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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庄定湉话还没说完,钱与舟就把他一把抱住了。
  他垂着头,抱得很用力。
  庄定湉垂下眼睛,看到钱与舟后颈露出来的纹身,那些线条很美丽,也很性感。
  人类总喜欢赋予纹身特殊的意义,庄定湉不知道这只蝴蝶是否也代表着什么。
  他下意识伸手,轻轻按在纹身上。
  他们这样抱了很久,久到庄定湉都觉得有些冷了。于是他伸手拍了下钱与舟的后背,用很轻松的口吻说:“好了,要不要一起洗澡?”
  钱与舟红着眼睛抬头,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庄定湉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于是他跟个烧开的锅炉一样,热腾腾地脸红了。
  庄定湉笑着看他,声音变得粘连:“与舟,这可是新婚之夜。”
  钱与舟放在他腰间的手一紧。
  庄定湉不需要他回答,他反手打开了淋浴,热水兜头而下,很快把钱与舟的衬衫彻底打湿,黏在了身上,变成一张发皱的膜。
  他们靠得很紧,胸膛接触的地方滚烫,心脏不受控制地胡乱跳动着。
  钱与舟压着庄定湉接吻,吻到一半的时候他偷偷睁眼。
  庄定湉环着他的脖子,微微仰着脸,看起来忘情,充满信任。
  可能是有水进了眼睛,钱与舟觉得眼睛很痛,牵连着心脏也痛。
  刚刚他那句对不起根本不是庄定湉理解的意思,可他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好像只能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钱与舟重新闭上眼,他拢住庄定湉的后脑勺,这个吻变得有点凶,甚至有些疼痛。
  钱与舟意识到此刻他确实需要这样一场欢愉,极端兴奋之后大脑就会变空,短暂的格式化和睡眠,会帮助他一眨眼就到达明天。
 
 
第46章 两个人心照不宣
  第二天下午,钱与舟开车送他爸妈去高铁站。
  钱明昭坐在副驾驶,叶轻舟坐在后座。车开出去十分钟,钱明昭先咳嗽了一声,然后才开口:“昨天晚上,你那个前男友是不是也在?”
  钱与舟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几秒之后又松开,他“嗯”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他和湉哥的工作有交叉,昨天过来是有事。”
  钱明昭听了直皱眉:“什么事情非要那个时候说?”
  叶轻舟也看钱与舟:“你和那孩子的事,小庄知道吗?”
  钱与舟把车速降下来,明显停顿了一下,才说:“他知道一点。”
  钱明昭很不满意地皱眉:“不管怎么样,你不应该让那个人来你的婚礼,你让小庄怎么想?”
  “李思齐有名字。”钱与舟深吸一口气,说。
  眼看父子俩又要吵起来,叶轻舟赶紧说:“行了,老钱就是怕你和小庄闹矛盾,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倒是坦荡,前任来了也不心虚。”
  钱与舟沉默了,他其实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他又不能说。
  钱明昭鼻孔出了一口气,他沉默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车上,挡风玻璃映出银行卡的影子,这是一张联名卡,上面有一个皮卡丘的大头。
  “这张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钱明昭说。
  钱与舟愣住:“你给我钱干什么?”
  “我和你妈给你存了一笔钱,是给你结婚用的。”钱明昭说,“我们当初是按照正常人男女结婚需要的金额准备的,结果你跑来跟我们出柜,还说什么要跟……”
  钱明昭不太自在地扯了下安全带,说:“和李思齐,结婚,你那时候才多大?我以为你发神经。”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提了。”钱与舟脖子红了一片。
  “这几年我们也接受了你会找个男人结婚的事情。”钱明昭叹了口气,“虽然和小庄的事你搞了个先斩后奏也很不对,但他是个好孩子。”
  “我看他很成熟,但跟家里不亲密,可能是从小单亲造成的。”叶轻舟皱眉,“单亲的学生我们接触过很多,大部分都早熟,也缺爱。你要多用点心,虽然小庄比你大,但也不能一直让他来包容你。”
  钱与舟表情松下来,柔声说:“我知道的。”
  “爸,你把卡拿回去。”钱与舟又说。
  “这次你们办婚礼,应该用了你不少存款吧。”钱明昭看了他一眼,“你跟我们也不用犟,卡里我们存了三十万,你先拿着,有需要就用。”
  钱与舟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的喉结滚了滚,没说出话来。
  “你看你现在,住小庄的房子,开小庄的车,那生活上别的开销要多负担一点。”钱明昭语重心长地说。
  “就像刚刚吃饭我们说的,不管是小庄还是你,生活中有什么问题都要跟我们说。”叶轻舟温和地讲。
  钱与舟老实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的。”
  钱明昭摆摆手:“我们也管不动你了,你做事之前考虑清楚就好。”
  钱与舟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问:“我做什么都行吗?”
  钱明昭把银行卡推过去,说:“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钱与舟不知道钱明昭怎么会改变态度,他有些动容地说:“谢谢爸妈。”
  送走了他俩,钱与舟没有直接回家,他找了个地方停车,坐在车里给江一帆发消息,问他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品牌,他想给庄定湉买个礼物。
  在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里,只有江一帆的家属蒋烨清对穿衣打扮比较讲究。
  江一帆发了条语音过来,懒洋洋地问:“烨清问你具体要买什么?首饰还是衣服?”
  钱与舟想了想,选了首饰。
  江一帆给他发了几个品牌名字,钱与舟看着搜索了一下,选了一个距离最近的门店。
  柜姐很热情,钱与舟看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条吊坠,形状是一个月牙。
  一面素色,一面用天然鲍贝镶嵌,看起来流光溢彩。
  柜姐为他介绍:“这款用的是新西兰鲍贝,颜色非常漂亮,最值得一提的是每一个贝壳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这条项链也不会有同款,拿来送人是非常合适的。”
  钱与舟没有犹豫多久,他点了头,说:“那就这款,帮我包起来吧。”
  他提着包装好的小礼盒走出店铺,对面正好是个甜品店,有不少年轻人在排队,钱与舟也走过去,他想着庄定湉喜欢甜食,可以顺便买块蛋糕回去。
  折腾一圈回到家已经快五点了,钱与舟进门,把车钥匙放进门口的托盘里,换了拖鞋。
  今天嘟嘟没有跑出来迎接他,家里很安静,钱与舟把东西暂时放在餐桌上,轻手轻脚地打开主卧的门。
  庄定湉正裹着被子睡觉,嘟嘟趴在他的脚边,一起睡着。
  钱与舟走到床边,跪下来,放低视线,平视庄定湉的脸。
  庄定湉睡觉时的呼吸很浅,要凑得很近才能感受到。
  钱与舟看着他的睡脸,心想着,他肯定累坏了。漫长的社交结束后,庄定湉总是需要通过睡眠来恢复能量。
  钱与舟又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忍不住,凑近了,用嘴唇碰了一下庄定湉眼皮上的那颗小痣。
  钱与舟慢吞吞地站起来,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腿,他把卧室门掩上,走到外面去洗手做饭。
  钱与舟做饭的手艺一半来自叶轻舟,另一半来自自己摸索,做得到底好不好他也不清楚。乐队的朋友个个饿死鬼投胎,吃什么都香。现在在家做给庄定湉吃,他也每次都说好吃。
  钱与舟发现其实他并不了解庄定湉的口味,庄定湉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所以难以猜透他的好恶,也很难看透他的心情。
  钱与舟用了冰箱里剩下的食材,一个芹菜炒牛肉,一个胡萝卜玉米骨头汤,最后还有两根黄瓜,他用削水果的刀把黄瓜刮成长条片状,放入饭盒里,然后加入小米辣,适量的盐,糖,醋,最后二比一的比例倒满雪碧和矿泉水。
  钱与舟把放着黄瓜的饭盒放进冰箱,准备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再拿出来。
  庄定湉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飘着食物的香气了。
  钱与舟靠在料理台旁边,正在打电话,他脸上挂着笑,轻轻地讲:“这种演出机会,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啊。”
  紧接着,钱与舟抬眼看到了庄定湉,于是他又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那后续内容我们微信再聊。”
  钱与舟挂了电话,歪了下头,露出一个笑:“睡得好吗?”
  庄定湉点点头,也走过来,他站在饮水机面前,神情有点茫然。
  钱与舟从水池旁拿起一个杯子,放在饮水机上,按了按钮。
  伴随着轻微的机器运作声,水流出来,填满半个玻璃杯,庄定湉慢半拍地说了句“谢谢”。
  钱与舟觉得刚睡醒的庄定湉懵懵的很可爱,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戳了下他的脸颊。
  “差不多可以吃饭了。”他说。
  庄定湉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到饭桌前,接过钱与舟递来的饭碗。
  钱与舟觉得他这样抬眼看他的样子特别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庄定湉这顿饭吃了很多,钱与舟放下筷子之后,他又盛了一碗汤。
  钱与舟托着脸看他,他睡衣最上面那颗扣子松了,露出大半的锁骨,上面还有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钱与舟喝多了总断片,但在他看到那个牙印的时候,昨晚那种旖旎的感觉立刻就涌上心头。这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于是钱与舟也拿起汤勺,舀了两勺汤。
  吃完饭,庄定湉起身把碗收了,送到水池里去洗干净。
  多数时候,钱与舟做饭,庄定湉就会洗碗。他们没有特意说过这件事,但两个人心照不宣。
  庄定湉洗完碗,在整理的时候,钱与舟走过来,从他的背后探头,有点邀功地讲:“我给你带了蛋糕。”
  听到蛋糕两个字,庄定湉眼睛都亮了,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特别可爱地伸出手,做了个捧的手势。
  钱与舟从背后抱住他,提着他的腰转了半圈,笑着说:“我问了店员,最后买了一块抹茶草莓的。”
  于是他们又在餐桌上坐下来,钱与舟还很有仪式感地拿了一个漂亮的盘子来放蛋糕,他把蛋糕推过去,说:“这个盘子我来洗。”
  这块蛋糕的切面很漂亮,庄定湉拿着叉子吃了一口,露出了很幸福的表情。
  钱与舟顺势又拿出礼品袋,有点拘谨地讲:“这也是给你的。”
  庄定湉有些诧异地接过:“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钱与舟说。
  庄定湉把包装拆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吊坠,在灯光下,折射出很斑斓的色彩。
  “很漂亮。”庄定湉微笑起来。
  钱与舟松了一口气,说:“你喜欢就好了。”
  庄定湉把盒子关好,放在一边,认真地说:“谢谢。”
  一切如常,钱与舟心里压着的那口气吐出来了一点。
  第二天,钱与舟收到了一对万宝龙的星空袖扣,深蓝色的,表面布满细闪,仿佛把夏夜的璀璨星空都凝聚其中。
  钱与舟也跟庄定湉道谢。
  谁也没有再提婚礼上的任何事,这一点上他们是如此默契。
 
 
第47章 你为什么还跟他有联系?
  关于稿件的事钱与舟还是有点在意,但上次庄定湉说已经不再合作,他再去问又显得突兀,就暂时按下不提。
  婚礼结束之后他格外忙,乐队重组的事情占据了他绝大部分时间,写歌,排练,新歌录音,发歌前的准备,除此之外,后面有两个拼盘演出也要他去谈。
  比他之前做经纪人的时候还要忙。
  但是钱与舟很开心,他发现这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花费再多时间和精力也不觉得累。
  乐队几个人开了好几次会,最后决定不签公司,钱与舟和江一帆这几年工作积累下来,圈内的朋友也多,他们半开玩笑说,不至于接不到工作。
  他们决定在九月下旬发布新歌,张弛还特意去了趟灵隐寺,供了祈福灯,大家都骂他迷信,但最后还是选了张弛翻黄历翻来的那个日子。
  乐队重组的消息会跟新歌一起发布,钱与舟为了这个微博打了十几遍草稿,改来改去还是不满意。
  江一帆忙完工作,走过来,看他还在改,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你这是不改完不打算回家了?”江一帆嫌弃地说。
  钱与舟郁闷地抓头发,一晚上他的头发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现在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怎么写都觉得不好。”钱与舟叹气。
  江一帆弯腰,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喝点吧。”
  钱与舟接过来,冰凉的易拉罐让他手心产生一片湿意,他扯了张纸巾擦罐口,有点在意地问:“蒋律管不管你喝酒啊?”
  江一帆扯了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拿起钱与舟打的第十四遍草稿,一边看一边说:“管啊,所以你看我现在喝得也不多了。”
  “今天要不是烨清出差去了,我才不会在这里陪你开夜工。”江一帆撇嘴。
  钱与舟闷了口酒,说:“他不喜欢你喝酒吗?”
  “他不喜欢我喝多,喝多了又要照顾我又要哄我,他很烦。”江一帆不服气地说,“我酒品明明还可以的。”
  “就是一喝多就哭。”钱与舟揭穿他。
  “滚。”江一帆没好气地说。
  江一帆把草稿放下,说:“你喝完了赶紧回家吧。”
  “我又不像你,还有宵禁的。”钱与舟靠在椅背上,仰起脸看天。
  “切,我就喜欢烨清管我。”江一帆说。
  说起这个,钱与舟就有点烦心:“其实湉哥不喜欢喝酒的人,但他从来也不说我。”
  江一帆皱眉。
  “他也不管我几点回家,不会盘问我和谁吃饭,和谁喝酒。”钱与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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