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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陛下三思,这万万不可啊!”
  朝臣府中继承人各个都倾举家之力培养,怎么能送去宫中做后妃?
  这若是传出去,不被人笑话吗?
  姬恂体贴民意,道:“为何?谁说出个章程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说话。
  姬恂拊掌笑了起来:“当年朕娶男妻时但凡有一人敢像先帝进言说这不符合祖宗礼法,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哑口无言的场面。”
  满堂皆静。
  姬恂唱完了这场绝佳的戏,一句阴阳怪气都没有,却让朝堂上下无人敢说话。
  他姿态慵懒往龙椅上一靠,笑容冷淡许多:“从今往后,若再有操心朕的后宫之事,那就将满朝臣子的儿孙一个不落全都送来皇宫。朕说到做到。”
  众人噤若寒蝉。
  这话太过离谱,从古至今就算再昏庸的皇帝也没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这种话。
  ……但却没有一人敢质疑这句话的真假。
  因为按照姬恂疯癫的本性,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姬恂放下话后,慢悠悠地起身理了下龙袍。
  辰时三刻,楚召淮该醒来吃药了。
  “既然没有其他事,那便退朝吧。”
  姬恂走了几步,又像是记起什么,侧着身笑得温和:“乍一让众位爱卿不再催朕,想必会很寂寞,是朕考虑不当。日后爱卿可以继续递立后的折子,但内容最好是‘立白院使外甥楚召淮为后’。”
  众人:“……”
  谁?
  陛下登基后不是和楚召淮和离了吗?
  姬恂说完,不顾众人的目瞪口呆,姿态雍容地离开朝堂。
 
 
第93章 
  皇宫中的清晨比白府还要清净。
  不知是不是昨天白鹤知的药的缘故, 姬恂下朝后回来,楚召淮还在睡得昏沉。
  姬恂将龙袍换下,撩开珠帘进了偏殿。
  楚召淮怕冷又怕热, 乌发披散在枕上, 正蜷缩着躺在宽敞过分的榻上安睡,手中还抓着前几日姬恂所送的桃木剑。
  姬恂没了在朝堂上的肆意狂妄,眉眼柔和着坐在床沿, 放轻声音道:“召淮。”
  楚召淮蹙眉, 抬手捂住耳朵, 含糊道:“好吵。”
  “即将巳时了。”姬恂俯下身摸着楚召淮的侧脸, “太医院送来了药, 再过半个时辰你舅舅就要过来为你诊脉。”
  “舅舅……”楚召淮迷迷瞪瞪道,“再让我睡一会吧。”
  “你昨日亥时不到便睡了,睡了会脑袋疼。” 姬恂道, “你昨日还要说早起,怎么扭头又就忘了?”
  楚召淮很久没睡这么沉了, 困倦得要命, 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不想听他嘚啵, 但长发已散了下来,刚一动就压到头发,疼得他眉头一皱,一脚蹬了过去。
  姬恂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看他又睡了, 唇角勾起露出个笑。
  楚召淮还在昏昏沉沉睡着, 忽然感觉有座小山压在他身上, 随后便是炽热的体温缓缓覆来。
  好沉。
  楚召淮不自在地伸手推了推。
  刚动就感觉一只手缓缓抚摸着他的侧脸,逐渐往下滑落, 随后便是滚烫的呼吸飘落而下,脖颈处传来轻柔啃咬的触感。
  楚召淮:“……”
  楚召淮瞬间就清醒了。
  龙涎香弥漫四周,姬恂压在他身上,滚热的唇亲吻楚召淮的脖颈,力道越来越大隐约传来丝丝微痛。
  楚召还在懵着,迷茫道:“干什么?”
  姬恂笑着问他:“醒了吗?”
  楚召淮:“……”
  脖子差点被啃着吃了,难能不醒。
  楚召淮迷茫看着他,眼底还泛着困意。
  ……好似对他完全不设防。
  姬恂已经许久没正大光明瞧见过刚睡醒时的楚召淮,这副懵懵懂懂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的模样,好像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都只会乖乖勾着脖子任人为所欲为。
  “乖了。”姬恂轻声说,“起来穿衣吃些东西,你舅舅等会过来若瞧见你还在榻上,八成会凶你。”
  楚召淮恹恹道:“身子好沉,不想动。”
  姬恂笑了下,双手穿过楚召淮的肋下,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直接抱了起来。
  楚召淮很少会这样撒娇一样的赖床,像是浑身软成水的猫,刚扶起来就往下滑。
  姬恂让楚召淮的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人抱了个满怀,满满当当赖在怀中的感觉极其充实。
  他眉眼带着笑:“好吧,那属下只能伺候王妃更衣了。”
  王妃没反应,眯着眼睛趴在他肩上哼唧了声。
  姬恂不太会伺候人,但解楚召淮衣裳却是无师自通。
  等楚召淮后知后觉到“伺候王妃更衣”的意思时,猛地一个激灵彻底睁开眼睛,就见他已浑身赤裸窝在姬恂怀里。
  楚召淮:“……”
  床幔落下,将相拥两人的身影遮掩得半遮半露。
  姬恂将干净的内袍披在楚召淮单薄肩上,正要握着他的手臂往袖中穿,余光扫了下就见任人摆弄的漂亮瓷人终于回魂了。
  姬恂笑了:“王妃醒了?”
  楚召淮感觉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半个身子都缩在姬恂怀里,登时满脸通红却又不敢直接撤身就跑,只能哆嗦着将脸往姬恂怀里埋。
  死了得了。
  “醒了就好。”姬恂还在沉迷扮演他的“暗卫”,煞有其事地道,“否则陛下下朝回来瞧见你我这样衣衫不整赤身相对,定要砍了属下的脑袋。”
  楚召淮:“……”
  楚召淮揪着他的衣襟,面颊全是散不去的热意。
  浑身赤裸和一个男人相拥,这人还在满口的“陛下”“属下”“王妃”,禁忌的背德感席卷整个脑海。
  楚召淮脑袋几乎无法运转,又被逼出了攻击性。
  反正也没什么。
  两人都赤裸相对过不知多少回了,甚至都……都深入了,再害臊也没什么用。
  楚召淮做足心里准备后,终于将脸从姬恂怀里抬起。
  这一年多时间那修剪的长发又长长不少,披散而下遮掩身躯。
  楚召淮拽着肩上的柔软丝绸内袍随意遮掩了下,故作淡然道:“那你得赶紧跳窗逃走,最好逃去天涯海角,否则等那强占人妻的陛下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强占人妻的陛下:“……”
  姬恂难得被噎了,沉默好一会才伸出手为楚召淮穿衣:“陛下强占谁的人妻了?”
  “璟王。”楚召淮应对自如,“我那亡夫。”
  姬恂:“……”
  姬恂又怔住了。
  当年猎场假死之事始终是横在他和楚召淮中间的一个天堑似的阻碍,重逢后姬恂从未主动提过那件事唯恐楚召淮再伤心,或对他生出怨气。
  可在不知不觉间,楚召淮似乎已不再在意那件事,甚至能拿出来调侃。
  姬恂自认自负狭隘又刻薄,不理解世间为何有人这般通透良善。
  ……却也庆幸自己运气好,这般千载难得一遇的人被自己碰上了。
  不过楚召淮运势就没那么绝佳了,遇到自己这么个疯子,兜兜转转一年多还是没能逃掉。
  姬恂给楚召淮系衣带的手一顿,一边笑一边将宽厚的手掌缓缓握住衣服中包裹的纤瘦腰身,他眯着眼睛微微一摩挲:“看来陛下还真是百无禁忌的昏君,连旁人的未亡人都觊觎。”
  楚召淮:“……”
  也不知道明明就是两个人,为何能有种四个人纠缠的氛围。
  楚召淮浑身一哆嗦,一股酥麻顺着腰身泛上脑海,他赶紧将姬恂的爪子拎出来,沉声道:“望你自重嗷。”
  姬恂又顺利切换了身份,握着楚召淮的爪子亲了亲指尖,笑眯眯地道:“朕都强占人妻了,为何还要自重?朕还就将昏君的名声坐实了,省得白挨一顿骂。”
  楚召淮骚不过他,脸又要有红的趋势,五指一张按住姬恂的脸往外一推,闷闷道:“我要起了。”
  姬恂见他清醒了,也没继续闹他,规规矩矩将他的衣服一层层穿好。
  楚召淮起床后洗漱一番,又吃了点早膳,白鹤知便从太医院过来了。
  明青宫偏殿清净,连榻、书桌应有尽有,一旁还放置两个书架,上方一堆搜罗来的孤本医书。
  楚召淮正坐在连榻上看着书,听到动静抬头一看,顿时高兴起来。
  “舅舅!”
  白鹤知脸上却没多少喜悦,反而带着满脸一言难尽。
  内侍将白院使的药箱放在桌案上,躬身退下。
  白鹤知看了看左右,坐在楚召淮身边,肃然道:“你知晓今日早朝发生的事儿吗?”
  楚召淮给舅舅倒茶,迷茫极了:“啊?什么事呀?”
  白鹤知恨铁不成钢道:“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说陛下当朝发疯,要将整个京城大臣的公子全都纳入后宫!”
  楚召淮:“……”
  楚召淮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不可置信瞪圆眼睛。
  众臣的公子纳入后宫?
  姬恂昨日说能一劳永逸让那些大臣闭嘴……
  楚召淮虽然知晓姬恂做事极端,却没想到这么极端。
  楚召淮赶忙道:“那岂不是触犯了众怒?”
  白鹤知脸都绿了:“那倒没有。”
  楚召淮脑袋上冒出个疑惑的泡:“啊?”
  姬恂的疯所有人都知晓,可能是因为当年璟王所做之事太过惊世骇俗,给满京城留下深刻印象,如今只是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几句,并未直接将公子抢入后宫生米做成熟饭,众人竟然接受良好。
  只是腹诽几句,并没有骂得太过激烈。
  不过议论更多的却是姬恂留下的最后那句话。
  几乎所有百姓都认为璟王当上皇帝后便将先帝塞给他的男妻休弃,明里暗里骂了他忘恩负义不知多少回。
  可现在又听到陛下说想立楚召淮为后,所有人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男子不能为后”,反而是“难道当年另有隐情?”
  如果是陛下休妻,为何又反悔了想立后?
  再说就陛下这个疯癫性子,若是能立后直接立便是,根本不可能还旁敲侧击让众位大臣递帖子?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难道说……
  当年并非是休妻,而是王妃弃夫?
  听说那王妃美若天仙,谪仙似的人物,想必十有八九是弃夫了。
  如此一想,煞神似乎也没怎么凶残骇人,甚至还有点可怜。
  外面几乎都在议论这件事,白鹤知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拿着药枕放在桌案上,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睡得好吗?”
  楚召淮这兔子似的性子,靠他自己根本无法逃离一只恶狼的觊觎。
  随遇而安吧。
  楚召淮还在想姬恂,随意道:“挺好,今早险些没起来。”
  “那药的确会有这样的效用。”白鹤知说,“宫里应该不热吧,你脸色好看了不少。”
  楚召淮点点脑袋:“几乎感觉不到暑气。”
  “但也不能贪凉。”白鹤知探了探脉,发现并没有其他问题,药方准确,便收了东西,叮嘱道,“冰要少吃,最好每日出去见见太阳,别闷在屋里。”
  楚召淮点头如捣蒜:“好的嗷。”
  白鹤知瞥他,看他这副样子也知晓说了等于白说。
  白院使还要回太医院,并没有多待。
  楚召淮送舅舅离开后,又继续坐在连榻上看医书。
  尚膳监的人昨日送来冰荔枝做成的糖水,加上冰点缀,吃起来凉爽极了,楚召淮还想吃,看一会书就探着脑袋往外看。
  只是糖水还未送来,忙完政事的陛下倒是先到了。
  姬恂将厚重外袍脱下,只着身黑色玄衣姿态懒散地溜达过来,手中还端着个承盘,荔枝的香味幽幽飘来。
  楚召淮赶忙将视线收回来,装作专注地看着医书。
  姬恂笑眯眯地走来:“王妃,看书看累了要吃些荔枝吗?”
  楚召淮矜持地将医书放下,一副“你既然送来了我就勉为其难吃一口吧”的架势:“好吧。”
  姬恂没忍住笑起来,将玉盘放下。
  楚召淮高高兴兴看了一眼,脸顿时耷拉下来了。
  怎么没有冰?
  玉盘中全是未剥的荔枝,根本不是糖水。
  姬恂挑眉:“怎么了,不爱吃?”
  昨日不是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楚召淮摇头,又将医书拿起来。
  姬恂叹了口气,将宽袖挽起,一双养尊处优的龙爪探上前,亲自为王妃剥起荔枝来。
  楚召淮吓了一跳,赶忙道:“我不要吃了。”
  姬恂已剥好一颗,捏着递上前去,为他解释:“白院使特意叮嘱了,最好让你不要碰冰,这寝殿已足够凉了,等会将冰缸搬走。”
  楚召淮脸都皱起来了:“可是我热。”
  姬恂道:“你是虚。”
  楚召淮:“……”
  他在江南游历时都没这么热过,难道不是因为京城的温度有问题吗?
  姬恂心如冷铁,根本不为楚召淮这副可怜的模样所动,很快唤来内侍将冰缸搬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冰一撤走,哪怕开着七轮扇楚召淮也觉得热得不行。
  姬恂还没完,道:“等黄昏太阳未落山前,我带你出宫走一圈见见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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