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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因为腰细,胯自然也不宽,臀部圆润又挺翘。双腿修长笔直,算不上细得精瘦,但胜在腿形漂亮,穿个长筒袜应该相当……
  楚渭的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了两下。
  他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撩开浴袍缓缓探进了手去。
  文天成开始弯腰打沐浴露了,他两腿叉开,没站稳,颤颤巍巍颠了两下,嘴里骂了两句。
  楚渭立刻敏锐捕捉到他大腿内侧一片藕粉色的印痕,像是个胎记,颜色不深,但融在冷白皮肤上就尤其鲜艳。它隐约是个芒星图样,但似乎又被撕裂了一半,只斑斑驳驳剩下四个角。
  跟他记忆里的如出一辙。
  图案、样貌、声音、触感……
  一切似乎都不曾改变,但他却把过往都忘了,连同他们一起。
  想到这里,楚渭突然又丧失了兴趣。他神态恹恹地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向后靠在枕头上怅然若失地发起了呆。
  “打个视频电话给凌……”他翻翻眼睛,“啊妈的,还不行,真他妈不爽。算了,还是打给钟昴吧,不接就继续拨,给我拨到接通为止。”
  “好的。”一道机械音通过芯片在脑内响起,继而就是漫长的等待。
  这等待足足有近三分钟,直到文天成开始冲水洗头,那面的光屏才猝然显出了一道人影来。
  “什么事?”
  对方语气平稳,完全忽略这一拨一挂的漫长拉锯般,公式而冷漠地问道。
  钟昴的装束还跟上午一样利落齐整,只是眼镜被拿下了,没了白大褂遮挡的黑色衬衫也反衬得其他一切都更加寒冷而不近人情。
  “这不是显然的吗?想你了啊。”楚渭胳膊架在膝盖上,玩味地把视线投向他身后,“哟?打扰了?玩着呢?”
  暗淡灯光下,一个纤细人影正呈着大字被四条绳索牢牢捆束着。他眼上蒙了眼罩,嘴里叼了口球,项圈与乳夹互相牵制,漆黑的贞操带在高高翘起的阴茎上套绑着,却偏又延展了一道线隐没于臀缝,而肛口处似乎正有什么在簌簌震动。他难耐地小幅扭动着,口水和细小的呜咽都不断从嘴里溢出,显然已经一副供人采摘的熟透模样。
  “折磨得够狠啊,真是恶趣味,我都要看不下去了。怎么,今天很生气?”
  钟昴随着他的目光偏了一下头,什么也不作答,只是漫不经心重复道:“找我有什么事?”
  “爸正洗澡呢,我看得一清二楚,那身材……啧啧啧,绝了。”楚渭得意地咧嘴一笑,“还有,他今天差点就帮我撸管了呢。”
  钟昴似乎终于被激怒了,他烦躁地解开最上头一颗纽扣,嗓音冷冽地下起最后通牒:“你到底有什么事?”
  “哎别急别急,我不是说了差点吗。”楚渭一停,也想到什么似的沉下了脸,“事情快成的时候,他突然提到了凌顼,问我认不认识这个人。你说他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啊真是操他妈的狗屎凌顼,阴魂不散。”他厌恶地蹙起眉头,“那时候要不是他把爸吓跑了,我们还能多……”
  “只有你。”对面打断了他。
  “什么?”
  钟昴懒得重复,只挑着他的话题回答了:“短暂的记忆回溯是正常的,但他原来的芯片已经损坏了,在修复前都不可能完整回忆出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芯片修复好?!我已经等了七年了!”楚渭狂躁地抓起头发,“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有个喜欢的女人啊?!要不是你们!我他妈早就……!”
  “我知道。”钟昴开始不耐烦了,“三个月内。但我奉劝你别太过火,否则你离失宠也不远了。”
  “哈!那我可真要谢谢哥——哥的忠告,但恐怕你注定要失望了。”他轻哼,一个自负又骄矜的笑容转瞬就现于了唇畔,“我永远都会是唯一的胜利者。”
  视频被刹然中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仿佛刚刚打赢了一场胜仗,楚渭噙着愉悦的微笑就扯过被单乖乖躺下了。闭上眼,他开始假寐。
  脚步轻轻盈盈地踏过,同时而至的还有一股好闻的苦橙清香,这是自己常用的味道。
  见他入睡,对方小声喊了两句名字,得不到回应,犹豫了片刻,还是关上灯准备离开了。
  他已然走到门口,却被几声细小的呼喊叫住了。惊讶回头,楚渭果不其然两手拽紧被角只留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可怜巴巴地问道,爸爸又要走了吗?不走好不好?
  门口的男人顿身,别无他法,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翻身上床,口里怨怼地念叨了一句,兔崽子装睡啊?
  很快便用胳膊小心翼翼揽过对方,楚渭长手长脚地像怀抱一只玩具熊一样把他亲亲密密揉进了怀里,笑眯眯地在脸颊上偷了一个晚安吻,他奶声奶气地细语,爸爸晚安。
  男人只觉得身前的胸膛宽敞硬实万般炽热,既不柔软也不好摸,因而挣扎得十分厉害。
  可楚渭不管,气息轻缓规律地撩动了他的发丝,嘴角挂着清甜淡笑,已然一派安然入睡的满足模样。
  男人只好作罢,一边安慰自己这样更加便于保护,一边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就渐渐入睡了,连全身上下被摸了一通都毫无察觉。
  他第二天是在楚渭怀里醒来的,第三天,第四天也都是这样,于是竟也日益习惯了如此不同寻常的亲昵,甚至都产生主动投怀送抱的嫌疑了,虽然在当事人眼里不过是父亲对儿子的亲切照顾。
  直到第五天清晨,没有早安的亲吻,文天成在一片晨光中慢慢悠悠地忽而转醒。
  他习惯性地摸摸身旁,却意外摸了个温凉的空。于是吓得心率激增,在睁眼的同时就一骨碌坐了起来。
  可出乎意料的,那位大明星并没有血淋淋地横死在房间,只是不知何故地与他拉开了一段刻意的距离,正撑头侧身凝望着他。
  他一双绿眸明亮得一如既往,但似乎因为少了童稚多了理性而更加稳重柔情了。在这样近乎审视的注目下,反倒更令人局促不安。
  如果硬要做个比喻,就仿佛十年不见的孩子一下长成了大人。
  实在是让人缓不过来。
  “……楚渭?”他于是试探着问道,“早?”
  对方听见了,柔和的笑唇轻轻抿了抿,在安静地注视他几秒后,一个标准亲和却又陌生的微笑淡然展露。
  “文警官,”他礼貌一点头,“早上好。”
  作话:
  八说了,四个角是啥不言而喻。或许每跟一个儿子发生关系后都会有变化,甚至会有类似omega发情期的设定,因为太想看爹哭哭唧唧自我疼爱的招人样子了
  顺便爹的身材是根据两张图结合写出来的,微博相册里有,以前发过,感兴趣的可以去看
 
 
第十一章 它太迷人
  奇怪,文天成心想,这明明是他期待了许久的事情,但真当发生了,却为何又有些沮丧呢?
  就像一直贴着你脚面行走的猫,起初你觉得痒,觉得黏糊,觉得可爱又可恨,而一但突然失去,又不甚满足地觉得缺少了什么。
  大概是年纪到了,想对什么宠一宠疼一疼的渴望也愈发鲜明,却忘了这本来就是不该开始的事情。
  似乎是该问他对案情的回忆程度了,于公于私都该这样。可一张口,却是:“你……还记得什么吗?”
  想问他记得什么呢?又想让他记得什么呢?对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文天成迷茫了。
  “我记得。不论是坠河前的事情,还是坠河后的事情,具体就要看你想问什么了。”青年闭目微笑,“只是这几天我好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还请文警官既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外传,事后我会给予你一定谢礼和补偿的。”
  这语句实在太过生分,当真就应了小助理那句深不可测。文天成勉强笑着应和,心里却一阵空荡的失落。
  “其实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我爸失踪这么些年了,我还是头一回重新体验了家的感觉,好像他确实就回到了我身边一样。”他半真半假地说道,“你可以跟我提过分点的要求,我会满足你的。”
  不是尽量,不是酌情,不是考虑,是会。
  眼前的青年显然跟前些天有着天壤之别了,他名利双收,高高在上,一言九鼎,不容置喙。
  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格外薄凉。
  “我……”文天成再没理由与他呆在同一张床上,他翻身站起,手指也不由勾在了一起,“护你周全是我这段时间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你能协助破案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只是,要说到不情之请,确实也还是有的……”
  床上的人终于撩了眼帘看他,眼里兴味正浓:“是什么?说来听听呢?”
  支吾了半天,文天成好不容易一咬牙:“我想……我想跟您要一张签名照!如、如果是写真集就更好了!”
  一阵静默后。
  “我是让你提,过分点的要求。”他敛了敛眉头,“所以你再好好想想呢?”
  这语气颇有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危险意味,文天成不明所以地缩缩脖子,怀疑他是觉得自己那点威望被玷污了,只好又试探着问道:“那……下次的……演唱会门票……?”
  轻轻一声,楚渭笑了,但却是张了口用喉间发出的气音。
  “你还的的确确是真挺过分的。”他的嗓音逐渐沉了下来,“可以,我给你留内场最好的位置,但只有一张。”
  “真、真的?!”文天成简直激动得比第一次见他还甚,“一张,一张就够了!谢谢!实在是太谢谢……!”
  “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不耐烦透了,楚渭终于下床向他逼近,“我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站到了他面前,一如既往的俯视,却第一次多了居高临下的压迫,“还是说,是为了之前跟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他果然什么都记得。
  文天成默默平视起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突然搞不清事情的走向。
  他对自己并非他父亲这个事,不是已经心知肚明了吗?那之前发生的所有都只该当场梦境才对,现在这样质问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介小刑警,与他大明星又有何相干?
  虽然这是不对的,但文天成承认,他有点开始思念那个有问题却没架子的小坏蛋了。
  不,或许从第一句文警官开始,他就一直在思念了,甚至有些违心地认为演唱会门票都没那么重要。
  或许是他强烈的思绪外泄了,一股甜蜜的熟悉感又突然如愿以偿回到了身边。
  威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问题楚渭的树袋熊拥抱和毛绒脑袋。
  “我是真挺喜欢你的。”他叹息,不甘心地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以后……我能叫你哥哥吗?我还从没有过哥哥。”
  突然间,一切好像又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了。
  喜欢撒娇的小孩长大也会喜欢撒娇,如果有一天他停下了,要么就是自我压抑,强迫自己蜕变得像一无所长的大人一样死板无聊;要么就是外力摧残,以风险和苦难揠苗助长地拉扯他学会承担。
  但总有那么些可爱善良的本性,是不该被时间冲刷揿灭的,至少它不该消失。
  否则人与人之间又有什么不同呢?
  自动将所说的喜欢归类为对长辈的依赖,文天成习惯性回抱了一下:“当然可以,那是我的荣幸,我也很喜欢你的。”
  楚渭在他臂弯里抖了两下,像是笑,却又偏偏用了闷闷不乐的音调:“但跟喜欢那个姐姐不是同一种喜欢吧?”
  “我……嗯……嗐,我现在终于可以跟你坦白了。”文天成赧然,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我还没追到。我每次都感觉只差一点,但是每次都因为那一点而失败,我也看不太出来她对我到底什么态度,没拒绝也没答应过,总有点若即若离的。”
  “你看你哥,老大不小一个人了,今年一过都三十了。男人三十几岁总得结婚了吧?不然就老了。”他真把楚渭当成了听众,一股脑地把烦心事都倾吐了出去,“怎么就追不到呢?我觉得我性格还行啊?工作也挺稳定的。你说,她不会是嫌我长得丑吧?”
  又是两声淡笑,楚渭抬起了头。他浅吟一声,用两指强势地掰住文天成下巴,就开始若有所思地细细打量起来。
  这角度跟姿势都有些怪异,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文天成想他在娱乐圈里早算阅人无数了,见过的帅哥美女又岂止上百,下个定论必能一语中的,于是便怔怔地供他打量,连眼都不敢眨。
  他也因此被迫端视起楚渭。
  楚渭可真是好看啊,青春俊秀有朝气,即使是仰角都丝毫不影响他容颜的刻画。而那漂亮的双眼皮褶皱则因为垂眸而更显深长了,连带着目光都深情缱绻起来,好像在这阵良久的注视后就该低下头来……
  楚渭当真低下了头。
  他们离得实在太近,近到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要我实话实说吗?”良久,他突然出声,“你的长相确实有点问题。”
  文天成喉咙一紧:“什、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挺严重的,”他用指腹按向对方眼角那颗泪痣,“这里,你这颗痣啊……”
  文天成慌张地点点头,瞪着双眼等他陈述。
  “它很影响整体你知道吗?就是感觉……”
  文天成摒住了呼吸。
  “嗯,你别紧张。只是这颗痣啊,它……怎么说,它太……”
  太折磨人了,文天成终于挣扎起来:“我知道,是不是太女气了!我一直就觉得它……!”
  唇角蓦地一耸,楚渭笑道:“急什么?我说是这个问题了吗?”他再次沉身,终于特赦般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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