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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闭嘴!”他恼羞成怒地喊,“放开!赶紧让我去厕所!”
  钟昴无动于衷,仍旧不急不徐揉着他肚子,并且每揉一次他难以启齿的便意就会增上一分,好似下一刻就要呼之欲出。
  突然,肠胃里咕噜一声钝响,他忍不住面色通红地大吼了起来:“快快快!赶紧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其实他已经动不了了,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任何一点细微小动都能让他顷刻崩盘。但一种更大的耻辱,一种当着他人面不顾场合排泄的耻辱更占据了头脑,让他如强弩之末般倔强地保留着最后一丝即将破灭的尊严。
  可钟昴置若罔闻,依然故我。
  就在这几秒无声的对峙后,终于,文天成的嘴唇,几不可见地颤了起来。
  “……算我求你。”他低下头,艳丽血色似乎都要顺着那精巧的下巴颏滴下去,“只要你别让我在这里……”
  “只要?”受用地眯了眯眼,与脑内肮脏念头有着云泥之别的优雅医生突然一展长臂就将七十公斤的可怜男人稳稳当当腾空抱了起来,“行了,悠着点再忍忍,我这里的地毯,你也赔不起。”
 
 
第二十三章 你这变态
  淅淅沥沥,入水比起碰撞会发出更长远丑陋的回响,随着涡流一同冲进下水孔的还有文天成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他在别人的注视下以最不雅的姿态干出最不雅的事情发出了最不雅的声音,还是在那样冷静而带着戏谑的目光里,当众处刑。
  他羞恼得全身烫热,脚趾蜷成了一双小钩子,不住地扒着地。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滚。”他坐在马桶上迟迟不肯下去,“你这变态。”
  解开绳结专业的透明软管,钟昴用拇指摩挲着他红痕交错的手腕轻笑道:“变态?这就是你对主治医生的态度?”
  留下绑痕的地方比别处更为敏感,文天成竭力抑制住自己在他手中细微的颤抖,只以纯粹的敌意掩饰道:“主治医生?谁?我的吗?别吧,我何德何能请得动院长您?”
  “别贫。”不知是误拨了那人哪根不对劲的弦,钟昴扔开他的手,阴晴不定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三分钟,自己去旁边的淋浴间洗洗,搞干净了出来见我。”
  这言完毕,他当真阴沉地皱着眉头离开了,表情里的不悦显而易见。
  干,真他妈倒八辈子血霉了,碰上这么个蛮横无理还难缠要死的主儿。
  文天成狠搓着手腕,一边骂骂咧咧地拧开旋钮调节水温,一边稀里糊涂想到,自己当初果然就该拒绝这离奇古怪的任务,没有开始是对谁都好。
  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他犹豫片刻,还是围着下体出了门。
  钟昴已经重新戴上了眼镜,正闲散地倚在沙发里浏览新闻。见他出来,余光都懒得奉赏,直接轻飘飘抛来了一句,谁允许你围东西的?解了,然后趴到床上去。
  什么意思?不想干又让他趴过去,还能怎么折磨?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总归比刚才的丢脸事件好。
  为了楚渭。
  文天成垂下眼睫,默默在心底念了两遍,终究让那毛巾滑下腿间坠了地,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柔软被褥里。
  腰被毫不留情地重重向后一拖,他双膝顿时越过床沿跪上了地,就连大腿都蹭层皮般火辣地疼痛了几刻。
  终于要开始了吗?他一声不吭地胡猜起来,这次是要把他抽得皮开肉绽,掐得窒息而亡,还是干干脆脆断几根肋骨了事?
  反正他已经看清了,这钟昴就是个控制狂,以折磨人为乐的死变态,说不定还能在其中获得性高潮。
  还什么让自己求着被操,妈的,谁给他的脸。
  灌过肠的入口还带着甘油的润滑,轻轻顶开就能看见翕张小孔里微微翻涌的艳红媚肉,软嫩得一塌糊涂。
  与粗暴动作截然相反地扣住腰际,钟昴裹着白色薄胶的食指咕唧一声探入了他。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他食指越是深入,中指就越是在股缝间磨蹭得厉害,剩下几个指尖轻轻搭在圆丘似的饱满臀瓣上,每刮一下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痒。
  隔着手套,文天成的穴肉温温暖暖包裹起他,因紧张而颤抖着,挤压着,却又情不自禁往里吸附着搅动着,竟生生磨出了两分欲拒还迎。
  “你他妈……”和想象的有所出入,床上的人不禁颤栗了两下,一声嘲笑紧接着从牙缝里沉闷挤出,“不是不上的吗?”
  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闪顿,钟昴变换着角度抠挖起他柔软的内壁,指节在体内时蜷时屈地摸索按压,手法简直专业到了刁钻的地步。
  “怎么,只要别人捅捅你屁股,你就觉得是对你有意思了?”他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我只是想让你正确认识到,你现在这副被人用过的身体是有多……”他突然一个用力戳进了最里,指腹正好擦上一块与周遭柔软格格不入的微硬,“淫荡。”
  “……呃!”大腿肌肉猛然跳动了两下,一道闪电般的激流登时冲袭上文天成腰腹,他毫无防备地闷哼出声。
  “嗯?这里吗?够深的啊。”钟昴莫名嗤笑起来,“看来,一般人还真是不能轻易满足你呢。”
  为了便于深入,他抓过床上靠枕垫起文天成腰肢,强迫他把屁股撅了更高,也使得对方逐渐勃起的阴茎蹭上了靠枕边缘带着硬度的拉链线条。
  操……
  怎么会……
  舒服……好爽……
  文天成迷离地半眯起眼,呼吸随着快感的起伏时断时续。他全身痉挛,心跳跟着肌肉一齐不明所以地乱颤,双手死死揪住被单直到指甲都要变形,连喉咙都像灌了风,干涩得黏在一起。
  “就这么爽?”钟昴轻轻一笑,笑得既轻蔑又沉重,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他一边挤压着穴口边缘再滑进一根中指,一边弹琴般点起茎身系带跳跃着向上。
  “啊,文警官。”他低沉的尾音轻轻盈盈落下,“你湿了。”
  居然都已经……这样了吗……?
  凭着还残存的几丝理智,文天成拼命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丢脸地呻吟出声。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用阴茎去磨蹭拉链边缘的欲望,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下翻快速套弄的本能,更控制不住自己扭动腰身迎合快感的渴求。
  他神志不清地蹙起眉尖,好想再……用力一点……再多……
  “啪!”手背冷不防一痛,他顿时做贼般心虚地缩了回去。
  “我好像没说你可以碰吧?自己偷偷摸摸干什么呢?”察觉到对方不安分的意图,钟昴抽开靠枕,冷着脸悬空托起他腰部,“我正在测试,看看你有没有淫荡到只凭插入就能射精呢。哦,顺带一提,这类人可是相当……”他突然侧起指尖极富技巧地猛力一刮,“罕见呢。”
  嗡的一下,耳畔消音了,大脑一片空白。
  文天成从没体验过这么直接的刺激,肌肉在抽搐下达到了巅峰。他以几乎可以感知到形状的力道搅起股间两根手指,最终呼吸停滞着达到了高潮。
  黑色床单被几滩带着腥气的白液打湿,液体拉着细长的勾丝,凝结成缠绵的形状。
  疲惫而瘫软地趴上被褥,他听见自己缺氧般喘息的声音,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跳的猛烈回荡,也听见橡胶黏黏糊糊地从闷湿的手上剥下,最后扔到一旁。
  那罪魁祸首罕见地没再讥诮,只是静静盯着他光裸漂亮的身体凝望了几秒。
  “穿好衣服就出来吧,有东西给你。”他谈天般随意道,“还有,你以为楚渭喜欢的真是你吗?有空记得把回溯好好看一遍,包括睡着的时候。被骗了还帮人数钱呢,你也是有够蠢的。”
  随后门再次被合拢。
  还沉浸在余韵里的文天成只恍惚听了个大概,但他清楚今天这是到此为止了,于是慢慢闭上潮湿的双眼,在一片寂静中躺了下去。
  再推开门,一切都已恢复如常。
  衣履整洁的钟昴坐在办公桌前查阅排表,没有威胁,没有警告,没有只靠手指就获得的高潮。
  “东西在茶几上,”他朝文天成抬抬下巴,“下次的时间我定好再告诉你,记得提前空出来。”
  所谓的礼物就是个方形盒,被收纳进了简约的手提袋里。虽然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拿白不拿,总得对得起自己被压榨的体力。
  文天成狂躁地把它拽进手里正要开口,门却在极其随性的两声敲击后猝然拉开了,一个清丽娇俏眼下还生了一点泪痣的小男生蹦蹦跳跳闯了进来。
  “学长!”他直接越过门旁呆站的文天成,笑嘻嘻地倚到钟昴身边搂上了他颈窝,“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没有避嫌地推开,钟昴只是微蹙眉头温柔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
  “哎不打紧,我就是随便跟几个大学同学出来玩玩。正巧开车路过这儿,就想着上来见见你。”他把脸颊亲昵地蹭上钟昴肩膀,连汗珠也一并晕染了开来,“你这周末来我家坐坐呗,爷爷最近老念叨你,非要跟你把上次没下完的半盘棋决出个胜负呢。”
  不动声色地将纸巾垫进中间,钟昴笑了笑:“是吗?我也想啊。但蒋老不是一直在忙吗?我这个无名小辈还不是随叫随到。”
  “好嘞,那就这周末,千万记住啊。还有,我们不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吗……少说也有一个多星期了吧,我好想……”他说着说着却突然停下了,黏着目光轻轻一抛,竟犀利指向了还没来得及开溜的文天成,“咦,学长,这大叔谁啊?你客户吗?看着挺健康啊,应该没什么病吧?”
  淡淡扫了眼怀揣礼盒的文天成,钟昴摇头:“哦,是一个要给我送礼的病患家属,你看他手里拿的。”他转而微微一笑,“谢谢你,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东西我真不能收,你还是拿走吧。”
  行,可以,不愧是你,反正体面人永远是你就对了。
  文天成没心情再配合他演戏,拎着手提袋毫不客气地瞪他们一眼,推门出去了。
  出去后他看着熟悉的过道,这才悄悄用手背揩了揩眼角,调整着呼吸融进了忙碌的人潮里。
  楚渭,可千万别醒啊。
  作话:
  突然掉落的情报之儿子们的身高——
  钟昴186、秋翊194、楚渭188.5、凌顼189
  另:楚渭一直对外声称自己189并且销毁了市面上所有强调0.5cm的资料,就连经纪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点有着如此神经质的执着
  再另:钟昴仍然保持着每日一杯牛奶的好习惯
 
 
第二十四章 挺不一样
  探头探脑溜进门,当文天成一眼扫到桌上原封不动的纸袋时,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太好了,还没醒。
  他把礼品盒挂到把手上虚掩起门缝,随后便蹑手蹑脚轻着步伐向那竖立的纸袋走了去,边走边思量着等会儿得上哪儿找个地方热一热去。
  成功靠近了!
  他在还剩一步时远远伸出了手臂,做好受力的准备握紧一提……
  咦?轻的!
  轻到了好像不曾放过东西!
  他心下倏然一紧。
  “哥哥是回来找什么的?粥吗?”同时间,一道嗓音凉凉响起,“难不成居然还有那么一丝可能是……我?”
  文天成僵笑着转向了那个他一直刻意回避的地方,暗自忖度今天绝对命里犯煞,运势大凶。
  “当然是你当然是你,这粥算什么,我就是想拿出去给你吃热乎的嘛。”他目光触及病床桌板上开了盖的两盒粥,尴尬笑道,“哎这……你都……吃过啦?那……没凉吧……?”
  将汤匙插进盒里舀上一勺,楚渭百无聊赖地撑着桌板歪起头,再看粘稠白米啪啪啦啦断续着坠回粥面。
  “烫得我舌头都麻了,可不热乎着吗。”他随口一叹,“但只怕这真正凉的……是我的心吧。”
  完,他就知道!文天成一脸头疼地扶起额,这作天作地上纲上线的臭小鬼!
  “刚刚是局里开会,让我线上汇报工作情况,我看你睡得挺熟怕吵醒你,所以才出去了。”他只好坐上床沿,彻夜未归的丈夫般乖乖解释起来。
  明目张胆向对方那儿挪了挪屁股,楚渭这才把头贴上他胸口,撇下眉毛哀怨道:“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掩下心里的不安,文天成顺手揉了他蓬松的乱毛两把,只温和笑道:“怎么又说这种话,你看我像那种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嗯……?”楚渭闻言,当真瞪着双碧眼仰头审视起他,嘴里蹦豆似的跳出俩字,“特像。”
  这突如其来的否认简直不要太决绝,连带着文天成自己都莫名虚了下去,好像真跟个负心汉一样,是有前科的。
  “咳咳,呃,不谈这个,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他于是开始插科打诨妄图蒙混过关,“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看这眼袋宽的。”
  “什么……?”作为一个要靠脸吃饭又是从极重视人嘴里说出的,楚渭一听就慌了,赶忙从光屏里调出前置相机瞧了瞧,“眼袋?哪儿呢?”
  文天成异常直男地伸手一指:“喏,这儿。”
  “这儿……?”紧张地眨眨眼,楚渭在愣怔好半天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天!哥哥!这哪是眼袋啊!这叫卧蚕!好多明星都为了这个专门去整容呢!哥你看看我,再好好看看我,难道不觉得这其实还挺好看吗?”
  楚渭终于正起身子看他,眼梢微微弯着,睫毛轻轻搭着,双眼皮,下垂眼,眼下一条浅浅勾出一道波浪,还真衬得格外讨喜水灵了,惹人怜爱的狗狗一样闪闪发光。
  原来这就是他每次装可怜都百发百中的秘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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