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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穴口骤然一收,文天成立即像打着寒噤的小猫般抖了抖,他嘴里哼起一些含混不清的娇音,却又沉如经年美酒,沙哑而性感。
  太浅了,太浅了,太浅了。
  这就像搔刮着一个蚊子包的边缘,部分的止痒,心里更多的却涌动起一股狠戾,恨不能直接亮起指甲顶进最深的深处。
  他又低声哭起来了,心里更加委屈。
  他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楚渭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为什么?
  他错了,他再也不跟他闹别扭了,管他身份如何,父亲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让楚渭回到他身边,然后狠狠地搂住他贯穿他,将所有力道都灌注进身体里。
  他是那样地渴望……
  手指胡乱戳压着,在温热的穴肉里打转。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在求而不得的情欲边缘里想起了钟昴。想起了他薄情寡淡的冷笑,想起了他紧扼咽喉的手掌,最重要的,他也在疲惫挣扎间想起了他随随意意就能将自己送上高潮的决绝冰凉。
  同样是手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和别人有那么的多不一样……?
  哪怕是钟昴……
  应该要更大……更粗……更用力地顶弄……
  但他已经没劲了,只能在最后一次毫无章法的深入后无力退出,食指上光光亮亮的稠液带着一二分腥气,像他无法突破重围的膜。
  要不……给楚渭打个电话吧……
  求求他,就说自己错了,真的错了,求他现在就回到自己身边……
  可……他到底哪里错了?无端而又顽劣的人难道会是自己吗……?
  咕咚。
  一个不小心,他滚到了地上。
  他躺在地板上疲累地喘息,目光透过一双泪盈盈的眼对上不远处的终端,但忽而又再次模糊,最后终于聚焦在了床肚中央一个披着阴影的盒子上。
  盒子……?
  他什么时候放置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盒……
  盒子?!
  他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落灰的盒子够了出来,打开,里面果然是钟昴送他的各类情趣用品,阔别许久的老朋友般静静等候着。
  看着里面狰狞的柱状物什,文天成犹豫了。
  他心里蠢蠢欲动,偏又有道德底线横向阻拦起来。而且道具……这么可怕的道具……这么……羞耻丢脸,钟昴特意送来羞辱他的道具,他难道真的还要欣然使用下去吗?好像这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东西一样。
  那果然还是……电话……?
  脊背倏然过电般一颤,他腰间顿时酥酥软软地向后倒了下去。他靠着墙壁浅浅抽起气来,斟酌再三,终究还是将手拐弯摸进了盒里,从里面捞出了一根看起来不那么吓人的肉色男形。
  他一边有气无力地拆着包装,一边在时清时明的脑海里唾弃起自己。
  他回不去了。
  执起男根的底座,他终于用起悔恨的力度,像要扎死一个心中破败的自己一般,藏着点害怕与恼怒共存的兴奋,向自己湿漉的甬道向下戳去——
  嗵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措手不及抖了个空。
  “文天成?”门外那道声音冷静发问,“你还好吗?我听到了很响的一声。”
  霎时清醒了一半,文天成喑哑着嗓子慌乱回喊:“没、没事!是东西掉……掉在地上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强弩之末,浓重鼻音里的哭腔完全抹不下去,任谁都清楚只是虚张声势的扯谎而已,又更何况凌顼。
  他突然警醒地:“不、不是!你别……你千万别进……!”
  但话音未落,门开了。
  凌顼站在门外,血色瞳孔冰冷扫过他湿润的眼眶和潮红的面颊,最后堂而皇之地落在了他手头那根没来得及收去的,还沾着些莹润光泽的粗硕男根上。
  “你在干什么?”
  他静静地垂下眼眸,说。
 
 
第四十四章 我第一次
  文天成洪潮般的污秽念想瞬时被这一句话吓褪了个精光,他哆哆嗦嗦将手里道具欲盖弥彰地往身后去藏,同时眼神心虚地飘忽起来,用还空荡着的屁股和重心一起湿湿唧唧挪向墙角。
  “……出去。”他难得强势起来,气嗝却一个接一个把他白皙光裸的胸部往前去送,好像要把那颤巍发红的两个小点送入人的口中,“出去!我让你出去你没、没听见吗?!”他唰啦一下将腿折起竖在了身前,那同他一样蔫下头来的可爱器官便隐隐从缝隙中依稀可见。
  不作声响地盯着这恼羞成怒的父亲看了一会儿,凌顼第一次不再听从他的命令。他头也不回地将手向后背去,随即咔哒一声,门锁紧了。
  “以后做这种事要先把门锁好,知道吗?”他用起普普通通的语调,好像真是普普通通地教导着文天成一样,“不然会被别人看见的。”
  猛然抬头,文天成大睁起一双局促的水雾的眼:“不……不是!我没有……!”他其实是想反驳凌顼也算得上别人,可不知话到嘴边却为何都成了无力的声辩,“求求你别再过来了……!别再……”
  可凌顼还是来了,置若罔闻。他一步一步逼近,居高临下俯身,洁白手套在各类低俗的器具间挑挑拣拣,最终拾起了纸盒里的一张被撕碎的卡片,钟昴写的。
  文天成终于躲在他身体投下的巨大阴影里瑟瑟发起了抖来,他感到威胁,甚至将要被侵犯。但与此同时,股间湿润的缝隙里却缓缓淌出了瘙痒的一条痕渍,污浊在地板上,他竟又抑制不住地渴慕起来。
  视线偷偷从被卡纸挡住的脸庞下移到喉结,最后滑过坚实的胸腹来到凌顼胯间。凌顼的休闲裤里看上去沉沉甸甸,鼓囊得遮掩不住份量。文天成悄悄咽下口口水,视线露骨得像个垂涎三尺的流氓。
  他感觉好像对了,对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四肢并用地爬过去疯狂依附上他。他想抱着那裤裆里的东西亲吻舔舐,让一切粗大而茁壮的活物深深撞进来把他吞噬。
  可怎么会……他怎么会产生这些吓人而淫荡的诡异想法?而且还是对着……楚渭的双胞胎兄弟……?
  奇怪,那他到底成什么了?难道是可以轻易为任何人扭动起腰肢的妓子吗?那他岂不是要比那些不为瓦全的卖身者还脏?
  阴影又压下来了,黑漆漆的一片。
  凌顼一边轻飘飘地将卡片重新放回盒里,一边随手捡起不远处躺倒的终端,再按熄。
  “你发情了。”静静的,他突然说道,“是楚渭,还是钟昴?”
  楚渭?
  钟昴?
  文天成的脸唰一下红了,情欲与羞愤的红交织在一起,娇艳欲滴。
  这简直无异于质问一个女人谁是孩子的父亲,还是二者间选取,一字一句都指责着他的淫靡。
  可他明明与钟昴……可他明明……!
  但卡片和初次见面的场景就摆在那里,毫无说服力。凌顼一直没提,却并不代表他不曾上心。
  文天成这下可说不出话来了,索性破罐破摔地把阳具往盒里一丢,刺猬一样偏头团起了身体。
  “赶紧走,”他闷声闷气,“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他强迫自己不去往那强壮的躯体靠近,即使心底即刻就要崩盘。
  良久,他才听到自头顶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我走了,你怎么办?”身体在下一刻浮空了,凌顼身上同他一样的沐浴液清香犯规地闯进鼻里,“地上凉,要做什么也回床上再说。”
  文天成怔了,乖乖蜷在他怀里像只懵懂无知的鹿崽。
  他的意识正激烈混战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警告他赶紧推开,但更多的却在催促他拥抱上去,让眼前这无情无欲的煞神也沉沦进自己的气息里。
  可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分明不是楚渭啊!他明明就不是……!
  “纽带对血缘比较敏感,错把我跟楚渭混淆也很正常。”终于把文天成送上床垫,凌顼看着他对自己脖颈树懒般毫不撒手的架势轻轻笑了声,“还不准备松开吗?”
  他居然都知道!
  如果文天成此刻但凡还有点脑子,一定立即就能发现凌顼是故意为之。但如今,他已是完全陷落了,只顾得及在对方怀里轻轻蹭着,仰起脸颊去寻他的唇。
  “楚渭……我好想你……”他神智不清地细声呼喊起来,委屈得又开始流泪,“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不要我……?”
  凌顼罕见的微笑猝然一僵,他神色复杂地从颈后掰下了文天成温热的一双手掌,而后轻柔地将他放置在了床的中央。
  “我并没有不要你。”他坐在床沿替文天成揩去脸上的泪痕,想了想,终究还是改口道,“我们怎么会不要你。”
  听到回应,文天成立刻求救般抱住他臂膀:“楚渭,别去喜欢你父亲了,好不好?我喜欢你啊,我喜欢……求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他闭着眼脆弱地流了几滴泪,又猝然拽着床单自相矛盾地把他搂紧了,“不、不……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爸爸的身边……!”
  “文天成!”猛然的一声怒呵,文天成顿时被吓得手臂一缩,“你好好看清楚了,我是凌顼,不是楚渭!”凌顼睁着一双赤红的竖瞳反身将他一按,“我说过了,文天成不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父亲不叫作文天成。我可以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也请你先想好了再说。”
  什么……?
  罗刹一般猩红的耀目狠谲地刺进心里,刺得他突然回魂。他一边惊异于自己居然真将两兄弟错认,一边为刚才随口说出的话语羞愧难忍。
  “我……谢谢……让你见笑了……”他赶忙抓过身侧的被褥背对着裹在了里面,“……你还是赶紧走吧……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凌顼看着他,不语。静坐了一会儿却突然径自揽过腰肢将手往被里钻去,带了点蛊惑地。
  “既然是坚持不了的事情,为何还要想着坚持?”
  文天成被握住的阴茎轻轻一跳:“我……我会把你认错。”
  撸动:“错就错了吧。”
  文天成配合地挺动起腰胯:“我……我会给你添很多麻烦……可能还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
  铃口被刺痛地一刮:“可我愿意。”
  文天成委屈地红脸,突然将手横拦在了自己的胯间:“不行,我、我很……脏……”他难过地试图把头埋进被单里,“我以前……我以前……”
  逐渐松散的被褥突然被掀开,凌顼挑起他汗湿的衣角浅浅一笑。
  “怎么会脏呢?”低下头,他将炙热亲吻疼惜地印上对方抖豁发颤的漂亮肩膀,“你仍是我见过的,世上最干净的人。”
  看到性器从休闲裤里跳出来的瞬间,文天成湿了。
  他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仿佛都变成了水渍从下面流走,导致嘴里口干舌燥得根本难以忍受。
  他小心翼翼做了几个吞咽,细长的手指在床上半撑起来,眯眼去看他心心念念的滚烫活物。
  活物挺拔粗长,肉红的龟头正饱满光洁地高高向上翘立着,形状优美比假体还甚。文天成心痒屁股也痒,但嘴里分泌的涎水却一下变了更多,于是偷偷往凌顼嘴角讨好地亲了两口,便猫儿一样俯身下去侧脸轻嗅起来。
  凌顼被偷亲了嘴角,脸一下就红了,禁不住愣神地摸了摸自己嘴唇:“喜欢……?”他被那萦绕在胯间的绵软气息搔得发痒,不由小心地,“要不要舔舔看?”
  文天成舒服得直哼哼,牵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腰后去摸。晶亮的淫液已不知不觉顺着股间淌到了大腿根上,趴跪的姿势使他更容易撅起屁股,就那么从凌顼胯间扬起一张潮红听话的乖巧的脸。
  一条短短的舌尖从嘴里探出来了,红红小小的带着试探。他凑近,像舔一根棒糖一样顺着龟头一直舔到马眼,终于毫不犹豫地呸呸两声,将自己的嫌弃表现得显而易见。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凌顼讶然地愣怔,颤抖,接着难以自制地扯出了一个得偿所愿的微笑。
  他突然长臂一伸就抱起文天成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低头从对方唇齿间青涩地纠缠品尝,一边急不可耐地搓揉起柔韧臀瓣将指腹按压在不住翕张的小口之上。
  “哈啊……别……”一呼一吸间,文天成勾着唇舌小声抗议道,“手套……手套脱下来……不要……”
  手套?
  听见这两个字的瞬间,凌顼拉闸般消停了。他蹙下眉,手指颤抖着在对方腿弯一块白疤间轻轻地碰:“不行,那样会伤到你的。”
  “……?那难道它就不会了吗?”文天成眨眼,向前搂抱住他以使屁股悬空,两根性器碰撞在一起,再用臀缝慢慢摩挲,“怎么办……家里好像……没有套……”
  凌顼顿了,只觉自己下体在突突狂跳,并且随着文天成撒娇般的磨蹭,越跳越热,越跳越胀。
  他一想到向来淡雅的父亲将第一个发情期给了自己,就无法镇定,把持不了。
  这场景简直和他小时候做的梦一模一样。
  “那就不做了,好吗……?”他嘴上客客气气询问,手移腰间却猝然将那磨人的臀缝用力按下了,茎身在罅隙间缓缓抽动起来,控制权又重新转回了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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