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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月圆五十次

  作者:绯色分析
  文案
  先婚后爱的婚是离婚的婚。
  -
  “我第一次见他,他说很想葬身于西湖。”
  钱与舟和庄定湉的爱情故事算是标准的一见倾心,所以结婚的速度也快了一些,认识三个月就领了证。
  有好事者评价他们这样的闪婚过于草率,两个人给出的回答都是他们感情很好,不劳挂心。
  实际上两个人确实默契,都心照不宣地隐瞒了过去。
  他们不知道原来彼此的想法都如此一致。
  哪怕这段婚姻充满了私心和隐瞒,至少他们现在相处得很好,看起来幸福美满。
  婚姻这样不就够了吗?
  双替身,同性可婚。
  钱与舟(乐队经纪人)×庄定湉(插画师)
  对外酷哥对内直球狗狗攻×表面冷淡但宠攻钓系美人受
  阅前须知:日常生活文,年下,都有前任,遇到对方后只有彼此。
  酸甜口,双方过去都很惨,本质是一个互相治愈的故事。
  攻一开始是乐队经纪人,后面组了自己的乐队。
  ps.这次终于会离婚!(闪婚闪离的一对嘿嘿)
  标签:替身、先婚后爱、年下、狗姐、乐队
  结婚记
 
 
第1章 舟哥这是一见钟情了吧
  五月下旬的南京已经有些闷热,晚风都夹杂着一点躁动的气味。
  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园区里的酒吧还在热闹,年轻人三三两两坐在外面喝啤酒聊天。
  钱与舟从楼梯上走下来,拿掉工作牌的同时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他的后颈上有纹身,从前面可以看到一点。
  同事招呼他:“舟哥,来喝一杯。”
  调音师比他悠闲,演出结束就出来喝酒了。
  钱与舟笑着走过来,从调音师手里接过酒,干下去半杯:“累死我了。”
  “今天签售人数超乎想象得多啊。”调音师又递一根烟给他。
  “我们毕竟是南京本土乐队。”钱与舟叼着烟,姿态很悠闲。
  「及时道别」是一支小有名气的摇滚乐队,扎根于南京,钱与舟做他们的经纪人有三年多了,是一路陪他们从籍籍无名走过来的。
  今年的一巡只剩最后两站,钱与舟点了烟,慢腾腾地抽了两口,笑着说:“还有两个城市,终于可以放假了。”
  “放假准备干嘛?”调音师问他。
  钱与舟刚想回答,就被人勾住了脖子。
  乐队的鼓手胳膊上全是纹身,却长了一张娃娃脸,一笑还有酒窝。
  “舟哥,请我喝酒。”鼓手凑过来。
  有几个还没走的粉丝走过来,说想要跟鼓手合个影。
  鼓手很高兴地答应了,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让舟哥帮忙拍。”
  粉丝都认识钱与舟这个经纪人,其中一个女孩很礼貌地把手机递过去。
  钱与舟揿灭了烟,又扯了张纸巾擦手,这才接过手机。
  他人高,为了照片好看,他就往外岔开腿,让自己变矮一点。他调整了一下拍摄角度,倒数三二一,帮他们拍了好几张。
  粉丝看起来格外开心,其中有一个短头发的女生说:“能不能跟舟哥合影啊?”
  钱与舟掸了掸后面的头发,有点奇怪地说:“和我有什么好合影的?”
  旁边的女孩笑着揭穿:“因为她花痴你好久了!觉得你特别帅!”
  这话一说,大家都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起哄来。
  钱与舟皱眉,他很英俊,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会有点凶。
  “别闹。”钱与舟嫌弃地给了调音师一肘击。
  “舟哥,能不能要你微信啊?”那个短发的女孩大大方方地说,“你还是单身吧。”
  钱与舟对女孩很绅士,他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对象了。”
  鼓手“哦哟”一声,有点八卦地看他:“是上次那个吗?”
  钱与舟冲他嫌弃挥手,拿起酒杯闷了一口,没回答。
  等粉丝走了,鼓手也坐下来,他拉了下椅子,又缠上来问:“舟哥,嫂子照片给我看看嘛。”
  钱与舟被他搞得烦,说了一句:“你见过他的,在杭州的时候。”
  鼓手一拍大腿,特激动地说:“果然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的!”
  这下调音师也来了劲:“哇塞,我认识舟哥到现在都多少年了,他一直不谈恋爱的,我还以为他是坚定的独身主义呢。”
  鼓手“啧”了一声,他一脸知道内情的样子,说:“今年巡演的第一站不是杭州嘛,前一天我和舟哥还有默默去逛西湖,在白堤那边吧,默默想坐船,在那边讲价,船工师傅就说帮我们找人拼船最划算。”
  “嫂子就正好坐在旁边喝咖啡。”
  “千里姻缘一线牵啊。”调音师捅捅钱与舟。
  钱与舟忍不住笑了,他一笑眼下的卧蚕就凸显出来,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柔。
  “只是比较巧而已。”钱与舟眼睛里甚至流露了一点恰到好处的甜蜜。
  那是初春的杭州,柳枝刚刚长出绿芽,那是一种很嫩的绿色,看起来甚至有些孱弱。
  钱与舟一转头就看到了他,那种感觉很奇特,西湖边往来的游人好像在那一瞬间被定格成了黑白默片,只有那个男人拥有色彩。
  那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被阳光照得发亮。
  钱与舟走过去,和那个男人对视上的那一刻居然忘了词。
  直到对方被盯得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时,钱与舟才如梦初醒地说了一句傻话。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人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很漂亮,在阳光下看起来更加剔透。
  他应该是个好脾气的男人,面对这样奇怪的问题,居然也认真回答了。
  “我叫庄定湉。”
  钱与舟感到一阵懊恼,他有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叫钱与舟……”
  很不幸地,他还打了个磕巴:“就是,你别,我就是……”
  庄定湉歪头看他,笑了下:“难道你是来要微信的吗?”
  钱与舟看着他干净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又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来问你想不想坐船的。”
  庄定湉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睛弯起一点,好像是开玩笑那样地说:“好遗憾,我都准备给你我的微信了。”
  钱与舟一呆,特老实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很认真地问:“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风吹过,钱与舟的头发翘起来,像朵爆炸的蒲公英。
  庄定湉眼睛含笑,他点了几下手机屏幕,挺愉快地说:“那你扫我吧。”
  庄定湉的头像是纯白的色块,和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钱与舟打好了备注发送验证,表情有点期待。
  “钱与舟。”庄定湉念了一遍,很认真地说,“好特别的名字。”
  钱与舟有点局促地摸了下后颈:“其实是我爸爸姓钱,妈妈名字里有舟,给我起名字就这么组合了一下,特别随便。”
  庄定湉点点头:“但挺好听的。”
  钱与舟赶紧说:“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这话说完,钱与舟又感到一阵后悔,他觉得自己有点傻里傻气的。
  不过庄定湉确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偏过头,说:“你刚刚是不是问我要不要坐船?”
  庄定湉的刘海有些长,最长的那点发梢几乎要碰到他的眼睫毛,他的眼尾微微上翘,看起来十分多情。
  钱与舟捏着手机,没太过脑子,下意识发出了邀请:“一个人包船有点贵,也无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钱与舟正背对着他的同伴,此刻他其实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庄定湉这个角度能不能看到那两个人,他只希望鼓手千万别一脸翘首以盼的样子往这里看,暴露他正在说谎话。
  庄定湉拿起手边的咖啡杯,悠闲地站起来:“好啊,反正我也无聊。”
  正好有一艘游船靠岸,钱与舟有点着急地跟船工师傅打招呼:“师傅,两个人走吗?”
  师傅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这个送上门来的生意很满意,他笑着说:“走啊,两位上船吧。”
  鼓手说到这里,没好气地给了钱与舟一拳:“你敢信,我们舟哥,居然就这么丢下了我和默默,自己和别人拼船去了。”
  鼓手按着钱与舟的肩膀摇晃,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可是你亲爱的弟弟啊!”
  调音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哇哦,舟哥这是一见钟情了吧。”
  钱与舟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在桌面上磕了磕。他想起那天的西湖,游船摇晃到湖中央,很安静,耳边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钱与舟抬起头,和庄定湉对视。
  天气晴朗,庄定湉的脸被阳光吻过,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整个西湖的温柔水波。
  作者有话说:
  铛铛铛铛,开始更新了,依旧是更二休一,晚上八点见!
  ps.本文会涉及到一些乐队相关,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第2章 葬身西湖还是挺美的
  白堤的游船的常规路线会划到西湖中间,兜一圈之后回到原点,船工师傅说差不多需要四十几分钟。
  老是盯着庄定湉看不礼貌,钱与舟就转头和师傅聊天。
  “师傅,那边那艘白色的船是干嘛的?”钱与舟问。
  船工师傅看了一眼,说:“那是西湖上的救援船,你看到旁边那种没有棚顶的手划船没,那种是游客自己划的,如果划得太远回不去了,救援船可以把他们拖回去。”
  这会儿他们离岸有点远了,钱与舟挺认真地问:“如果现在下大雨,我们是不是也要被救援船拖走。”
  船工师傅笑了笑:“那我会先让你们穿上救生衣。”
  “今天还好,风不算大,浪如果太高,也是不让划船的。”
  钱与舟挺好奇地问:“真有人掉过西湖吗?”
  “有啊,现在我们都不敢接喝多了酒的。”船工师傅说,“几年前有一个男的,喝醉了过来坐船,坐着坐着突然站起来,一个倒栽葱,就掉下去了,吓死人。”
  “据说喝醉的人,看水面反光会误以为是床。”庄定湉突然开口,淡淡地讲。
  钱与舟是个重度酒精爱好者,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有点头皮发麻,他按了下大腿:“真的假的……”
  庄定湉笑了笑:“小时候听的一个故事而已。”
  船工师傅倒是来了兴趣:“帅哥你讲讲呗。”
  庄定湉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这个故事的主角是某个银行的副行长,在当地挺有名的,这个人是个标准的青年才俊,升得很快,三十不到已经当上了副行长。大家表面夸赞他有能力,但是背地里都说他真是精明,娶了个有钱的老婆。
  “有一年秋天,国庆刚刚过去,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饭,这几个朋友不是银行高层就是企业高管,关系挺好的,都喜欢喝酒。
  “这天他没有回家,他老婆以为他只是喝多了在别人家留宿,也没放心上。但第二天下午他还没有回来,他老婆就有些奇怪,于是给昨天聚会的朋友打电话。朋友告诉她,昨天晚上他们吃完饭就分开了,大家喝得都很尽兴。
  “他老婆担心他喝多了出意外,但打听了一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实在想不到办法就报了警。
  “警察记录了情况,让她回去等通知。她刚到家,就下了一场很大的雨。那场雨下了三天三夜,雨停之后,电话打过来,警察说有人在河里钓到一具尸体,特征和她老公很像,让她去辨认。”
  庄定湉讲到这里,停了一下。钱与舟屏着一口气,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她去认了,果然是她失踪的老公。警察让她节哀,说他们初步判断她老公应该是自杀。他们在河边找到了她老公脱下来的鞋子和袜子,旁边还整齐地放着一块手表,虽然被雨水浸透了,但走得依旧很准。”
  庄定湉的描述很平淡,置身事外,但让听众莫名觉得有些可怕。
  “她当然不愿意接受这件事,她说她老公不可能会自杀。”讲到这里,庄定湉笑了一下,表情有些玩味,“实际认识他的人也觉得这事不可思议,家庭幸福,事业成功,他过不了多久都要升行长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所以他是喝多了发生的意外吗?”钱与舟问。
  庄定湉转过脸看水面,轻轻地说:“这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是真的觉得活着没意思吧。”
  下午的阳光充足,水面的波纹反射到船上,粼粼的波光流淌在庄定湉的脸上,随着船身的起伏,一晃,一晃。
  庄定湉的睫毛被晒成浅金色,眼珠颜色看起来很淡,他盯着水面,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如果让我选择,葬身西湖还是挺美的。”
  钱与舟感到了一阵寒意,他直觉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他有点无措,搜肠刮肚说了句:“但这样应该会给很多人添麻烦。”
  庄定湉转回身子,和钱与舟对视,突然心情很好地笑了:“也是,而且估计会被传遍微信朋友圈,然后被全国各地的网友胡编乱造你的故事。”
  钱与舟错开他的目光,把手伸进水里,轻轻地碰了下。
  西湖的水比他想象得要凉一点,被阳光照着,发蓝。
  “你们是来旅游的?”船工师傅问。
  钱与舟收回手,摇了摇头:“不算,我是来出差的。”
  庄定湉笑着说:“我是来凑数的,他问我要不要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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