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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楚召淮被压得“唔噗”一声,差点膝盖一软趴下去:“你——!”
  这么近他可不能接受嗷!
  姬恂“啊”了声,带着歉意温声道:“压着王妃了?本王的错,本王并不知道王妃这么细瘦羸弱,连久病缠身的人也撑不起。”
  楚召淮:“……”
  姬恂身上浓烈的侵略性让楚召淮情不自禁想撒腿就跑,但这话又将他憋得够呛,只能强行忍着,绷着脸将人撑着一步步挪到屏风后。
  又是一桶的冷水。
  楚召淮心中腹诽,大冬日也用冷水沐浴,迟早得脑风。
  短短几步路将人累出一身的汗,姬恂懒洋洋扶着浴桶,垂着眼看他。
  楚召淮心中一咯噔。
  不会要他脱衣裳吧?
  见楚召淮像是炸毛的兔子似的警惕地瞪他,姬恂笑了声:“王妃要留下一起沐浴吗?”
  楚召淮一愣,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还好姬恂没他想象中那样“荒淫”,懂得沐浴要避人。
  很快,屏风后传来入水的声音。
  楚召淮松了口气,准备悄悄地趁人不注意离开禅房。
  ——姬恂总不至于沐着浴还裸着出来捉他。
  刚踮着脚尖往外走两步,姬恂的声音传来:“听说王妃对六出有兴趣?”
  楚召淮脚步一顿,撇了撇嘴。
  肯定是殷重山那个狗腿子说的,嘴真碎。
  “是的,没见过那么大的雪狼,就多嘴问了几句。”楚召淮敷衍地道。
  姬恂笑了:“六出温顺,并不咬人,王妃若有兴趣,等三月春猎可以带它去打猎。”
  楚召淮:“哦。”
  他本想走,姬恂几句话又让他记起“救命恩人”,仔细一想这栗子的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那等。
  没一会,屏风后传来姬恂的声音:“重山。”
  楚召淮等得昏昏欲睡,闻声精神一振,他左右看了看不见殷重山进来,只好说:“殷统领没在呢。”
  “嗯。”姬恂道,“所以王妃是想本王赤身裸体出去,再顺势好好荒淫一番吗?”
  楚召淮:“……”
  楚召淮这才记起桌案上的衣裳,绿着脸捧起来。
  他走到屏风外,犹豫半晌还是不想进去,小声道:“王爷,我将衣裳给您搭屏风上。”
  “嗯,有劳王妃了。”姬恂彬彬有礼地道谢,“护国寺的屏风精致至极,一扇价一百文,上面的木刺若勾破本王的衣裳,王妃怕要赔些钱,不过不多,几千扇屏风的银钱罢了。”
  楚召淮:“……”
  楚召淮正抡着衣服要扔屏风上,闻言堪堪止住动作,赶忙将“祖宗”恭恭敬敬捧起来,唯恐勾破。
  相处半个多月,楚召淮就没见姬恂穿过同样的衣裳,也是头回知道松松垮垮的玄色衣袍也能有这样多的式样和花纹,且各个都用金线绣暗纹,有时还会有宝石点缀。
  华美得……让楚召淮恨不得将里面金线一根根抽出来换银子去。
  楚召淮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后,视线一直垂着不敢乱看。
  水声哗啦,姬恂似乎从浴桶中出来了,赤裸的身体往下滴着水痕,落在石板上的动静好像放大无数倍。
  楚召淮几乎要将脸埋进衣服里,红着耳根闭上眼。
  一只带着寒冷气息的手探来,从他手中的衣服堆里拿起干巾,然后是亵衣。
  衣衫和身体摩擦的细微动静响彻在耳畔,楚召淮越听越莫名其妙觉得臊得慌,一想到姬恂正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十指攥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姬恂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坦然在他面前穿衣裳的?!
  早上还说自己荒淫,一派胡言。
  不举的人倒是挺会说荤话。
  楚召淮胡思乱想,感觉手中的衣服似乎被人拽了拽。
  他还迷茫着,一时间忘了撒手。
  随后就听到姬恂带着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原来王妃是想为本王亲自更衣?好吧,那便如王妃所愿。”
  楚召淮倏地睁开眼睛,举目望去就是姬恂赤裸的胸口。
  楚召淮:“……”
  还好穿亵裤了。
  姬恂比他高许多,垂着眼时那半点揶揄也因居高临下的动作平添至十分的调侃。
  楚召淮揪着衣袍,眼神根本不知往哪儿落,见他都抬起手了只能赶鸭子上架上前为王爷更衣。
  姬恂瞧着不像久病缠身之人,身形高大似是铜浇铁铸,胸前腰腹和脖颈都有伤疤,有贯穿伤、横劈伤,每一道看着都极其凶险。
  那湿漉漉的墨发贴在苍白躯体上,多出几分令人畏惧的强势和野性。
  楚召淮拿着玄衣为姬恂草草穿好,连皱巴巴的衣领都不理,故作镇定道:“好、好了。”
  姬恂看着他笑:“王妃就准备让本王这么衣不蔽体出去晃吗?”
  楚召淮瞪大眼睛看他,脱口而出:“你平时不都这样吗?”
  姬恂:“……”
  楚召淮嘴比脑子快,反应过来后尴尬极了,将搭在旁边的腰封拿过来,装作无事发生,心虚道:“王爷抬、抬手。”
  姬恂凉凉瞥他,但还是微微抬起手。
  楚召淮双臂温软,展开腰封环绕过姬恂精瘦的腰,看姿势好像昨晚入睡时依恋环抱着姬恂时一般无二。
  不过夜晚楚召淮会温顺地蹭他,现在就是恨不得把脸撤开八百里远,生怕和姬恂近距离接触。
  楚召淮将姬恂常年敞着的衣襟拢得严严实实,他手还伤着,系不出多好看的花样,八根手指上下翻飞直接将腰封系带打了个死结。
  “王爷,这回真好了。”
  姬恂“嗯”了声,不知有没有满意,但终于不再找茬了。
  楚召淮深吸一口气:“那我就先……”
  与此同时,姬恂道:“重山。”
  殷重山缓慢推门而入,单膝点地跪在门口,头恨不得垂到地面去,肃然道:“王爷有何吩咐?”
  楚召淮蹙眉。
  刚才喊他怎么没人影?
  “王妃斗篷脏了,取件新的来。”姬恂道。
  殷重山领命而去,很快就将一件黑色狐裘披风捧着奉上来。
  楚召淮还以为姬恂又要不做人事,没想到竟是给自己拿衣裳,他有些受宠若惊,别扭地道:“只是沾些水,片刻就干了。”
  姬恂装瘸走得倒挺快,已不知何时坐在禅床上:“山间寒冷,恐怕片刻便能结冰。”
  楚召淮本就不善和人争辩,干巴巴“哦”了声,抬手将雪白斗篷解下。
  冬日严寒,楚召淮里面穿着身紫色宽袖长袍,腰间仍系着他那枚唯一拿出手的玉佩,再往上看便是纤瘦过分的腰身。
  姬恂随意一瞥,眸光似乎暗了暗,指腹捏着棋子微微发白。
  殷重山眼观鼻鼻观心颔首上前,恭敬将雪白狐毛缝着领口的黑色披风披在他肩上。
  披风的衣摆处绣着暗纹,仔细瞧倒是和姬恂身上的相似,楚召淮系着衣带心中咕哝了几句,但这披风厚重,好像真比他的小斗篷暖得多,只好没吭声。
  楚召淮干咳一声:“那我就不叨扰王爷对弈了。”
  姬恂将视线收回,心不在焉道:“嗯,玩儿去吧。”
  楚召淮大喜过望,忙颠颠跑了。
  报恩简直不是人干的活,还是等回去后暴露“神医”身份将姬恂的病治好,也算偿还救命之恩。
  注视着王妃离去,殷重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道:“王爷,大公主想见您。”
  姬恂捏棋子的手一顿:“谁?”
  “大公主姬抄秋,圣上的长女。”
  姬恂“嗯”了声:“请吧。”
  片刻后,大公主抬步走入大开门的禅房中。
  贵为圣上长女,姬抄秋却并不像姬翊姬竤那几个败家子一样穿金戴银,佛寺之中她一袭单薄僧袍,未施粉黛不戴钗环,面容清秀而贵气。
  姬抄秋看破红尘,眸瞳如一潭死水,进门后福了福身:“五叔安好。”
  姬恂头也不抬:“会下棋吗?”
  姬抄秋颔首:“会的。”
  “来。”
  姬抄秋恭敬上前坐在姬恂对面,熟练地和五叔下起棋来。
  姬抄秋下了一子,忽然没来由地说:“来时我瞧见五叔的王妃了,的确相貌出尘,令人心动。”
  “你就想说这个?”姬恂懒懒道,“本王还当你想先谈一谈那假白芨的事。”
  姬抄秋仍然没什么神情:“五叔知道了?”
  “才刚用了点刑,便什么都招了。”姬恂挑眉看她,“你这次寻来的人,骨头好像不怎么硬。”
  姬抄秋垂眼道:“五叔可要仔细着,那人金贵得很,若伤了个好歹,恐怕世间无人可解您的毒——我赢了。”
  姬恂垂眼看下棋盘。
  白棋五子连星,的确赢了。
  姬恂:“……”
  姬恂被搅得没了兴致,随手一丢棋子:“怎么说?”
  “他是我千辛万苦寻到的药人。”姬抄秋赢了一局,画似的脸上终于柔和了些,淡淡道,“以他的血入药,或直接同他榻上交欢,许是能解五叔的毒。”
  姬恂直接被这明显的胡言乱语听笑了:“世间竟有这等奇人?本王还当是话本里才有的戏码。”
  姬抄秋道:“五叔竟然不动心,难道他不够美?”
  姬恂兴致寥寥:“人长相再如何,无非就是一块活肉,分什么美丑。”
  姬抄秋垂首道:“那是抄秋擅作主张了。”
  姬恂缓缓笑开了,伸手持起一旁的鸠首杖,缓缓在姬抄秋脸颊摩挲了两下。
  姬抄秋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僵,面上没有分毫变化地仰头看他,将脖颈命门大剌剌暴露出来。
  “圣上赐本王鸠首杖,是想提醒身为长辈不该妄想小辈的东西。”姬恂饶有兴致道,“而当年你谋害太子,深爱的驸马被诛九族,逼得你装疯卖傻才能活命,也是为提醒你,莫要野心太大,妄图夺你弟弟的位置。”
  姬抄秋瞳孔微微收缩,眸瞳闪现一抹怨毒,却不是对姬恂的。
  “是。”
  姬恂又道:“派去临安杀白芨的人里,也有你府上的人。”
  姬抄秋一怔,神情终于浮现一抹畏惧之意。
  姬恂慢悠悠用冰凉的鸠首杖在姬抄秋脖颈上点了下,似笑非笑道:“本王知道,但此次我不追究。”
  姬抄秋额间滑落一滴冷汗:“五叔宽宏大量,抄秋知道如何做,定报答您的大恩。”
  姬恂笑起来,像是没听出来她语气中的不快,慢条斯理地说:“乖孩子,去吧,明日本王会将药人送还给你。”
  姬抄秋深吸一口气,撑着手缓慢起身:“是。”
  姬恂和姬抄秋见面只是短短半刻钟,殷重山手中的刀便没入鞘过。
  等到人一走,他快步上前,蹙眉道:“王爷,大公主不是该怨恨太子吗,为何要找人截杀白芨?”
  姬恂漫不经心道:“她不会为了一个驸马便怨恨太子从而帮本王夺位,从始至终她只是想搅混水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殷重山点头,又道:“王爷真要将那药人送回,不再试试吗?”
  姬恂“嗯”了声,轻飘飘道:“懒得试,脏——罚你半年俸禄。”
  殷重山:“……”
  啊?!
  不是在说正事吗?怎么突然又想起来算账了?!
  殷重山如丧考妣出去了,开始思索得找周患借点钱才能勉强度日。
  ***
  楚召淮和姬翊梁枋一起吃过晚膳后,又去买了一斤栗子。
  护国寺在山上,上下山来回困难,卖栗子的坐地起价,专坑有钱人的银子,山下几十文一斤的这儿得卖一两。
  楚召淮讨价还价半天也没能少一文钱,看天彻底黑了,只好作罢。
  这回他学乖了,蹲在那将栗子摊开在外面雪地上晾了半晌,才捧着凉栗子回去。
  姬恂已在榻上了。
  楚召淮只好将栗子放在小案上,余光无意中一瞥就见一旁盛放杂物的小瓮里有一小捧栗子壳。
  楚召淮一怔。
  那被水浸了半天的冰栗子……姬恂吃了?
  总不能是他硬逼着手下人吃的吧。
  楚召淮努力绷住上扬的唇角,莫名觉得心情有些雀跃,像是驯服了一头桀骜不驯的狼——虽然那狼只是不情不愿吃了几颗栗子罢了。
  洗漱一番后,楚召淮也没怎么挣扎就进了屏风后。
  姬恂已和衣躺下,好像睡着了。
  楚召淮松了口气,将衣裳脱下,只着寝衣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上床。
  床榻边并没有点烛,只有禅房外一点光芒顺着细缝洒落狭窄的床榻间,楚召淮唯恐弄醒姬恂,猫着腰跨过姬恂的腰腹,往空处一踩。
  “唔……”
  好像踩到什么了?
  楚召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已睡着的姬恂突然睁开眼,五指一拢,像是陷阱捉麻雀儿似的一把扣住楚召淮的脚踝。
  楚召淮“唔噗”一声趴在床上。
  姬恂刚醒,略带困倦喑哑的声音飘来:“楚召淮,这是你第二次踩到我了。”
  连阴阳怪气的自称都不说了。
  楚召淮翻身踉跄着坐稳,挣扎着往后缩了缩,听他都喊自己的名字,哆嗦了下,讷讷道:“对、对不住,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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