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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就是觉得好奇怪。
  他很少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 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好似浮在半空, 虽不太自在,可也不算排斥。
  姬恂笑意更浓:“那就是喜欢了?”
  楚召淮:“……”
  哪有这样曲解的?
  姬恂还在继续,笑眯眯地又往前靠了下, 看架势几乎像是要亲吻楚召淮。
  楚召淮呼吸倏地屏住。
  姬恂却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呼吸灼热落在手背上, 眼神像是钩子注视着楚召淮, 语调压低含着笑:“那就相当于喜欢……”
  “我”字还没秃噜出来, 楚召淮终于受不了猛地握住桃木剑朝姬恂脸上一怼,紧闭着眼睛呜嗷道:“啊——!是不是有鬼飘过去了?邪祟退散!”
  姬恂:“……”
  楚召淮满脸通红拿着桃木剑到处戳戳戳——主要范围集中在姬恂这只瞧不出是“煞神”还是“艳鬼”的邪祟身上,恨不得将人戳出去。
  桃木剑果然管用,姬恂被戳得往后撤身,无奈叹了口气:“好吧, 是属下看错了。白神医讨厌死我了。”
  楚召淮一噎, 半天才讷讷道:“也没有。”
  “白神医的心思好难猜啊。”姬恂看起来苦恼极了, “喜欢不是,讨厌也不对, 还是说属下让白神医又爱又恨?”
  楚召淮是个无法抵抗过多压力的,一旦将人逼狠了就会产生些许攻击性,他被这个“又爱又恨”激得有些恼羞成怒,脑海一股冲动倏地涌上来。
  就这么喜欢试探卖惨是吧?
  楚召淮看着姬恂,忽然伸手揪住姬恂合拢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将人往前一拽。
  姬恂极其温驯地顺着楚召淮那猫似的力道往前倾了倾,眉眼还带着笑:“怎么,白神医难道还想……”
  话音戛然而止。
  楚召淮凶巴巴地亲了他一下。
  姬恂半阖的眼眸悄无声息睁大。
  这个凶狠的吻一触即分。
  楚召淮往后一撤,冲动的炽热还未从脑海散去,注视着姬恂罕见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害臊还没顶上心头,扳回一城的快感倒是噌噌往上冒。
  终于让这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这张脸如此俊美无俦,怎么就长了张不说人话的嘴呢。
  大多时候说话都不正经,吊儿郎当,总让摸不准他到底哪句话在说玩笑话,又有哪句话是认真的。
  楚召淮高兴死了。
  只是还没开心两下,就感觉姬恂的眼神似乎变了。
  之前姬恂像是卧在山野中闭眸打盹的野兽,锁链绑住他的四肢和脖颈,强行让他内敛而无害。
  就算有人上去拍他两下,也只是睁开眼懒懒瞥一眼。
  虽然仍然野性带着攻击性,可本性被克制压抑,给人一种“不会被攻击”的安全感,又兴奋又忐忑地去抚摸野兽的胡须。
  现在却全然不同。
  姬恂像是彻底解开束缚,困住命门的锁链坠地,山野和夜色成为他肆意捕杀的猎场。
  内敛温和的假象被撕破,他眼神冷戾到令人看一眼也觉得毛骨悚然,侵略感扑面而来,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猎物。
  楚召淮哆嗦了下,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后背抵在车壁上,怯怯地道:“你……你要……啊——!”
  周患正驾着车,听到这声惊呼吓了一跳,赶忙将车停下:“陛下?神医?”
  车帘垂下,天已黑了。
  车厢中的烛火不知何时被人掐灭,狭窄一隅漆黑昏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回荡。
  楚召淮满脸惊恐地靠在车壁上,身上压着那具野兽似的高大身躯,修长的双腿胡乱蹬了蹬,呜咽道:“你……起开。”
  “嘘。”黑暗中看不到姬恂的脸,只能听到他压低沙哑的声音,低低道,“外面有人。”
  楚召淮:“……”
  周患满脸疑惑,正贴在车帘边往里喊:“神医是身子不适吗?”
  明明只需要回一句话就能让周患离开或继续驾车,楚召淮却像是真的有种背着别人偷情的心虚,害怕被人发现,呼吸急促,眼瞳都在微微颤抖。
  他双腿奋力蹬着软塌,慌忙按着姬恂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姬恂低低笑了,温热的手贴着楚召淮的侧脸缓缓抚摸,压低声音凑到楚召淮耳畔,几乎用气音柔声道:“王妃,属下可以吻你吗?”
  楚召淮:“……”
  楚召淮呼吸屏住。
  明明是寻常不过的话,可“王妃”“属下”这两个称呼却像春喜散,逼得楚召淮瞳孔几乎扩散失焦。
  一直在努力蹬床榻的脚骤然失去力道,踉跄垂下,赤着的脚尖点在马车地板上。
  姬恂轻笑起来,将楚召淮瘫软发颤的身体当成默认,在黑暗中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终于俯下身叼住猎物的脖颈。
  楚召淮脑海中叫嚣着要跑,身体却像是早就预料到无法逃离,早早替他的理智做了投降,僵着身子任由那那灼热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直到滚热的唇轻轻贴来,含住他的唇珠磨了两下,舌尖探了进来。
  楚召淮一呆。
  就在这时,后方的马车赶了上来。
  白鹤知的声音传来:“怎么了这是?车内灯为何灭了?——召淮?”
  楚召淮眼瞳一颤,抓着姬恂肩膀的手猛地收紧——明知晓白鹤知不会进来,可他还是害怕地指尖发抖。
  “呜……不、不要,求求你……”
  姬恂轻轻啄着他的唇,柔声安慰:“没事的。”
  楚召淮眼尾泪水顺着侧脸缓缓滑落,声音隐隐发着颤:“可、可是,舅舅……舅舅在外面。”
  舅舅还在喊:“召淮?睡着了吗难道?”
  楚召淮猛地一抖。
  姬恂看他似乎吓坏了,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尾,柔声道:“好,我不动了,别怕。”
  楚召淮拽着他的衣襟,整个人缩在他怀中装死。
  白鹤知见楚召淮上车时还很亢奋,摸着小桃木剑晃来晃去的,怎么这才一会就睡着了?
  难不成是心疾犯了?
  白鹤知心里打了个突,正要下车,就见对面漆黑的马车中一只手掀开车帘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白鹤知脸都绿了:“陛下?”
  姬恂彬彬有礼地点头:“白院使。”
  白鹤知:“……”
  一直跟在楚召淮身边柱子似的人,竟然是姬恂?
  姓姬的柱子含着笑道:“召淮累了,正在睡觉,舅舅不必担心。”
  白鹤知:“?”
  都和离多久了,谁是你舅舅?
  姬恂慢条斯理地道:“天色已晚了,还是先赶路吧。”
  白鹤知假笑着道:“好。”
  姬恂将车帘放下,周患似乎察觉到什么,心虚地驾车往前走,半句话都不敢再说。
  马车悠悠往前走。
  黑暗中楚召淮耳根到脖颈几乎都红透了,后知后觉到刚才的羞赧和尴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姬恂胸口上。
  死了算了。
  姬恂大掌抚摸着楚召淮的侧脸,俯下身在他眉心亲了下,带着笑柔声道:“好了,舅舅走了,我们继续吧。”
  楚召淮:“……”
  楚召淮眼睛都瞪大了,倏地偏头躲过他的吻:“我哪有说要继续。”
  “日后恐怕没机会了。”姬恂也不知道眼睛怎么长得,黑暗中准确无误追着楚召淮的唇亲,“白神医就可怜可怜我吧。”
  楚召淮干巴巴道:“什么……没、没机会了?”
  “等会就到京城白府。”姬恂煞有其事地道,“属下恐怕再也没机会像现在这样背着陛下和王妃亲热了。”
  楚召淮:“?”
  属下背着陛下和王妃偷情……
  是个人听到这句话都会觉得皇室糜烂下流吧?!
  说真的,姬恂到底什么古怪的癖好?
  楚召淮完全无法理解,只觉得这禁忌的话让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又舒展,心口怦怦跳。
  姬恂之前连碰一下都觉得冒犯,现在却像是彻底解了禁,毫无顾忌地将楚召淮亲得直躲。
  楚召淮不自在地将腿一屈,膝盖抵着姬恂的腰腹往后一蹬,闷闷道:“别靠近我……好热。”
  冬日时还能抱着姬恂睡得昏天暗地,现在酷暑还是算了吧。
  姬恂抓着楚召淮的脚腕摩挲了下,语调压低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笑着道:“宫中寝殿冬暖夏凉,要不要去住几日避避暑?”
  楚召淮摇摇头:“不去了,舅舅要给我治病。”
  姬恂也没有强求,又凑上去要亲他。
  楚召淮在黑暗中也逐渐适应,准确无误伸出手上前捂住他的嘴,小声道:“别这样了……”
  还没制止完,就感觉姬恂低笑着扣住他的手腕,滚热的唇在掌心一路亲到指尖。
  楚召淮:“……”
  什么毛病啊!
  楚召淮几乎度日如年,半晌后马车终于悠悠到了白府。
  他不敢看姬恂的脸,握着桃木剑被狼撵了似的连滚带爬下了车。
  白鹤知提早到了,见楚召淮慌不择路地下来,上前几步把人扶住。
  那奢华的马车中伸出一只手将车帘撩上去,姬恂眉眼俊美,带着笑道:“天色已晚,白院使和白神医早些休息。”
  白鹤知颔首:“恭送陛下。”
  躲在白鹤知身后的楚召淮慢了一下,也跟着行礼送陛下。
  姬恂今日心情极好,眉眼带着笑将车帘放下。
  周统领一甩鞭子,驾车带着陛下回宫。
  眼看着马车远去,白鹤知幽幽回头看来。
  楚召淮硬着头皮准备迎接舅舅的斥责,但左等右等却听白鹤知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算了。”白鹤知摸了下楚召淮的脑袋,“你高兴就好。”
  楚召淮一愣,耳根轻轻红了。
  白鹤知一心只想要将楚召淮的心疾治好,他和陛下的事也懒得过问。
  总归姬恂不会害了楚召淮。
  翌日一早,白院使差人前去太医院告假,在府中热火朝天准备给楚召淮治病的药。
  很快,管家匆匆赶回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讷讷道:“大人,太医院那边……不准告假呢。”
  白鹤知一愣,擦了擦手站起身:“怎会如此?一天也不准?”
  “是。”管家小心翼翼道,“听说……是陛下的意思。”
  白鹤知:“……”
  白鹤知“啪”地一声将擦手的湿巾扔到水盆中。
  明明昨日烧香时姬恂就知晓他要为楚召淮治病,一天时间得请脉三四回才能保险,今日却故意不给准假。
  这不是故意和楚召淮过不去吗?
  白鹤知脸都绿了。
  还是不能将召淮托付给阴晴不定的皇帝。
  伴君如伴虎,指不定哪一天召淮说错一句话惹了陛下不开心,恐怕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鹤知正沉着脸想着,宫中便来了人。
  罕见的是,来人并非是姬恂身边的周患,反而是许久未见的殷重山。
  白鹤知愣了下。
  殷重山一袭禁军衣袍,气势飒然佩刀而来,瞧见白鹤知微微颔首算是行礼:“白院使安好。”
  白鹤知蹙眉:“殷将军何时回京的?”
  “五日前便奉旨回京,快马加鞭今早破晓刚到。”殷重山笑了下,“陛下口谕,白院使医术超绝,太医院离了您不行,还望您即刻进宫。”
  白鹤知闭了闭眼,心中窜起一股辞官的念头。
  刚想着,就见殷重山“咳”了声,方才气度十足的将军架势消失不见,挨过来小声道:“或者在下有个主意,不知有没有用?”
  白鹤知眼皮倏地一跳。
  “什么主意?”
  ***
  半晌后。
  楚召淮正含着冰降温,闻言差点一口冰坨吐出来,迷茫道:“啊?我?进宫?”
  “嗯。”白鹤知说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太医院离明青宫近,我可以每隔两个时辰就过去给你诊脉,且不必告假。”
  楚召淮歪了歪头,犹豫着又含了块冰。
  他不太想进宫,但自己这病回耗费舅舅时间和精力,且一治要许多年,总不能让舅舅每日告假只为他治病吧。
  楚召淮不太希望因为自己而给疼爱自己的人添麻烦,纠结半晌,讷讷道:“明青宫是陛下寝殿,能……能随意住进去吗?”
  白鹤知心中冷笑。
  姬恂给他下套,又让惯回察言观色的殷重山回京,不就是为了将楚召淮往宫里引。
  这阴谋得逞了,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愿?
  “陛下已同意了。”白鹤知说,“我仔细算了算,只需要前一个月注意脉象,日后稳下来便不必时时刻刻关注了。”
  楚召淮想了想。
  一个月后,便要入秋了,好像去避暑也不错。
  “好吧。”
  白鹤知心中情绪复杂极了。
  他理智上不想让楚召淮和之前伤过他心的“前夫”再续前缘,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楚召淮每次和姬恂在一起时总会格外放松。
  白鹤知不愿意让楚召淮有一丁点伤心,只能万事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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