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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被他顶得一阵阵往上痉挛,男人几次失声高喊。
  但这时候的钟昴仿佛已经不是他了。
  他的面容虽还俊秀,长发也柔顺优雅,但那副向来沉稳的神情却因兴奋而恍惚了。低沉燥热的喘息回荡在泥泞乌沉的深夜,简直像是有野兽正在吞食人的身体。
  “不行、不行、不行!!!”
  而随着接近惊恐的几声,一整根肉茎,包括最下面的几排软刺,都完完全全猛地操了进去。撞得男人视野竟有一瞬花白,一种细细密密的奇异感,伴着颈边猛然传来的剧痛,“!!!”
  钟昴竟然垂首,再一次咬了他。
  尖锐的四颗虎牙深深凿进他的肩肉,咬破了,殷红的血顺着肩背温热地流了下去。
  “你——!”
  “别叫……我已经在克制了。”
  他把一只手横抵进文天成嘴里,深沉地喘息。但是他颈侧的那朵花株却已完全开了,甚至能听到欲望抽长的声音。
  终于,在强迫自制的若干秒后,那双蓝到发亮的眼还是朝身下瞄过去了。
  他看着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美丽的躯体,白皙、柔韧、无暇的躯体。现在那上面,无论是脖颈锁骨,还是胸口腿胯,每一处都留有着他的痕迹,让他不由自主靠近,深吸,然后张口——
  “唔唔嗯!!!”
  牙齿咬进皮肤的瞬间,他直接压着男人把自己整个嵌了进去,颤抖着,往那狭窄逼仄的甬道里射进了数股浓精。
  而就是在这阵涌流下,文天成身下的床单先是星星点点甩上了道道白浊,然后,淅淅沥沥。
  他居然被钟昴操得尿了出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突然伴随着屈辱、悲愤,狂风暴雨般席卷了。
  他再不能面对引发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忽地猛然将身上人推开,翻身下床就走。
  “……爸爸。”
  然而手却被握住了。
  做爱时都不愿与他交握的手,现在贴合得却严丝合缝。
  文天成没有回头,但他的心却被那句爸爸喊得不由软了下来。他决定等再过三句,或者是两句,只要他认错态度诚恳,就……
  “我决定,不恨你了。”
  却在听到这句后猝然回过了头。
  他愣神的眼中仿佛有什么在逐渐凝聚:“……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
  眼泪终于再也止不住地一颗一颗往外涌出,文天成捂着脸失声大哭了起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钟昴很是温柔。
  他轻轻地吻,慢慢地动。舔去他泪水的舌头带着怜惜,抚摸他身体的手也分外轻柔。
  趟过时间的河流,这具曾给了他生命的躯体此刻终于长出了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像虔诚的信徒般单膝跪地,细细亲吻着那朵初绽的鸢尾花,他曾将一切不幸都归因于它的出现。
  但,现在他释然了。因为这枚曾象征着分离与疼痛的纹印,以后也同样将代表着连接与爱情。
  第二天早上,文天成居然比钟昴先醒。
  他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很久远的梦。明明应该是温暖的感觉,枕巾上却不知为何有泪痕濡湿。
  他想起自己昨晚和钟昴聊的话,许多堪称冒昧的疑惑,钟昴都不厌其烦地一一为他解答了。
  他说他之所以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多亏了那位玩笑说要将孙女许配给他的副总理黎旸。黎旸的父亲原是和林秦一起分管研究院的物理院院长,两家曾是至交,直到林秦势衰,黎家便踩着做错事的林家高升上去了。
  黎家心中有愧,尤其是黎旸,觉得实在对不住被连累的兄弟林昭晖。所以后来才在林昭晖的打点下对他们一家都加以了照顾,也算是对当时没能及时制止林秦的补偿。
  而至于前不久一度让文天成失落愤懑的那个订婚,其实早被拒绝掉了。钟昴亲自上门向黎小姐致以了道歉,说他非常感谢黎小姐的青睐,只可惜他早已心有所属。
  文天成听完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他先问他“可惜吗”,然后又问他“值得吗”。
  却没有立即获得答复,钟昴只是微笑,然后一条又长又软的尾巴便亲昵地,毛乎乎地圈住了他的小腿:
  “如果没有生命,又何来谈可惜?”
  而现在,那个擅长以反问作答的,少年老成的家伙,此刻却正闭着眼睛熟睡在他的身前。
  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用心脏那侧靠近,侧躺着蜷腿缩在他旁边。但是,曾经的孩童毕竟已然长大了,再不能像只小猫一样躲进他的怀里。所以他选择了用自己的身体去覆盖,紧紧搂住男人腰肢,无限往自己怀里贴近。
  不过脑袋倒还是低低地垂着。
  就好似在看他的脸,或者企图埋到他颈窝一般。
  是他的错觉吗。听着耳边平稳的,搔刮着侧颈的呼吸,文天成心想:他怎么觉得钟昴好像变得有一些……黏人?
  纤长的睫毛在晨光里微微闪动着,终于,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露出倒映着男人的第一缕流光。
  “……你还在。”他果然垂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心满意足地轻轻蹭了起来,“能看见你,真好。”
  “……”他过于露骨的直白和直白背后的辛酸都让文天成一时不知该从何去接,幸好钟昴似乎也有所察觉,几秒后:“要摸摸吗?”他抖出脑袋上一对圆溜溜,毛茸茸的,“耳朵。”
  咕嘟。一声清晰的吞咽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文天成舔了舔嘴唇:“……可以吗。”
  “当然。”
  于是一双手就名正言顺地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文天成痛快地摸,大胆地揉,把那头浅金的秀发搞乱了不说,还一个手痒挠起了钟昴的下巴颏。
  “?”灰蓝的眼危险地往上飘了飘,但没飘多久就眯了下来,“我不是猫。”钟昴不满地出声抗议。
  “都快舒服得呼噜了还说不是呢。”终于舒坦了,文天成挠着这个都快压在自己身上了的青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怪不得昨天你总是咬我,你这个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狂……”
  “抱歉。”虽然还笑着,但钟昴的神色却不太明朗,“虽然我之前就有过猜测,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听起来你还觉得自己控制得住呢。”然而即使是那么温柔的第二次,他都还是在他的身上咬出了痕。
  钟昴的神情有些不置可否。他撩开他的领口察看伤势,流血的地方都已经在他的能力下恢复了,而留下的痕迹则逐渐褪红,变成了一种美丽的青紫色。
  他很满意,但嘴上却说:“你不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没有不喜欢,而且这也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男人赶忙反驳,“如果你真想咬,说不定也只有我承受得了。关键是你知道的,如果后面被其他人看到的话……”
  钟昴挑了眉,他若有若无地抚摸着那些褪色的牙印,并不真诚地请教:“那我该怎么办呢?”
  谁知文天成嘴角却一翘。他就像早就已经想好了似的,把手收回身前比划起来:“不是有那种东西吗,就是防止宠物咬人的,可以在嘴上罩一下的。”他想了想,“叫什么,口笼?还是嘴套?”
  然后他就看见钟昴的神色一瞬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他看着他,礼节性地划出了一个笑:“是情趣吗?敢把我和这种东西联想起来,看来你还真是……”
  男人却嘿嘿笑了起来。
  世人都说老虎的胡子摸不得,但他文天成却可以。他不但可以,甚至还能把它往下拽,让小猫不情愿地龇出牙齿却不给咬。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再次庆幸了起来。于是伸手环到钟昴身侧,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拥抱。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春光灿烂
  “妈的,真可恶!你到底都对爸做了什么?!”
  一路上,楚渭都对着文天成脖子上的膏药怒目而视。他用几乎能化成利刃的视线不住往钟昴身上飞甩,钟昴却不理他,只是轻蔑的神情里有种餍食的满足。
  “嘁,这还用说吗?你这话问得就像个下面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秋翊走在他们前面,嗤笑着回头嘲讽,“做了什么当然就是做了。”
  “你闭嘴!”楚渭当然也知道。他朝那个看起来竟像是全无所谓的哥哥大吼了一通,然后便怨愤地咬着嘴唇,小媳妇一样挪到了男人身旁。
  “爸爸……”他喊,委屈巴巴地牵起了父亲衣摆,似乎还犹豫了一下,“钟昴是不是很粗暴?他应该弄得你很痛吧……”
  这轻声细语而又楚楚可怜的语调,禁不住让文天成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呃……”
  幸而却被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站在他另一侧的凌顼瞥了眼,冷哼出一声:“装什么绿茶。”
  说完这句,他便低头,颇有些不甘示弱地凑到男人耳畔,轻轻地说:“爸爸之前答应我的事,应该还没忘吧?”
  “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使用能力那次的耳语,文天成点头,悄悄对他,“等回去之后。”
  一个有些羞赧的,喜悦的笑很快出现在了那张清俊白净的脸上,但不一会儿却又转成了一种迟疑地:“爸爸真的没忘吗?因为你其实……一共答应了我两次。”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害怕男人嫌他小肚鸡肠,“还有一次是在六岁的时候,那年我抽乌龟得了第一名,你答应要满足我一个愿望……”
  “……?”居然在瞬间有点呆住了,文天成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还记得这么早的事情。但面对着凌顼小心却又期盼的目光,他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早就通货膨胀的愿望,“好,两次。”
  但不知为什么,后背却突然有点凉飕飕的。
  而这显然也让旁边的楚渭听得更加跳脚了,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反超的危机,而且反超他的竟可能还不止一个。
  所以:“爸爸?!”他应激了。
  围在父亲身边,像只吵吵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唤了一路,直到男人叩响了约书亚的房门才作罢。
  “这是之前你问我要的档案,文先生。”
  见到他们,约书亚便推动轮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密封的档案袋,“埃利奥特都已经跟我交代了,他在C国最大的下线就是一个叫作晏邦的纳斯塔。里面是他们交易的证据和涉案人员的信息,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用呢?”
  文天成接过,打开翻了翻。他本以为里面一定会出现秋翊的名字,但,没有,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结果根本没发生。
  “为什么会没你?”怕自己看漏,他还当着秋翊的面又翻了一次,“你当时不就是坐在交易所的主控室里吗?我记得你还给我看账本了。”
  “你蠢啊?之前答应帮他们找人难道就是为了这事儿?”
  然而挠了挠鼻子,站在他身旁的秋翊看起来却突然有些支吾了,“老子是实控人没错,但那种事谁会用真实身份干啊?”
  “?”没想到秋翊居然一直都留了一手,文天成脖子突然涨了个通红,“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而他甚至都不敢回想那天他哭得到底是怎么一个真情实感,惨不忍睹。
  “哎别!别打我!再打我可就要喊家暴了啊!”虽然这么说,但秋翊一点都没躲,顺势就把用档案抽他胳膊的男人拉进自己怀里,“再说了这事儿也不能只赖我一个人啊。你怎么不问问钟昴,那假身份还就是他帮我做的。”
  “哦?”于是停了,文天成瞟了眼站在身后寂静无声的家伙,“怎么说?”
  钟昴却没说什么。他的神情有片刻的紧绷,视线飘忽了一下:“……嗯。”
  也不知到底嗯的是个什么。
  两个儿子一起故意或非故意的隐瞒不报不由让文天成气笑了,他刚想指责他们是不是存心想看他笑话,但:“真好啊,你们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呢。”旁边一直静静观看的约书亚却坐在轮椅上温声笑了,“不论在哪个时空都是,都很让人羡慕。”
  原来即使不曾经历这些,他们最后也都会走到一起。或许再多些挫折,多些坎坷,多些犹豫和矫揉造作,但无论如何,他们终究会走到一起。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命运就注定了他们谁都离不开谁。
  “约书亚,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沉默了一会儿,文天成只能如是说。
  “是吗?”但苦涩一笑,轮椅上的青年却突然将视线越过他们,看向了窗外明丽的景色。
  “再繁衍十几代,纳斯塔就会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了,一切都会回归生命本来的样子。”他说得有些不明不白,“可难道当所有纳斯塔都在时代更迭下不复存在了的时候,这一切就能回归到最初了吗?我们明明都已经知道了那些东西的存在。”
  好像有些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但不确定。文天成皱着眉从秋翊怀里挣脱开:“所以呢?”
  “所以……”却没有再立即回答他的话,约书亚低头,又重新从那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沓明显有了些年头的书写纸,“这是他之前告诉我的一些技术和公式,都是人类在毁灭前研究出的最新产物。”
  此刻,一千六百多次的毁灭在手中显得很薄,但其中横亘的障壁却似乎不可逾越。
  恍惚间,他好像又突然听见了琴音的鸣响。
  一切都已不言而喻:“你想跟我们合作。”
  “是的。”约书亚点头。
  “但,这不是我们就能决定的事情。”所有人中,涉及国家机密最多的凌顼道出了一语,“而且我们也无法信任你,因为你的能力……”
  他突然停住,因为话语间,约书亚脚踝上的刻印居然变亮了。这光亮是他使用了能力的象征,而这也就代表了他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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