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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O死遁后,丧尸反派疯魔了(GL百合)——林间一丫枝

时间:2024-08-22 08:41:15  作者:林间一丫枝
  难道她以后要和对方睡一起?!
  想到这,她越发不淡定起来,整个身体瞬间变大,连忙忍着剧痛感,生怕被对方发现。
  然而没过多久,外面的沈尉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敲了敲厕所门,边唤道:“你好了吗?很久了......”
  “没好!我想洗澡!”
  任诱连忙编了个由头拖延时间,却没想到下一秒竟有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
  “!!!”
  等到沈尉烟开门的瞬间,便看到不远处的浴缸里坐着个光.溜溜的奶娃娃,瓷白的肌肤上还打满了泡沫。
  沈尉烟:“......”
  “你倒是动作挺快的。”她有些意味不明地说着:“热水会开吗?”
  任诱往下一看,浴缸里一滴水都没有,不由有些尴尬。
  不过好歹没被当场抓住。
  她红着脸,只能佯装局促不安的样子,小心翼翼道:“身上好脏,我怕你不高兴......”
  “以前我脏了一点点妈妈都会生气......”
  她仿佛说到了伤心处,垂下头,眼里蓄满了眼泪。
  沈尉烟便走上前来,又蹲下身,竟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还笑了:“别怕,以后我就是你妈妈.....”
  任诱:“......”
  明明应该是很温情的情况,为什么觉得这么怪呢?!
  她沉默不语,沈尉烟却又给她放了半浴缸的热水,顺便用手揉搓她身上的泡沫,一寸一寸地帮她洗干净,边问道:“怎么,不喜欢?”
  任诱:“......”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喜,喜欢......”
  这也太考验老干部了!
  她头上像冒了烟似的,热得要命。
  浴缸里,奶白奶白的小娃娃浑身都被搓红,整张脸更是红成了番茄,然而却板着脸,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越发想捏。
  沈尉烟捏了捏她的脸,一双眼深沉至极,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的每一处,盯着她奶乎乎的小脸,心里越发觉得她可爱。
  以前她都不知道,阿诱小时候这么可爱......
  眉眼如画,浑身都软乎乎的,皱着眉的时候,可爱死了......
  她勾着唇,指尖流淌出温水,冲洗掉了小孩身上的泡沫,边道:“有些时候,忍了太久就要发泄出来,不然就要憋坏了......”
  啊?什么?
  任诱早就懵了,听不懂她什么意思。
  直到洗完澡对方将她抱到床上,她这才连忙缩进被子里,脸红了个彻底。
  她今晚要和烟烟睡吗?
  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思考间,沈尉烟已经进了浴室,而她则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
  终于,关闭许久的浴室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滑细白的腿。
  沈尉烟换上了几年都没穿过的黑丝睡裙,柔软的蕾丝轻轻贴着饱满的轮廓,吊带勒住香肩,凸显出精致锁骨,浴室里冲出缭绕雾气,她脸色微微泛着红,眼带媚意。
  可往床上定睛一看,小孩正四仰八叉地躺着,睡得香甜。
  沈尉烟:“......”
  她准备了很久,就连香味都是特别散发出来的,就想今晚引对方出来,要是能重归于好,大干一番就更好了。
  但是......
  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人!
  心里涌出一股委屈感,但她还是爬上了床,随后给小孩盖好被子,顺便搂住对方乖乖睡了。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起码她在她身边,而且今后来日方长......
  沈尉烟勾起唇,吻了吻身边小孩圆鼓鼓的脸颊,沉沉地睡去了。
  这是时隔四年来,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好,睡得那么安心......
  直到窗外的日光渐渐消失,夜色降临。
  任诱忽然被疼醒,这才发现自己变成了成人模样。
  再一看,她整张脸都被女人搂在怀里,那蕾丝睡裙的吊带已经滑落肩头,眼前一片皓白和深沟,好像还咸咸的......
  她嘴里怎么会咸咸的?!
  任诱红了耳根,看到对方脖颈上全是汗,汗水顺着沟壑滑落,再定睛一看,沈尉烟似乎状态很不对劲,浑身滚烫至极,大汗淋漓,空气中也漂浮着淡淡的信息素香味。
  她心知不妙,对方这估计是白天的发.情没处理好,晚上加重了。
  她连忙想下床拿抑制剂,可沈尉烟却因她的动作而猛地缠了过来,双手紧紧抱住她,双腿更是勾在她身上不停蹭动。
  那股浓烈的香味逐渐笼罩过来,任诱有些受不了,只能猛地一个翻身将对方压进怀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双腿。
  像无数个夜晚里的梦境一般,她忍了很久,后颈腺体突突直跳,刺激着她的神经,最终才忍耐过来,缓缓松开对方。
  可就在这时,烧得迷迷糊糊的沈尉烟似乎缓缓地睁开了眼。
  对方喘着气,眼里雾蒙蒙的,但却猛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抬头吻了上来。
  两唇相触,温热至极。
  任诱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意识,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露馅,为今之计只能让对方说不出话来,让对方恍惚,以为这只是一个梦,或是像之前一样将对方亲晕,才能安全度过。
  于是她懊恼地回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彼此,仅仅只是搂抱在一起时便引起血液的沸腾,浑身酥酥麻麻,腺体肿胀至极,信息素不断溢出,两种香味纠缠在一起,任诱开始疯狂地吻着对方,用舌尖撬开贝齿。
  沈尉烟却主动迎上来,两舌相触的那一刻,滚烫湿软,酥麻感从舌尖向下蔓延。
  她舍不得,轻轻柔柔地搅动着对方的舌尖,对方却急切又躁动,使两人的舌面不断疯狂地触碰着彼此,又紧紧地攀着她的脖颈,双腿不断收拢,仿佛怕她跑了似的。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任诱微偏头,不断吮吸着她的唇。
  她心知这是趁人之危,可对方却太过主动,每每她想停止这个吻时便又缠了上来,让她舍不得,抛不下,无法停止。
  到最后,她已然失去了道心,指尖在月色下沾染上银光,银丝从手腕处不断落下,沈尉烟的手则穿过她的发丝,紧紧攥住她的头发。
  大抵是四年太长了,沈尉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她好似被雷电劈中,正在度过雷劫,一道道雷电蹿过脊骨。
  不到几分钟,她就像病入膏肓般,打破了蓄水的杯子,大量溶液冲出,下方的布料被浸透。
  她浑身发烧,脸颊烧红,不断喘着气。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她想发出声音求救,却半丝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不断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传递信息。
  后颈的枕头被浸透,她像是睡在水里,又一次次浇了。
  她羞耻,却又愉快,咬着对方的作案工具,不允许她离开自己。
  而任诱则生怕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所以只能轻之又轻。
  可对她来说的轻却对沈尉烟来说很是满足,将她的心填的满满当当,将她的一切填的满满当当。
  对方为她止痒,即使并未标记她,可她却因吃到了对方的手而心满意足。
  两人不断唇舌交缠,湿软的舌疯狂搅动着彼此。
  沈尉烟逐渐呼吸不过来,嘴角不断滑落银丝,亦跟不上对方的吻。
  她眼角落着泪,不愿意就这么晕过去,只能不断喘气,直到不知第几次浇了对方,才终于陷进了被子里。
  见此,任诱终于松了口气。
  她本想处理事发现场,但后来发现自己空间里没有同款床单,便只能作罢,转而在房间里喷上信息素消除剂,确定没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香味后这才躺在对方身旁。
  彼时已到后半夜,她没想到沈尉烟这么难对付,就一个最简单的事情,前前后后花了几个小时。
  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腕,心想自己已经很轻了,应该不至于明早起来发觉什么吧?
  毕竟曾经她每次都那么凶,沈尉烟的承受能力很强的。
  想到这,她觉得再多想也无益,便起床去洗手。
  基地的基础设施已经很好了,水龙头里出来的是温水,温水冲去手上的粘腻。
  任诱目光柔和,想起当时浇到手上的触感,连忙又摇摇头不想了。
  ......
  等到第二日早晨起来时,沈尉烟便感觉神清气爽,不仅如此,往日喜欢踹被子的她这回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只不过香肩半露,裙子皱皱巴巴。
  昨晚洗完澡她故意在里面没穿。
  可懊恼的是那时没趁机说清楚,坦白清楚......
  但也实属正常,昨晚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就算能开口,估计也只是在瞎叫唤。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想到自己吞入心心念念东西时的感觉,沈尉烟咬了咬唇,微微掀开被子,便能看到自己在吐银丝,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丝了......
  可这一次,她再也没了以前的耻辱感,只心跳如雷,寂寞难耐。
  直到看到床脚处睡的小孩时,心才凉了半截。
  究竟怎样才能让对方愿意接受她,愿意在她面前露馅,并和她坦白呢?
  沈尉烟皱起眉,开始起床收拾全是痕迹的床褥。
  -
  而任诱起床看到她并没什么反应,便高兴得要命。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昨晚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说明沈尉烟并未怀疑什么。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也无比坚持这个想法,并每天矜矜业业地隐藏身份。
  沈尉烟好像真把她当亲女儿似的疼,每晚给她洗澡,每天带她出去。
  只不过总是会有些突发情况打得她措手不及,害她差点露馅,只不过对方不知道怎么了,每晚都会发.情......
  为了不让对方在发.情期有意识,她只能卯足劲地干活,每晚都尽量轻柔,却又放纵。
  沈尉烟总在清晨清洗着那些被浸湿的床单枕头,大概是怕她这个小孩看到不好的,完全没理她。
  于是她也默契地不去问。
  一晃半月过去,她终于放松了下来,因为沈尉烟的研究工作似乎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对方整夜都留在实验室里。
  她还听说,这些日子里,明玫等人疯了一样地在各地找她。
  可不疯了嘛,知道她还活着,沈尉烟和她们肯定会不停地找她,想杀了她。
  任诱又心酸,又逐渐熟悉了这样的生活,主要是身边有个活宝,实在是很放松。
  小活宝季季被养的很好,天真不谙世事,总能逗她笑。
  她还看到窗前总放着两盆枯萎的花,好像是月季。
  她救不活那些花,但某天清晨,花盆的角落里开始冒出绿芽。
  任诱精心伺候着那些绿芽。
  她想,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沈尉烟应该有新的生活,也应该有新的希望。
  可就在这平淡日子里的某一天,整个基地里忽然敲起丧钟。
  任诱这才反应过来,从早晨起明玫三人就带走了季季,只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又或许是因为太着急而忘了她。
  她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出门查看情况,却没想到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在往警戒中心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痛。
  这是怎么了?
  任诱短胳膊短腿的混在人群中,五个小时的返老还童丹即将到期,她却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噩耗。
  “博士她真是疯了!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整个实验室都炸了,听说现场连尸体都没找到!”
  一旁的人群中不断传出议论和隐泣声,似乎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她那哪是疯了,她那是成魔了,研究疫苗研究得着魔了!”
  “守夜的士兵亲眼看到整个实验室爆炸,看到她被烧成了灰烬......”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老天爷!”
  有感性的人们当场哭了出来,可任诱却愣怔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沈尉烟不可能会死,而且也不可能为了研究疫苗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她会吗?她会吗?!
  老实说,时隔四年,对方还是那个她熟识的人吗?
  这段日子里,她曾看到过对方给小孩们送吃食,看到她温柔地朝老人笑,看到她耐心地教导人们种地。
  她还是她吗?
  可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愿意为了研究疫苗而牺牲,她也不会死,顶多变成丧尸而已。
  顶多......
  对沈尉烟而言,变成丧尸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她竟为了研究疫苗而甘愿放弃人类的身份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别的缘故?
  任诱连忙召唤系统,她绝不愿意相信沈尉烟已死。
  如果不是像系统这样逆天的存在,沈尉烟决不可能会死!
  就算是当初曲碧行一次次地重来,也从未打倒过对方。
  可太久召唤不出系统,她的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甚至手脚发凉。
  她终于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化为成人模样,并穿上衣物,可等来的却是系统突如其来的播报:【恭喜宿主,您的任务已完成!本世界彻底成型,我也即将离开这里!】
  任务完成?怎么可能?!
  听到系统声音的那一刻,任诱的心猛地一跳,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她当然知道任务成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沈尉烟再也不可能毁灭世界。
  就像系统当初说的,只要沈尉烟彻底死了,这世界就能得救,任务就能成功。
  可是,可是沈尉烟怎么可能死呢?怎么可能!
  她猛地冲出巷子角落,心越抽越痛,痛到无以复加,她不敢相信那个结论,除非她亲眼看到!
  任诱的眼眶已经通红,血丝在眼底蔓延,浑身在发抖,直到她在拐角处猛地撞到一个女人。
  “抱歉。”
  下意识地疯狂往前却在某一时刻的惊鸿一瞥下猛地止步。
  任诱愣在原地,而后僵硬地转身。
  她目光微颤,看到面前的女人有着她最熟悉的身形。
  帽沿下,对方白发红眸,左眼泛着血红,脸色苍白,红唇如血。
  还好,她还没死。
  幸好,她没事......
  那一刻,任诱眼眶发热,出了一身的冷汗,也彻底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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