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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穿越重生)——来春

时间:2024-08-21 10:52:50  作者:来春
  这次相遇的种种, 一帧一帧地划过谢心树脑海。
  杨致为什么力排众议把原时留下?
  他说组这个车队是为了夺冠,他甚至找来了谢心树原本就想勾搭的第一梯队的队友。
  真是纯巧合吗?
  谢心树好半晌没说话。
  毕竟他自己是真重生了。
  保留着这个疑问, 谢心树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
  原时倒是不哭了,杨致这么一搅和, 他没心情哭了。
  “队长, 明天让我上场吧, 我可以的。”原时信誓旦旦, 眼眶还是哭得发红, “明天我们要打山队,两场道具赛不可能让杨神替补,我看到他滴眼药水了。”
  “嗯。”谢心树应下,“你调整好, 明天继续打。”
  由于他们血队的厨子在崩溃大哭,晚上基地的夜宵直接点了外卖,谢心树请的客。
  “队长大气。”缪思羽喝着苹果汁, 冲谢心树竖起拇指。
  沈流双在低头玩手机,看了半天眉毛是越看越紧。
  [time实惨,线下追竞的过激粉真很疯狂。]
  [WIN安保行不行?不会有人在基地附近蹲点吧?]
  [能不能让选手好好打比赛, 你们是疯了吗直接往人家身上泼水?]
  [time给整个血队拖后腿是事实!]
  [泼水不可取, 但time就是很菜啊(微笑)粉丝别洗了。]
  “feather。”杨致从楼梯上下来,喊了声。
  “在。”
  “把他手机收了,丢给经理。”杨致说。
  缪思羽起身, 他一米八多大高个,甚至还在长身体, 低头下来整个影子都把沈流双罩住。
  “对不住了沈哥。”缪思羽一把勾起手机,丢到收纳盒里,转身交给月姐。
  沈流双气得牙痒痒,又不敢跟他的领航员对着干,干脆双手抱臂坐在凳子上黑脸。
  谢听月电话接个没完,好多媒体想要time的独家专访,问问他对这次线下恶意泼水事件有什么看法。
  原本谢心树是打算今晚直播半小时,刷刷图练手感。
  现在计划泡汤了,如果这个时候上播,他直播间一定会有一大堆人询问time情况。
  大赛在即,能不理睬就不理睬。
  他们几个在聊天,谢心树放在机位上的手机震动两下。
  他摸起来看,发现居然是杨致给他发的消息。
  谢心树抬头。
  杨致在岛台上调酒,察觉他视线,冲谢心树抬抬下巴。
  于是谢心树点开信息看。
  [晚上需要陪睡服务吗,队长。]
  谢心树:......
  他耳朵发烫,僵住好几秒,才硬着头皮回复:[可以要吗?]
  岛台上的人把杯子放在杯架上,撩起的衣袖下手臂血管起伏。
  [可以,睡睡明天打得更好。]
  [能只睡吗..]谢心树腿都发软。
  这条杨致居然没回。
  ...居然没回!
  谢心树把手机放回桌上,扣下屏幕,看着他的简约纯白手机壳,脖子烧了。
  “刚才点酒的自己过来拿。”杨致调了几杯鸡尾酒,酒精度数都很低,“夜宵吃完酒喝完上去睡觉,老实点,晚上我会查岗,谁熬夜打训练赛我罚谁。”
  “好的。”缪思羽说。
  沈流双对杨致的命令不屑一顾:“你可管不着我,我打比赛一向通宵到六点,第二天起来给我一杯咖啡就能续命......”
  “不行。”缪思羽说。
  沈流双:?
  “你必须睡。我监督你。”缪思羽领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沈流双,一杯留给他自己,“你的作息太反人类了。”
  “靠!”沈流双骂骂咧咧灌了一口酒,“我是你的前辈,前辈!你怎么总是怼我呢!”
  “谁有理听谁的,你自己看着办。”缪思羽态度也很硬气,不管沈流双怎么软硬兼施,就是不同意。
  晚上十点,他就把沈流双从座位上拎了起来。
  跟拎小鸡一样。
  “诶诶诶你轻点。”沈流双没有拍开他手,只是走了个太空步,“急什么我都没站稳!”
  他两一前一后上楼,谢听月外出加班,处理time的事,基地一层就剩下谢心树和杨致。
  因为谢心树本人爱干净,他把烧烤的签子整理好丢垃圾桶里,又擦了几遍桌子,收拾残局。
  弄完,谢心树盘腿坐在他的小地毯上,对着智能机器人说话。
  他今天比赛又犯结巴了。
  影响不大是因为杨致能听懂他的意思,帮忙给沈流双翻译,而且没遇到紧急情况,否则谢心树和队友的交流还是会出现问题。
  “心树宝宝,请选择你想练习的脱口秀片段——”
  小酷的机械音在夜里又冷又奇特,“练习时间只有一小时哟!”
  他自顾自说了半小时,后头杨致却接了个电话。
  “说。”杨致整理着岛台。
  “阿措,我小哥呢?”
  杨致挑眉:“你一打来就找小哥?”
  “我想他嘛。”陈漾在电话里嘟囔,“我生病了是小哥来陪我的,现在我回家了,小哥就不关心我了。”
  “他说你不关心他。”杨致转告。
  谢心树连忙起身。
  “你小哥来了。”杨致把手机放桌上,开了免提,“自己跟他说。”
  “小哥!”陈漾兴奋,“你怎么和阿措在一起?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是不是在训练?你的工作怎么这么辛苦啊!”
  “腿还疼不疼?”谢心树问。
  “不疼不疼,过段时间就能拆了,小哥我们这里医疗不好,我今天还是坐车去的城里拿药呢。我没有去看比赛,阿措生气没有?”
  他话题跳得很快,谢心树只抓重点回答:“没生气。”
  说完看杨致一眼,谢心树抿唇,“但他等了你很久。”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谢心树偷偷打量杨致脸色,见杨致也没什么表情,他把握不准自己这么说算不算越界。
  “小哥,那你帮我跟阿措说些好话吧。”陈漾别别扭扭地请求,“我还没有原谅他呢!但是我又不想让他太难过。小哥,小哥你最好,小哥你帮我!”
  杨致饶有兴味地看着手机。
  好样的陈漾,哥没白把你当弟。
  “还有事没,你小哥明天打比赛,马上要休息。”杨致说。
  “没事没事了!我就是跟小哥汇报一下我已经到家了!小哥忙完了再联系我吧。”陈漾兴冲冲,“加油小哥,我去搜了一下,他们说你是天才黑马,还是什么车队的队长,还是我哥的宝宝。”
  “你真厉害!”
  谢心树感觉陈漾是真心夸他,但夸的点越听越不对劲。
  厉害的是队长还是宝宝?
  电话啪地被挂断。
  杨致单手撑在岛台上,笑眯眯看他:“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来什么?”谢心树反应慢半拍地问。
  “不是让你跟我说些好话吗。”杨致憋着笑,“说来听听,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好。”
  “说得特别好我就不难过了,下次国选我还送票,我看看他来是不来。”
  有股越挫越勇的气势。
  谢心树腹诽,这人怎么还较上劲了!
  “我...我...”谢心树磕磕绊绊,“我今天..今天不让你跟人打架,不是..不是因为怕替补被禁赛影响..影响队伍。我是..是担心你。”
  “如果你出事了,你受..受伤了,我肯定..肯定冷静不了的。我打比赛就..就会失误,会输。输了比赛..我会自责,队友们也会失望,到时候要是吵架,说不定我们..我们就会分手了。”
  ...什么东西?
  刚刚什么东西从谢心树嘴里飞出来了?
  分手??
  前面说的一长串杨致都听得心花怒放,最后到底是怎么扯到分手上的。
  杨致差点被谢心树吓死了。
  他面色发白地揉着鼻根:“....我心脏要掉到十二指肠了宝宝。”
  “我...我又不想跟你分开。所以..所以才让你别和人打架。”谢心树终于说完,最后总结了一下,“我的心都..都在你身上,你不能出事。”
  杨致听明白了。
  总的来说就是谢心树担心他,不是只考虑队伍和比赛,主要还考虑杨致这个人。
  “不想跟我分开?”杨致哑着问。
  “嗯..”谢心树闷声。
  杨致干脆把人抱了起来。
  谢心树一慌,手抱住杨致脖子。
  “腿架好。”杨致说,“夹紧我腰。”
  他手掌分开谢心树的腿,把人往上提了提。
  杨致沉眸,仰头看着怀里人的脸:“谢心树。”
  “比赛是比赛,和我们谈不谈没关系。输了我不会跟你吵架,吵架了我们也不可能分手,除非你不要我了。”
  “明白吗。”
  “我远比想象的更喜欢你,不是因为王图纪录,不是因为你有天赋有实力,你笑你说话我都喜欢,一看到你我就想亲你,看不到你我就想给你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你轻而易举就能带动我的情绪。”
  “你让我魂牵梦萦。”
  “反正我不会跟你分的。”
  “我才刚追到手。”杨致咬紧后槽牙。
  谢心树被他抱着上楼,很颠簸,一级一级的台阶在下坠,他的心情则一级一级地攀升。
  “我只是预测最坏的结果。”谢心树脸都快红了。
  “嗯。”杨致恶狠狠地凑上去亲他脸颊,“别预测。你吓死我算了。”
  杨致用手肘顶开谢心树房门,把人抱到床上,刚坐稳,他就压着谢心树嘴唇亲。
  “我没洗澡...”谢心树侧头躲了一下,慌乱,“身上..身上都是汗。”
  杨致吐出一口热气,沙哑垂眸,看他。
  “一起洗?”
  ....
 
 
第95章 天道酬勤
  *
  杨致拿了个东西进来。
  浴室水汽氤氲。
  玻璃门上豆大的水珠滴答滑下, 汇聚成流。
  浴缸内放满了水,杨致撒了点香熏球。
  “好闻吗?”他靠在门边上,手里玩着黑色的皮扣带, 两端有挂耳的绳,中间是个银白色的球。
  谢心树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 从锁骨到小腹。
  怕他打滑,杨致让他先坐在浴缸里。
  “嗯...”谢心树面红耳赤。
  杨致在养孔, 不能长时间触水。
  不然这浴缸今晚绝对不可能只泡着谢心树一个人。
  而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谢心树脚踝上的链。
  很萌。
  浴室内飘荡着令人安心的香气, 刺激大脑, 嗅觉被放大, 谢心树手抓着浴缸边缘, 指腹发白,指尖却被热水泡得发红。
  杨致抬脚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谢心树下巴。
  上次试了试谢心树反应,对强制的接受度似乎很高。
  杨致不会真的弄疼他, 轻笑了声,哑道:“那亲亲我?”
  谢心树犹豫了一会儿,仰起脖子往杨致眼睛上亲了亲。
  杨致愣了。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让替补上了。”谢心树浅眸里带着雾气。
  反正他是队长, 他说了算。
  杨致心脏猛跳,眼神一暗,低头堵住他唇。
  这次很轻易地撬开, 带着侵略性地搜刮谢心树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又烫又软, 还很甜。
  杨致余光瞥见水下的光景,笑了声。
  “我帮你?”
  谢心树没拒绝。
  手臂血管和青筋在水下更明显,杨致娴熟地捞起谢心树, 衣袖挽到肘关节。
  怀里人呼吸慢慢急促,杨致亲得谢心树有点缺氧。
  冷不丁地, 谢心树耳朵上挂了东西。
  “什..什么..”他半睁着眼睛,难耐地用额头抵着杨致肩膀,弓着背大喘气。
  “口球。”
  杨致手深-插进谢心树发间,咬他喉结。
  “冰的,你舔舔。”
  谢心树很好骗地舔了,尝了尝,没什么味,但确实是冰的,可能是杨致提前放冰柜里,或者是这个道具本身自带的功效。
  看他舌头卷着口球,杨致闷声低笑,眼底的情-欲像一把火烧上脑中枢。
  “嘘,宝宝小声点。”杨致在他耳边沙哑,“整个浴室都是你的回音。”
  谢心树的呼吸和喘息都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眼尾发红,全身注意力都放在杨致手上。
  那双手带他起伏。
  过了会儿,谢心树背脊一抖,抓住杨致手臂埋在胸前。
  脸红得能滴血。
  杨致眼疾手快把球给摘了出来,手轻轻拍着他后背。
  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杨致亲他耳朵。
  谢心树很敏感,全身上下都是一碰就红,一触就抖。
  而杨致指缝粘稠,他自己扯了几张纸擦,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一抛就中,准得令人咂舌。
  “为什么要戴这个?”谢心树趴在杨致身上,抱着他精壮有力的腰,“也是降温用的吗?”
  毕竟是冰的。
  这个发言太纯洁,杨致听得忍不住笑。
  “不是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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