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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安宁(古代架空)——蹦德高

时间:2024-08-21 10:59:36  作者:蹦德高
  茶童说着,又把眼瞟向陈尽安的钱袋子,陈尽安立马又拿出一锭银子给他。
  茶童这才继续说:“我们也好奇,便多方查问,有个做打扫的哥哥说他有一回等此人走了进去打扫,看到角落里有金粉,他扒了那块地板,竟然发现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金子!”
  茶童咽了咽口水,说:“也怨我们胆小,知道那儿埋着金子,却硬是没一个人敢拿,上面刻着官印,就算是找铁匠熔了也有被铁匠告发的风险。”
  他低了声悄悄说:“客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什么想法,才找我打听的?你只要到了手给我十分之一,我便不告发你。”
  陈尽安好笑地看着茶童,没比他小多少,却整一个财迷心窍。
  他打发走了茶童,找时机到茶馆掌柜那里开了那间包房,把金子全都挖出来,在包房的另一块地板下重新埋起来,然后就坐等鱼儿上钩了。
 
 
第24章 画舫历险
  如陈尽安所料,胖董事在定期来茶馆的那天摇着肚子走进那间包房,又惊慌失措跑出来。
  陈尽安喝了口茶,默默看着胖董事跑到茶馆掌柜那里手舞足蹈地查问,掌柜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陈尽安,那胖董事就走过来了。
  胖董事一上来就问:“你去那包房做什么了!”
  陈尽安不会撒谎,于是说:“去包房喝茶了。”这是实话,他挖累了金子,坐着歇息的时候喝了不少茶。
  胖董事一把揪住陈尽安的衣领,顾不得擦自己头上急出来的汗就作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威胁:“你别给我耍花招!你现在交待了,我姑且放过你,若是等之后让我自己找到,可就要把你交到官府去了!”
  这胖董事这么一说,就显出他不是真的什么狠角色,堂堂一个商会董事,用银子砸都能砸死人,却只想出把人交给官府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方法。
  说话也全是漏洞,陈尽安什么都没说,他就说了“要找到”什么,这不明摆着是丢了东西。
  只能说这个胖董事会装装样子,摆出董事的架子,一张嘴就全漏了馅,金粉裱草包罢了。
  陈尽安知道这些,却还是迟钝的,好一会儿才觉着被抓住领子有点不舒服,他眨眨眼,还没说什么,这一点反应的时间,胖董事就憋不住了。
  胖董事把陈尽安拖拽到那间包房里,反锁上了门。
  他长得和陈尽安一样高,却有三个陈尽安那么胖,陈尽安知道自己挣不过,也知道这胖董事大概做不出什么坏事,所以十分顺从地被拖过去了。
  等锁上了门,胖董事转身,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嗯……陈尽安这回不是在反应,而是直接沉默了,他看出胖董事不狠,却没想到胖董事这么能屈能伸。
  胖董事抱住陈尽安的脚说:“求求你告诉我金子在哪吧!我真的很需要它们,窈娘还等着我去赎她!”
  面对这样的人,陈尽安通常是很好说话的,更何况此事本就是他耍了花招,但他有任务在身,不得不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能不能给我写一个凭证?我想要进入商会,需要你的支持。”
  胖董事一听,抹了眼泪,从腰上挂着的香囊里掏出一块家印,说:“你只管写,盖多少都行。”
  拿到了胖董事的凭证,陈尽安回到客栈。
  跟着陈尽安一起来的账房想不出这样的胖董事为什么会拒了拜帖,问出了口,陈尽安回答:“或许,他根本没见到我们的拜帖吧。”
  是这样的,若是家主过弱,从祖上承继了家产,命好成了商会董事,但家里的奴仆、其他主子都摸得清家主的脾性,家主连给人赎身都要一点点偷着攒钱,家印也要随身携带生怕被夺走,那家里的其他人随意处置了送上门的拜帖,怕也是很正常的了。
  除了胖董事,还剩下两个董事两个会员。
  陈尽安按照他在茶馆里探听到的消息,顺利拿下了两个会员,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刘董事和一个柳董事。
  这个刘董事较为神秘,据说是出身湖城才做了这里的荣誉董事,但他的生意场实际上主要是在金城,成国换了都城之后他也跟着把生意场换到了新陈城,做的是皇室的生意,打的是皇商的旗号。
  但不知怎么了,自从换了皇帝,这刘董事就回了湖城,捡起了在汾城的生意,再也不提做皇商的事,甚至连着多日闭门谢客。
  这对于刘董事来说可谓是一步大的跌落,但对于陈尽安来说却是件好事,最起码现在能找到刘董事,要是以往的刘皇商,不说见面了,怕是连拜帖都不知道要往哪里递。
  由于刘董事闭门谢客,即使陈尽安知道了这么些消息,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刘董事,所以他只能一边让副手在刘府蹲守,一边找机会和柳董事接洽。
  但柳董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陈尽安从多个角度去接触此人,均以失败告终。
  距离陈尽安离开河西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他想着若是到了两个月还没机会,他就先回去和江子霖商议,毕竟并不是要取得所有董事的支持他们才能进入商会。
  可同时他也想着自己多争取到一个人,江子霖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所以他没有轻言放弃,仍是每天四处寻找机会。
  这日副手打探到消息说柳董事要去画舫喝酒,陈尽安得了信,立马动身去画舫。
  湖城湖多,这些玩乐的场所也多开在船上,甚至每一个湖都有专门的名称,每一湖也不止一艘船舫,副手说了是哪片湖,却没说是哪艘画舫。
  陈尽安好不容易行动快了一次,到了渡口,还是茫然了。湖上飘着大大小小好多船,他也不知懂该去哪艘。
  时间不等人,站在这不动也不是办法,陈尽安想了想,就随便指了一艘,让渡口的船夫将他送过去。
  听天由命了。
  即使没碰着柳董事,画舫上或许会有别的收获。这样想着,陈尽安上了画舫。
  这是一艘中型画舫,半透明的丝带挂在船梁上,软纱围住画舫大小亭阁的四面,风一吹便成了欲遮未遮的半开放环境,红灯笼散出暧昧的光,整座画舫都被刺激与欲望交缠的气息笼罩,来画舫的人,个个都脸带红晕如同醉了三分。
  可轻易就能脸红的陈尽安,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找了个角落坐下,想了想,觉着不能白坐着,就叫了一壶酒,怕喝了误事,就只放在面前做样子。
  陈尽安来得早,等了好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有人上来。
  这些人或是带着人上来,或是从画舫里叫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喝酒的地方。
  陈尽安想,‘难道其实这里是青楼?怎么会有开在船上的青楼?’原谅他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一辈子都没进过这种地方。
  陈尽安没去过青楼,但听别人说过,是男人找女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至于怎么寻欢作乐,他也是到了今天才开了眼了。
  有人不从杯里喝酒,非要妓子含温了再渡过去;有人扯了妓子的鞋非说是香的,以此为杯四处撒酒;再有香乳酒、软肚酒……要是说喝酒,还真就是在喝酒,可这些喝酒的方式,实在是让陈尽安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可他是来找人的,一直低着头还怎么找?所以他强忍羞耻半眯着眼看来往的人。
  这一看不得了,他看见有两个刚上船的公子哥,既没有带女人上船,也没有招船妓,竟然两个大男人滚作一团嘴对嘴喝起了酒。
  这这这!这样也行?!陈尽安大受震撼,眯着的眼也睁大了,情不自禁半站起来探头去看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就被一片绣着云纹的玄色衣袍挡住了。
  陈尽安抬头去看,竟然是他跟了许多时日的柳董事!
  陈尽安想起了自己上船的目的,赶紧站起来抱拳:“柳董事,在下陈尽安,前些日子……”
  没说完,柳董事一挑眉,轻佻一笑打断了他:“那两位公子吻的可好看?”
  陈尽安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脸再一次爆红,他磕磕巴巴说:“我,我,我没……”
  柳董事伸手摸上陈尽安的脸,“长得真不错,早知道你长的这么勾人,我就不假装没看到你在我家附近晃悠了。”
  “什,什么……”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蹲他!陈尽安警铃大作,身体却没反应过来。
  柳董事拇指已经揉上了陈尽安的下唇,边低头靠过去,边说:“蹲了我快一个月,就这么爱我,嗯?”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都落在了陈尽安脸上。
  陈尽安一个激灵,终于动起来,一把推开了柳董事。
  他正色道:“我找柳董事有正事!”
  柳董事玩味地搓了搓刚刚揉陈尽安下唇的手,说:“可以啊,想让我同意江家进商会很简单,你与我共度良宵,只需一晚,再送十座桃园,如何?”
  陈尽安的脸更红了,这次是气的,他不是个情绪饱满的人,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觉得气堵在胸口出不去。
  这人什么都知道,却故意这么提条件,他明白这人是说不通了,于是抱拳说:“失礼了。”就要离开画舫。
  柳董事也没拦,只说:“多少人倒贴也要与我欢好,你可要想好了,过了此次就再没下次了。”
  陈尽安停都没停,迅速让小船带他回了岸边。
  柳董事站在画舫边上,目送陈尽安离开,脸上玩味更甚:“真有意思。”
  祸福相依,陈尽安在画舫上触了霉头,提早离开,却在回客栈的路上碰到了之前在河西县救下的那个刘夫人。
  她这次没遇到采花贼,而是遇到了劫匪,陈尽安路过的时候她正紧抓着荷包喊救命。
  嗯,感觉很熟悉的陈尽安帮忙喊来了捕快,帮湖城的衙门又添了业绩。
  脱离危险的刘夫人没认出来陈尽安,规规矩矩给他行礼:“多谢小公子相救,妾身现有急事,公子可以此为凭证自行到刘府上支取谢礼,或等妾身回府亲自答谢公子。”
  说着递给陈尽安一只钗。
  陈尽安没有推辞,接过后问:“你可是要去找你夫君?”
  刘夫人惊讶抬头,左瞧右瞧,不确定地问:“你是……你是陈夫人?”
  陈尽安笑着点头。
  刘夫人性子直,张口便说:“可你声音像男的,身材也像男的,怎么看着反而更适合男装呢?”
  ‘嗯……因为我本来就是男的……’陈尽安想,可他不能说出来,让其他人知道江家家主有个男媳妇,不是个好事。
  刘夫人又说:“这样也挺好,更安全。那你陪我去找我相公吧,他说出去办事,到现在也没回来,急死我了!”
  刚刚经历了画舫历险的陈尽安可不敢说男子便完全安全了,只点了头陪刘夫人去找刘东家。
  这祸福相依的福也就在这里了,刘东家,正是陈尽安一直在找的刘董事,他为了避人耳目,总是昼伏夜出,难怪陈尽安一直没找到他。
  得知陈尽安再一次帮了刘夫人脱险,刘董事二话不说,把陈尽安请到府上,为他开了刘家的凭证。
  至此,湖城除了柳董事和一个张家下属的会员之外,其他人尽数为陈尽安提供了支持。
  陈尽安不打算再去找柳董事做无用功,直接退了客栈的房,带着副手回河西县了。
 
 
第25章 或许可以自己定规则?
  这两月,江子霖不知给陈尽安通了多少封信,如今陈尽安回了家,他却还没回来。
  河西县有一个董事和十四个会员,大姑奶奶和周大雨只搞定了八个会员。
  “想来汾城主城和穆县的人多,子霖得花些时日才能回来,弟妹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忙活这么长时间,你可该好好休息休息。”
  大姑奶奶见陈尽安无论吃饭喝茶,总爱不自觉往门口看,心下了然,如此劝慰他。
  当局者迷,陈尽安完全不知道自己会着急,懵懵的应了,却还是忍不住在家里的每个地方寻找江子霖的身影。
  又过了一个月,江子霖也没回来。
  陈尽安习惯了穿男装,江家人也习惯了看他穿着男装四处跑的样子。
  唯有大病初愈出门晒太阳的三太太被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这副模样,我还以为哪个外男随随便便在我们家到处乱窜呢!”
  陈尽安刚从茶农那里收上来了一批茶叶,使人送去穆县的制茶坊,本来打算再去自家的茶楼里看一圈,但家里的小厮跑来告诉他江子霖又送了信回来,他才回了家。
  此刻被三太太叫住,他犹豫地看看书房,江子霖送了信回来,一般都放在书房,他想快去看信,又想和几个月没露面的三太太续上两句。
  最终他停下来,走到三太太旁边,问:“你好了?”
  三太太给他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好了好了,三爷参军都几个月了,我总不能在床上躺一辈子吧?你如今怎么就这样穿着了?老太太他们也都觉得没问题?”
  陈尽安回答:“嗯……大家没说什么,可能是习惯了吧。”
  三太太狐疑地打量陈尽安,他此刻穿着交领长袍,露出的脖子上有一个小突起,随着他说话上下滑动。
  看到这个,三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震惊地说:“三,三丫,你为什么……”
  “我怎么了?”陈尽安不明所以,不知道三太太说了一半想说什么。
  三太太觉得荒谬,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找借口说要去看维家,便匆匆离开了。
  到了后罩房,刚好碰到才回来的四姨奶奶,三太太憋得慌,一把把她拉进屋里,带着震惊和兴奋问:“你看没看到,三丫脖子上长了结喉!”
  四姨奶奶顺了顺鬓发,说:“女子也不是没有长结喉的。”
  “可她快十八了也没发身,身量也长,眉毛也浓!难不成她其实是个……”三太太还是觉得荒谬,如果三丫真的是个男人,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年的江子霖就能什么也没发现?
  四姨奶奶垂下睫毛不看她,说:“这样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只是比寻常女子大一号罢了。”
  三太太闻言,半信半疑离开了,四姨奶奶这么聪明的人都觉得没问题,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可能真的只是她想多了吧。
  看着三太太离开的放下,四姨奶奶叹息一声,她早就有过这个猜想,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她不觉得这件事由别人揭发会有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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