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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皇榜中状元(近代现代)——龙皮皮

时间:2024-08-22 09:08:37  作者:龙皮皮
  结果王术先下手为强,一日之内销毁证据,将沈砚知下狱,抓了林岱安做替罪羊。
  魏典硬着脸呵斥:“王术乃沅州知府,谁给他的胆子和权力,将宋州知府缉拿?”
  王琳顿时脸色一黑,眉头紧皱。
  林岱安面无表情地回复,“那就要问问眼前这位大贵人,王二公子了!”
  魏典去瞧王琳,见王琳面色难看。
  王琳却也在琢磨,光凭他那一封回信,王术怕是没胆子敢动一州知府,莫非,是他爹给了王术什么信号?
  正思绪混乱,却听门外忽然有人急切冲进来,连门也不敲。
  “二公子!不好了!”
  竟然是王琪,满头大汗、神色焦急。
  王琳呵斥,“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对魏大人谢罪!”
  王琪连忙向魏典行礼告罪,他顾不上擦脑门的汗,语气急切道:“老爷与谢大人在朝堂上吵起来,还动了手,惹得陛下发好大脾气!老太爷听到消息,突发心疾。太夫人叫二公子赶紧回府!”
  王琳神色一紧,扯开衣袍就大步朝外走,连声告别都没与魏典说。
  大厅里只剩下林岱安与魏典。
  魏典有些尴尬。他今日告了假,无需上朝,却遇上王琳这个不速之客。
  他看王二公子那架势,以为是来捞人,想着问一番话,林岱安就会被王琳找借口提走,不再待在大理寺。
  谁知,林岱安一番话,反倒把火烧到王家人身上。
  王琳走了,他只能将林岱安再送回阎井里。
  魏典咳了咳,没话找话道:“宋先生如今身体可安康?想当年,我还未做官,也是一介读书人,宋先生是我一心向往的楷模。”
  魏典这是客气话,他是世家出身,虽名义上参与科考,却与贫寒学子们不一个门道。他走的是举荐之路。
  林岱安回道:“老师年纪大了,经不起操劳,每日种花钓鱼,安闲度日。”
  魏典客气道:“只盼宋先生身体康健,他日来京复仁,好叫我等能有缘再见老先生一面。”
  林岱安不再接话。
  魏典觉得没意思,正想吩咐人将他送回阎井,却听闻下人来报:
  “大人!谢丞相吩咐,要见罪人林岱安!”
 
 
第017章 初见天子
  谢丞相与王太尉在朝堂上大吵了一架。
  谢丞相着皇帝陛下的面,在朝堂上对王太尉破口大骂:“王仑,你家那好儿子,害得我两个女儿惨死!”
  王太尉又岂是能受气的,回骂道:“谢昆,你两个女儿可都是在你谢家出的事,如何也赖不到我王家头上,何况我儿王琅好端端一个大好男儿,遇上这等不幸事!谁知是不是你自己惹上了仇家,连累女儿遭此横祸,还累及我儿落得个克妻的坏名声!”
  谢丞相嚎啕大哭,颤巍巍地抬手指着王太尉骂:“好你个王仑,你家儿子把我两个好好地女儿都给克死了,你倒还骂起我来,还有没有天理!”
  王太尉硬气道:“亏你也做了大殷多年的肱股之臣,克妻这种混账话,也能说得出口!”
  两人互不相让,吵着吵着,谢昆先上了手,冲上去一把扭住王仑的领子,王仑自小就在军营里长大,身手敏捷,反手一个擒拿手就将谢昆摔个大屁股蹲。
  谢昆颜面尽失,干脆躺在大殿上一边捶地,一边对着殷宁皇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哭诉,把个朝堂搅得鸡犬不宁。
  王仑也不甘示弱,对着殷宁皇帝口中喊冤,要陛下给他王家还一个清白公道。
  堂堂大殷国两大肱股之臣,像三岁小儿一般当着百官撒泼耍赖。
  气得殷宁皇帝龙颜大怒,一把抓起龙案上的玉玺就朝王仑丢了过去,砸破了王太尉的脑袋,鲜血直流,又将御笔掷在谢昆身上,染黑谢丞相的官服。
  殷宁皇帝冲谢昆怒呵,“哭哭闹闹成何体统!脱下你身上官服,摘下官帽,去宫外可劲哭去!”
  谢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跪下垂着头拭泪。
  王仑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殷宁皇帝发完火,冷静下来,又对谢昆说了许多安抚话,言语之间无比自责,都是他这大殷皇帝当得不好,治国无能,没能给大家一个乾坤日朗的天下,才叫贼人有机会行凶,连累得谢家两位千金无辜受害。
  皇帝自责自贬一番后,又对谢家几番夸赞,追忆往昔谢太公在世时对朝廷的奉献。
  感叹完毕,又将今年会试主考选拔士子的差事,交与谢家,还过继一个有殷家皇室血脉的旁支幼子,赔给谢家当义子。
  最后,还当场下旨,命令大理寺、刑部、大名府共同彻查此案,这才罢了。
  只是这一番闹腾,王琅克妻之名,更被传得沸沸扬扬。
  殷宁皇帝安抚好谢家,回后宫却又再次大发雷霆。
  王谢两家联姻是皇帝亲自赐婚,却屡遭破坏,怒气之下,连唐、颜两位贵妃都遭受连累被骂,眼睁睁看着皇帝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谢昆刚回到府里,属下谢焓便凑上前回禀:“老爷!人带来了!在后厅候着。”
  谢昆点点头,朝后院走去。
  刚进后院,就见一人背对着他站立,身着麻布囚衣,手脚都带着镣铐,背挺得笔直,清瘦的肩胛骨透过囚衣凸显出来。
  林岱安听到动静,转身行礼,“草民林岱安,见过谢大人。”
  谢昆上前亲自将他扶起,侧头骂谢焓,“怎么办事的?还不将这镣铐拆下!给林贤侄找身干净衣裳来!”
  谢焓连忙上前,要去取林岱安的镣铐。
  林岱安却后退一步,拱手道:“谢大人!草民尚未脱罪,镣铐不可摘下。”
  “贤侄这是心里怪我?”谢昆道,“叫贤侄受苦了。”
  林岱安摇头,问道:“谢大人提草民来此,可是要问谢小姐冤情?”
  提及女儿,谢昆哀叹一声。
  “彤儿命不该如此,都是受我连累,是我害了她。”说着忍不住哽咽落泪,“我在京城事务繁多脱不开身,家中又无男丁,才叫她代我回乡祭祖,谁想到……”
  林岱安也忍不住有怜悯之色,“谢大人节哀。”
  谢昆用衣袖拭去眼泪,“宋先生在信中多次提及你,对你才华极其称赞。这回,你也是无辜遭受冤屈,惹来这牢狱之灾。”
  林岱安神色不变,道:“草民只希望真凶早日缉拿归案。”
  谢昆点点头,又赞了几句。
  谢焓在一旁插嘴道:“林公子不如留在谢府,做我家大人的门生,晾大理寺也不敢来咱们府上拿人。”
  谢焓料想,他此话一出,眼前人定是千恩万谢地跪下,对他家大人感激涕零了。
  谁知,林岱安却毫无一丝犹豫,直接了当地拒绝,“草民尚有案子在身,清白未还,当回大理寺。”
  谢焓怔愣一瞬,去看他家大人,见谢昆神色不变,继续道:“我家大人已领陛下旨意,今年学子会试出题主、主考及批阅选拔事宜,均由我家大人安排。你若做大人门生,前途无可限量,此等良机,错失岂不可惜?”
  林岱安道:“久闻谢大人贤明,选拔士子定也极为公道。若岱安是个庸才,不入选也是应该,若是英才,谢大人也定不会疏漏。”
  谢昆见他不肯低头,露出一丝苦笑,“贤侄莫非是瞧不上老夫?”
  林岱安道:“草民不过是一贫寒百姓,万幸得宋先生赏识教导,感恩于心不敢有忘,曾誓言此时唯有老师一人为师。”
  谢昆听闻,又露出苦笑,吩咐人将林岱安送回大理寺。
  待人走后,脸色立刻转为铁青。
  “大人,这天下英才济济,只要大人肯收,还不都巴巴地感激涕零地凑过来拜入大人门下,大人何必对这个不识抬举的穷酸如此好脸?”谢焓满脸不解。
  谢昆整一整衣袖:“你懂什么!锦上添花,哪里比得上雪中送炭。越是以往贫寒、落魄的,越是要施恩与他,尤其是像林岱安这样心志坚定的,一旦收服,他就会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你。而那些贪慕富贵一心取捷径做官的,一旦有更高的枝头去攀,扭头就会狠狠咬你一口。”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抬头望着夜空中的一轮凉月,心中升起无限悲凉,“谢家如今不比从前,连这种事都得我亲自做。虽我主管政务,可这些年,各州府地方官员,不少都被王家取代。谢家又后继无人,再过些年,只怕……”
  他收住话语,露出倦怠神色。
  谢焓顿时不敢再吭声。
  良久,谢昆吩咐:“你近日里多留意些要科考的寒门学子,找些名目施些恩惠。”
  林岱安被送回大理寺,却并没有被送入阎井。
  他被大理寺的差役领着,曲曲折折转了好几个弯,再次进入魏典的秘密小院。
  只见那房里,除了魏典,还有一个约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虽衣着质朴,身上却有一种连林岱安都不曾见过的气质,不知该如何形容,似温和亲近,却又拒人千里。
  那男子上下打量林岱安,默默不语。
  魏典叫人将林岱安身上镣铐打开,严肃道:“陛下今日朝堂上已知案情,下旨叫我等彻查此案。丞相大人也在朝堂上与你作证,说你实在清白。陛下说,只要你说清那玉佩来历,便立刻将你赦放。”
  林岱安却还是那句话:“玉佩乃草民祖上所传。”
  魏典去瞧那青年男子。
  男子道:“你就是林岱安?”
  林岱安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男子见他不语,又道:“你可知,那玉佩乃是始祖殷羲皇帝留传下来的宝贝,传闻是采集极北极寒之地冰窟里结晶的冰丝玉,统共就有两块。”
  魏典听闻,神色有些吃惊地瞧着林岱安。
  林岱安心中诧异,面上却神色不变,“草民不知。”
  那男子又道:“王家太夫人曾是我朝长公主,极受宠爱,才得了那玉,赠与两位公子一人一块。大公子那块据说早已销毁,二公子那块如今就在他身上。你身上这块,又是从何来?”
  林岱安只好再重复一遍:“玉佩乃草民祖上所传。”
  那男子微微一笑,瞧着倒十分亲切,叫人如沐春风,“莫非,你也是皇室血脉不成?”
  林岱安摇头,“草民祖上代代姓林,并非皇室血脉。”
  男子饶有兴味地打量他。
  “听魏典说,你是宋濂的学生?”
  林岱安点头。
  “今年可要参加科考?”
  林岱安再次点头。
  青年男子思索片刻,笑道:“林岱安,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林岱安顿了一瞬,“草民不知。只推测他是谢小姐旧识。”
  青年男子又问:“听说你被谢丞相叫了去,可是要入他门下,做他的门生?”
  林岱安道:“草民有宋先生一位贤师足矣。此番入京,只为考个名次,寻机会报效当今天子,为民谋福。”
  那男子眼中笑意更深,打趣道,“若当今天子是个平庸无能、识人不明的昏君,你也要忠心报效于他?”
  林岱安道:“天子若平庸无能、识人不明,此刻也不会来此,问草民这番话。”
  青年男子面上一愣,紧接着便哈哈大笑,折扇一展,站起身,大步离去。
  魏典慌忙跟着一道出去,过了许久才折返。
  “你是何时瞧出来的?”魏典问他。
  林岱安道:“刚一进门,便有所猜测,陛下又接连的几番话,草民才笃定。”
  魏典拍拍他的肩,感慨道:“林岱安,你否极泰来,有此番机遇,也是天大的福气!只要科举得中,必能得陛下青眼!”
  连皇帝陛下都亲自来了,其中内情,魏典也不知所以然,却再也不敢拘人,将林岱安放了,客气地着人送来素净衣衫,将那玉佩也一并还给他,问林岱安若是无处可去,可留宿在他这小院。
  林岱安却出言拒绝,“魏大人当根据大殷律法,明日整理卷宗,记录口供,一切流程完毕后再释放草民。”
  魏典有些头疼,别人都说他太过古板严肃,才能做这大理寺卿,真该叫那些人瞧一瞧眼前这个。
  他也顾不上许多,毕竟刚刚接到陛下口谕,命他快速破案。
  他在大理寺已干了十年,什么诡异的案子没见过,谢二小姐这桩案,原本不算上什么,只是这案子涉及的人和事,要不要破,怎么个破法,破到什么程度,须得好好斟酌。
  谢家曾是鼎铭世家,原本是该雷厉风行地破案,可那些证据,与王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王琅不可能是凶手,但这幕后真凶,谁知道是不是受王家指使呢!毕竟王仑可是个狠得下心的主,且那元洲知府王术,是王家宗亲,还有王琳的亲笔信给他作伪证。
  可王琅正受陛下重用,说不定日后就是宰相,自己若得罪他,日后恐怕麻烦躲多着呢,谢家如今大不如前,光凭没继承人这一条,恐怕日后无法再与王家比肩。
  至于当今天子,谁也猜不透他心底是如何想的,更是不好把握。
  魏典一筹莫展,估计接下来一段时日都没法睡个好觉,便喊两个差役,吩咐将林岱安送回牢狱。
  林岱安走之前,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对魏典道:“草民有一计,或许可以查探凶手的蛛丝马迹。”
 
 
第018章 乐天四友
  薛灵均托王琳帮他去大理寺问林岱安案情,心下总算稍安,只是近日他爹娘吵架愈来愈凶,便不想回去,留宿在书院温书。
  刚进宿舍,却见宋徽正趴在床头,手捧一个本子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吃吃笑声,连他进来都不曾发觉,便忍不住好奇问道:“君卉,你在看什么书?这般入神。”
  宋徽被吓一跳,慌忙将话本子捂在身下,“没看什么!”
  他越是遮掩,薛灵均就越发好奇,他凑过来,“什么好书你要藏着掖着,快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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