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无菌间跟她们进来时没什么差别,只除了空中交缠的两种浓郁香味。
任诱轻轻地吻着她,未曾松开她的唇,又边从空间中拿出消毒液四处喷洒,边擦去了手术台上的血渍,随即带着对方走进了里面的房间,锁上门,将对方抵在门上狠狠拥吻。
Alpha的信息素还未彻底发泄出来,她不可能现在停止。
而沈尉烟也早已被身体里汹涌的Omega信息素所控制,疯狂地和她拥吻着,唇舌交缠。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爆破声,坚固的无菌间大门被破开,沈尉烟才猛地一颤,被惊醒了。
看着眼前仍不知足的女人,她怒了,准备狠狠地咬下去,可却被任诱攥住了下颌,只能狠狠瞪她,喘气道:“松开.......”
“我中毒是因为你,现在不做的话,我会憋死的.....”
任诱准备装可怜,边迅速低头,吻在了对方脖子上,一寸寸吮吸着。
“是你自己非要帮我吸.毒的,关我什么事?!”沈尉越发恼怒,仰着头拧她耳朵,红着脸骂道:“你......嗯无耻!”
两人声音极小,外头似乎传来了一阵阵喧闹的声音,尤其是整齐的脚步声尤为清晰,接着传来了一道男人严肃的声音:“找找看这里有没有线索或者有用的东西,机甲学院没人,再找不到沈小姐,我们没法跟博士交差。”
很明显,来的这些人是军人,而且是过来找她的。
沈尉烟精神一震,想到了前几世唯沈博士马首是瞻的那些军人,那些要抓她的人。
在她变成丧尸后,那些人都拼死想要抓到她,甚至不惜牺牲普通人的性命。
没想到原来这些人这么早就来找她了。
也是,她体内的可是母源病毒,令所有人趋之若鹜的东西。
恐惧之外便是贪婪......
正想着时,任诱已经将她翻过了身,将她死死地抵在了门上,撩开了她后颈的发。
她心中一紧,刚想骂对方,没想到对方就已经低下了头,一口咬在了她的后颈上。
“!!!”
Alpha的虎牙迅速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射了进去,滚烫的Alpha信息素随即涌进腺管,和Omega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交融的瞬间,仿佛一道道电流冲击着神经。
沈尉烟紧咬着牙关,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后颈早已布满了透明溶液,如今被女人的口腔包裹着,被舌尖舔舐着,Alpha的信息素一波波地涌入她的身体,燃烧着血管和骨髓,带来了阵阵酥麻感。
她一双手紧紧抠在门上,浑身都是汗,只顾着喘气。
可这还没完,就在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她的腰以下忽然一凉,接着藤蔓猛地被抽走,一个冰冷的东西随之抵在了她的身后。
她浑身一僵,根本不敢说话,只满脸潮红,气得想和身后的女人拼命。
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种情况下,憋一会儿会死吗?!
万一被人发现了.......
就在她有些发抖之时,对方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竟凑到她耳边低声开了口:“别怕,我消毒了。”
沈尉烟:“!!!”
是消毒的问题吗?!
都说了不许她拿这种东西,她竟然还拿!拿就算了,还拿这种双头的AO致孕器。
AO致孕器顾名思义是给女性Alpha注射生殖细胞用的,双头的结构,中间中空,用来在AO结合时灌入含有生殖细胞的溶液,当然也能用来单纯的取乐。
听到门外停下来的脚步声,沈尉烟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她双腿发颤,想推开身后的女人,可又怕动静太大,会惊动外面的人。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那道冷厉的男声:“把这道门炸开。”
沈尉烟:“.......”
听到没有?!快放开我!
她微微晃动身子,朝对方使眼色。
可晃动的身子却像在对方怀里乱蹭一样。
任诱目光变沉,像没听到这句话,依旧从身后紧紧抱着她,甚至猛地向前,缓缓推进致孕器。
啊!不行!
沈尉烟死死地咬着牙,满脑子都在想着如果门被炸了,她们俩会死的。
虽然她不会死透,能复活,可是任诱......
她全然不觉自己已经下意识地被对方牵动着,不想让对方死,只是浑身发抖,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想改变现在的困局。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似乎是炸药安装好了。
她满头是汗,十指紧攥,喘着气,刚想开口,可任诱已经彻底地和她紧贴在了一起,致孕器已经全部放入。
有水珠从脚踝落下。
她紧张得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双腿发软,只能倚靠着对方勉强站着。
任诱却微微勾唇笑了,又轻轻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低声道:“3,2,1......”
“砰!”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玻璃碎裂声。
沈尉烟目光一颤,听到了门外的惊慌声。
“玻璃怎么破了?!”
“这可是特质的玻璃!那些毒虫跑出来了!”
“打起精神。”男人发号施令道:“这屋里还有奇怪的东西,先把毒虫处理了。”
对了,藤蔓。
沈微烟忽然想起,任诱这女人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留一点后手?
可笑她堂堂丧尸王,竟然被这种事吓得双腿发软。
不,她不是被吓的,是因为那该死的致孕器!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恶狠狠地瞪着任诱。
而任诱则死死地抵着她,含笑地吻了吻她的唇,边猛地往前撞了下。
“你疯了!”
沈尉烟压低声音,差点被她吓死,一大股溶液随之浇到致孕器中。
.......
第47章
“抽......腿抽筋了......”
沈尉烟恶狠狠地盯着任诱,声音低微到几乎听不见。
抽筋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麻意,腺体像有一团火,灼热的溶液似乎随着致孕器猛地灌入,化为了另一团火,向四周蔓延。
她微微仰着头,雪白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尾晕红,然而眼里是不屈的火,伴随着腺体的跳动,咬紧牙关,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任诱。
被她看得久了,任诱满心满眼的热意,唇角微微勾着,指尖忍不住划过她的抽筋处,缓声道:“我帮你揉揉?”
“滚!”
颤声带着喘音被门外的嘈杂声淹没,沈尉烟张着唇,呼出的热气仿佛化为实质,白雾缥缥缈缈,遮掩了她潮红的面颊。
看到这一幕,任诱的眼眸里似乎带了些邪气,笑得更加明显了,又猛地将她撞向门板。
“啊啊,真抽筋了!”
“你别动!”
致孕器的钝头猛地砸到脆弱点,仿佛被雷劈过般,一阵电流随之蹿向脊骨,沈尉烟的声音也瞬间戛然而止。
她目光发颤,愣愣地看向对方那双含笑的眸子,感受着对方吻住自己的软唇,双腿一阵抽筋。
门前仿佛漏水般,一大股浓郁的溶液如雨幕滴落地面。
她想推开她的,她恨她还来不及!
可此时却被那该死的信息素所影响,无法动弹,一阵麻痒,甚至还想继续。
不!她一定是疯了!
沈尉烟闭上眼,忍住了那该死的泪意,随即狠狠地咬向对方。
只不过她的唇被任诱包裹,那无关痛痒的撕咬被认为是调.情。
任诱眼底的情意越发炙热,迅速回吻起她来,滚烫的软舌轻而易举地撬入女人的香唇,搅动那节同样湿软的舌,一刻不停,吮吸着掺杂信息素的津液。
她的手触碰到对方抽筋的地方,企图帮她缓解疼痛感。
可沈尉烟却仿佛依旧难受至极。
些许低微的声音被阻挡在门里,被淹没在门外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中,带来一种隐秘的情绪,眼前似乎有光晕渐渐凝结,导致沈尉烟头脑发晕,眼泪不受控地滑落眼角。
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好半响才勉强发出一句:“外面的人要闯进来了!”
“怎么会呢?”任诱反而勾着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两人唇舌交缠,她目光越发深沉,竟不顾女人的反对,将她一次又一次抵到门上,仿佛故意要闹出点动静来。
这就是个疯子,她一定要杀了她!
沈尉烟的泪意蕴满眼眶,死死地抓着她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一种有别于疼痛的感觉一次次地挑衅着她的神经,如同雷劈雨砸,渡过雷劫的电流蹿遍全身,让心脏疯狂跳动着,如同病入膏肓,怎么也用不上力。
她只能像一株菟丝子,攀附在对方身上,通过根部连接着宿主。
这像是一种折磨,又像是病痛中被强迫性灌入药水。
身不由己,无法自拔。
她任由女人拥吻着自己,两人湿软的舌尖不断搅合在一起,唇瓣互相吮吸,呼出的热气在周围蒸腾,掺杂着浓郁的信息素香味。
信息素在空中纠缠,让血液沸腾,致孕器上滑落透明液体,像是菟丝子的根部,两方相通,随着任诱的不断往前,大量滚烫的‘药液’灌入,好似喝过一碗热汤,泡入温泉一般,蒸出背后的细汗。
“抽筋,又抽筋了!”
细微的抽痛感从腿上传来,沈尉烟的后背不断碰到特殊材质的金属门上。
那门连续发出声响,门外的军人们连连后退,甚至有小兵边对付着毒虫和藤蔓,边捉襟见肘道:“老大,那门里肯定关着什么恐怖的东西,我看我们还是快退吧!”
“怕什么?!先把这些东西处理了!”领头的男人看着周围忽然发疯的藤蔓,忍不住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肯后退。
那金属门的声响越发剧烈,仿佛有什么怪物正在门里疯狂挣扎。
可没人知道,不断被撞到门上的沈尉烟好几次发出‘疼痛’的声音,双腿一阵阵抽筋般的疼痛感,却又不像疼痛,倒像是酸麻。
她浑身上下颤动着,双腿不断摇摆,如同病入膏肓,只能被高挑的女人拥在怀中。
耳中嗡鸣作响,可无论门外的声音如何嘈杂,都只能随波逐流,一双手紧紧攀着女人的背,任由一股股滚烫的药液灌入致孕器中,随之汇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的藤蔓却丝毫不见停歇,疯狂地攻击着那些军人们。
门里的沈尉烟则仿佛被病痛折磨,满脸潮红,她唇齿间充斥着腥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导致她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只眼变得血红,不断舔着唇低唤着:“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血......”
可任诱却死死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高昂着头,边不断看着她雪白的颈部现出一朵朵红色,边安慰道:“除了血,别的都可以......”
“我不要别的!”沈尉烟的双腿仿佛又抽筋起来,身子被疯狂地砸向金属门,她挣扎着,双腿摇晃,然而却毫无作用。
一股股滚烫的‘药水’滴到地面,仿佛象征着她的言不由衷。
她屈辱,愤怒,可却抵不过心底的另一种情绪,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爬满心扉,让她下意识紧紧攀附住对方,应和着对方,甚至将自己送入对方怀中,无法自拔......
两人浓重的呼吸声重叠着,心跳如雷,到最后,沈尉烟闭上眼,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仿佛两股富有魔力的药水汇合在一起,不知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一股脑地落到地面。
沈尉烟只能气愤地发出哑声:“毒解了吗?!”
这个混蛋!
任诱看她微微鼓着脸颊,还磨着牙,忍不住将脸埋在她颈间低笑:“嗯,解了~”
“解了就放开我!”
“那可不行。”听到她无意识的委屈声,任诱虽然后悔,但却舍不得放开她,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连忙将致孕器收回,又从空间拿出湿巾帮她擦洗。
随着‘啵’的一声,仿佛瓶塞被抽开,沈尉烟浑身烧红,似乎听到雨水落地的滴答声。
她咬着唇,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任诱却忽然想起:“我刚刚好像没戴......”
“你说什么?!”
话还未说完,沈尉烟就已经炸了,下意识像猫咪一般抓她的后背,边气道:“这你不用担心,就算没戴,我也绝不会怀!!!毕竟我是半丧尸......”
这女人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还想让她怀孕吗?
她一个丧尸,是绝对不会怀上孩子的!尤其是她的。
她就算死也不要!
任诱听了,却无端端浮起些心酸来。
在她看来是沈尉烟因为怀不上孩子而伤心气恼,便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轻揉她的发,连语气都放柔了:“你别担心,我们这样就很好,或者你实在想要孩子,以后我们领养便好。”
沈尉烟:“......”
本来就气,听到这话她更气了,可却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任诱将她放到实验桌上,边帮她一件一件地穿起衣服。
这种事情她早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女人让她抬腿就抬腿,甚至就连托她臀她都习以为常,只不过这具身体实在太不争气,很多地方都变得红肿,一碰就更加严重。
任诱看着那些地方,眉头下意识皱起来,边将她抱起来帮她提裤子,边忽然从空间拿出一块消炎药片,猛地塞入受伤的红肿处。
沈尉烟被那异物吓得浑身一惊,整个身子瞬间倒在她怀中,更让她气愤的是,那伤口处似乎还留恋着对方的手指,渴望被触碰。
她咬紧牙关,刻意排斥着对方的亲昵,排斥着对方的温柔,甚至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
在她看来,自己绝不能再信任对方,因为如果再被伤一次,她怕是要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早已经被伤透了心,不可能再有感觉......
两人的视线交汇,任诱还觉得她在为孩子的事伤心,于是连忙替她给肩上的毒蛇咬痕上药,又穿好外套,这才将她拥入怀中。
她吻了吻对方的发顶,抚摸着她的发轻声道:“你如果这么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那我一定想办法将性别换回来,由我来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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