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他们是不会有事的,楚渭。不要危言耸听。”然而竟是被自己的弟弟打断了,打断他的凌顼转头看向男人,“只是无论如何……肯定都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结果了。”
  他静了静,说:“还有什么能比我们和爸爸融为一体更好的呢?”
  “?喂喂,你……”
  既那次说了至少死的时候在一起,不,甚至可能是更早之前,喝了酒以后,他的弟弟好像就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该说是更阴暗了吗?楚渭困惑地摸了摸下巴:“谁要和你们一起啊。”
  “……”不着痕迹地瞥了他的哥哥一眼,凌顼没有再理。他只是沉默地看向了自己交叠的手指,弯曲的指节让他忽然:“那这么说的话……如果那天你没有把手放在我的刻印上,我是不是本来也会像约书亚一样沉睡不醒……?”
  文天成一怔:“这……”
  凌顼说的可能是对的。
  如果那天他没有不顾一切地拼命救他们回来,他身上或许也就不会重新出现能力。而如果事情一旦朝那个方向发展……
  他的儿子们或许也都会有不同的结局。
  “你的身体上次出现这种情况,应该还是为了救他们的母亲。”
  这时,沉思许久的钟昴终于重新抬起了眼来,他在病床上慢慢朝男人的方向一望:“所以……”
  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楚渭和凌顼出生那天,他看见的父亲的神情。
  原来他的父亲之所以会成为他的父亲,就是因为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还想着要救下曾和他定下了誓言的那个女孩。而当那个女孩的生命随着暴行陨落时,他父亲体内的榊活性也逐渐消散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听着那未完的语句,久远而熟悉的名字竟不由让文天成微微一颤。
  “你的爱才是那个真正的开关。”
  或许,这才是他无法被复刻的原因之所在。
  因为他的觉醒靠的不是等级,不是濒死,而是冲出去那刻支撑他的信念,和直到最后一刻都坦诚赤裸,毫无保留的爱。
  “居然是……这样……?”直到这时,他才觉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恍然,“但,为什么是我……?”
  所有儿子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也不知晓真正的答案。
  但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能作为他的儿子诞生在他的身边,绝对已经成为了这世上最幸运、最幸运的事。
  “啊哈,说不定老子其实早就已经穿越过时空数万次了呢?”
  秋翊咧嘴大笑,而就在所有人都无语地转头过去看时,两声敲门:
  “抱歉,我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扰你们。”只见亚伯乱着一丛头发,神色慌乱地出现在了门后,“但是……文,请问我可以占用一点你的时间吗?”
  亚伯来找他,原来是因为埃利奥特出了问题。
  明明就在约书亚醒来的当天,他脑里有关那段时间的记忆就都被清除了。但不知是由于约书亚的能力因沉睡衰弱了,还是由于埃利奥特的执念跨越了命令。
  总之,当他们今天醒来,就发现埃利奥特消失了,他消失在了海底的世界里。
  塞缪尔说,埃利奥特应该是没出去的。
  因为一般说来,一个人是不能在伤得那么重的情况下逃离海底的,更何况他的气泡雷达还并没有响应。
  可不幸的是:“我现在正好虚弱,而埃利奥特又正好是个疯子。”
  文天成其实本来是没打算帮他们找的,因为这显然是他们的失误,而埃利奥特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突然,他想到了A·H案,想到了那该死的埃利奥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他还有一个正被牵扯其中,甚至还身处着要害的笨蛋儿子。
  所以:“帮你们找,可以。”他对着那个能改写过去的约书亚说,“但到时候我需要我要的证据。”
  幸而几番联系下来,几个诸如电视台、新闻社、航天局的重要地点都没出现埃利奥特的身影。亚伯甚至把电话打到了诃拉华宫,听到那里也没有才总算呼出了一口长气。
  “如果他把那些会引发民众恐慌的事泄露出去就糟了。”他在叹息中摇头,“但还好现在暂时是没有。”
  “可你为什么觉得他就一定没失忆呢?”凭借着多年来做刑侦的经验,文天成却奇怪,“也许他确实已经忘了呢?也许他并不想报复社会,也不想引发恐惧,他只是因为害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
  “你是说……他只是想逃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去吗?”
  这时,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名字,突然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他们脑海:“亚当……!他现在应该在亚当的故居!”
  于是他们纷纷往研究院赶去。
  可再次让他们希望破灭了的是,研究院里,也没有。他们翻找了亚当的房间,甚至拉开了那个尘封多年的衣橱,但没有就是没有,埃利奥特并没有藏匿于此地。
  那难道,是还有什么地方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于是时隔多年,亚伯再一次回忆起了曾被约书亚刻在了脑子里的,那段并不属于他的记忆。
  他看见了埃利奥特出生,看见了埃利奥特挨训,但同时他也看见了当时利用小小的埃利奥特干翻了研究院高层的“自己”,看见埃利奥特是如何终于因发挥了作用,而喜悦得飘了满面红晕。
  没有,没有其他地点。
  他只看到了一个从小缺爱的男孩,是如何错误地追求认同。
  “不,我觉得好像没有。”他只好说,“应该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可后来发生的事是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在失去了他真正的父亲,又和如今的亚伯闹掰之后,埃利奥特走的那段时间是成迷的,从未有人关注。而当他终于褪去了所有稚气,在万众瞩目之下归来,曾经的埃利奥特却同时逝去了。
  他是脱胎换骨,还是将过往的自己藏了起来?
  要不是这场惊天动地的欺诈案,或许如今都无人在意他到底去了哪里。
  “会不会,其实他真的根本就没出来呢?”
  文天成沉默,良久,终于像是想起什么般蹦出了一语,“其实有件事我已经好奇很久了。就是你们海里的那些建筑,究竟是怎么建起来的?”
  原来海里的建筑都是从陆地移下去的。
  为了缓解日益增多的人口,海底城市便成了首屈一指的项目。所以城市里所有的东西,无论建筑、居民,都是精挑细选,其中就有那间曾被秋翊炸毁了屋顶的斯卡利亚大教堂。
  而这也正是埃利奥特当时将他骗来的地方。
  推门的一刻,他们就在大厅的长椅上看到了并无闪躲,而是出神地望着什么的埃利奥特。
  他举头仰望的动作是那么熟稔,以至于文天成在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所以当时替我传达消息的才不是神父……”
  或许在那数千个被幻象蒙蔽了的日子里,他也正是如此迷惘地仰望着,寻找着,在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的空间里,追逐着亚当最后残存的痕迹。
  “带我走啊,亚当……”
  描绘着天堂的彩窗之下,他的身体也好似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熹光。那光芒静静笼罩着他,就像是有谁透过飘窗,温柔地拥上了他的肩膀。
  “你这个毁了我的,可恶的家伙……”
  “……”终于无法再看下去,亚伯进门走到了他的身旁,“回去吧,埃利奥特。”
  “亚……!”那倒映着彩光的红眸有一瞬的骤亮,但仅片刻,便又黯淡了下来。
  “是你啊。”他回头看了眼他们,看见了约书亚,于是便故作轻松地一笑,“看样子是我输了,对吗?”
  亚伯的嘴唇不由稍稍抿紧了一会儿:“……你确实没成功。”但接着他却又,“可我也没有。”
  埃利奥特的眉皱了一下,像是没有听懂。
  但继而,他扫过约书亚对视了,又忽然避开他的眼:“哈,原来是这样。”沉沉地,他低头笑了。
  “他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如果不是能力衰弱,约书亚本可以把他的记忆消除得更为彻底。
  但是彻底到什么程度才算穷尽呢?
  只要当他意识到那件事情,即便是刚刚开始,他的每次重生都将注定要再死一遍。
  “……回去吧,埃利奥特。”不能再说得更多了,“你毕竟还是土相纳斯塔的始祖,只要你以后能好好改正……”
  “改正?”却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做了这么多的?还不就是因为他喜欢,就是因为他想看?!但如果,如果他不能再回来,那这些东西,我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先是高昂,到后面却淡下去了。淡到最后失去了声,变成了一句毫无波澜的:“啊……随便吧。反正他已经……再也……”
  再不管他们如何劝解了,他又重新抬头,置若罔闻地看向了窗上绚丽的彩绘。
  恢弘盛大的画面里,角落正蜷缩着一个半身的青年。他跪立在深棕色的泥地里抬头向天国仰望,天国却与他相隔那么遥远。
  “送我去见他吧,怎么样?”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何来可惜
  几天后,承载着埃利奥特的火箭在民众的欢呼里,成功发射进了太空。
  这艘没有设置返程的载人飞船将沿着最荒凉的路径,先朝天鹅座的开普勒496b,也就是应龙星的方向前进四个月,然后它的燃料便将用尽,永远在无尽的太空里漂浮。
  “你知道最后那刻,他对我们说了什么吗?”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文天成才收回落地窗前仰望的视线。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月,漆黑、压抑而又浓稠。
  “他居然笑着对我们说……你们猜,我的神会不会来救我?”
  没发表任何意见,那道修长的身影只是来到了他的身侧。头顶昏暗的灯光洒在他才沐浴完的脸上、身上、发上,于是缕缕光影便随着他浅金的长发流动了起来:“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终于偏头,文天成看向了儿子在夜里更显深邃的眼眸,“我不知道……”
  他边说边抬手,习惯性地想替他将碎发撩去至耳后:“只是每当我想起他临别前最后的那个微笑……”
  那个无比柔和,像是在期盼死亡一般的微笑。
  他都会无法抑制地代入他们,然后心里便一阵阵抽痛。
  “……不要让我再想了,好吗?”
  所以慢慢后移,最终将手抚在了钟昴颈后,他倾身上前,在他耳边轻轻道了一句:“猫猫。”
  钟昴后来几乎是以一种发狠的力道将他按倒在床上的。
  平常极尽克制的他现在却成了一只发情的兽,紧紧攥握住两只纤长的手腕,然后就不顾一切地俯身向他咬去。
  “钟昴,疼!嗬呃!”
  宽大的浴袍在纠缠和撕咬中散开,在与床单混乱的磨擦里,半遮半掩地褪到了胸口和手臂。于是男人裸露在外的肩、颈、胸、腹,凡是能咬的地方,都无一例外被留下了深红的齿痕。
  “别咬了,钟昴……!”
  文天成怎么都没想到钟昴的癖好竟然会是这样。他牙齿的感官就仿佛是和性器连在了一起,每咬一次,那根从敞开的浴袍间悬吊的阴茎都跳动得像是随时就要去了。
  “你再这样,下次我……”
  话音未落,他却突然一缩。鸦羽般的睫毛颤下来:“唔嗯!”
  一只湿润柔软的活物竟是突然蹭着他的脖子钻进了他的耳朵,钟昴用那只动物一样的舌头舔吮着他敏感的耳骨,黏腻地在三角窝里打着圈儿顶弄。
  “不行!呜……!”
  简直差点被欺负哭了,男人浑身瘫软地抖了起来。他摇起了脑袋想要让他离开,但青年却像没懂,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吮出了啧啧水声。
  “嗬呃呃……”
  没有言语的舔咬里,他的神志渐渐不清了。勃起的性器巍巍贴到了肚皮上,正失禁般淌出汩汩清液,甚至沾染上了钟昴垂落下来的发丝。
  “……现在,还想吗?”
  而随着沙哑的一句低语,什么东西好像抵上了他的穴口。粘稠湿滑的头部将那处撑开了一点,却不再进了,只在喘息间任着它磨动。
  “不、不想了……”
  甚至都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男人睁开那双好像已失去了焦距的,泫然欲泣的眼。
  上扬的眼尾像勾出一笔墨,湿漉的,随着穴肉难耐地一下一下吸吮,撒娇般地,要把青年的身和心都一起拖拽进去。
  “我只想要你亲我,爱我……”
  他终于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去,“不要讨厌我,猫猫……”
  回答他的是钟昴猛然的挺身,肏入。
  没怎么扩张,穴口很快裂出了一点血来。但就是这点血却充作了青年的润滑,被他重新捣进,淫靡肉穴于是很快响起了咕啾咕啾的呻吟叫唤。
  期间,文天成的手曾被钟昴短暂地放开。他想试图去和青年十指相握,却又立即被掌控着,单手交于头顶禁锢住了。
  而钟昴的另只手则正掰着他的大腿,在用指腹摩挲刻印的同时,狠戾往里抽插。
  “哈啊啊啊!钟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