,也一无所获。
  他举着蜡烛,沿着屋内墙壁一寸一寸地查探,直到门后的一块石壁,才停住脚步。
  只见那块墙壁上,隐隐约约似乎刻着一段文字,只是又被杂乱用尖锐的东西横七歪八地划掉,看不清写的什么。
  林岱安十分费劲地辨认,却也是徒劳。
  其余地方,除了锁链的痕迹,再也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一直到晌午,唐歌才迷迷糊糊醒来。
  他满足地伸个懒腰,已经许久不曾睡过这般安稳的觉了。
  见林岱安还在一旁守着,满意道:“你这煞气果然有效!”
  他下床提上靴子,从一旁架子上取下一个木箱,“这里面藏着的可都是我的宝贝,我唐俪华说话算话,今日这箱子里的东西任你挑选!”
  说着,他打开宝箱,入目一片珠光宝气。
  林岱安对唐家搜刮民膏得来的珠宝没兴趣,正要拒绝,却无意中瞧见一颗鲜艳的红色海螺珠,有鸽子蛋般大小,顿时怔愣在那里。
  “怎么?瞧上这颗海螺珠啦?”
  唐歌捻起那颗鲜红珍珠,得意道:“你眼光真好,这是我大哥从海城捎回来的,据说是从女王凤凰螺里取出的,那女王螺产在海底深处,原本就极其难寻,而有海螺珠的女王螺,就更加稀有。更何况这个成色,不说价值连城,也是稀世珍宝了!”
  “唉!我虽舍不得,但既然允诺你随便挑,这颗海螺珠便是你的了!”唐歌说着,将珠子塞进林岱安手中。
  林岱安愣愣瞧着那海螺珠
  这颗海螺珠,明明是林暮的。
  有一次他们二人出海,林暮几经风波,意外打捞到一颗女王螺,发现里面藏着这颗海螺珠,十分惊喜精细。
  林暮舍不得卖,要林岱安戴着,林岱安笑道:“我不喜欢戴首饰,不如你留着,给心爱的姑娘做聘礼。”
  林暮脸色一红,支支吾吾。
  这一看就是已有心上人,经林岱安再三逼问,才终于承认。他爱上的姑娘是个歌女,弹得一手好琵琶,身价不菲。他想要攒够钱替她赎身。
  后来,林暮能够去船上做工,想来也是那歌女出了力。
  不曾想,这海螺珠却出现在唐歌室内。
  唐歌还以为林岱安是没见过世面,被珍宝给迷得丢了神,得意洋洋道:“像这样的海螺珠,怕是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再遇到!你把它变卖出去,换身好衣服,打扮得贵气些,省得给灵均丢人!”
  林岱安脑海中闪过海上一具具歌女的浮尸,猛然抬头,满是仇恨地瞪着唐歌。
  “你,你瞪我干什么?!”唐歌一怔,不满道,“这么好看的珠子我都赠送给你了,还不能说你两句?”
  林岱安压抑住内心恨意,豁然转身离开。
  “什么呀!没教养的乡巴佬!”
  唐歌骂了一句,望着他的背影,又嘟囔道:“果然是煞气重的命格!眼神吓死个人!”
 
 
第031章 吴学子暗慕颜昭唯
  林岱安一夜未眠,躺在上铺对着房梁沉思。
  若谢道彤之死,是颜昭唯指使王术所做,那动机又是什么呢?
  王术又为何要宁死也要隐瞒?
  陛下又是否知情?
  天色渐亮,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楼上的人不知在做什么,传来咯吱咯吱地声音。只听“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猛地坠落在地,震得灰尘自房梁簌簌洒落。
  林岱安蹙眉,正要起身洗漱,忽地顿住目光。
  房梁一角,十分隐蔽处,露出一抹靛青色,与窗纸的颜色一模一样。
  他从床头书架上抽出一支笔,投壶般朝那靛青色掷过去。
  “啪”地一声,竟是一掉在地上。
  林岱安一个侧身翻下,俯身拾起,坐在下铺床板,随意翻了翻。
  只见内容杂乱无章,并非书籍,倒像是凌乱的日常记录。
  第一页写着:
  七月初七,乞巧节。
  今日,我来到了京城。
  这里有我从未见过的繁华闹市,叫我心生敬畏的威严府邸、还有从五湖四海来的学子们。
  只可惜我太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虽十分想与他们结识,却只能一人闭门读书。
  ……
  八月十五,中秋。
  听学子们聊起各自的故乡与亲人,有些黯然。
  我有故乡,却无亲人。
  ……
  九月初九,重阳节。
  我决定出门,去京郊的青山登高一望。
  希望路上别遇到太多人。
  谁知,路过一家酒肆时,竟见一个仅四五岁的小男孩被一个高大壮实的中年汉子用棍子打得尖叫痛哭,四周却无人来劝。
  那孩子左躲又闪,却还是挨了许多下。那汉子一边打一边骂:“没种的懦夫!没用的小东西!”
  我见那孩子实在可怜,有心想上前阻拦,却被那汉子凶狠地瞪了一眼。我顿时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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