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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楚召淮紧闭着眼睛,羽睫微微一颤。
  上次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了,乍一想起只有铺天盖地的惊恐。
  ——倒不如因为圆房很痛苦,而是姬恂癖好实在特殊,腰封勒着脖子几乎窒息却还能扣着他的腰拼命顶的画面太让人害怕。
  见楚召淮腰都在打颤,姬恂吻了吻他单薄的眼皮,提议道:“是怕心疾发作吗,没事,我去取根腰封……”
  楚召淮:“……”
  楚召淮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猛地勾住姬恂的脖子不让他走。
  姬恂诧异看他。
  楚召淮衣衫半解,映着床幔缝隙的烛火隐约瞧见他浑身都红透了,脚趾拼命蜷缩着:“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真的怪让人害怕的。
  他担心再来一次,自己真的会失手将姬恂勒死在榻上。
  姬恂瞳孔剧烈收缩,当即忘了自己要拿什么,直接覆唇上来撬开他的舌攻城略地,粗暴极了。
  “唔……”楚召淮下意识想要揪出姬恂的衣襟,手一碰却是炽热滚烫的肉体,指甲狠狠划出几道血痕。
  他吓了一跳,赶忙将手垂下,将床单拽出一道暧昧的褶皱。
  姬恂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老毛病发作了,艰难和理智撕扯半天才将几乎窒息的楚召淮放开。
  他啄着楚召淮含着泪的眼尾,轻轻道:“乖,不喜欢就和我说。”
  楚召淮呆滞看他,迭声喘息着,脑袋已缺氧了。
  姬恂耐心地等着他回魂。
  等到楚召淮脑海中的浆糊沉淀后,意识艰难恢复后,便感觉姬恂正将他抱在怀中坐着,偌大床榻弥漫着一股药膏的香味。
  随后还懵懵的意识再次被拽入泥沼中,腰腹的微痛和快感像是炸开似的直接蔓延至脑髓。
  头顶烛火昏暗在晃动着,脚踝被人扣着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一切好像都如此陌生。
  第一次时他全程跪着,之后膝盖疼了好几天,这回却不比使力,躺在那感受姬恂给足他的温柔又粗暴的水乳交融。
  楚召淮满脸是泪,烛光被泪水浸得像是一圈圈光点似的,看不真切。
  姬恂亲吻着他,好像要将他融入骨血中。
  还好。
  楚召淮呆呆地想。
  比上一次要好,没有窒息、粗暴和满床的血。
  楚召淮刚想到这儿,一直温温柔柔安安分分的姬恂不知又犯了什么病,低笑着将楚召淮抱在怀里,问他。
  “王妃,您的亡夫死后,你有没有想他?”
  楚召淮瞳孔倏地涣散,眼前一片空白。
  姬恂眉梢一挑,按住他乱蹬的腿,缓缓笑开了:“这么喜欢吗?”
  楚召淮足足半刻钟才回过神来,近乎呜咽着伸手捂住满是泪水的脸,哽咽道:“你……又发什么疯?”
  姬恂俯下身按住他,神情简直称得上是病态的阴鸷,压低声音问:“……想不想他?嗯?乖乖,只回答我这一句话好吗?”
  楚召淮浑身都在抖,却还要被姬恂逼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好一会,楚召淮彻底撑不下去了,抱着姬恂的脖颈带着哭音破口大骂道:“姬恂!你是个坏东西——!”
  姬恂:“……”
  连骂人都不会。
  姬恂抚摸着楚召淮满是汗水的后背,好像刚才做出畜生事的不是他,又转瞬变成了人,柔声道:“好,你骂得都对,我慢一些好不好?”
  楚召淮坐在姬恂怀里,哆嗦着爪子擦眼泪,哽咽着点点头。
  可怜极了。
  姬恂心都软了,动作终于放得极其温柔,也不问那些让人脚趾蜷缩的话了。
  楚召淮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场荒唐大梦。
  再次有意识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一绺,楚召淮翻了个身,被腰间的疼痛激得差点“嗷”地一声蹦起来。
  疼。
  楚召淮艰难清醒了,愣怔注视着床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
  ……昨晚又做了什么。
  无数记忆铺天盖地冲刷脑海,楚召淮恨不得一头撞在枕头上。
  唇上被咬破几个口子,此时已结痂了,微微发着疼。
  楚召淮小心翼翼舔了下唇角,后知后觉到一股熟悉的药味。
  昨日白鹤知送来的药便是这个,难不成今早有人在他睡着时也给他喂药了?
  床榻上空着,姬恂应该上早朝去了。
  楚召淮小心翼翼翻了个身。
  见不到他也好,省得尴尬。
  楚召淮躺在榻上,一会是昨晚那堪称混乱的事,一会又是那一堆朝臣不知是“被主动”递来的立后奏折。
  昨日一时冲动和姬恂厮混,现在清醒后又开始思考。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皇后”吗?
  从古至今哪个明君会立个男人为后,姬恂会不会被世人诟病?
  往后史书上会如何写他?
  楚召淮又翻了个身,眉头越皱越紧。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一听便是姬恂的。
  楚召淮脸一红,赶紧将被子拉到头顶,躲着装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便传来床幔被撩开的细微声响。
  姬恂坐在床沿,自言自语道:“这都要到午时了,王妃怎么还不醒呢,难不成是朕昨晚累着王妃了?要不要叫太医院的白院使来瞧瞧?”
  楚召淮腾地将被子掀开,恼羞成怒道:“不要!”
  姬恂大笑起来,伸手将他额头上被热出来的汗抚去:“好,不去——太医院送来晌午的药了,饿吗?是先吃药还是先用膳?”
  楚召淮肚子不太舒服,恹恹道:“先喝药。”
  姬恂“嗯”了声,将人扶着靠在软枕上,察觉到药还有些烫,索性搅着等凉。
  事儿都做了,再害臊也无济于事。
  楚召淮舔了下唇,疑惑道:“今早你给我喂药了?”
  姬恂垂着眼吹药:“嗯。”
  楚召淮不解:“人都睡死过去了,怎么喂的?”
  姬恂眼底闪现一抹笑意,他也没回答,看药终于凉了些,便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欺身上前,扶住楚召淮的下巴,直接将这口药渡了过去。
  楚召淮:“……”
  姬恂若无其事道:“就这样喂的,半滴没洒。”
  楚召淮呆愣着将药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垂着头像是又脸红了,好半天才嗫嚅道:“再……再来一次吧。”
  姬恂笑意更深,如他所愿又来了一次。
  只是这次刚含了一口药,还没贴上唇,就见楚召淮猛地抬手捂住他的嘴,手准确无误在他身上按了个穴位。
  姬恂不受控制地喉结倏地滚动,将这口难喝的苦药直接咽了。
  半滴没洒。
  姬恂:“……”
  楚召淮淡淡地笑:“苦吗?”
  姬恂被反将一军,却像是狐狸似的舔了舔唇边的药,幽幽笑了:“比荔枝还甜。”
  楚召淮:“……”
  姬恂到底何时将他的毒舌硬生生掰着开始说情话的。
  太肉麻了,瘆得慌。
  楚召淮招架不住,垂着眼将药接过来,捧着一饮而尽。
  姬恂看他眉眼恹恹,似是没休息好,又将人扶着半躺下去:“再睡个回笼觉吧。”
  楚召淮侧着身子看他,见他似乎想走,没忍住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揪住他绣着龙纹的袖子,像是拽住了龙的尾巴。
  “你……要去忙了吗?”
  “是啊。”姬恂回头看他,“为王妃忙午膳,这可是头等大事。”
  楚召淮:“……”
  楚召淮脚趾蜷了下,说不上来是尴尬还是心动,反正心口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
  楚召淮还是揪着他的袖角不肯放,好一会才讷讷道:“你能不能不要总叫我王妃?”
  姬恂蹙眉:“可你又未曾答应朕,无名无分的,朕总不能唤你皇后吧?怪轻浮的。”
  楚召淮:“……”
  床都上了,现在又说轻浮?
  楚召淮似乎想踹他,但大腿根生疼,只能强行忍着将袖子一扔,闷闷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吭声了。
  姬恂也不急于求成,起身离开。
  楚召淮躺在榻上,注视着雕花木窗,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下午白鹤知要来为他诊脉,楚召淮用完午膳后,挣扎着起身穿衣。
  姬恂见他小腿都在打颤,劝了几句。
  楚召淮本来就疼得心烦意乱,直接伸手拍了下想解自己衣带的爪子,呲儿他:“又不是你挨骂,你当然没事了。”
  姬恂只好将“解”的动作换成“系”,懒洋洋道:“朕在朝堂上已挨过不少骂了,全都在骂朕还不立后。”
  楚召淮瞥他,没吃他的苦肉计。
  没一会,白鹤知前来为他诊脉。
  楚召淮心中忐忑不已,坐在连榻上看着医书,除了脸色虚弱些,和平日模样没什么差别。
  白鹤知并未瞧出异样,坐下来将药枕拿出来,随口道:“你在宫中过的如何,陛下……”
  楚召淮一哆嗦,沉声道:“我过得如何和陛下有什么关系?我们俩又没什么,舅舅干嘛无缘无故提他呀?”
  白鹤知:“……”
  白鹤知不明所以:“我只是觉得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适用这个方子,过几日便不用每天探脉,想问你要不要回府住?”
  楚召淮一噎,咳了咳,干巴巴道:“嗯,回的。”
  “那就好。”
  白鹤知给他探脉,只是按了半天,总觉得他外甥怎么比前几日要虚弱些,还有些肾阳亏虚?
  难道是诊错了?
  见舅舅脸色不太对,楚召淮猛地将手缩回来,顾左右而言他:“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府啊,宫里一点都不好住。”
  白鹤知也没多想:“今日便回去?”
  楚召淮一愣。
  这么快吗?
  但这话是他说的,也不好再出尔反尔,乖乖道:“好。”
  白鹤知没多留,收拾好东西便走了。
  没过片刻,姬恂便得知楚召淮要搬走的消息。
  楚召淮正将几本还没啃完的医书放在柜子里让白府下人来搬走,瞧见姬恂快步而来莫名有些心虚,移开视线继续找书。
  姬恂挥退左右,走上前将书架上几本楚召淮没翻过的书拿过来,若无其事道:“这些要带走吗?”
  楚召淮微愣,抬头看向他。
  本来以为要迎接狂风暴雨,没想到姬恂竟然如此平静?
  “嗯,那几本还没看,要带走。”
  姬恂点头,将书放在小柜子里。
  楚召淮捏着小木剑纠结半晌,还是问了:“你……不生气吗?”
  姬恂似乎很讶异,眉眼微动,笑着道:“这叫什么话?你觉得我该是什么反应?”
  “嗷嗷喷火,面目狰狞阴鸷地说‘你死也别想离开’。”楚召淮一一细数,“或者是面上笑嘻嘻说好,实际上暗中找人给我舅舅使各种绊子让他焦头烂额,顾不得我,再或者找个链子……”
  姬恂:“……”
  姬恂皮笑肉不笑道:“王妃说得几个提议都不错,朕会考虑考虑的。”
  楚召淮:“?”
  看楚召淮一言难尽的表情,姬恂哈哈大笑,上前扶住楚召淮的后脑勺轻轻亲了他一口,笑意未减:“你想去何处便去,我不会再因一己私欲而将你困在皇宫。”
  楚召淮眼神呆呆的,好一会才垂下头,不自在地蹭了下面颊:“那我若想回江南呢?”
  “倒是也行。”姬恂想了想,“陛下可能很快就要去微服私巡,不过王妃一定要相信朕是去办公务的,并不是想要粘着王妃寸步不离。”
  楚召淮:“……”
  楚召淮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姬恂伸手将他扒拉到怀里,笑着道:“没关系的,慢慢来。让陛下继续心急如焚吧。”
  楚召淮嗫嚅道:“我……我没有。”
  姬恂也知晓他并非是故意折腾自己,只是之前被自己伤得疼怕了,很难再轻而易举地连身带心一起交出去。
  “别怕。”姬恂亲了下他的眉心,“你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无非就是见你时多花些时间罢了。”
  楚召淮招架不住这种,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胸口里,没吭声。
  “不过……”姬恂歪头想了想,沉思道,“咱们这样无名无分的,若是在宫外私会,是不是叫偷情?”
  楚召淮:“……”
  楚召淮没忍住回手给了他一肘子,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姬恂只好正经地说:“你还没走,朕便已开始想你了。”
  楚召淮:“……”
  还是不正经吧。
  黄昏后,白鹤知下了值,前来将楚召淮接回了白府。
  已立秋了,天气并不像大半个月前那般炎热,楚召淮慢吞吞地将书放在姬恂送的柜子里,想了想又把小桃木剑塞了进去。
  看着本来空荡荡的柜子被塞满一排,楚召淮目不转睛看了半晌,心中忽然窜起个念头。
  等到这个柜子塞满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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