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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安宁(古代架空)——蹦德高

时间:2024-08-21 10:59:36  作者:蹦德高
  陈三狗被说的不好意思,交错了几步想退回堂屋。
  三太太赶忙拉出他,“你不找你相公了?”
  言语说的十分之暧昧。
  四姨奶奶心善,柔柔地来给陈三狗解围。
  “秀容你就别打趣她了,三丫不禁逗的。刚刚维家哭闹着呢,二姨奶奶不知哄不哄的住,你们要不先去看看?”
  这话一说,杨秀荣果然着急了,丢开陈三狗就往后院二姨奶奶的住处去。
  走了两步想起来,说:“你要找你的好相公,就往西街去,刚刚我们从那边回来,正见着他不知在想什么,自己一个人来回踱着步,连我跟子德都没看见。”
  说完连忙往后院去了。
  陈三狗得了信儿,就要出去。
  四姨奶奶忙拦住他,还没开口。
  正房里的老太太出来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大闺女,出去不怕遭贼啊?让他自己走着去,说他一通,竟然还离家出走了,成何体统!”
  老太太以为江子霖是被她气走的呢,也怕陈三狗一个人出去有事。
  可陈三狗可不是什么大闺女,他虽然怕黑,但从没想过自己作为男人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他说:“没事的,大爷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我去找到他就回来。”
  老太太拗不过他,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平时看着乖巧,但实际上犟起来谁也拦不住。
  遂慢悠悠也往后院去找二姨奶奶唠闲磕了。
  陈三狗按三太太说的,顺着西街走。
  走了一会儿,还没遇到江子霖,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惊呼。
  “救命啊!救命啊!”
  陈三狗警觉起来,朝声音来源跑去。
  那是一条漆黑幽深的巷子,站在巷子口,只能就这月光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
  女人的呼叫也听不到了,只有粗重的呼吸证明巷子里是有人的。
  陈三狗把提灯往前探了探,照清了路,才往里走。
  男人的声音立马响起:“不许动!”
  陈三狗没听,还往前走,一男一女出现在巷尾。
  男人正压住女人,被压住的女人衣衫不整,满脸泪水。
  见陈三狗走进,那男人猥琐一笑,扔下手里的女人朝他走过去:“原来是个姑娘?这么着急送上门那我大发慈悲,先来弄你!”
  这男人比陈三狗高半个头,却瘦骨嶙峋,崎岖不平的脸上带着猥琐,一步步朝陈三狗逼近。
  陈三狗衡量了一下自己和男人的体型差距,又看了看天气,吹灭了手里的提灯。
  月亮藏进云里,四周霎时间变得一片漆黑。
  那男人失去了视野,慌乱大叫:“臭婊子你干什么!”
  四周又变的寂静,没人理他,就连刚刚还在哭泣的女人也屏住了呼吸不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一个东西打在男人脚踝上。男人原本因为看不见听不见而不敢动,此刻被打吃痛,立马跳起来。
  他一动,又因为内心慌张,左脚踩右脚,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他一倒在地上,接二连三的棍击雨点般落下,砸的他头晕眼花。
  但他毕竟是个高大的男人,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月亮也从云后面跑出来,他终于能勉强看见东西。
  可当他爬起来想要杀了那两个女人,却发现周围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只女人的绣鞋躺在地上。
  陈三狗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
  原来,陈三狗知道自己若是带上女人,很大可能打不过这个男的,所以用提灯的木把猛敲了男人几棍子之后,趁男人没反应过来,就拉起女人逃走了。
  更幸运的是,陈三狗在回江家的路上碰见了也正往回走的江子霖。
  江子霖见他拉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三狗没跟他解释,带着两人急匆匆回了家。
  到了江家,江家人大多都歇下了。
  由于是陌生女子,江子霖为了避嫌,没和陈三狗一起跟女子进屋,而是带着长工去城里打听谁家在寻人。
  陈三狗在危难面前从来都是把救人排在男女大防之前。
  于是他给女人找来一身他自己的衣裳让她换上,又给她弄来一碗温水,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见女人终于平静,陈三狗问:“你要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女人又开始抽泣,弄湿了一张帕子后才勉强平静下来,说:“我并不是本地人,是随夫君来此地行商的,今夜他回来得晚,我就离开客栈去找他,没想到半路被拖进了巷子里……在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外面猛地亮起来,江家内院乌泱泱进来了一群人。
  陈三狗让女子坐着,自己出去看。
  那群人为首的是个带着高帽的长胡中年男人,他旁边是江子霖。
  江子霖介绍说:“这位是新陈城的刘东家。”
  中年男人儒雅抱拳鞠躬:“多谢夫人对鄙人爱妻施以援手,此番谢礼,还请夫人笑纳。”
  不像个商人,更像个书生。
  中年男人身后出来个随从,捧着个箱子,到陈三狗面前打开,满满一箱子黄金,在黑夜里发着金光。
  陈三狗却看也不看,说:“要让她来认才行。”
  说完给女人遮住了脸,让她出来认人。
  女人一见到男人就扑过去,呜呜地哭。
  中年男人拍着哄,对陈三狗笑笑:“现可证明我二人实为夫妻”
  陈三狗点点头,“你们走吧。”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离开,陈三狗叫住中年男人:“你们忘了把这箱金子带走,我救人不是为了这个。”
  中年男人又抱拳行礼:“夫人高风亮节,刘某人也不愿做忘恩负义之人,此乃鄙人投桃报李之李,若不回报,鄙人必将寝食难安,还望夫人成全在下。”
  陈三狗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么一闹,住在内院的老太太、三老爷、三太太诸人自然是醒了。
  三太太说:“嫂子你就收下吧,我看这刘东家也是盛情难却呢!”
  她是个小商贩出身,见不得眼前的利益被让出去。更何况这一箱子金子,怕是比他们勤勤恳恳干了这好几个月赚的钱都多。
  刘东家笑笑说:“既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完不再停留,一行人就此离去。
 
 
第20章 征兵
  大晚上这么一闹,江子霖和陈三狗今夜升起的那点子旖旎也散完了。
  两人都躺在床上后,江子霖认真对陈三狗说:“今日母亲跟你说的,我跟你说的,都是要等你长大之后才能做的。长大,就是等你发身之后,就叫长大了。”
  可我发的了身吗?陈三狗想。
  那些让他羞赧的想象,此刻知道要等发身后才能做,而他很有可能发不了身,这样一想,他竟然觉得隐隐失落。
  或许,我明日加大药量
  他刚这么想,就听江子霖又说:“你吃的那些药,不要再吃了。是药三分毒,我看你吃这些天,脸色反倒变差了,改日我请别的郎中来给你瞧瞧,别再吃出问题了。”
  不是药有问题,而是我有问题,我是个男子,却要吃女子的药,换什么郎中,结果都一样。
  说陈三狗糊涂,他却很清楚,说他明白,他却很糊涂。
  见陈三狗闭着眼不理他,江子霖以为他困了,给陈三狗掖了掖被角,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说:“睡吧。”
  第二日,老太太听明白了昨夜事情的原委,很是高兴:“赵嬷嬷说的没错,三丫这姑娘果真是个旺夫旺族的!从带着子霖站起来,到今天能得这么几十两金子,真是个好姑娘!”
  若是以往金城的江汪氏老夫人,她根本不会把这点金子放进眼里。
  可过了几个月苦日子的汪老太太,已经会抱着这箱金子做美梦了。
  但她末了还是忍不住啰嗦一句:“若是能再给我们子霖添个大胖小子就更好了!”
  陈三狗态度诚恳:“我会努力的,娘。”
  老太太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转头又去说自家儿子:“还有你,也多上点心!眼瞧着就要再长一岁了,还没个后怎么行?”
  江子霖也很诚恳,说:“我也会努力的,母亲。”
  这妇唱夫随可把老太太堵的慌,撂下饭碗就离席:“我去散散心!”
  二姨奶奶忙追出去哄,江子霖本也想出去,被大姑奶奶江昭玉拉住了:“母亲没事,她就是吃好了,你坐下安心吃吧。”
  江子霖又看了看,遂作罢。
  那箱金子有四五斤重,换算成银子,有足足800两。
  添上这笔银子,能做的事就更多了。
  临近年关,正要到商铺收益的时候,江子霖和陈三狗跑了河西县几个地方,买下了35间商铺和120亩山地,总共花费五百两。
  30间商铺分别是10间粮食铺、3间成衣铺、3间裁缝铺、5间布铺、4间酒铺、5间茶楼、5间杂货铺。
  相应的货物和掌柜伙计也都采购雇佣完毕,准备着过年卖货,这部分总共花费四百两,因为基本上都是从别家进的货,自然要贵一些。
  所以江子霖又开始琢磨开酒厂、纺织厂等新兴的产业形式。
  这些厂子是近些年才规模化的,以往都是小型的家庭作坊,效率不高产量还低。
  后来有人发明了大机器,有预见性的大户投资生产了一批这样的机器,逐渐地就形成了大规模产业化的各种厂商。
  但由于工厂刚开始兴起就连着荒年,最基础的粮食都供应不上,这类厂商就更难存活,大多在荒年中被荒废了。
  发明大机器的人以及会制作的人也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现如今要想再买到大机器,难上加难,场地的选址、建设等问题,也是必须要迈过的坎。
  120亩山地是预备开了春种上茶树,大姑奶奶考察了整个河西县的环境,确定了这里非常适合茶树生长。
  虽然种上茶树,就算是栽种成树,也要等到一年后才能摘叶制茶。但一旦种成,就将是源源不断的循环收入。
  若形成了茶园,除了种茶制茶,还能开放给有闲情逸致的大户游览观光,也能算是一种另类的收入。
  就在江子霖设想美好,江家人摩拳擦掌准备在过年时大干一场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距离金城被攻破不足一年,新陈城的皇帝得了急病驾崩了。
  这消息传到河西县的时候,已经是皇帝驾崩半月,带着他刚生的小皇子登基、皇子母亲垂帘听政的消息一同到了河西县。
  一时间人心惶惶。
  吃了败仗不到一年,荒年刚刚恢复,成国的皇室就又经历这样的动乱,任谁来看也觉着不利于成国安定。
  原本热闹起来的河西县大街上,又冷清起来。
  人们不再愿意卖出粮食,不再愿意花银子。到了腊月二十,集市上还不见有多少人。
  江家投资的商铺荒山,雇佣的掌柜长工,都作了无用功。亏得还没来得及雇佣丫鬟婆子,还不至于要考虑更多人的出路。
  虽然时局动荡,也不能不预备着以后的日子,只能暂把长工作护院,货物作储资,掌柜辞去许多,暂且宽管着手下那许多门店,不荒着罢了。
  种茶的成树却已经谈好了,退苗是不能了,只能趁着还没到深冬,江家又投资雇了一批短工将茶树种上。
  种了茶树还得管理茶园,一般来说是要赁给茶农的,但现下朝堂这样一动荡,人们更愿意租赁能种粮的田地,而不是需要长期伺弄的茶园。
  最终还是为了茶园不荒,以更迭的价格租给了茶农。
  刚过了没几天好日子的江家又陷入了淡淡的愁情之中,腊八粥的甜味尚在嘴中,就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就连下完雪之后晴了许久的天气也开始变阴,连着好几天都不见一丝白云,不见一块蓝天。
  晴日难得,灰云连绵。
  本以为等人们过了这段朝廷政局动荡的时间,人心定下来,一切就会好起来,可让人没想到的是,紧接着来的,是朝廷的征兵告示。
  新皇帝尚在襁褓,太后是武将出身,母家在金城一战中就主张死战,甚至带兵拦在皇城门口不让先皇通过,如今换了他们的亲外孙当皇帝,自然是一上任就要以雷霆手段集兵结力攻回金城。
  可先皇不战是有原因的,整个成国大半国土都旱了几年,内忧外患,根本没有底气去和外军打。
  就连现在,百姓们刚喘了口气儿,又进入了动荡不安的状态,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
  此时征兵,能不能征到孔武有力的健康男子不说,只怕百姓们被逼的狠了,揭竿而起,到那时,成国又姓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但此时此刻,还没到物极必反的时候。
  征兵在小年之前开始在河西县开展。
  江家旁边有个摆面摊的小贩,他们一家人都以此为生,从皇帝换人开始,到现在征兵,能花钱吃面的人原来越少,原本夫妻两个一起出来卖面条,现在只有丈夫还出来,妻子则留在了家里做些其他活计。
  但很快,这个面摊又只剩下了妻子在撑着,因为征兵,丈夫走了。
  征兵有三规:每户人家都要出一个男丁,不管这个家里还剩不剩下男子。如果一个家里没有男丁,那就纳“人税”,给打仗做贡献。若是家里有男丁瞒报的,不仅会被强制进军队,还要缴纳比“人税”更高额的“瞒报税”。
  这三个规定是铁律,当今掌权的铁了心要打回金城,专门设置了监督征兵的官员到各个城里,有直接惩处不按规定、弄虚作假的地方官员的权力。
  面摊家只有夫妻两个加一个女儿,丈夫被征走,只剩下妻子一个人撑起家。
  因着这三个规定,河西县的大户也没有能逃过的。
  想交钱贿赂也找不到门路,只能从家族中找一个旁门庶子来顶缺。
  江家在家的成年男丁只有江子霖和江子德,江子霖作为家主,提议抽签。
  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老太太,她说:“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上了战场,我怎么办整个江家怎么办况且老三已经有后,去战场也无后顾之忧,有你在后方给他支援,给相应的军队使使力,他总是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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