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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简直和钟昴现在的笑容一样。
  文天成想不明白,自己一直信任敬佩的,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的钟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副模样,宛如被魔鬼附了身般焦炙又寒凉。
  一定有哪里搞错了,他背手撑住身后冷硬的墙壁,再一次想到,一定有哪里搞错了。
  “那什么,院长……”收回毫无效用的恫吓,他带着一丝希冀侥幸道,“您这个玩笑开得够逼真啊,要不是我有点自知之明,也许还真就没脸没皮地信了。不过咱们下次还是别这样了,什么兴趣不兴趣的,我年纪大了经不起吓,受不了的。”
  一秒,两秒,他巴巴望着钟昴,心脏都要停跳了,只盼对方能顺着自己台阶下去,各自安好。
  终于,如他所愿,钟昴镜片下灰蓝色的双眼弯弯一觑,合拢门页的纤长手指也停滞了下来。
  “抱歉,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会好好反思的。”
  文天成心下一喜:“那我就……”
  “但是,不好意思,我确实没有跟你开玩笑的心情,同样的话也不想重复第二遍。”他嗓音陡然一冷,“把衣服脱了。”
  完了,来真的?
  终于收起脸上僵硬的笑容,文天成硬邦邦地对上他,也冷了下来:“什么意思?只要我按你说的做,这些照片就不会被发到网上了?”他皱起眉头,“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相信我?”若有所思地重复一声,钟昴轻巧地关上了门。
  “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啊文警官,你以为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信步将文天成逼进墙角,他冰丝般浅金的碎发贴附上皮肤,仿佛顺势而上的毒蛇,“你大可以选择不信,但只要你跨出这扇门一步,刚才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目力所及的所有头条上。我们从不是旗鼓相当的对等关系,不是吗?”
  推推金丝镜框,他忽然又重新笑了起来:“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足够听话,不管照片还是楚渭,我都不会碰。而且这东西只此一份,孤本。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甚至可以全部删除——当然,你有权保持怀疑,但我……从没骗过你。”
  不知道是不是文天成的错觉,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突然觉得钟昴的神情好像有几分……寂寥?
  可怎么会,他怎么会寂寥?这个极端自负,仿佛目中再无他人的家伙。
  “让你满意……是什么意思?”咬咬牙,他问。
  “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好。给我一点时间,晚上再给你答复,好吗?”真皮沙发凹陷进一块,他撑着头,轻懒闲雅地交叠起了双腿,“可以脱了吗?文警官。”
  文天成还穿着昨晚公益夜的昂贵套装,只是西服领带都丢在了病房,只剩因掐出腰线而不那么中规中矩的白衬衫还裹在身上。
  缓缓避开视线,他僵冷的指尖开始一节一节解起楚渭温暖抚摸过的纽扣,目光只扫着对方微微翘起的鞋尖,黑色牛皮反出的白光如同弯刀刺进他的眼。
  薄如蝉翼的衬衣掉上床铺,发出以前从未察觉的旖旎声响。皮带上金属搭扣肆意碰撞,就连抽出的裂风之音都形同嘲笑。穿着白袜踏上地砖,空调浸拂下,冰凉。
  终于只剩一条平角内裤了,是不宽松也不狭紧的合适,它既包裹了两瓣圆润紧致的臀肉,又把沉睡的性器安安稳稳兜置,只露出一个可人的弧度。
  “……差不多了吧,还要继续吗?”尴尬地搓了搓肩膀,文天成又气又怂地嘟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钟昴的眼神露骨又坦荡,直饶有兴味地从他条顺笔直的双腿舔舐到眼下的泪痣上。
  “之前不就说过了吗,只是对文警官……和你的身体有点兴趣呢。”
  文天成冷哼:“你之前可说要帮我治头疼。”
  “是啊,没错,这就是你要支付的费用。”审视的目光突然一滞,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来什么来,他又不是条摇尾乞怜的狗。明明想做的是同样的事,楚渭就从没这么命令过他,而且肯定是那人痞贱兮兮地凑上来……
  可等会儿,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楚渭?
  就在这后知后觉的愣怔时刻,他已经不情不愿磨蹭到了钟昴跟前。
  猛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后背忽地磕蹭上了凉涩的真皮沙发。钟昴如瀑的发丝铺散上他光裸的胸膛,耳边一阵危险的沉笑。
  “你在想谁?”薄胶手套搭上腿弯,他胸前突然狠狠一痛,“楚渭?”
  他笑,话音温柔至缱绻,吐字却残忍近疯狂:“他有这样把你压在身下抚摸过你的身体吗?有舔湿啃咬过你敏感的乳头吗?有把他的阴茎狠狠捅进过你的肠道吗?”他突然轻缓下来了,只用气息深入挑逗起他的耳孔,“文警官,告诉我,他有过吗?”
  文天成下意识瑟缩起来,身体直往里蜷:“没、没有……我们没有……”
  身上一轻,钟昴面无表情地直起了身子,掰着他让他像只撒尿公狗般高抬了右腿。
  “……还骗我?纽带都已经缔结了,你还想骗我?”他凉凉地抚上文天成那块添了印痕的胎记,以要嵌入指甲的力道狠戾掐了进去,“文天成,你为什么总是要骗我?!”
  “啊啊——!”如同被利爪剖裂了皮肉,文天成猝不及防惊叫出声,“什、什么纽带?!你!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怎么,楚渭操你的时候没跟你说吗?还是你们干得太忘乎所以全然忘记了?你难道就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太对劲了吗?”滑腻薄胶在肛口褶皱上轻点一圈,钟昴噙着一抹讥讽的微笑,毫不费力就戳进了半截指节,“这就开始吸我了?你还真是饥渴啊,文警官……”
  太阳穴突突直跳,文天成整个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紧张。他可以忍受躯体上的短暂折辱,却无法在精神上屈膝苟服,这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别……别说那些屁话,一惊一乍想吓唬谁?”他屈辱地闭上眼,“要干就快干,干完了事。”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反抗,钟昴竟是出乎意料地挑起了一边眉梢。
  “……嗯?我说过要干你了吗?你以为你是谁,未免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仿佛看了出闹剧,他突然轻笑出声,“不过多亏你,我想到了个好点子呢。这样,只要你能让我产生操你的想法,不管是恳求勾引还是手段心机,只要我操了你,我就当着你面把照片删除。你意下如何?”
  什么?!文天成简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你、你的意思是……”他扯起嘴角,“我他妈,还要求着你……上我?”
  钟昴勾唇:“是,挺有意思对吧?”
  “我呸!”文天成对着他就一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气得发抖,偏偏钟昴却还愉悦地笑起来了。只见他镇定地用手腕擦去面上零星几点唾沫,然后就放开了男人,任凭他爬到沙发另头窝成了一团。
  “还真是变了不少呢……难道都是文国栋的功劳吗……”喃喃自语了两声,他终于又重新看向他,“不问问我纽带的事吗?刚才好像还没说完吧。”
  对了,纽带。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戒备地瞅了对方两眼,文天成终于疑神疑鬼地盘腿看向自己。
  还是熟悉的断面芒星,但不太一样的是……他微微弓下身体,这上面多出来的鬼画符是什么玩意儿?原来好像没有。
  用指甲抠了抠,没抠掉,它简直就同胎记一样,是天生的。
  难道原来就有吗?文天成纳闷起来,怎么可能?
  “多了一个刻印对吧。”对面的声音意料中响起,“羽毛的单翼,日相纳斯塔的特有标志。显然,你是被楚渭标记了。”
  “标、标记?”怔怔重复了一遍,文天成警觉道,“那是什么?”
  “是纳斯塔择偶体系里最重要的一环,”钟昴冷声道,“你不会连《纳斯塔基础概论》都没上过吧?这不是警校的必修课吗?”
  走后门进局的文天成目光游移地假咳了两声。
  摇摇头,他解释起来:“纳斯塔是2094年的基因改造物,是一种另类的人造人。一共有日月金木水火土七种分类,不过都是官方命名,为了方便区分罢了,其能力也未必就和名称有太大关联。”
  “除了外貌与能力上的些许差异外,纳斯塔与人类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个纽带的构建。”
  “因为纳斯塔的基因太过强大,为了防止人类在怀孕时遭到反噬,男方的精液就会在第一次射入配偶体内时产生标记,能不同程度改造人类体内的构造,使之更便于交配和生育。”他顿了顿,“在男性身上的体现就是,交配时自动分泌爱液及间歇性酥痒,不过目前还没有能生孩子的先例。”
  “但凡事都有两面性,相对的,为了维持纽带稳定,双方都会在每季的特定期间经历一段时间的相互索求,我们称之为‘发情期’。”
  “在这个期间里,如果配偶不在身边,施加标记的纳斯塔会陷入狂躁抑郁并产生一种叫做筑巢的行为,而承受标记的人类会因情欲高涨却无法自亵陷入痛苦。不过,只要能忍过四个发情期也就是一年,标记就会消失,纽带就会断裂,而现在暂未研究出两全其美的药物。”
  “等等,专有名词太多了,”文天成打断他,“筑巢是……?”
  “你会知道的。”意味深长地俯视了他一眼,钟昴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而且,由于施加了标记的纳斯塔无法再对配偶以外的人勃起,这也反倒成了纳斯塔专情的象征之一。”
  “这……!可纳斯塔百科里没提过这条啊?”
  “自然。”钟昴轻嗤一声,“这属于淫秽色情,上不了台面。你不想了解,就永远不会知道。”
  完了,文天成心想,楚渭一定是忘记戴套了!那这人现在四舍五入就近似阳痿了啊,还是拜自己强他所赐,这么至关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一句都不提呢?!
  他心里愈发觉得亏欠,就愈发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对方。
  而就在他愁眉苦脸想着别人的档口,钟昴却一言不发撑着椅面站起来了。一阵响动后,他重新将阴影投向了沙发上窝躺的文天成。
  俨然忘了此刻的处境,文天成条件反射一抬头:“怎么了?”
  “在想什么?不会又是楚渭吧?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三番五次去想?”他微笑着把打了圈的细软管插上输液袋,最后一面调着插口一面云淡风轻地冷声起来,“现在,内裤脱了,灌肠。”
 
 
第二十二章 不急还早
  手起指落一声清响,白而弹韧的股间烙下了一处红印。
  “闹够了没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别夹这么紧,进不去。”
  匍匐在地的输液袋泛出一星光亮,像是被肢解的泪花。那宝贵的位置本该属于它,可如今,却又为何被那粗鄙的注射器抢占了头角。
  “唔!唔唔——”被手掌封住口鼻的感觉很不好受,尤其还是质地干滑的乳胶。文天成无力地挥动那双被细软管紧紧捆缚的手腕,眼角因窒息而染上了绮丽绯红。
  “啪!”又一声破空而来的疼痛,在短暂的麻痹中,抹上润滑液的管口终究滑腻地撑开了那处褶皱。毫不怜惜地深入四五厘米,装了整整五十毫升灌肠液的注射器开始缓缓推动。
  “抱歉,我本想温柔点的。”终于松开深捂对方面颊的左手,钟昴看向他充血的耳尖,逗弄般挠了挠下颌,“但对你,我总是以失败告终呢。”
  “呼啊!哈——咳咳咳——”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溢出眼眶,文天成把头埋进沙发,几度喘息都渗不进肺里,“你……你他妈是要杀了我吗……!”他闭上湿嗒嗒的双眼,“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轻抚他喉颈的指尖一顿,那人温柔低语:“世上哪有这么多需要理由的事情呢?罪犯也并不都是处心积虑的。”他突然把注射器猛地一推到底,就连声音也短暂沉闷了下来,“感觉到了吗?全都进去了。”
  灌肠液是事先加热过的,温热的液体水柱般冲撞进肠道,迸射激荡,仿佛狠狠浇灌,要顺延着直接烫进胃里。完全发自本能,身体记忆下的文天成突然腹部一紧后穴一缩,竟生生将快要离体的注射器又扯了回来。
  沉静地眨了会儿眼,钟昴突然拿下眼镜浅笑着揉了揉鼻梁:“你啊,还真是……”他声音轻快而宠溺,仿若爱人间的低语,但不经意间,左手却慢慢收紧了,“又联想到什么让你兴奋的事了?难道是……楚渭的内射吗?”
  胃在翻涌。
  想吐,好想吐。
  不仅是因为空腹,因为被灌进肠道的粘稠液体,抑或是卡在项间那只冰凉的手,更是因为被掌控的触感,毫无缚鸡之力的屈辱,随意用语言深入耳蜗探舔脑髓的可怖。
  “不,没有,难受罢了。”他抵死不去看那尊忽冷忽热的煞神,只没好气地干呕两声以示不屑,“可以了吧?放我进厕所,想吐。”
  没有回应,身后的男人只是重新抽了一管热液,再次抵上了他油亮的穴口。
  “不急,”他沉稳的声调伴着溶液溢进身体,“还早。”
  四管之后,文天成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了。平整精练的腹部鼓出了一条初孕般的弧度,拍上去还能晃荡着发出水一样引人遐思的响动。
  “文警官,”不轻不重摸上他肚皮揉弄两把,钟昴一本正经叹息道,“我把你肚子搞大了。”
  文天成正把精力放在控制括约肌上,全神贯注地祈祷着千万别让药水流出来,听到这话却差点一个喷射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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