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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庄定湉很直白地盯着他,眉梢眼角挂着笑,眼神上上下下来回扫,看得钱与舟口干舌燥。
  “我现在一刻也忍不了。”庄定湉一字一顿地讲。
  钱与舟脸爆红,一时间没法回答。
  庄定湉挠挠他的手心,问:“你不想做吗?”
  钱与舟感觉自己烫得快要熟了,声音也低下去:“怎么……可能?”
  “但这样会不会太快了……”钱与舟声音就像蚊子叮。
  “宝贝,咱俩都是二婚,不用那么矜持。”庄定湉拉着他站起来,调侃完他,又忍不住靠近,他抬起脸,轻轻咬了一口钱与舟的下巴。
  因为音乐节,附近的酒店价格都水涨船高,连锁酒店基本都被定完了。钱与舟只好找了个看起来比较正规的。
  他们办理了入住,走进房间,这个酒店有点年头,好在还比较干净。
  房间的桌子上放了个长方形的白色机器,钱与舟好奇去看,发现是个成人用品自助售卖机。
  庄定湉从后面过来,胳膊挂住他的脖子,拿出手机扫码,在他耳边说:“买点什么来试试吗?”
  钱与舟一瞥手机屏幕,除了常规计生用品之外,还有几个情qu用品。
  他的脸马上又红了,小声地说:“买套就好了……”
  庄定湉弯起眼睛,亲了亲钱与舟的耳廓:“这个尺寸有点小,你戴得上吗?”
  钱与舟要疯了,但尽力保持着理智说:“必须要戴的。”
  庄定湉扑在他的背上,晃了晃,撒娇那样说:“不要戴了。”
  钱与舟深吸一口气,没底气地讲:“不行,你会受伤的。”
  庄定湉贴着他的脸,轻轻喊:“老公。”
  钱与舟头都晕了,他感觉自己可能要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这里的浴室,用的是浴帘,被水打湿之后碰到身体,像是一张不透气的膜。
  但没有人在意这个,他们互相拥抱着,忘情地亲吻。
  淋浴兜头而下,像是夏季常有的阵雨。
  庄定湉想起小时候在桐庐过暑假,雨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他喜欢搬个凳子坐在廊檐下,看水珠成串地往下落。
  雨中的绣球花有一种别样的美丽,柔嫩的花瓣被风侵蚀,被雨敲打,却依旧扬着花枝,如此坚韧。
  有一回庄定湉就这么听着雨声睡着了,他穿了一条五分裤,露出的小腿笔直,有一只迷路的蜗牛就把他当成了树,顺着他的小腿爬了上来,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粘稠的痕迹。
  “怎么哭了?”钱与舟凑近了,小心地碰了一下庄定湉的睫毛,“弄疼你了?”
  庄定湉摇了摇头,他环住钱与舟的脖子,把他拉近。
  钱与舟就亲他的眼睛,很温柔,一点一点,把他的眼泪全部吻干净。
  后来庄定湉没空想任何事,有几个瞬间他有失重的感觉,但很快钱与舟就会把他托住。
  后来他又想起桐庐的那个雨天,他捉住了那只迷路的蜗牛,把它举到眼前。蜗牛的触角摇晃着,看起来很不安。
  庄定湉站起来,没有撑伞,他似乎想做一点叛逆的事情,所以就这样走进雨里。
  雨把他淋透了,衣服贴在身上,像被一只大手捏住,庄定湉挑选了一株最好看的蓝色绣球花,轻轻地,把蜗牛放在了花朵下方的叶子上。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大家,作者出差了,请假四天,下周二回来更新(磕头)
 
 
第99章 这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两个人一起躺着,庄定湉枕在钱与舟的胳膊上,脸靠近他的身体,他有点累,也有点困,所以眼睛慢腾腾地眨。
  钱与舟有些操心地摸他的脸,问:“有没有不舒服的?”
  “都弄出来了,没事的。”庄定湉犯懒,在钱与舟掌心里轻轻蹭。
  钱与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舒服跟我说,我怕你会发烧。”
  庄定湉只想睡觉,慢半拍地“嗯”了一声。
  钱与舟凑过来,又摸他的嘴角,皱着眉说:“嘴巴是不是弄破了?”
  庄定湉抬眼看他,有点暧昧地笑,他张了张嘴巴:“硬邦邦的,是不太舒服。”
  钱与舟红了脸:“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们拉着窗帘,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钱与舟有点看不清,他表情严肃起来:“我再看看。”
  庄定湉忍不住笑了:“没破,我就是嘴巴有点干,涂点润唇膏就好了。”
  钱与舟呼出一口气,他这会儿才想起来问庄定湉:“你过来你的行李呢?
  庄定湉又往钱与舟的怀里钻了钻,闭着眼睛说:“没顾上拿,我就来了个人,什么也没带,你要是不接受我,我就只好露宿街头。”
  这话说得有些孩子气,钱与舟亲了亲庄定湉还红着的眼角:“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看到你拍的现场照片,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庄定湉弯起唇角,伸手环抱住他的腰,笑着说:“原来你那么好追啊。”
  钱与舟轻轻吻他的额头,说:“睡吧,我一会儿给你点点东西吃。”
  庄定湉今天忙着赶路确实没时间吃东西,登机前买了个面包啃了一半,到了音乐节场地又买了个不太好吃的三明治勉强垫了下肚子。
  钱与舟不说还没察觉,一提这事就觉得很饿。但困意比饥饿还要难以抵抗,庄定湉放任自己滑入钱与舟的怀抱,无比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庄定湉睡熟了,钱与舟才轻手轻脚下了床。他点了外卖,又买了两套衣服应急。
  买完东西,钱与舟弯腰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他今天穿的衬衫扣子被扯坏了两颗,他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丢失的纽扣。
  还好衣服是自己的不用还,还是打折买的。钱与舟把衬衫叠了叠,放在椅背上。
  江一帆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这个房间有个很小的露台,推拉门有点滞涩,钱与舟怕吵醒庄定湉,就把阳台门推开一条小缝,人挤出去,才按下接听键。
  “晚上聚餐你来不来?”江一帆开门见山地问他。
  钱与舟扣着栏杆,说:“我不来了,帮我跟大家说一下,下回我请。”
  江一帆似乎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他长长地“哦”了一声。
  又立马八卦起来:“你和庄老师和好了?”
  “算是吧。”钱与舟挠挠头,想了想又笑了。
  江一帆很高兴地笑了一下,说:“张弛和我打赌呢,我说你们今天一定会复合,张弛要输钱了。”
  钱与舟听着,眼睛往里面看,窗帘没拉满,透过中间的空隙刚好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庄定湉。
  庄定湉闭着眼睛陷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赤裸的肩膀,他睡得很安宁。钱与舟听到空调制冷机细小的声音,同时看到庄定湉额上几缕头发被空调风吹着,轻轻地晃。
  钱与舟深吸一口气,有点难以置信地对着电话说:“一帆,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啊,幸福得就像假的一样。”
  江一帆静了静,很欣慰地说:“幸福就好。”
  “你还记得吗?大学的时候,有一回,我们被邀请去参加一个小型音乐节,那是我们第一次有这样的舞台,我很兴奋。”钱与舟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今天音乐节的音响好得不得了,他隐隐约约都能听到歌声。
  “我记得,主办方给了我们三首歌的时间。”江一帆说。
  “我和李思齐说了,我很希望他可以来看,软磨硬泡让他答应下来,可是他最后也没有来。我没跟你们说过,演出结束我打电话给他。”钱与舟苦笑了一下。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来,他说他睡着了,忘记了。语气特别轻描淡写。”
  江一帆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我总是在宽慰自己,他只是忘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想来的时候自己会来,我不应该去要求他什么。”钱与舟叹了口气,“我那时候特别傻,是不是?”
  江一帆很直接地“嗯”了一声,说:“又舔狗又傻逼。”
  钱与舟被江一帆骂了,但不太在意,他轻松地笑了笑:“后来我就不去邀请他来看我们演出,不抱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了。”
  “自欺欺人。”江一帆评价道。
  “所以我今天看到湉哥给我发现场的照片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原来我喜欢的人是可以突然出现在演出现场的,不用我去暗示,明示,软磨硬泡。”钱与舟按了按眼角。
  “一帆,这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江一帆有点欣慰地笑了:“你运气终于变好了,遇到了庄老师。”
  钱与舟挂了电话之后走回房间,在床边俯下身,很轻地吻了一下庄定湉的侧脸。
  庄定湉睡了两个小时,他皱着眉头睁开眼,就看到钱与舟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好像已经看了他很久。
  他按了按眼角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有很多痕迹的皮肤。
  钱与舟拿起床尾新买的衣服递给他:“我随便买的,先凑合穿吧。”
  庄定湉接过来,把短袖穿上,这件版型格外大,在他身上有些松垮,锁骨上的牙印露在外面。
  他下了床,弯腰穿上裤子,遮住大腿上的一块红印。
  钱与舟转开目光,柔声说:“先过来吃点东西。”
  粥还是温热的,庄定湉拿起勺子就觉得很饿,他的胃几乎是空的,所以吃得有点急。
  钱与舟坐在旁边看着他,很安静,时不时给他递张纸巾。
  庄定湉吃了大半碗粥,又吃掉两个奶黄包,胃被食物温暖了,他很满意地放下筷子,眼角挂着笑。
  他往后靠进椅背,懒懒地伸手,准备再拿一个小馒头吃。
  庄定湉余光瞥到钱与舟,这人看他的目光太热烈,直勾勾的。
  庄定湉转脸看他,钱与舟眼珠子特别圆,又黑又亮。
  特别像小狗,庄定湉下意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钱与舟盯着他,关切地问:“吃饱了吗?”
  庄定湉点点头,手往下滑,又捏住钱与舟的耳垂,揉了揉。
  “你也吃点。”庄定湉说。
  钱与舟摇摇头:“我吃过了。”
  庄定湉又捏他的脸,一边捏一边忍不住笑。
  “笑什么啊?”钱与舟有点疑惑。
  “笑你怎么这么乖,我怎么捏你你都不反抗。”庄定湉撤了手,指尖碰了一下钱与舟的鼻尖。
  钱与舟有点脸红,小声说:“你喜欢就好了嘛。”
  庄定湉觉得他好可爱,就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钱与舟脸更红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庄定湉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轻轻喊:“小狗,小狗。”
  钱与舟乖乖地看他,慢吞吞地滑下凳子,他跪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样,趴在庄定湉的膝盖上,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这样埋了一会儿,钱与舟又抬起头,眼神充满期待:“湉哥,我们这算重新开始了吧?”
  庄定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有点好笑地问:“是我的告白不够清楚吗?”
  钱与舟把脸贴在庄定湉的大腿上,认真地说:“那今天是我们第二次恋爱的第一天。”
  “我要郑重地告诉你,庄定湉,我特别喜欢你这个人,只是你,和任何其他的人都无关。”
  听完这话庄定湉眨了眨眼,他释然地笑起来,他用指腹抚摸钱与舟的鬓角,说:“我明白的。”
  钱与舟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好一会儿。
  实际两人之间还有很多往事没有好好聊过,不少事也极难坦诚,但这一次钱与舟不再感到心虚和惶恐。
  他感受着庄定湉规律的呼吸,这让他觉得安全。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此时此刻,钱与舟只想和庄定湉拥抱在一起,心贴着心。
 
 
第100章 我们俩不也是这样吗?
  两个人又在酒店呆了一会儿,庄定湉说想出去转转。
  烟台的海岸线很长,酒店出去没多远就是海边,他们手牵着手,在沙滩上走。
  夜里的海颜色很深,像夜空倒扣下来,是墨蓝色的。
  潮水不断地扑上岸,水花在月光下看起来是银色的,溅到腿上带来一片凉意。
  庄定湉转脸看海,他说:“今天下午看到时瑞了,他也来演出吗?”
  钱与舟摇了摇头:“他应该是来看演出的,三哥圈里朋友多。”
  “都一年多了啊。”庄定湉有点感慨,“我看之前及时道别发微博是休团一年,还以为他们要回归了。”
  钱与舟叹了口气:“吴优离队,对三哥的影响太大了。及时道别最一开始,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个时候很困难,三哥辞了原先乐队的键盘手之后,就没了收入来源,光靠打零工生活。”
  “吴优平时在上班,后来他为了让三哥专心搞音乐,就让他别打工了,他出钱养他,还让三哥搬去了他的宿舍。吴优下班回来,两个人就一起写歌,排练,出门喝酒。”
  “后来才陆续认识了默默和张明熙。但鼓手也是换过的,张明熙是在我做他们经纪人之后才加入乐队的。”钱与舟仰起脸,皱眉,“及时道别一直走得很难,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吴优又离开了。”
  “我明白三哥,吴优对他的意义不一样。”钱与舟有点郁闷地用脚尖钻沙子,挖出了一个坑来。
  他们停下脚步,时间稍晚,海滩边上人少了很多,隔了一段距离的海水里,还有几个年轻人,小腿泡在海水之中,在笑着互相泼水。
  “上次见三哥还是我们婚礼的时候,那会儿他嘻嘻哈哈的,但其实心里还是难受,这一年他也不写歌,就接点零碎的活,给别人当制作人,连及时道别的微博号都不更新了。”钱与舟继续用脚尖在地上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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