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白鹤知在外头道:“召淮,宫里送来东西了,你来瞧瞧?”
  楚召淮还没“我就”完,乍一被打断腾地蹦起来,腰间疼得险些痉挛,他皱着眉缓过那阵疼痛,走出去看。
  楚召淮本来还以为又是医书,接过来一瞧发现匣子里放着一对龙凤玉佩。
  龙凤似乎是寻常人家定情的玉佩?
  楚召淮捏着玉佩看了半晌,又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陛下又开始写情话了,楚召淮还没拆开就先被酸得龇了龇牙,做足心理准备才将信展开。
  姬恂所写,一如既往的肉麻。
  「分别半日却恍如隔世,愿化龙凤双栖双宿,白头相守」
  楚召淮:“……”
  楚召淮脸皮一向很薄,当即脸就热了。
  白鹤知疑惑道:“陛下写了什么?”
  楚召淮猛地将信按在胸口,拼命摇头:“没什么,就就说我忘带东西了,给我送回来。”
  白鹤知也没多问,道:“你之前还说要去安顺坊那个医馆瞧一瞧,正好我过去时顺路,带你去瞧瞧?”
  楚召淮说好,想了想又问了句:“那医馆叫什么名字?”
  白鹤知说:“存淮堂。”
  楚召淮一愣。
  “这名字太难听了。”白鹤知还在说,“也不知是谁取的,这半年虽然开张却只是买药,一个大夫都没有,安顺坊的租金可不便宜。”
  楚召淮:“……”
  确实难听,不太像医馆的名字。
  可这个存淮……
  楚召淮脸庞一热,一声没吭抱着匣子跑得飞快,完全看不出今日下车都龇牙咧嘴下了大半天的架势。
  柜子还大开着。
  楚召淮站在那许久,缓缓吐出一口气。
  算了。
  将那堆龙凤玉佩收在柜中,那封写满情话的信也和上一封情书一起,放在单独的精致匣子中。
  楚召淮沉默好一会,又将白夫人的信拿出来,小心翼翼放在最上方。
  咔哒一声,将匣子关上。
  崭新的柜子,盛放着他未来的期盼。
  和前半生寥寥无几的爱交织交缠,终于能够让他留恋世间。
 
 
第95章 
  存淮堂终于有了坐堂大夫。
  姬恂特意挑选的伙计有眼力劲得很, 楚召淮一来还没说出身份,几个伙计便笑眯眯地迎上来,叫他东家。
  楚召淮疑惑极了:“你们怎么知晓是我?”
  伙计笑嘻嘻地说:“雇我们的人说了, 如果有朝一日来个美若天仙的小郎君, 十成十就是我们的东家。”
  楚召淮:“……”
  楚召淮在外人面前端着,努力没有脸红。
  他也不懂账本,装模作样看了看后, 又记起姬恂所说的院子, 便让伙计带着他过去瞧了瞧。
  安顺街离皇宫极近, 又是长街纵横通行方便之处, 这地段的价格应该会很贵, 更何况还有个几乎赶得上白府的院子。
  楚召淮逛这个院子足足逛了大半日,也不知姬恂是如何寻到这处极具江南特色的院子,有池塘有假山凉亭, 甚至背靠一座小山。
  瞧着风水极佳。
  楚召淮双腿本来就酸软,走了半天累得不行。
  这就是姬恂所说的“小”院子?
  白夫人的嫁妆姬恂已送到了白鹤知府上, 剩下那些银钱估摸着得有几千两, 置办医馆和宅院想必花费完了。
  楚召淮捶着腿, 心中估摸着若是搬来这儿,想必下人的俸禄也是一大笔开销。
  那个没多少人的医馆想必赚不了这么多银钱。
  唔,算了,还是先住在舅舅府上吧。
  楚召淮休息一会,从院子里走出去, 想回医馆说一声, 就见伙计慌忙跑来。
  “东家, 外头来了个贵人,看着挺凶的, 说是身子不适,指名了要您来给医治。”
  楚召淮唇角微微抽了抽。
  抬步走进存淮堂,果然如同他所料,那姓姬名恂的贵人坐在椅子上,一身华贵衣袍不怒自威,手撑着脑袋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
  十有八九是装的。
  楚召淮撇着嘴上前:“这位贵人,有何处不适吗?”
  姬恂束着发冠,眉眼凛冽带着让人畏惧的攻击性,他眉头紧紧皱着,冷声道:“大夫给我瞧瞧吧,估摸着是治无可治的相思病,已深入骨髓,若没有药恐怕要命不久矣了。”
  楚召淮:“……”
  伙计:“?”
  嘶,相思病也可以如此严重吗?
  贵人真是身娇肉贵啊。
  楚召淮瞪了他一眼,但旁人瞧着只好坐在大夫的椅子上,给这位“病入膏肓”的贵人探脉。
  伙计赶忙在一旁瞧着,打算见识见识东家的医术。
  探了探脉,楚召淮一本正经道:“贵人无须担心,相思病不会让人命不久矣,且我瞧您面色红润好像一拳能打死老虎,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回去找点事儿干就不药而愈了。”
  姬恂:“……”
  楚召淮正要收回探脉的手,姬恂却倏地往前一抬,在所有人没发现的地方轻轻勾了勾楚召淮的掌心。
  一股酥麻倏地遍布全身,楚召淮猛地缩回去,狠狠瞪他。
  姬恂缓缓笑开了,慢条斯理道:“不愧是白神医,经由您一这番开解,我竟然已好了许多。”
  说着,将一块金子放在桌案上当做诊费。
  众人:“……”
  伙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东家还真是妙手回春啊!
  神医!
  白神医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到脚后跟了,起身擦了擦手:“既然好多了,那便送客。”
  几个伙计心都提起来了。
  京中到处都是大官皇族,这样说话毫不客气真的不会激怒贵人吗?
  贵人的确被激怒了,眼神幽深带着些几乎要吃人的炽热,冷淡瞥了楚召淮一眼,抬步就走。
  众人吓坏了,赶紧围到楚召淮面前七嘴八舌。
  “东家,那位瞧着不像个善茬啊,若是得罪他咱们可如何是好?”
  “东家,要不要打听下那‘不是善茬’是哪位,上门赔礼道歉去啊?”
  “东家!东家您说句话啊!”
  楚召淮:“……”
  楚召淮将那锭金子拿起来,干巴巴道:“那那我去给他免诊费吧。”
  几人如释重负。
  太好了,东家瞧着不像是会惹事的人,脾气真好。
  楚召淮慢吞吞走出医馆,还没去找那位“不是善茬”在哪儿,一只手倏地捂住他的嘴,转瞬将他拽到一旁的无人幽巷中。
  楚召淮:“……”
  光天化日之下“登徒子”将白神医按在墙上,俯下身直接吻他的唇。
  此处人来人往,视线一转就能瞥见巷子里的画面,楚召淮吓了一跳,慌忙躲开,急忙道:“这儿有人!”
  姬恂低低笑了,将人往怀里一卷。
  楚召淮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似乎被带着飞起来,随后路边人来人往的声音逐渐消失。
  等到姬恂将他放开时,楚召淮往四周一看,发现他们正处在隔壁的宅子里。
  秋日莲花已败了不少,黄昏将至四周泛着东西灼烧后的烟火气。
  这里没人。
  姬恂肆无忌惮地将他抱到凉亭中,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颈让人垂下头来亲吻。
  明明昨日才刚分开,姬恂像是分开一年似的,动作粗暴,恨不得将人吞到腹中。
  楚召淮腰还疼着,被吻得晕头转向,呜呜个不停。
  险些窒息之际,姬恂终于舍得将人分开,仰着头轻轻咬着他的脖颈,声音低沉:“好想你。”
  楚召淮喘了半天才回过神,嘴唇都肿了,小声道:“才一天。”
  “才一天吗?”姬恂蹙眉道,“我怎么感觉过了一年一样。”
  楚召淮差点笑了,强行绷着脸:“陛下回去记得买个西洋钟看时辰吧。”
  姬恂将人抱了个满怀,无声叹了口气:“后悔。”
  楚召淮疑惑:“后悔什么?”
  “后悔若这是一年前,朕早就强取豪夺将你掳到皇宫里锁着,就算你再排斥朕也不放你离开。”姬恂道,“不至于现在这样受相思之苦。”
  楚召淮沉默好一会,实话实说了:“一年前王爷似乎也没如此病态,做不出这种事吧?”
  姬恂笑了:“如果你知晓当年我心中想了什么,恐怕早就嗷嗷跑了。”
  楚召淮才不相信:“我不至于这么胆小,你随便说个,我听听。”
  姬恂扣着楚召淮纤细的腰,眉头一挑,满脸“这可是你让我说的”的神情,挑了个最轻的“臆想”。
  “想时时刻刻待在这儿……”姬恂宽大的手掌在楚召淮单薄像纸似的腰腹上缓缓一摩挲,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用轻柔的声音说出让人畏惧的话,“最好灌满鼓起,连床都下不来,让人瞧了都以为天降祥瑞,皇后以男子之躯怀了朕的孩子。”
  楚召淮:“……”
  楚召淮眼睛都瞪圆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姬恂眼眸盛着笑意,握着他的指尖亲了亲:“这才只是最轻的,朕还有……”
  楚召淮根本听不下去更病态的,直接捧着姬恂的脸凶狠地亲了上去。
  陛下的欠嘴终于被堵住了。
  亲昵一番后,天都黑了。
  楚召淮还得回家,赶紧从陛下身上起来。
  姬恂握住他的手,笑着道:“天色这么晚了,索性在这儿住吧。”
  楚召淮蹙眉:“这儿什么都没有。”
  姬恂道:“只要你想要,这儿什么都会有。”
  楚召淮想到姬恂的神通,只好换了个理由:“舅舅知晓我不回家,会担忧的。”
  “白院使今晚在太医院当值,恐怕不会回府了。”
  楚召淮噎了一下,犹豫半晌只好妥协了。
  新宅子中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些姬恂带来的暗卫,加上宅院每日都有人清扫,无需准备什么就能住。
  两人一起用了晚膳,沐浴后姬恂直接将人抱去寝房的榻上躺着。
  “今日去了医馆,瞧着如何?”姬恂懒洋洋捏着楚召淮披散的发在指缝中打着圈,随口闲聊,“你身子不好,最好还是寻个大夫常年坐堂。”
  楚召淮点头:“我已和商陆哥写信了,看他愿不愿意来京城。”
  姬恂缠头发的手一顿,幽幽看他。
  楚召淮满脸无辜:“怎么了?”
  “商陆,那个燕枝县的是吧?”姬恂假笑着道,“王妃还和他有联系呢?”
  “是呀。”楚召淮枕在姬恂手臂上,乖乖道,“他是我在燕枝县唯一的朋友,我回京后一直给他写信呢。”
  姬恂下颌绷紧,笑着道:“倒是不错,不过商陆在燕枝县长大,想必不会想搬来京城吧。”
  “不会啊。”楚召淮道,“商陆哥很可怜,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弟弟也因病没了,上个月他还说我走后,他医馆也塌了呢,还好人没伤着。”
  姬恂:“哦。”
  “希望商陆哥能来京城。”楚召淮往姬恂怀里靠了靠,小声道,“他救了我的性命,我都没好好报答。”
  姬恂搂住他,好一会才道:“嗯,倒也不错。”
  楚召淮察觉到姬恂语调不对,仰头看他,疑惑道:“你不高兴吗?”
  “没有。”姬恂笑着道,“王妃高兴,朕就高兴。”
  楚召淮歪歪头,伸手抚摸了下姬恂的下颌线,感觉到都快绷得硬成砖头了,像是在死死咬着后槽牙似的。
  电光石火间,楚召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好一会竟然笑了。
  姬恂瞥他:“笑什么?”
  楚召淮乐得不行,凑上前去亲了他唇角一下,眼眸弯弯:“只喜欢你。”
  姬恂一怔。
  一时冲动上头,说完后楚召淮登时后悔了,赶忙松开手,将额头往姬恂胸口一撞,讷讷道:“快睡觉吧,很晚了。”
  姬恂脸色笑意越来越深,也顾不得吃那几千里外的飞醋,一用力将楚召淮按在枕头上,翻过身来低下头深深地吻他。
  楚召淮也没挣扎,虽然害臊得像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手还是揪着姬恂的衣襟,仰着头生涩地回应。
  炽热的呼吸交缠着,带着难以掩饰的欲色,好像连狭窄的床幔都弥漫着消散不去的热意。
  姬恂亲着亲着,似乎发觉了什么,不安分的龙爪缓缓往楚召淮衣服里探,笑着道:“王妃,被属下这般冒犯,就这么喜欢吗?”
  楚召淮脸都红透了,忙移开脸,喘息着道:“不要……”
  姬恂像是小鸟啄食似的亲着楚召淮的唇:“没事,今天什么都不做。”
  楚召淮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姬恂那只温热的手直接探了进去。
  不是什么都不做吗?
  楚召淮足尖倏地一蹬床榻,眼尾全是泪水,挣扎着道:“你……干什么?陛下金口玉言,不要出尔反尔。”
  “这是哪里的话?白日多谢白神医妙手回春,为朕医治相思病。”姬恂一本正经地说,“晚上就让朕为王妃解毒当做回报吧。”
  楚召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