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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嘟嘟玩新买的玩具。
  听到钱与舟开门的声音,他下意识仰起脸,笑了一下。
  钱与舟把打包的早饭放在桌上,对他说:“过来吃早饭。”
  庄定湉走到餐桌前坐下来,问他:“你爸妈走了?”
  钱与舟接了两杯水,点了点头:“回去了。”
  “怎么没喊我?”庄定湉打开打包盒,把小包装的醋直接淋在小笼包上。
  钱与舟坐下来,说:“想让你多睡会儿。”
  庄定湉夹起一个小笼包,托着脸,右边腮帮子鼓起一点。
  他吃得慢吞吞,咽下去一个之后突然讲:“谢谢你。”
  钱与舟歪头,以为他在说早饭,就笑了:“不客气,顺路买的。”
  庄定湉却很认真:“很多事情都谢谢你。”
  钱与舟愣了下,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而且你也一直在帮我。”钱与舟说。
  庄定湉摇了摇头,夹起一个小笼包又放下,他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得要领,最后只好把小笼包塞进嘴巴,慢腾腾地咀嚼。
  钱与舟一直在看他,有点困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庄定湉尴尬地喝了口水:“昨天晚上……”
  钱与舟“噢”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心里不舒服,虽然说撞破别人的脆弱有点不礼貌,但难过的时候有一个拥抱应该会心里好受点吧。”
  庄定湉的耳朵有点红,他“嗯”了一声,隔了几秒,又解释:“我不是为了陈嘉禾哭的。”
  “他在我心里跟个死人没两样,真的。”庄定湉说。
  钱与舟忍不住勾起唇角,真切地夸奖道:“说得好!”
  钱与舟举起杯子:“庆祝你终于挥别傻逼前任,走一个吧。”
  庄定湉跟他碰杯,从杯沿处能看到钱与舟的一双笑眼,这让他觉得安心而快乐。
  放下杯子,钱与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来,嗯嗯啊啊回答了几句,最后说:“我知道了,那一会儿见。”
  庄定湉问他:“有什么事吗?”
  钱与舟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说:“一帆打来的,他提醒我今天是排练日别忘了。”
  这么一说,庄定湉才意识到这段时间钱与舟天天跟他待在一块儿,都没管乐队的事。这么一想就有点抱歉,于是他说:“那你快去吧,车钥匙也给你。”
  钱与舟有点操心地说:“下午你要是饿了,就煮面吃,我妈给你做了卤牛肉放在冰箱里了。”
  钱与舟把车钥匙放在门口的托盘里:“我坐地铁去更方便,你千万别给不三不四的人开门啊。”
  庄定湉觉得他这样操心的样子很可爱,他冲他挥手,笑着说:“行啦,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钱与舟本来都换好鞋要走了,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又走回来,弯下腰,用嘴唇在庄定湉的脸上印了一下。
  这个吻太轻也太快,庄定湉还没缓过神,偷亲人的小狗已经跑得没影了。
  庄定湉听见钱与舟匆匆下楼的脚步声,他有些呆滞举起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紧接着,他弯下腰,把脸埋进臂弯,藏住那一大片的脸红。
  钱与舟是最后一个到排练室的,一进去就被张弛调侃:“我们的主唱大人最近看来是乐不思蜀了,根本不见人影。”
  钱与舟给了他一拳头:“家事国事天下事,没见家事排第一吗?”
  张弛“切”了一声,说:“恋爱脑。”
  他们也没多闲聊,人到齐之后就开始排练。马上就要国庆,国庆假期音乐节扎堆,光他们乐队就接了两个,还是一南一北,地区跨越特别大。
  今天排了三个小时,排练结束又一起去吃了顿火锅。
  吃到一半任峥给钱与舟打电话,让他晚点过去喝酒。
  乐队个个酒鬼,一听这话,立马喊着要任老板请客。
  钱与舟低头给庄定湉发了个消息,于是吃完火锅,大家又转场去任峥的酒吧。
  张明熙和张弛爱玩,进去就找人摇骰子去了。钱与舟和江一帆都选了吧台坐下,任峥从侧面绕过来,笑着说:“今天我来调酒,请你们喝一杯。”
  “你今天心情这么好?”钱与舟挑眉。
  任峥嘿嘿一笑:“前几天碰到我那个初恋了。”
  钱与舟挺惊讶的:“没听你说过啊。”
  “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的?”任峥按了按他的肩膀,哼着歌走进吧台里面。
  钱与舟和江一帆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俩旧情复燃了?”江一帆问他。
  任峥挑了几瓶酒,又选杯子,笑着说:“怎么可能啊?”
  “那你这么开心干嘛?”钱与舟有点迷茫。
  “暧昧期,你不懂。”任峥摆出两个杯子,用手一推,杯子当啷一声撞在一起,又分开。
  “那他可太懂了。”江一帆笑起来,调侃钱与舟,“任老板你肯定不知道,他正忙着跟自己前任搞暧昧呢。”
  任峥“啊”了一声:“前任?他那个回国了的初恋?”
  钱与舟吓死了,赶紧摆手:“当然不是,我和他一清二白,你别瞎说话。”
  “是他那个前夫。你应该没见过。”江一帆说。
  “哦我知道了,是上次发微博的那个画手。”任峥笑了笑,“我只听与舟提过几次,但没见过。”
  “上次让我帮忙捡手机,也是为了他吧。”任峥冲钱与舟一扬下巴,“我改主意了,我给你调杯粉色的酒,比较应景。”
  钱与舟被他逗得有点不好意思,模棱两可地讲:“我和他离婚是有点误会,现在正好有机会,也算重新接触了。”
  江一帆用胳膊挤他:“我说你都在庄老师家里蹭吃蹭喝蹭住半个月了,怎么还没点实质性进展?”
  一提这个钱与舟就郁闷:“这种事又不是买东西,我想快就能快啊。”
  任峥对着手机看配方,笑着说:“怎么了,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吗?”
  钱与舟撇嘴:“我也不知道。他对我一直都很好,以前是因为婚姻和责任,现在可能是我帮了他很多次,他在还人情吧。”
  任峥挑眉:“谁还人情让人住自己家里的,与舟,我看你是当局者迷。”
  “我看你是真能憋啊,既然有这个意思,来,你今天多喝点酒,回去就跟庄老师直球告白。”江一帆给他出主意。
  钱与舟想了想这个画面,抖了下肩膀:“那失败了呢?我对着他哭啊?”
  “哭也是一种策略。”江一帆很骄傲地说。
  “蒋律就是太吃你这套。”钱与舟无语道。
  这个时候任峥接了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睛立马弯起,周身气质都柔和了不少。
  钱与舟和江一帆立马知道是他那个神秘初恋来电,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手撑在吧台上,身体前倾,恨不得把耳朵凑到听筒上去。
  任峥不理他俩,他柔声说:“今晚吗?今天有事诶,抽不开身。”
  “嗯,好,过两天再联系。”
  任峥这一通电话结束得很快,钱与舟满脸失望地说:“不是,你今天有什么事啊?”
  任峥笑了笑:“我今天没事啊。”
  江一帆和钱与舟异口同声道:“那你为什么说有事?”
  任峥慢条斯理地开始调酒,动作十分优雅,卖足了关子之后说:“我不是说我在搞暧昧吗?那你当然要进退有度一些。我那个初恋呢,人很可爱,就是有些别扭。我前几天试探性问过他,要不要跟我重新开始,他的态度就很暧昧,言语间的意思是不想重蹈覆辙。”
  “我也没死缠烂打,就放着他一个人冷静了几天,效果挺好的,今天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说要见面了。”
  钱与舟听得目瞪口呆:“任哥,你这谈恋爱还用孙子兵法啊。”
  任峥用搅拌棒转动了一下杯子里的冰块,然后打开摇壶,粉色的酒液沿着冰块缓缓淌入玻璃杯,在灯光下,呈现一种无比暧昧的色彩。
  “谈恋爱这种事得看人,你看蒋律就受不了一帆的眼泪。而我那个初恋呢,小时候就有点回避,那时候总要我哄着。现在长大了,这毛病还是没改,明明想要,却不说,明明在你附近徘徊了好几圈,还要找借口说只是凑巧。”
  任峥把酒杯往前推:“尝尝,爱情的滋味。”
  这杯酒入口酸甜,回味有点苦,钱与舟喝了两口,放下杯子。
  任峥继续说:“我正好也想治治他这个毛病,所以今天他问我有没有空,我才会说没有。”
  “如果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过不了多久,他应该会自己忍不住来见我了。”任峥笑起来,眼神明亮。
  钱与舟彻底服了:“任哥,你才是隐藏的恋爱大师啊。”
  “我刚刚也听明白了,你维持现状是担心一旦打破这个平衡,你们连现在的状态都不能保持,对吧?”任峥看着钱与舟。
  钱与舟点了点头:“我和他的事,挺复杂的,现在虽然相敬如宾,但起码能待在一起,我确实不敢贸然往前一步。”
  任峥点了点桌子,给出建议:“既然不敢往前,那你不妨退一步试试。”
  江一帆已经听明白了,他也转向钱与舟,说:“你该找个理由搬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也有的。
  没存稿了,所以都是当天现写的,cp更新之后无法在置顶评论里再次评论说明情况了,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T▽T)
  就只能微博说明了(鞠躬)
 
 
第93章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钱与舟这天到家很晚,回来的时候庄定湉已经睡了,只有嘟嘟还醒着,正在客卧玩逗猫棒。
  因为怕吵醒庄定湉,钱与舟就没去主卧睡,他用了外面的卫生间洗漱完毕,走到客卧一把抓住嘟嘟,不由分说地绑架了小猫咪,强迫它陪他一起睡觉。
  嘟嘟挣扎无果,表情很无语地躺在钱与舟的臂弯,不满地喵喵叫了几声。
  钱与舟很认真地看它,压低声音说:“问你个事。”
  嘟嘟转了转脑袋,往外抻脖子。
  “你爸到底喜不喜欢我?”钱与舟一脸严肃。
  嘟嘟好无语,它扭动着身子,抓住机会,跑了。
  钱与舟抱着胳膊平躺着,对着天花板发愣,又轻轻重复一遍:“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第二天钱与舟醒得比庄定湉要晚,他喝酒就嗜睡,一觉醒来已经快要中午,睁开眼睛才想起今天上午约了医生复查,吓得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了。
  钱与舟在家里搜寻庄定湉无果,才想到要拿起手机看一下。置顶第一条果然有新消息提示。
  “湉哥:我去医院了,看完就回来。”
  钱与舟有些抓狂,立马打了电话过去,庄定湉隔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怎么了?”
  钱与舟脱口而出:“你干嘛不叫醒我啊?”
  庄定湉笑了下:“我看你睡得很熟。”
  钱与舟懊悔地说:“我是没开闹钟,我现在就过来。”
  “没事啦,我马上就好了。”庄定湉说。
  “不行。”钱与舟拧开水龙头,特别坚决地讲,“我马上就到。”
  等钱与舟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庄定湉已经结束面诊了,他坐在科室外面的长椅上,正在跟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说话。
  “吃了糖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有时候不是有点什么不舒服就是发病的。”庄定湉的语气很温柔,“你看我现在焦虑症也痊愈了,这个病没那么可怕。”
  小女孩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很轻:“可是我爸爸妈妈不理解,他们总说我矫情,说我就是为了不去学校找借口。”
  “所以你今天才一个人来医院吗?”庄定湉问她。
  钱与舟就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不动了,他觉得现在不适合去打断这段对话。
  “嗯……”小女孩点了点头,“我刚刚就是特别害怕,害怕这次过来,医生会不会说我更加严重了。”
  庄定湉很耐心地说:“没关系的,我的秘诀是,首先要接纳自己,特别是患有焦虑症的自己。只有接纳了,才能好好面对。”
  “当然,我觉得你已经很勇敢很棒了,我那个时候都不愿意来医院,特别倔,就是不能面对不好的自己。”庄定湉微笑着。
  “谢谢哥哥。”小女孩伸手按了一下眼睛。
  “爸爸妈妈不理解的话,一会儿可以请医生帮你跟他们沟通的,一家人可以一起做心理疏导。”
  庄定湉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了钱与舟,钱与舟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
  庄定湉笑了下,继续说:“那现在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进去找医生?”
  小女孩摇了摇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庄定湉很欣慰地笑起来:“我就说你比我要厉害。”
  等小女孩进入诊室了,钱与舟才走过来,他在庄定湉旁边坐下,伸出手,说:“我也要吃糖。”
  庄定湉掏了掏口袋,摊开手,脸上笑容有点坏:“没了诶。”
  钱与舟还没来得及失望,庄定湉就说:“骗你的。”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放进钱与舟手心里。
  钱与舟发现,这是那种清口的薄荷糖,是昨天他从任峥店里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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