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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在刚苏醒时他和文天成有过短暂的交流,第一句是道歉,第二句也是。
  文天成看着他,良久,没有接受。
  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面对这一切,最后还是楚渭清醒地冷笑了一声:“我他妈管你到底是穿越了一千次还是一万次,这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重要的是你利用了我爸的同情心,利用了我们一家为你们犯下的错擦屁股,而且还是以这种低劣的欺诈的形式!”
  他显得冷漠,既冷漠又愤怒:“所以记住,这是你欠我们的。你、你们,下半生将永远活在噩梦里,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到来的死亡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生不如死地度过一辈子。”
  而面对着这最真实又最恶毒的诅咒,约书亚沉默,到底没有反驳。
  后来或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亏欠,亚伯将钟昴、秋翊,和暂时性昏迷的凌顼都一起安排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医院的单人病房一共有两个房间,一间是摆着两张床的疗养陪护区,足有客厅那么大,另一间则是配备着浴池的卫生间,可以推着轮椅无碍地行进。
  每天,文天成都要穿梭于三个邻近的病房,轮流照料受伤的儿子,就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段时光一样。
  起初他最担心的是凌顼,花了整整一天陪在他的床边。
  但幸而凌顼却好似和一睡不醒的约书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不仅三十小时不到就醒了过来,醒来时还说自己已经很久都没睡得这么安心舒畅——除了总是听到某个被派去照顾钟昴和秋翊的哥哥在他耳边怨声载道,长吁短叹。
  于是干脆不再让楚渭往外乱跑了,文天成跟他说,你照顾凌顼,我去看管你那两个兄弟。
  然而,另外两个人的伤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恢复的了,甚至一度连生活自理都成了问题。秋翊倒还好点,虽然伤了脚,但拄着拐杖倒也能一瘸一拐地把男人关在门外,撑着墙自行处理。但钟昴就不太行了,他断了六根肋骨,很多事都最好有人帮着解决。
  文天成曾以为像钟昴这样自尊洁癖又死要面子的家伙,是无论如何,怎么都不会开口向自己寻求帮助的。
  但:“扶我起来。”
  没想到,在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之后,坐在轮椅上的钟昴居然仰脸看向了他,“我肋骨疼。”
  他说得平静,甚至一下让文天成产生了这其实没什么的错觉。
  但等到他当真小心翼翼地扶着钟昴站起,像照顾病患的父亲一样替他脱下内外两裤,等着他自己抓鸟放水时。他却又听到了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云淡风轻的语调:
  “为什么不继续了?我的肋骨可说它还没长好呢。”
  突然再搞不清这意味着什么,文天成抬头,对上那双幽邃的灰蓝色眼睛:“……钟昴,你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
  钟昴离他很近了,太近。
  因为需要支撑,两具灼热的躯体几乎完全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为了不让钟昴弯腰,文天成踮脚凑近了他的唇畔,然后轻轻一点。
  下刻,那双本还抓着他的手就狠狠压了上来。钟昴背靠墙壁作支撑,手却扶起男人后颈,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提起一般异常凶狠地啃噬起那片勾引他又想跑,和它主人一模一样坏心眼的唇。
  “钟……嗯,不行……!”
  文天成想抽离,但又怕自己的举动会惹恼疯狂的钟昴,让他的伤势恶化。所以即便后来被咬到了缺氧,踮起的小腿痉挛又酸痛,都只是撑着钟昴身后的那块墙壁,再没挪开过一步。
  “哈啊……”直到钟昴放开,他才喘息着,让后脚跟着陆,“不行,你现在还……伤着……”
  他看向钟昴的嘴唇,那里有一块艳丽的红色,他本以为那是被他的齿一不小心磕破的。
  但随着钟昴湿软的舌头一伸一缩,红色不见了,他这才意识到那竟是自己的血。
  而钟昴俯眼看着他,苍白的脸上竟也终于有了些浅淡的血色。
  “所以,如果我恢复了?”
  他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就在他问出这话的时候,他颈间那片漂亮又诡异的花藤忽然缠得更紧了,紧而又紧的缝隙间,缓缓冒出了一枚绮丽到像是有毒的骨朵。
  “回答。”
  男人久久没回的答复让他从未如此焦急,不由竟脱口而出,“回答,父……”
  还没说完,他便停下,静静顿了两秒,又向着瞪大了双眼的男人:“文天成,我肋骨疼。”
  然后他看着那人眼中神采似乎又突然在一瞬熄灭,终于撇眼转头,轻咳一声红起了耳廓:
  “我肋骨疼,爸爸。”
  钟昴是故意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勃起了。
  受了略微刺激的阴茎还没到不能放水的程度,但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他还故意让文天成扶着他的那处,一边放水还一边轻轻蹭着,好让他勃发的性器在男人手里一点点变得更大。
  “钟昴……”
  文天成有些无奈,他沉着冷静的长子几乎从未像这样对任何人耍过无赖,但耍了还一副孤孤傲傲,只有耳朵红透了的样子。
  还做了坏事一样,不敢与他对视。
  “不要学你弟弟,嗯?”他浅叹一声,把钟昴扶上轮椅,“坐下。”
  果不其然,钟昴完全勃起的性器根部有几排细密的小刺,从肉里长出来的,也正是他之前发情时受惊吓的来由。
  “这个,是一直都有吗?”他蹲下,握上那排软刺,不痛,只是有点扎手,酥酥痒痒的,“我明明记得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没有见过。”
  钟昴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半丝半缕地缠上文天成肩膀:“没有。”他目光往下,又在接触到男人视线时很快移走,“不是,有的,但只在勃起的时候……”
  能完美计划所有,甚至只需片刻就能意识到高维的家伙,居然有朝一日也会在他的面前语无伦次。
  文天成看着钟昴脸上浅淡的绯红,那红色和他抿紧的唇,甚至浅淡的瞳孔似乎都那么格格不入,以至于他想再看久点,最好能像打碎一面镜子般破坏所有的一切。
  原来他竟也如此卑劣,早就丧失了作为父亲应有的最后底线。
  所以改蹲为跪,他摸着手里扎人的肉刺,用纸擦了擦,然后。
  他在钟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俯身,张口,用那张钟昴曾在镜中看了千百遍,只应吐露细语与喘息的嘴,缓缓含住了他最想遮掩,并一直深以为耻的秽物。
  “!!”钟昴几乎是惊异,他条件反射地想把那颗脑袋拨开,但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压在了轮椅的靠背上。
  “别动,坐好。”为了说话,文天成将嘴挪开了一会儿,然后他看着那张令他无比满意的惊愕仓皇的脸,又用拇指搓了几下明明瞬间就更加翕张的马眼,“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个,所以你最好别乱动,否则……”
  除了凌顼喝醉,强硬地掰开他嘴的那次,他确实是第一次主动给别人口交。他希望钟昴是真的能够享受,因为他真的很开心他又重新叫了他爸爸,而且还是在几近失而复得的情况下。
  所以他笨拙地用尽了全部的功力,吞吐吞吐,时不时还用手搓揉根部的肉刺和底端的囊袋。
  唇上被钟昴咬破的地方在绷紧的状态下再次裂出了一点血,薄薄的沾在了那根颜色浅淡,甚至连体毛都是金色的性器上,造成一种勾连不断的视觉上的冲击。
  钟昴几乎是屏气凝神地向下看,看血,也看人。那张总在他梦里出现的,带着笑又或是流着泪的脸,此刻却鼓鼓得像只藏了坚果的松鼠。这是他即使在梦里也不敢肖想的画面,而他那根丑陋的阴茎现在却就顶在里面……
  被男人按住的身体发烫,沁出了一层细汗。钟昴抓着轮椅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气息不稳地:“文天成……够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男人不满的一瞪,随即惩罚似的,用牙往已经万分敏感的龟头上蹭了蹭。
  “嗬呃,停下……!”
  天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么忍住的,可能是自尊实在不许他射在别人嘴里,又可能是潜意识就觉得不该让男人遭受玷污。
  “不行,父亲,”他在慌乱喊出的时候,第一次,海绵体被逼仄挤压,男人竟是缓缓向下做了一个深喉,“父……呃!!”
  直击灵魂的快感让这个遏制了太久欲望的青年浑身战栗,他感觉自己好像再不能掌控一切,甚至不能握住任何东西。
  只有肋骨在战栗中酥痒发麻,他甚至听见了一种碎裂又长合的白色的声音。
  直到咕嘟一声,男人吞下不慎呛进的精液,又移开脑袋在旁边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才总算回神,滑动轮椅向前抬起了那张咳到涨红的脸。
  “……为什么。”
  他微微喘息,垂眼看向那张还残存着自己体液的唇瓣。白色的浊液和艳丽的血色混杂在一起,有种惊心动魄的淫靡美丽。
  “你明明……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一步。”
  “这一步?”谁料却只轻轻皱了眉,男人抬起那双点了泪痣的星夜般的眼睛,“所以,你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钟昴一怔:“什么?”
  “我说,所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却当真又重复了一遍,文天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因为我的技术还不够好,不像你那么见多识广,经验丰富……!”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在短暂的寂静中互相凝望着彼此,直到一双眼先随着红起的面颊躲闪开,然后慌慌张张起了身。
  “好了,我该走了。秋翊那里还需要……”
  “那么作为惩罚,爸爸以后可不可以多管管我?”
  可轻而带笑的声音却将他暂停在了门口。
  钟昴明明没有拉住他,甚至连轮椅都没有挪动,但就是那道温和的声音,却将他带回了教堂逼仄狭窄的地道里,那句曾留有遗憾的承诺。
  “因为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对吗?”
  他终于轻缓而笃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的承诺。而随着这承诺同时飘进耳里的,还有一声:“我很喜欢,谢谢。”
 
 
第一百六十一章 控制不住
  几乎逃也似的,文天成几步窜回了秋翊的房间。
  那时秋翊正用光屏看着一部有关宇宙的电影,见他来,便赶忙挥去了画面,又从后台随便调出了一部最近正火的综艺。
  “……?”文天成边喘,边眼神复杂地看向那痕迹明显的切换。
  他上次见秋翊这样还是在八岁那年他和钟昴下棋下输之后。他有次突袭,竟发现小孩惊慌失措地将一本棋谱丢在了床下面。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不太理解,于是说出了和那时一样的,“你看就是了,我又不会阻止你。”
  但如今已一米九四的大个子却还和当年那个一米二三点五的矮豆丁一样,他转过脸,用那双金黄的眸子瞪向他:“我才没有。”
  他凶神恶煞地争辩起来,“我只是在看综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所以楚渭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会逗人开心啊?要是你但凡能把这能力分一半给我……”
  而突然外放出的一句却让他停下了。
  “楚渭,嗯?”文天成挑眉,忽地笑了,他好整以暇地环臂靠上了墙面,“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这么关心弟弟的好哥哥了。”
  “……”秋翊显然也没想到。但他刚张开他硬得连凌顼都化不掉的嘴,想再倔强地抵赖一会儿时,一种奇怪的味道,却突然让病床上的他耸了耸鼻子。
  熟悉的男人身上,此刻正暗环着一种不属于他的味道。
  “你和钟昴……做了?”
  他突然面色铁青。狠狠瞪视起了门前靠立的男人,就像瞪视一个背叛了他,又自愿落入了他人怀抱的心爱的玩具。
  然后也别管这玩具之前是不是正是由他亲手推开,又是不是因为他别扭地不愿表达喜爱,总之这时,所有情绪都只化为了盛怒的两个字:
  “洗澡。”他伸手,猛然一指,“去洗!!”
  然而,就在文天成自知理亏地进门后不久,床上的病患便在五六次焦燥的徘徊里,撑着拄拐一蹦一跳闯进了这间没有上锁的浴室。
  这时男人正在用浴池泡澡,不着一物的躯体在透明的水波下显出一种氤氲朦胧的妖娆。
  私密空间的侵袭先是让他条件反射地屈起了自己的身体,然而在看清了来人之后,他便犹豫着,一点点放开了蜷缩的身形。
  “秋翊?你来干什么?”他小声询问,并猜测秋翊也可能只是来解手。
  但没想到,那总逃避,又用各种手段躲开他的家伙,却突然臭着一张冷脸,一言不发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操他妈的病号服……!”
  他想解,但没解开。鬼知道那病员服上的纽扣怎么那么多,那么小,小得让他手忙脚乱。
  “秋翊……?”儿子的笨拙也不由引得文天成有些啼笑皆非了,他无声地停顿了会儿,终究叹气,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湿热的皮肤一路流窜下去。
  “怎么,今天突然想洗澡了?”
  他问,却似乎并没想得到答复。裸露湿淋的身体很快来到秋翊前,然后便低头,从那双还在使劲的笨手里接过了那颗怎么都解不开的纽扣,“那等会儿,等我重新给你放池水。”
  他解得熟练,像已经有许多次做过了这个动作。而当最后一颗纽扣也乖乖脱离,一片壮硕到令人称奇的胸肌便随着衣服的掉落蓬勃而出了。
  “……你真的,长大了呢。”文天成看着那具健壮有力的躯体,眼睫随着胸口阵阵的心跳而轻微颤动,“明明以前我都要蹲下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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