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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安宁(古代架空)——蹦德高

时间:2024-08-21 10:59:36  作者:蹦德高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希望真相大白那天,没有人会受伤。
  又过了一个月,江子霖还是没回来。
  老太太了解自己的儿子,猜他是遇到难题,轴在这个难题上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穆县的两个董事七个会员,江子霖只有一个会员没谈拢,总体是很顺利的。
  可是到了汾城主城,那里有四个董事十六个会员,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给江家提供支持,江子霖在主城浪费了两个多月,一点进展也没有。
  但他在送回家的信里没说自己遇到的各种难处,只大概说了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让江家人不要担心。
  可他长久不在家,怎么叫人不担心?甚至陈尽安都想要跑去汾城帮他,被老太太拦住了。
  汾城的那些董事和会员就像柳董事一样,如果一两个月都谈不下,必然是有一定谈不下的原因在的,就算再花上几个月,就算再花上几年,也不可能有什么进展。
  于是老太太想了一计,在给江子霖的回信中写道:“三丫近日身子不适,大夫说是相思病,开了药方是让你夫妻二人相见,你看你可要回了?”
  知儿莫若母,不过几日,江子霖驾着马车就回来了。
  江家人在门口等他,江子霖一眼就认出人群中长身而立的那个男子是他的妻子,跳下马车就过去紧紧抱住。
  “我也想你了。”江子霖声音嘶哑,风尘仆仆,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目光。
  陈尽安把脸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抱他:“嗯,我也是。”
  三太太看着这幕,想起自己那离家小半年的丈夫,忍不住掉起眼泪。
  被她一感染,二姨奶奶也呜呜哭起来。
  老太太无语了,说:“这是人回来了,一个二个哭什么?还有你俩,抱在一起跟俩男人抱一起一样,还在大门口,不嫌丢人?快都回屋去!”
  众人这才哄然散了。
  吃过了饭,江子霖想和陈尽安温存温存,陈尽安却直接扔给他一堆账本,开始跟他汇报情况:“我和大姐一共拉拢了两个董事,二十一个会员,加上你谈判的,现在一共有四个董事,二十七个会员同意我们加入商会。董事大会投票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走会员大会投票这个路子,我们现在多了两票,是可以进去了。”
  他说完,看江子霖又皱起了眉,于是爬到江子霖背后,一下下给他揉脑袋。
  江子霖握住陈尽安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旁边坐着,说:“不必劳累,你在这我就好。”
  沉吟半晌,他又说:“只是多了两票,一旦有三个人在会员大会上反水,不按他们承诺的那样去做,我们就还是进不去。”
  他来回翻着账本,想从里面看出破局之处。
  陈尽安看着他翻,说:“我们先提交申请,若是通过了就再好不过,若是没通过,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加入商会?已经有至少一半的商人愿意支持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制定规则?”
  江子霖一愣,他从来没想过这一点。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按规矩行事,读书习武做生意,每一步都有可以遵循的框架。这框架或是家长定的,或是祖辈定的,或是官府定的,他只要照着做,一定不会有坏结果。
  等他成为了家主,他却并不给别人定框架,还是习惯性遵照他人的规矩来,像一只从小被套上锁链的大象,即使长大后拥有了轻易挣脱锁链的力量,也失去了挣脱的意识。
  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么多年,他过得顺心,却并不开心。
  而遇到陈三丫之后,他离开了金城那座大牢笼,斩断了汪芮这条父母绑在他身上的荆棘,重建了江家生意,而现在,他着男装的妻子告诉他,他可以自己制定规则。
  他用目光细细描摹眼前人浓烈的眉眼、挺秀的鼻梁、润而粉的双唇。
  “我可以吻你吗?”他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的爱。
  陈尽安眼前浮现画舫上那两个男子拥吻的画面,又把两人的脸换成他和江子霖。我想这么做。
  陈尽安红着脸想,也这么做。他勾住江子霖的脖子,自己抬头凑过去,动作太大,差点儿磕破了两人的唇。
  但江子霖甘之如饴,也紧紧拥住陈尽安,摩挲了几下后并不满足这浅尝则止的触碰,探出舌尖去撬陈尽安的蚌唇。
  毕竟大了十岁,早些年和金城里的浪荡公子交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许多猪跑,又是个憋了二十多年的老男人,不一会儿就把陈尽安吻的气喘吁吁喘不上气。
  陈尽安脸都憋红了,整个人像软面条一样挂在江子霖身上,想推开他喘气,又舍不得离开这双唇。
  还是江子霖发现自己的小妻子不会换气,连忙分开,想教他换气,而陈尽安竟然还追着又要去噙他的唇。
  江子霖哭笑不得:“三丫,你先缓缓,我教你。”
  陈尽安现在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乖乖点头,他说什么都好,只要再亲亲就好。
  他学会了用鼻子换气,两个人又吻作一团。
  书房的坐塌很大,两个人吻着吻着就倒在榻上,陈尽安仰面躺着,两只手无师自通地开始乱摸。
  这一摸反而给江子霖摸醒了,他连忙起身制住陈尽安的手,说:“三丫,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我们接着看账本吧!”
  陈尽安双眼迷蒙,看着眼前人双唇一张一合,说的话全从他耳边飘过,他舔舔嘴,也坐起来凑过去,在江子霖耳边呢喃:“还要……我还要亲亲……”
  江子霖苦笑,他也想啊,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可他作为成熟的男人,怎么能放任事态继续发展?况且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于是他勉强把陈尽安从自己身上撕开,丢下一句他去提水后,就落荒而逃。
  等江子霖提了沐浴的水来,陈尽安已经冷静下来了,此刻一看到他,又想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就是一整个全身爆红。
  江子霖也没好到哪去,放好了水,不敢看陈尽安,“你,你先洗吧,我再去看看账本。”
  陈尽安声音也嗡嗡的,闷着嗓子嗯了一声,他发现了自己下半身的变化,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等江子霖出去后,在水里慢慢平息。
 
 
第26章 来自珐国的大美人
  陈尽安觉得自己现在哪里都不对,身上所有的反应都是他之前十几年没感受过的。
  他洗完后钻进被窝,侧躺着面朝墙那边,企图装作已经睡着了。
  身旁的被褥微微陷下,陈尽安赶紧闭上了眼,直直躺着一动也不动。
  那人叹息一声,没像往常一样和他躺进一个被窝里,而是窸窸窣窣又翻出另一床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陈尽安睁开了眼,攥紧胸前的被子,想:‘他为什么要叹口气,他为什么不跟我盖一张被子了?是因为我非要亲亲?还是因为我明明没睡却不理他?’
  可怜三狗那么粗神经的一个人,竟然变成了这样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
  陈尽安听到自己的胸腔发出急促的咚咚声,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掀开被子半坐起来,拉过江子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我,我这里跳得好快,我会不会是病了?”
  江子霖一惊,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出来,但陈尽安下了大力,他一时竟没能成功,被迫摸上了陈尽安的心口。
  老处男江子霖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触手是软中带硬,不似他年轻时那群狐朋狗友说的那样绵软。
  他困惑了一瞬,说服了自己,每个人都不一样,他的妻子本就异于常女,这里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真的担心起来,怕小妻子是不是真的生了病,开始认真感受掌下的律动。
  掌心的律动似初生的小鹿,一下下撞着,撞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跳也跟着乱了。
  他忙收回手,干咳两声,说:“没事,你这不是病了,快睡吧。”
  陈尽安咬了咬下唇,彻底把自己的被子拨开,钻进了江子霖的被子里,从他的臂膀处冒出头来。
  “我自己睡,太冷了,睡不着。”
  晚春了,怎么会冷。江子霖明知道这个道理,却还是被钻出来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挠到了痒处,无奈给陈尽安裹好,用胳膊圈住了他。
  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媳妇,都主动钻进他怀里了,还能再推开吗?
  他是可以忍,但不是无情啊。
  陈尽安舒服了,枕在江子霖胳膊上想:‘难怪那艘画舫上的人都那么喜欢嘴对嘴,原来这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但是相公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让我多亲亲……那就以后再说吧!’
  江子霖回到江家没多久,年前来信说要回来的江家二爷——江子行,也到了江家。
  江子行比江子霖小了四岁,从十八岁时就出国留学,直到今年,已经过了五年。
  五年都没见到自己儿子的二姨奶奶非常激动,哭哭啼啼地抓着江子行说个没完,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还跟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
  这大美人也不尴尬,主动脱下帽子朝江子霖伸出手:“您好,我是哈尔森,是江子行在珐国的朋友。”
  他的金发映着阳光,和他的笑容一样璀璨夺目。
  江家人都看呆了。
  江子霖温和一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转而抱拳:“哈兄成国话说得很好,或许之后熟悉下成国的礼仪就更好了。”
  哈尔森也不尴尬,从背后捞出一个小男孩,同样是金发碧眼,但眉眼间看着又不像哈尔森那么深邃,反倒是更像成国人一些。
  哈尔森咧嘴一笑,说:“这是我与子行的孩子,叫郝元景,今年已经四岁了!”
  还在安抚二姨奶奶的江子行听到这话,立马扭过头来急匆匆说:“哈尔森你又在胡说了!大哥你们别听他的,这孩子跟他半分钱关系都没有!具体的我之后再跟你们说。”
  结束了寒暄,众人拥簇着回了正堂。
  落了座,一向不爱与人不同的四姨奶奶却罕见表示失陪,要回屋休息。
  老太太允了,江子行却站起来追了几步,一句“谷争……”欲说还休。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三太太更是眼睛都放了光,恨不得下一瞬就能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绕绕。
  哈尔森看看这个,望望哪个,多看了坐在门口的周大雨几眼后,开口说:“子行你不如先给我们互相介绍认识认识吧?你与方才那位‘谷争’小姐的事来日方长,五年都过了,还急于这一时吗?”
  江子行如梦初醒,失魂落魄坐下,慢慢说道:“哈尔森是我在珐国结识的朋友,我初到珐国,他帮了我很多。此次与我一同回国,是想脱离他的家族,来成国寻找机遇。”
  “郝元景,的确是我的儿子,但和哈尔森没什么关系,都是……是我一时糊涂犯下的错误,他的母亲生下他就离开了……”
  这个重磅炸弹扔下来,江家众人都惊了。
  未婚生子,无论男女,在成国人看来都是十分离经叛道的事情,而江子行在这么多年的家书中从未提过他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老太太站起来就要责骂江子行不尊礼法、罔顾纲常,被江子霖拦下了。
  “二弟或许有什么苦衷,母亲不如先听一听再说。”
  大姑奶奶喝了口茶,她自己都算是个外来户,除了在做生意的事上能说上几句,在其他事上是没什么发言权的,她也不打算多说什么。
  三太太则是高竖起耳朵,她已经许久没这么满足过了,这个从未见过的二伯一回来就带来这么多秘事,可比唱大戏的要精彩多了。
  陈尽安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很难在非特定目标身上分配注意力,所以他才显得非常迟钝。
  二姨奶奶先是震惊,再不断打量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长得跟人不一样的大孙子,倒是很快就接受了。就算是无关的小孩,她都能哄上几哄,更别说这还是她亲亲的大孙子了。
  周大雨还跟之前的每一次聚餐一样,严肃地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哈尔森舔了舔嘴唇,伸手一指周大雨,直接换了个话题:“这位又是你的什么人呢?你的父母姨娘,兄弟姐妹,这些我都听你说过,可这位帅哥怎么从没听你讲起过呢?”
  江子行正想着要怎么说郝元景的事,被哈尔森这么一带,就忘了自己刚刚准备要说什么,转而回答他:“这是……这好像是家里的……”
  他还真不知道周大雨是谁,他出国的时候周大雨到江家没几年,老太太连活儿都没给小周大雨派,就这么在家里养着,直到大了他才主动说要去马房帮忙。
  江子行朝大哥投去求助的目光,江子霖接收到了,笑着介绍:“他叫周大雨,是江家的恩人,帮了江家许多忙,说是恩人,其实更是亲人。”
  周大雨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内心茫然,但面上仍是一片冷峻严肃之色。
  哈尔森撩了一把自己齐肩的金发,说:“不知大雨哥年方几许?可有婚配?可有情人?身高如何,手有多长,尺寸……又是几许呢?”
  周大雨的严肃脸隐隐出现裂痕,他没想到这个外国人竟然毫不顾忌在场还有女眷,什么都敢往外说!
  江子行一看哈尔森就要如脱缰野马一去不返了,赶紧抓住了他的缰绳,说:“哈尔森你坐了这么久的船,又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一定累了吧?我去给你找间屋子,你好好休息休息!”
  “嗯哼~”哈尔森见好就收,被带出正堂路过门口时还摸了把周大雨的胸肌。
  ?周大雨的严肃脸彻底裂开,黒成了锅底。
  家里多了几个人,三进院也显得有点逼仄了。
  三太太主动搬进了后罩房,把内院西侧的北间让给了二老爷,郝元景也自然跟着二老爷一起住了。
  哈尔森则是在得知周大雨住在门房后,带着手提箱就住进了外院的倒座房,任是江家人说破嘴说这是下人住的,他也不听,就要住在这离周大雨最近的地方。
  在打听到周大雨还比他小四岁之后,又成天逗着让周大雨叫他哥。
  如此,江家热闹不少。
  安置好了,江子行才可算有机会把自己的事情讲清楚。
  他当年刚到珐国,下了船就被一个珐国女人迷晕了,身上的金银被搜走了不说,还被强制夺去了童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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