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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湉哥,之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让烨清帮我调查了,稿件的事确实李思齐也参与了,其实我也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你,我那时候没有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对不起。”
  庄定湉慢腾腾地啃着甜筒,含糊地说:“他发现你结婚了,有点破防。但我长得又和他很像,他又觉得很爽吧。两者撞在一起,心态上应该挺扭曲的。”
  庄定湉看人一针见血,钱与舟点点头,很愧疚地说:“把你卷进来了真的不好意思。”
  “这么一说,你还挺长情的呢。”庄定湉语气很轻松。
  钱与舟有点尴尬:“我其实只是在不断美化我和他的感情,最近我才明白这件事。我不太愿意承认这段我认为的美好感情的失败,所以才执着了这么多年。”
  庄定湉安静地看着他,说:“你不再喜欢他了吗?”
  钱与舟点点头,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我执着的是我想象中的他,而到了今天,我也不再执着于过去了。”
  庄定湉笑了笑:“那挺好的。”
  说完他就用脚蹬了一下地,让秋千带着他荡来荡去。
  钱与舟仰起脸,怎么也捉不到庄定湉的眼睛,于是他起身,绕到他的身后,抓住了悬挂秋千的链条,强行停下了秋千。
  庄定湉转头,表情有点疑惑。
  钱与舟很郑重地说:“湉哥,我现在说这话会有点像在狡辩,但当初我答应跟你结婚跟李思齐没有什么关系。一开始我确实因为你的脸被你吸引,可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们两个是很不同的,我没把你当成李思齐的替身。但之前我实在问心有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后来想开口,却错过时机了。”
  庄定湉缓慢地眨眼,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个很好的人,任何人跟你结婚应该都会很幸福。”钱与舟看着他,笑容有些苦涩。
  庄定湉躲开了钱与舟的目光,说:“其实你也不了解我。”
  “所以我有点后悔。”钱与舟直白地讲,“我们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可以互相了解的。”
  庄定湉没有马上回答,他看着远处,目光没有焦点。他把下巴缩进羽绒服里,感受着和钱与舟的拥抱相似的温暖。
  最后他说:“与舟,都过去了。”
 
 
第61章 他俩刚刚还抱得特别紧
  晚上钱明昭回来了,他看到庄定湉就变得和颜悦色,上来就是一句:“与舟肯定没少烦你。”
  钱与舟有点冤枉,他说:“爸,你能别说得我跟个小孩似的吗?”
  钱明昭鼻孔出气:“我有说错吗?你做事老是孩子气。”
  钱与舟撇撇嘴,不说话了。
  晚上吃完饭,钱与舟去厨房洗碗,庄定湉陪着钱明昭和叶轻舟喝茶。
  钱与舟收拾完厨房出来,拿起桌子上的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然后问:“明天几点出门?”
  明天就是年三十,庄定湉有点奇怪地看了钱与舟一眼,看样子不明白为什么要出门。
  “与舟没跟小庄说吗?”叶轻舟很敏锐地问。
  钱与舟有点尴尬地放下杯子,特别站不住脚地讲:“我忘了。”
  叶轻舟皱眉,但也没有追问,她转向庄定湉,说:“我们家都是要回乡下吃年夜饭的,也就是去与舟的爷爷奶奶家,明天除了我们,还有老钱的哥哥一家,开心和高兴也在。”
  庄定湉点了点头,由衷地说:“感觉好热闹。”
  “乡下可以放烟花,我哥每年都买好多,明天带你玩。”钱与舟嘿嘿一笑。
  钱明昭毫不客气地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就晓得玩,去把热水器开了,房间里的取暖器也开一下,这两天降温,睡觉别着凉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接着就各自回房间了。
  钱与舟和庄定湉单独待在他的房间有点尴尬,他说:“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床有点小。”
  庄定湉看起来不太在意,他弯腰在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说:“那我去洗澡了。”
  浴室响起水声,钱与舟伸手把床单和被子都扯平之后,又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满脸写着焦虑。
  庄定湉今天下午那句“都过去了”到现在还在困扰着他。
  加上从庄定湉今天的表现来看,无论是钱与舟还是他们这段短暂的婚姻,他都一起看淡,现在过来帮他这个忙也只是纯粹出于好意。
  这种认知让钱与舟心都凉了,庄定湉过得去他可过不去,这次拜托庄定湉过来演戏,更大原因也是钱与舟想见他的私心。
  钱与舟越想越伤感,他想这人怎么心这么硬,扔掉戒指之后真的就能完全斩断,看起来没一点遗憾。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钱与舟依然没精打采的。
  他已经有多久没跟庄定湉同床共枕了?算算时间,他们分开的日子马上要比在一起的时候更长,而他还停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与舟心事重重地睡了,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庄定湉安静的睡脸。此景此情重合了好多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早晨,钱与舟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就愣在那里。
  庄定湉也醒了,他有些费劲地睁开眼,紧接着,他就听到钱与舟“嗷”了一声。
  庄定湉被他一嗓子喊清醒了,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过于近了。
  他们短暂的婚姻中的习惯没变,昨天晚上看来也是,睡着睡着就抱在一块儿了。
  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又十分默契地一起翻身,变成背对背的状态。
  钱与舟躺在那里崩溃,他想他昨天就应该再弄一床被子的,睡着睡着就抱上了叫个什么事?
  庄定湉闷咳一声,说:“你那个,要不要处理一下?”
  钱与舟茫然地“啊”了一声,紧接着意识到,就在刚刚,他产生了一些不太文明的生理反应。
  而他俩刚刚还抱得特别紧。
  钱与舟的脸瞬间爆红,他声音艰涩地说:“没事,不用管它。”
  庄定湉很热心地说:“需不需要我帮你?”
  钱与舟差点被他这句话吓死,他磕磕绊绊地说:“不用了吧……”
  于是庄定湉翻身下床,很体贴地讲:“那你要先去洗漱吗?”
  钱与舟彻底生无可恋了,他平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说:“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生理反应太毁人清白,钱与舟已经不敢去想,在庄定湉眼里,他到底是多么欲求不满的一个傻逼形象了。
  等庄定湉洗漱完毕出来,钱与舟立马就蹿进了卫生间,他用冷水狠狠地洗了脸,出来的时候,刘海上还挂着水珠。
  结果出来就撞上庄定湉在换衣服,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白得晃眼。
  钱与舟吓得立马掉头,混乱间脑门又撞上了门框,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庄定湉显然被他吓到了,他赶紧走过来,关切地问:“没事吧。”
  钱与舟捂着额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他从前就觉得庄定湉的身体很漂亮,他眼神飘忽地说:“你先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
  庄定湉没理他,他伸手拉开钱与舟捂着额头的手,看了他被撞红的地方,轻轻按了按:“还好,没肿。”
  距离太近,钱与舟都能闻到庄定湉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温暖的气味,似乎从皮肤中沁出来的。
  这个味道让钱与舟有些晕头转向,紧接着,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钱与舟毫无预兆地流鼻血了。
  钱与舟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庄定湉反应很快,赶紧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他,还替他找补:“是不是取暖器开了一夜太干燥了?”
  钱与舟不想说话了,他靠在门框上,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
  吃完午饭,他们出发去乡下,钱与舟开车,庄定湉坐在副驾驶。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多交流,引得钱明昭和叶轻舟在后排默默用眼神交流了好久。
  春节乡下最热闹,钱与舟一下车,开心和高兴就扑了上来,跟着过来的还有奶奶家的两条土狗。
  今天天气好,大家都坐在小院子里,一半在打麻将,一半在闲聊。
  庄定湉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家庭聚餐,叶轻舟挽着他的胳膊,为他介绍。
  钱与舟蹲下来,轮流摸狗和小孩的脑袋,眼神落在庄定湉身上。
  庄定湉对于这种场合总是可以表现得游刃有余,但钱与舟很清楚,他其实不喜欢。
  等这一大圈介绍完,庄定湉就被奶奶拉着坐下了。钱与舟等了一会儿,把开心喊过来,低声说:“来,开心,去把庄老师拉出来,我们去玩摔炮。”
  开心快乐点头,一溜烟跑过去,把庄定湉从座位上扯走了。
  庄定湉走过来,就看到钱与舟蹲在那里摸狗,脸上带着一点得逞的孩子气。
  “不用谢我拯救你。”钱与舟笑着说。
  庄定湉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自然地把钱与舟拉起来,问:“现在去干嘛?”
  “带孩子去玩摔炮。”钱与舟说。
  小卖部就在旁边,现在摔炮长得和他们小时候不太一样,像个小蝌蚪,五颜六色地装在罐子里。
  开心和高兴一人得到一罐,一出店门就开始玩,噼里啪啦地响了一路。
  庄定湉和钱与舟跟在他们后面走,钱与舟手里也拿着一罐,很幼稚地在跟庄定湉比谁扔的远。
  “刚刚你妈问我,我们是不是吵架了。”庄定湉说。
  钱与舟玩摔炮的手一顿,有点尴尬地说:“你怎么跟她讲的?”
  “我说没有,我就是认床没睡好,所以今天没怎么说话。”庄定湉说。
  钱与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嗯”了一声。
  “你妈还跟我说,你就是个直肠子,所以有事要直说。”庄定湉望向远处,有点遗憾地讲,“这么一说,我之前做得也不好。”
  钱与舟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摔炮一扔,落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
  “我没跟你说过,我爸妈在我小时候老是吵架,一般流程就是先吵架再冷战。”庄定湉笑了笑,“他俩总把离婚挂在嘴边,我挺害怕的。”
  钱与舟心里有点难过:“抱歉,我之前总怪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庄定湉摇摇头:“其实我们总是在用自己以为好的方式对待彼此。”
  钱与舟也想学着庄定湉的口吻,说一句都过去了,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庄定湉从他手里拿了摔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机械地把它们一颗一颗扔出去。
  逛了一会儿,叶轻舟给钱与舟打电话,喊他们回去吃春卷。
  春卷皮是爷爷今天特意去菜场买的,小时候钱与舟很喜欢看他们做春卷皮。
  面糊往烧热的铁炉上一转,铲下来就是一张薄而圆的春卷皮。买回家之后,裹上肉馅或者豆沙馅卷好,在油锅里炸得金黄。
  刚出锅的是最好吃的,外壳酥脆,内陷鲜美。
  奶奶站在灶台前,第一个春卷夹给庄定湉,她很慈爱地讲:“湉湉尝尝奶奶的手艺。”
  庄定湉道了谢,咬下去第一口明显被烫到了,他张着嘴呼气,脸上笑意却十分明显。
  钱与舟偷偷看他,他觉得此刻庄定湉看起来很幸福,这让他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
  高兴踮着脚扯他,嚷着:“二叔你不吃给我吃!”
  钱与舟瞪他一眼,把盘子里的春卷夹到庄定湉碗里,特欠地说:“才不给你吃。”
  开心挤他,特别大声地讲:“弟弟你不懂,二叔这叫疼老婆!”
  童言无忌,惹得大家都笑了,钱与舟红了脸,低头默默啃了一口春卷,豆沙馅是奶奶自己做的,有些烫口,但特别绵软特别甜。
 
 
第62章 以后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吃年夜饭的时候,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放了个大圆台,再加上一个酒店用的那种旋转玻璃台面,大家一起帮着端菜,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
  钱与舟带着俩小孩出去放鞭炮,点燃之后往旁边一蹿,贴心地捂住高兴的耳朵。开心胆子大,自己捂着耳朵仰头看炮仗飞出去,还跟着一起“嘭啪嘭啪”地配音。
  噼里啪啦放完鞭炮就开饭,一大家子坐得满满当当。
  爷爷率先举杯,他说得简短,主要是欢迎了一下庄定湉。大家热热闹闹碰杯结束,就开始吃饭。
  年夜饭这种场合,聊的话题基本围绕小辈。庄定湉也因此知道了钱与舟的哥哥,称得上是大部分家长眼中成功人生的模板。
  从小品学兼优,一毕业就考上公务员,在单位升得也快,结婚对象是个家里条件很好的老师,婚后很快生了两个孩子,目前最操心的是就是孩子的学习。
  这么一比下来,钱与舟这个弟弟的人生路确实走得有些特立独行。
  钱与舟的伯父开口,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钱与舟也没藏着掖着,说最近在忙乐队的事。
  伯父是个观念比较传统的人,一听这话眉头都皱了,他酒已经喝了一些,说出来的话就不太中听:“读书的时候玩玩就算了,你都几岁了,现在婚都结了,结果还在过家”
  钱与舟没反驳,他低下头喝了口酒。
  “多大的人了,还天天叫你爸妈操心,明昭也真是的,就由着你胡来!”伯父说着说着就有点刹不住,“就这样挥霍父母的钱和心血,心里不觉得愧疚吗?”
  伯母看他越说越离谱,赶紧扯他,让他别说了。
  钱明昭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但碍于是年夜饭,努力在忍。
  钱与舟也在忍,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庄定湉侧过脸跟开心说了句悄悄话,然后他拿起面前的杯子,笑了笑,自然大方地讲:“伯父,您肯定没看过与舟他们乐队的现场演出吧,过完年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伯父鼻孔出气:“那么吵的地方,谁要去?”
  开心特捧场,举起手说:“我要去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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