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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成魔头心尖宠(穿越重生)——明州雪

时间:2024-08-22 09:07:22  作者:明州雪
  熬夜令生物钟失效,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夏南星才被橘子的毛爪子戳醒,伸了个腰酸背痛的懒腰,生炉子做饭。
  “橘子,我好像看见小星星了。”填饱肚子,炉子上换了药,继续炖,夏南星拿着扇子摇头晃脑,晕得脖子都放不正,碎碎念以保持清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家伙要是被我救活了,天道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飞个升,当个闲散小神仙就行,最好别拿雷劈我的那种。”
  “喵~”橘子蹲在他肩上,猫猫头蹭蹭他的脸,像再说当然可以。
  “瞧我这么有医修天赋,一个月就能搓药丸煮药汤,说不定是天道眷顾之子,能脚踩龙傲天妙,拳打韩凛。”夏南星不忘给橘子解释,“龙傲天妙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吃土能吃到金子的那种,哦,他的气运应该不用吃土,至于为什么要多个妙……我也不清楚,可能作者觉得这名字很妙?”
  “妙!”橘子点了点猫猫头。
  刚睡醒,仍然动不了的韩凛:龙傲天妙是什么人?没听说过。
  “还有韩凛,是个特级大坏蛋,杀人放火奸丨淫掳掠,嗯……后面一半的坏事好像没干,反正是个魔头,会把你抓去做麻辣猫头吃的那种。”夏南星手成爪,在橘子面前捏了几下,“怕了吧?”
  “喵~喵喵。”橘子淡定地压下他的手,表示本大王啥都不怕。
  韩凛:想吃麻辣人头。
  “好了,我得赶紧喂他吃完药,再补会儿眠,坚持不住了……”夏南星双手把着药锅手柄滤药,才没把药汤洒到外面。
  “乖乖,老实点喝药,千万别咽不下去。”夏南星祈祷着,扶起男人,把药碗递到嘴边,他可不想上演嘴对嘴喂药的狗血戏码。
  还好男人求生欲还是有的,药汤一点一点滑入口中。
  韩凛:麻辣人头要毒害本尊!该死,身体不受控制。
  就在夏南星庆幸总算有一件事顺利的时候,男人浓密的睫毛一颤。
  不会吧……夏南星暗道不好,正要扔下药碗逃跑,男人猝然睁眼,几乎在同一刻,那只铁钳般的手扣上了夏南星脖颈。
  “唔……”夏南星抄起药碗要往男人脸上扣,双手被瞬间制住,他甚至没能看清男人的动作,两只手腕就被男人一手扣在了一起。
  药碗落下,橘子一阵风般蹿出来,猫爪子高举,牢牢接稳,没洒出一滴:星星熬得很辛苦喵!
  男人睡了一夜,显然有所恢复,力量比昨日还大,不过片刻,夏南星眼前就一阵阵发黑,脸色变得铁青。
  “放…………手……”挤出嘴的音节破碎不堪,夏南星半垂的眼求助地看着男人,只希望他留自己一条小命。
  那眼神太过无害纯良,男人下意识指尖松了松,没有继续掐断夏南星的脖子,也没有彻底放手,制着他,只留下一线生机,给夏南星解释的机会。
  当然,如有半句虚言或算计,他仍会毫不留情,扭断少年的脖颈。
  “咳……”夏南星本该解释,但心肺因缺氧造成的疼痛太强烈,让他说不出半个字,“咳……橘……”
  “局?”男人眉目一凛,寡淡的薄唇吐出的字如冰霜般冷冽,手中的力量也再次收紧,“想耍花招?死。”
  “喵!!!”
  视野中男人已经模糊的脸被一团橙色的蒲公英淹没,夏南星迷迷糊糊间想:橘子,捶死他!
  “喵喵喵!!!”橘子无敌喵喵拳照着男人额头一顿猛拍。
  男人的手终于松开,橘子也从他面门移动到头顶,高傲地蹲坐着,前爪拽了两撮蟑螂须似的刘海,只要男人动手,随时准备断发警告。
  男人额头顶着一片青紫,边缘勉强能看出是猫爪印,墨黑的双眼有些失神,片刻后聚焦,眼中倒影出夏南星的脸——眉目如画,长睫如扇,唇珠微翘,右侧嘴角边有颗浅色的小痣,容貌是倾城倾世的美,气色是半死不活的白。
  “你是谁?想干什么?”男人冷冷地问。
  “仁心山宗主夏南星,想救你。”夏南星气恼地端过还剩大半的药碗,哐一声砸在书案上,是男人够不到的距离,“现在不想了。”
 
 
第4章 
  门框外初夏暖风吹过,长草沙沙作响,衬得屋内更加安静。
  夏南星还没想好下文,抱臂昂着脑袋,不时斜眼瞟一眼榻上的男人,随时防备他发作暴起,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确认瘫得货真价实,脖子仰得更高了,一派你不求饶,本大爷就不救你的架势。
  柔和清丽的眉眼,配上闹小脾气的扁嘴,没半分威慑力,倒有几分撒娇的可爱。
  男人没有回应,冷眼狐疑瞧着他,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夏南星又瞟了他一眼,补上一句:“哼!”
  赶紧道歉,不然我才不给你药喝,病死你,疼死你!
  橘子很配合地扇了男人一脑门瓜子:“喵!”爪子指指夏南星青紫的脖颈,像在说“瞧你干得好事”。
  男人皱起了眉,一言不发。
  “哼……咳!!”夏南星发威不成,心脏泛起针扎般的疼,胸口气息一滞,猛得咳嗽起来,“咳!咳……”
  他咳得天昏地暗,嗓子眼溢上血的腥甜,橘子蹬蹬蹬跑过来,小爪子给他顺了会儿后背,等他稍缓些,傲然站到夏南星肩上,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男人,手舞足蹈乱指一通。
  男人巡着猫爪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染血的麻布绷带,一丨丝丨不丨挂,连条底裤都没有,又看看屋内,除了两人一猫,没有任何其他活物的气息,再看门框外,杂草遍野,蓬勃又荒凉,不像住了其他人。
  “……”
  “不掐我了?”夏南星喝了口热水,气消了些。
  男人盯着他脖颈上骇人的青紫,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在比对手指和乌痕是否吻合,良久的沉默后,低低地开口:“抱……抱歉。”
  “这还差不多。”夏南星端起药,朝他走了一步,却仍抬着手举在男人够不到的地方,“还有呢?”
  男人清了清嗓子,内伤让他咳出一丝血,话音也有些含糊,但还是足以让人听清:“谢……谢谢。”
  欲言又止的腔调,好像这辈子从没和人说过这四个字似的。
  “算了,我……本宗主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夏南星把药递给他。
  男人捧过药碗,看了会儿乌漆墨黑的药汤,没喝。
  “你怀疑我下毒?”夏南星都快被气笑了,抢过药碗,喝了一口,苦得又咳起来,哐的把碗砸在床头,“咳!爱喝不……咳,喝!最后一碗,没了!”
  男人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端起药,喝得干干净净,抬头一看,少年不见了,小胖橘蹿上来,又赏了他一脑门猫爪,一溜烟似的也出了门。
  夏南星怀疑再和这男人共处一室,心脏早晚得气炸,扭头出了屋子,抱起跟上来的橘子,揉着猫猫头治愈自己:“你那铲屎官什么人啊,那神经兮兮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要害他似的,中二病晚期全世界与我为敌妄想症吗?”
  “咱大仁心宗又不是只有一间屋子,看本宗主把他孤零零扔在那里,让他自生自灭。”
  橘子拨了拨紧闭门扉上的铁锁:“喵?”
  夏南星:“……”
  忘了,另两间屋上着锁。
  堂堂一宗之主,竟沦落到无家可归。
  “不对啊。”夏南星蹍了两从杂草,幻想着把男人搓圆揉扁暴打了一顿,恍然大悟,“这是我的宗门,我的屋子,要走也是他走,凭什么我把屋子让出来!”
  橘子:“喵!”说得对!
  夏南星当即折返,气冲冲地往男人榻前一站,低头睨着他,脆生生的嗓音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道歉!”
  有一就有二,男人这次开口顺畅了许多:“抱歉,是我的错。”
  夏南星向来没什么脾气,就算偶尔生气也来得快去得快,况且冷静下来一想,这男人被群殴成这样,对陌生人有防备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坐回书案前,处理起药材:“说说错在哪。”
  刚才他离开半晌,男人大概拼凑出了前因后果,立刻回道:“不该伤了你,不该怀疑你,抱歉。”
  道歉三连,还算有诚意,夏南星放平假装高傲的脑袋,看向男人:“看你态度诚恳,原谅你了,最后一次警告你,没有下次。”
  橘子:“喵!”给本大王记住了!
  男人颔首。
  夏南星:“你犯了什么事?怎么会得罪那么多人?”
  男人看着夏南星,眼神有些空。
  夏南星:“?”
  男人:“忘了。”
  夏南星:“???”
  橘子:“???”
  夏南星:“那你姓甚名谁,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
  男人沉默。
  屋里只剩夏南星机械地动着双手,碾药材的沙沙声,一人一猫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榻上的人。
  男人终于开口,还是那两个字:“忘了。”
  夏南星挠挠头:“我帮你捋一捋,昨天我喂你救命丸时,你醒过,把我掐了个半死,还记得吧?”
  “不记得,抱歉。”
  “今早我喂你药时,你醒来,又把我掐了个半死,这你总记得吧?后来是橘子制止了你。”
  男人:“记得……一半。”
  夏南星:“哪一半?”
  “我不知为何掐着你的脖子,随后我就松手了。”
  ……
  橘子:“喵……”铲屎官被本大王打傻了……
  夏南星认命地揉揉猫猫头:“行吧,我会尽力医好你的,你也别放弃,加油回想一下。”
  “水不够了,我去打些,你躺着吧。”夏南星没有拿担子,只挈了个木桶,以他的体质,一次只打半桶比较不会猝死。
  “嗯。”男人支着下颏,一脸沉思者貌,看到门框边少年的小脑袋又探了回来。
  夏南星补充:“对了,看病用药都不免费,你睡我这儿,还要付住院费,等你好些了再和你结算。”
  这男人衣袍价值不菲,医药费可不能免,毕竟宗门现下除了药材口粮和勉强能用的基础设施,一个灵石银钱也没有。
  修者的体质本就比常人优秀得多,这男人修为应该不低,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就不用夏南星扶着,能自己起身喝药了。
  夏南星不懂内伤,只给外皮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止血消肿,男人左小腿断了,他不会接也不敢乱动,敷了层药就没再处理,好在男人自己懂这些,咔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掰正了。
  夏南星看着都觉着疼,拿了掉在门框边的门栓,要帮男人固定,男人下意识抬手,给了靠过来的手腕一记手刀。
  门栓哐当掉在地上,本就被掐青的腕子瞬间变得黑紫,夏南星脸也跟着黑了。
  昨天怎么说的来着,知道错了,屡教不改是吧?
  “自生自灭吧。”夏南星扭头就走,拣了两把黄连,切片放进药里,心道:苦不死你!本宗主要算你两倍,不!五倍的诊金。
  男人有几分无措:“抱……抱歉,我下次注意。”
  “还想有下次?下雨了你知道补屋顶了?猫不理你你知道喵喵喵了?把本宗主打伤了你知道道歉了?晚了。”药锅上炉,夏南星又扔进两片黄连。
  橘子:“喵!”说得对!
  男人:“猫不理我为何要喵喵喵?”
  夏南星白了他一眼。
  男人:“是我的错……”
  夏南星一言不发煎药,一手拿扇子一手摸猫猫头。
  才不理你,哼!
  男人显然不善于道歉,对方没给思路,就不知怎么说,只能默然捡起门栓,勾了几条散在地上的麻布条,艰难地缠绕起来。
  直到药汤出锅,男人还没包扎完,反而把夏南星原本覆上去的药全弄散了。
  一而再再而三犯错,道歉已经不够了,夏南星端着药站到他面前:“求我。”
  男人抬头看他:“怎么求?”
  夏南星:“你这辈子就没求过人吗?”
  “忘了。”
  夏南星:“行,本宗主教你……不对,你失忆了也没忘了说话呀,就算忘了有没有求过人,也不可能忘了怎么求人吧?自己想。”
  橘子:“喵!”快求个本大王听听!
  男人拧眉深思,良久才开口:“夏宗主,药给我,为我包扎。”
  夏南星:“想得美。”
  男人:“请……”
  “你语文体育老师教的吧?”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何谓语文?何谓体育?”
  夏南星把药碗塞给他:“你不会说话,一开口就像个大傻子,这就是语文烂,你体格结实,人高马大,这就是体育好,当然也可能是个花架子。”
  黄连并没有给男人造成任何伤害,听懂解释后,他舒展的眉头就没再皱起,一口气喝了药:“多谢。”
  夏南星:不如下次放巴豆?算了,吃坏了还得自己医。
  最后,夏南星还是帮男人固定好断腿,重申又重申,真的是最后一次。
  又过两日,男人已能一瘸一拐下地行走,夏南星怕他摔了,抬手要扶,又被男人下意识躲了一下。
  行,你能,本宗主还不屑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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