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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穿越重生)——来春

时间:2024-08-21 10:52:50  作者:来春
  评论很快叠罗汉,疯涨。
  [我们要是不收敛你能怎么办??把thought的屁股私藏吗doge]
  杨致专门挑了这条回复:[我会求他下次穿长点的宽松点的外套。]
  评论区:[我他吗笑死....]
  *
  全明星赛打完,傍晚原时做了一大桌菜当庆功宴,沈流双开了几瓶红酒小酌,酒还是从杨致的酒柜里扒拉出来的。
  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桌。
  谢心树正在整理自己的香水瓶,他桌上还摆着法老,旁边有几个还没拆开的香薰。
  基地一层置物架旁,堆叠如山的快递角像个会自己发响的钟,每次谢心树偶然路过,这钟就咚地一声落在他脑子里,不断提醒他...
  他还欠杨致一个奖励。
  而谢心树仍然不知道快递盒里到底是什么。
  越不知道他反而越好奇。
  过了会儿,杨致和投资人开完视频会议,从楼上下来。
  他今晚跟沈流双一起喝了点酒,神情比平时更慵懒,狼尾落在肩颈,耳垂上有银色耳钉,眉尾处的更是在黑发发丝下若隐若现。
  他下楼时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和谢心树抵上视线,随后一下扬唇。
  杨致走到置物架旁,精准从地上捡起穿孔师给他发的快递。
  “队长。”杨致指骨捏着纸盒,含笑晃了晃,里面传出轻微响声,语调撩耳,“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现在我能兑现了吗?”
  “...”谢心树拘谨地点点头,“戴..什么?”
  “你先洗漱吧。等会儿给你发信息。”杨致神秘地没有回答,走过来时用略烫的指腹捏了捏谢心树耳根,“我回去拆一下。”
  谢心树照做。
  打了一天比赛,谢心树因为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他爱干净,不喜欢黏糊糊的,于是噔噔噔上楼,快速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盘腿坐在床上刷了会儿解说视频,手机顶部才跳出来弹窗消息。
  [宝宝,洗完了吗?]
  [洗完了到我房间来。]
  ...
 
 
第43章 Acuo蛇环
  *
  人与人之间磁场是否相吸, 很大一部分原因取决于对方身上的气息。
  恰好杨致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引力。
  谢心树对气味敏感,总会不自觉地往能让他心情愉悦的气源靠近,他渐渐发现了, 杨致也恰好拥有这样的气源,像安神的香, 在他陷入心流潮思里被回忆折磨时,大力灌溉他, 拥抱他。
  收到信息后, 谢心树绕到隔壁, 木质大门没锁, 虚掩着。
  每每走到这扇门前, 谢心树都会回想起今生第一次和杨致见面时的场景,那天他也是站在这扇门门前,杨致手握着门把,半人宽的门缝传出好闻的沐浴香。
  推门进去后, 客厅空荡,和前几次谢心树到来一样,没什么变化。
  信息让他去杨致的房间, 谢心树上二楼。
  “学长..”谢心树象征性站在门外敲了敲。
  “进来。”杨致声音从里面传出。
  谢心树拧着把手进去,室内并没有开大灯,杨致眼睛不适合强光照射, 在家能不见光就不见, 卧室内只有床头昏黄灯光照亮着一角。
  铺天盖地属于杨致的气息包裹着谢心树,直往胸腔里钻,让谢心树愣怔在原地, 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这间卧室冷淡风,右手边有浴室, 花洒挂在浴缸边缘,湿漉漉的水汽还没消散,杨致应该是也刚洗完澡,他腰间别了腰带,深灰浴袍松垮挂在身上,只有腰处收紧,领口半敞。他摘了耳垂的耳钉,正拉开桌下的抽屉,把耳钉装进收纳盒内。
  谢心树看见那盒子里有很多配饰,耳钉眉钉,银色黑色白色的都有,应该是按照规格和色系整理好的。
  “有两个。”杨致抬了抬下巴,房间地板上放着他已经拆开的快递盒,桌面电脑前摆着两个小盒子,“先戴一个试试?”
  “..好。”谢心树壮着胆子走过去,“我..我现在能看吗?”
  “当然。”杨致取了其中一个递给谢心树。
  这盒子很轻,里面的东西估计也没什么份量,但当谢心树真的掰开时,呼吸都停滞几秒。
  他眼睛一颤,看着掌心躺着的乳环。
  这枚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定制的,因为做工很精美。
  环身是一条银白色的蛇,蛇身被打磨得光滑,仔细看能发现设计上的巧思,侧面内里刻了四个字母。
  -Acuo
  杨致的小名。
  小蛇脑袋处点缀了黑杏仁般的眼睛,蛇嘴吐出细长的信子,染了朱砂红,而环下方有银球,两边做了凹陷设计,方便摘取佩戴,蛇信子色-情地抵在球身上,带着捕食者天生的霸道和连连爱-欲。
  谢心树是小蛇脑袋,看见蛇就移不开眼睛。
  “喜欢吗?”杨致安静地站在旁边,低头观察谢心树的眼睛。
  “喜欢。”谢心树忍不住道,“好漂亮...”
  “说蛇还是说环?”
  “一..一整个都很好看。”
  这个设计太棒了。
  “我不好看吗?”杨致问。
  谢心树宕机,愣了两秒才支支吾吾:“你和它是不同种类的好看。”
  杨致似乎是轻轻喟叹了一声,他闭了闭眼睛,声音带哑:“想怎么给我戴?”
  “你...你能不能坐下来?”谢心树还在盯着手里的乳环,他是真的喜欢蛇,这款乳环简直正中他的心巴。
  “好。”
  杨致坐在靠背椅上,松散的领口不断下移。
  谢心树手指摩挲着蛇环,他指尖抵着下坠的球,轻微转了转,小球滚动两圈,紧接着谢心树指腹一用力,两指并拢把小球给拽了下来,信子失了所有物,连带那双漆黑的眼睛都似乎黯淡下来,透露出一股失落和不满。
  这球滚落到谢心树掌心,手指纹路下的神经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痒意。
  等谢心树再抬头,他忽然紧张了。
  杨致正单手撑着下巴,坐在座位上,勾唇看他。
  “我直接给你戴吗?”谢心树嗓子都发干,心跳很快,转而又越来越小声,“为为为..为什么你自己不可以戴...”
  “我自己不太方便。”杨致说得理所当然,笑眯眯,“低头视线有限,看不清。”
  ..好吧。
  谢心树只能认命地走过去,他还没怎么,杨致却一把牵上他的手。
  “坐下来?”杨致定定看他,问。
  谢心树牙尖微微咬着自己下唇。
  其实他觉得杨致说得对。
  他和杨致说话总怵场,这会儿也有点。
  明明王图纪录都打下来了,明明飞车电竞场生死时速,刺激又激烈,他堂堂bleeding队长...!
  谢心树低头看。
  他也不是没坐过杨致的腿。
  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心树一狠心,撑着椅子的扶手,蹭着材质亲肤的浴袍,缓缓坐在了杨致大腿上。
  “你..”谢心树心脏快长着翅膀飞出来,一抬眸就对上杨致那双含笑晏晏的双眼,“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看我..”
  不看?
  杨致微挑眉,“那我看什么?”
  谢心树不说话,面红耳赤,梗着脖子,手里躺着乳环,半晌没动。
  于是杨致败下阵来,低声一笑,“好,听你的。”
  他直起身,从桌上拿过来眼罩,修长手指勾着挂带,“用这个绑我?”
  谢心树直接当没听到杨致的话,一声不吭地接过眼罩,火速套在杨致眼睛上,又揉了揉杨致耳廓,确定把眼罩挂好后,松手。
  动作像触电般快,带了点欲盖弥彰。
  他清楚自己和杨致相比太嫩了,也不会说话,干脆不回应,只在心里默默哭,羞得脸上血色能滴下来。
  没了杨致带着压迫感的视线,谢心树稍微冷静了点,看着掌心的乳环。
  “宝宝,脱我衣服吧。”
  “...”
  谢心树深呼吸一口气,手抵上杨致的衣领,慢慢地把领口拉开。
  面前人极具冲击力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衣领下的脖颈蔓延不太明显的青筋,呼吸会带起血脉起伏。
  等谢心树把杨致衣服褪至手臂,他看到了左心口前的情景。
  素银乳环挂在上处,谢心树瞬间想起自己上次偶然摸到时的手感,隔着衣服,只能感受到固-硬。
  或许是没了衣料遮挡,冷空气钻入体内,杨致呼吸比方才快了些,搭在扶手处的手臂骤然收紧。
  谢心树咽了咽嗓子:“我要怎么..怎么弄..”
  “摘掉,然后换上你手里那个新的。”杨致低声,嗓音像被火灼过。
  他看不见此刻谢心树的表情,但似乎也乐在其中。
  想象远比亲眼所见更耐人寻味。
  ..摘掉?
  “那会弄疼你吗?”谢心树隐隐担忧,“我第一次给人换..我,我可能不熟练。”
  “不会的宝宝。我不疼。”杨致一下勾起唇,“你尽管来。”
  谢心树没办法了,只能试着上手。
  挤压和穿的孔给这处染上红晕,素银环折射角落灯光,落了一层寒意。
  当谢心树指腹压上时,杨致明显地一抖,手指大力攥紧了扶手,呼吸沉重。
  “...”谢心树只想快点完成他的工作,尽可能忽视杨致的反应。
  他把素银环解开,这处泛着的肉/粉色像是被谢心树耳廓上的红给晕染开的,燥-热在体-内蔓延,谢心树摁键盘如飞的手指这会儿微微发着颤,很不稳,他心跳越来越快,浑身都发烫。
  “我..我摘下来了。”谢心树小声汇报。
  “..嗯。”杨致喉结一动,长吐了一口热气,“我知道宝宝。”
  “现在给我戴新的吧。”
  “麻烦你了宝宝。”
  “..不,不麻烦。”谢心树老好人似的垂下脑袋,小心翼翼捏住小球。
  杨致此时完全凭着一根神经拴住本能的冲动。
  他入目所及一片漆黑,当视线短暂失明,人的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他能感受到腿上柔软的肌肤,谢心树本就偏瘦,坐在他身上很轻,更折磨人的感受则是,当谢心树温热指腹接近时,他被冷气吹拂的凸-点能预感到触摸的来临。
  当谢心树把蛇身穿上乳-孔时,杨致仰着头,背抵着椅子,狼尾全散在肩膀两侧,喉结被青筋暴起的脖子勒出张力十足的弧度。
  眉尾处的眉钉因为他难以自制的表情而摩挲着眼罩。
  谢心树听到沉重和急-促的呼吸,燥得心弦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挣断,手更是抖得不像样,他此刻脑子里思绪胡乱,根本找不到自我,完全凭借那点执拗以及答应过杨致的承诺,哆哆嗦嗦地将蛇身穿过,眼睛随之起了一层雾,而后又颤颤巍巍地用力一扣,把带凹槽的小球塞回信子旁。
  “咔哒”一声,宛如落锁,烙上独属的密码。
  谢心树如释重负地坐在杨致腿上,额角出了一层的薄汗。
  可当他抬眸看眼前人时,发现杨致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成熟又深邃的五官在黑暗里隐隐跳动危险,半露在外的肩膀上有仿佛会呼吸的冷汗,滚烫自胸前往四肢百骸蔓延。
  杨致仰着头,呼吸加重,腹部缩张,浴袍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感受到谢心树已经停下动作,他低哑:
  “宝宝,现在我能摘眼罩了吗?”
  “..嗯。”谢心树差点失声。
  杨致勾下眼罩,充满欲-色的眼睛不带丝毫遮掩地撞上谢心树,他手指绕到谢心树耳后,难耐地从喉间吐出字:
  “喜欢吗?”
  他指腹摁压的力道如雨点,却能撩起火,让谢心树一下攥紧了杨致腰间的衣服。
  “这次我问的是我,不是问环。”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我所拥有的,我不太为人所知的、隐秘的爱好,我衣冠楚楚下的欲/望,感觉,我愿意袒-露给你的心迹,我声色犬马下的诚恳,忠心,我肤浅的身体,我遏制不了的对你的反应。
  这些你喜欢吗,你满意吗?
  谢心树突然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像个要钻地里长眠的冬瓜。
  看他羞赧得像被沸水浸泡过的模样,杨致手搭上谢心树的腰,安抚性地在他后背上捏了捏,“告诉我吧宝宝。”
  “慢慢说,我等你。”
  谢心树脑子里不断播放方才的画面。
  平时油嘴滑舌,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杨致,视线失盲时在他手底下发着抖,发着颤,乱了呼吸乱了心跳。
  “嗯..嗯。”谢心树最后还是开了口,他捂着自己脸死也不撒手,但是缓缓道,“喜..喜欢..”
  “那就太好了。”杨致眸色暗如墨,额角又开始作跳。
  谢心树抓紧时机,埋着脸问:“那桌子上..还有一个呢?”
  “那个下次再给我戴。”杨致手在谢心树背上游移,呼吸灼热,“不是穿在这的。”
  “孔还没养好,得给我点时间。”
  谢心树犹豫了下,还是埋脸,问:“那个是穿在..穿在哪里的?”
  “那个是脐钉。”
  “...”谢心树心跳骤停。
  杨致看着谢心树的反应,在心里喊了一百遍好萌,突然像是忍不了了般,直起身,埋进谢心树颈肩,下巴抵着谢心树的锁骨。
  他抱着谢心树,骨骼分明的手指张开,几乎能单手圈住谢心树的腿。
  “脐钉的款式不是蛇,但你看到以后应该也会喜欢的。”
  杨致说话时呼吸和嘴唇都似有若无地落在谢心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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