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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穿越重生)——来春

时间:2024-08-21 10:52:50  作者:来春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喝醉了喜欢说英语的。
  “都有?”杨致笑意加深,故意逗他,“错过了什么?想念什么?”
  “想我吗?”
  ....
 
 
第28章 误触
  *
  市中心也有打不到车的地方。
  杨致牵着谢心树, 在地图上找停车口,实时路况满线飘红,到处都在堵车。
  俱乐部包车的司机已经走了, 这么晚叫人来也不太方便,杨致想着今晚要喝酒, 自己没开车。
  “还能走吗。”杨致回头看着身后一步距离的人,“头晕不晕?”
  谢心树不吭声, 只是盯着杨致牵着他的手看。
  晚风吹得人鼻头都发红, 当然也带点酒精催化的效果, 凉意裹挟里谢心树的注意力全聚焦在自己掌心, 热乎乎的, 杨致手指比他长,这会儿甚至十指相扣,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块。
  为什么要牵他?
  他不是能好好走路吗。
  而且为什么非得是这个牵法?
  刚上大学两月的谢心树处在人生的智力巅峰,给他一套高考数学卷他还能再战两小时。
  所以他不断在脑子里思考, 这是怎么牵上的。
  杨致在找地图上给他提示的107街道左拐第二棵行道树,树下是停车点,找到一半, 身后传来难以忽视的拽力。
  他回头,看谢心树站在原地,略带警惕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杨致问。
  “我姐说不能跟坏人走。”
  杨致慢慢扬起眉。
  坏了。
  从楼里出来五分钟时间不到, 他居然成坏人了。
  “不认得我是谁了?”杨致憋着笑, 他忍不住想拿手机出来拍谢心树。
  “I forgot..”谢心树还是这句话。
  杨致已经松了手,他不着急,想看看谢心树到底要做什么。
  结果谢心树找到了路边的圆石头墩子, 弯腰指着人家问:“Why are you standing here?”
  杨致站在路边听了半天,听谢心树从你今年多大问到你家里几口人。
  正巧有路人经过, 两个小姐姐惊奇地侧头打量谢心树,发现他是很认真地在和石头说话后,两人捂着嘴笑。
  “需要帮忙吗?”她们问。
  杨致笑着摆摆手:“不用,谢谢。”
  等人走后,杨致凑近,拍了拍谢心树的后背,“玩够了没?走吧。你跟石头说话它能应你吗?跟我说,我应。”
  谢心树又说了几句英语,还是嘀嘀咕咕的。
  杨致笑:“你等会儿来个复合长难句我该听不懂了。”
  作为flow队长和全冠王,他精通26国语言的“友谊长存”,除此之外倒是没在语言方面表现出过人天赋。
  于是谢心树切换中文系统,被杨致带着往前走,有点踉踉跄跄,“我没醉。”
  “嗯。你没醉。”
  “我真的没醉!”
  杨致问:“这是几?”
  “五。”
  “厉害,我都还没比划你就知道是几。”杨致笑得双肩发抖。
  停车点在一栋画满了涂鸦的墙前,行道树附近没路灯,乌漆嘛黑,杨致手机屏幕亮了,他接到司机电话:“你好,这边路上在堵车,大概还要等十来分钟我才能到,抱歉——”
  “好没事,我们不急。”杨致应完回头,发现谢心树正扶着墙。
  “不舒服?”杨致心一紧,以为谢心树要吐,“我去给你买水和纸?”
  然而谢心树的酒品虽然小众,但是不差。他喝多了除了会说英语以外没别的反应,也不撒酒疯。
  “不要不要。”谢心树摇头,“No,no。”
  “我只是有点晕晕的。”
  杨致战术性捂着自己嘴唇,被萌翻。
  谢心树说完慢慢蹲下了,抱着自己膝盖躲在墙角,身后是张狂的即兴涂鸦。
  周围没灯,但今晚能看到月亮,月光下谢心树的影子很淡。
  杨致也蹲下来,没忍住,伸手帮谢心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他学谢心树说话:
  “心树心树。”
  “今天晚上为什么不高兴?比赛不是赢得很漂亮吗?”
  谢心树嘟囔,仿佛为了打假杨致的说法似的,凶巴巴瞪他:“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
  杨致两手垂在膝盖旁,笑:“因为我很在意你。”
  “我...”谢心树原本埋着脑袋,但杨致的气场太强,让人难以忽视,更何况现在杨致和他距离很近,仿佛就在咫尺。
  他抬眸,瞄了杨致一瞬,又垂眸:“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杨致倒是意外:“现在又认得我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继续用手指理着谢心树的头发,碎发下的那双眼睛因为喝了酒后带着水雾。
  模样看上去怪可怜的。
  “眼睛...”谢心树说。
  杨致“嗯”道,“眼睛怎么了?”
  “不是每天都要湿敷吗。”谢心树嘀咕,“你是不是忘记了。”
  “不用每天。”杨致失笑,“担心我生病?”
  谢心树:“我是看了比赛回放才知道你那天眼睛不舒服,你去医院以后直接发了微博,我也是被人艾特了才看到你发的内容,什么中医什么需要养生...”
  谢心树:“眼睛,手臂,你都想瞒着,瞒着也就算了。”
  谢心树:“你还想让我走。”
  杨致:?
  他手指一下点上谢心树脑袋,“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走?”
  “有。”谢心树低头看地面,“会有的。”
  “谁说的?”杨致撇开谢心树的刘海,想看清他的眼睛。
  “他们都欺负我。仗着我喜欢...”谢心树突然顿住,不说了。
  前世TTL仗着谢心树喜欢飞车,喜欢电竞,疯狂施压,不断强调谢心树能入队这个机会是来之不易的,是随时可能失去的。他这个队长当得兢兢业业,却也每天都像走钢丝。
  “thought,为什么比赛又犯结巴了?你知不知道这场比赛是晋级赛!平时训练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
  “thought,你虽然是队长,但要努力配合队内其他成员,不然我们只能考虑换人了。”
  “thought,有队友反应你们在宿舍吵架?为什么?就打碎你一个香水瓶子你跟人家生什么气?作为队长你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
  直到谢心树打进世竞赛,打出惊人的成绩,这种情况才好转。
  如果不是因为他特别喜欢飞车电竞,他想追求梦想,如果不是谢心树有韧性,有心气儿,谁能在一个小俱乐部里打杂,连青训生都算不上,只能偷偷躲起来听教练的指导,还一干就是三年?谁能甘愿给职业选手端茶倒水,找手机,找狗,选手有需要他就得帮忙,指哪打哪,比后勤还后勤?谁又能顶着万千期待,顶着跌落谷底的风险,以一己之力扛着Mindfulness车队冲进世竞赛?
  光他家里头那种条件,就够谢心树后半辈子躺平不用愁。作为货真价实的贵公子,谢心树却很能吃苦。
  正念。取这个车队名时,他把心流和正念当成精神支柱,奉为圭臬。
  结巴怎么了,抗压能力差怎么了,是不被看好的新人又怎么了?
  嘲笑就嘲笑吧。
  因为喜欢,所以愿意。有心之所向就坦坦荡荡,勇敢面对挫折。
  至于奚落。
  奚落是庸才对天才的赞歌。
  重来一次再回头看,谢心树想说的千言万语,也就只剩一句,他们都欺负我。
  仗着他喜欢飞车电竞而欺负他打压他。
  因为知道他肯定不舍得放弃机会。
  ...
  涂鸦墙下,两个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杨致眉头微拧。
  “谁欺负你?”杨致揉了揉谢心树的脑袋,“因为结巴?学校里的同学吗?”
  他发现自己对谢心树的过去一概不知。
  谢心树摇头:“不是..我不能说。”
  “好,不想说就不说。”杨致道,“那我们聊回来。为什么说我想让你走?”
  “我...听到你和我姐说转会费的事了。你还和刘滔单独聊。他肯定说想买我。”
  杨致眉尾的青筋都跳了跳,他眼眸深邃,说:“心树。”
  “如果我告诉你,熊队开1500万买你的转会权,FON报价2000万无上限,JQ也要凑个热闹,但是在我这,200亿都不行。我死都不会放你走。”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拐走你。”
  “你接不接受?”
  “这意味着你只能做bleeding的小队长了。你是这个车队的核心人物,是类似于领袖的存在。在每一场比赛里你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你带领的这个车队赢得多少喝彩,你就赢得多少喝彩。”
  “你是天才,我会让世界发现你。”
  “这个车队属于你们,谁都拆不开。”
  “荣辱与共。”
  “你跑不了。”
  “接受吗?”
  谢心树睫毛颤了颤,眼睛却忽然亮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承受过不被信任的颠簸和随时可能被替换的悬浮,终于等来一句不会让他走。
  “真的..真的吗?”谢心树问。
  杨致用指腹蹭了蹭谢心树的鼻尖,“真的。现在开心点了?”
  面前和杨致一样蹲着的人点点头。
  “原来你喝多了以后说话会变快?”杨致逗他。
  谢心树轻飘飘地反问:
  “你嫌弃我平时说话慢?”
  “...”
  这锅他敢背吗。
  这锅他可真不能背。
  “怎么可能。我特别喜欢听你跟我说话。”
  杨致站起身,把谢心树也带起来,还顺势帮他理了理衣领,“司机快到了,我们得走了。”
  “还晕吗?”杨致问。
  谢心树抓着杨致的手臂,走了两步。
  “有一...一点点。”谢心树表情无措。
  “那别走了。我抱你上车。”杨致朝着谢心树莞尔,意味深长,“树懒抱,扛肩抱,搂脖抱,拦腰抱还是干脆背你?”
  “要怎么抱?选一个。”杨致语气不容置喙。
  谢心树脑子醉成浆糊了,懵懵懂懂:“我..我选不出来...”
  “公主抱行不行?”杨致说。
  还没等谢心树回答,杨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谢心树这下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挣扎两下,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杨致肩膀。
  “做什么?掉下来等会儿摔着。”杨致垂眸看他,“不想让我抱?”
  谢心树小声:“我..我身上有酒味..”
  “没有。”杨致低头凑近后又直起身,“只有香水味。”
  “香喷喷的,很好闻。”
  那..那好吧。
  谢心树这下毫无负罪感地缩在杨致怀里,完全不觉得自己已然微醺。
  虽然如果换做平常,他肯定羞死。
  *
  杨致抱着谢心树走了两三分钟,他示意:“把我衣服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看看司机在哪。车牌号我没记住。”
  由于杨致没手空着,谢心树很顺从地往杨致的工装外套兜里摸了几把。
  “密码。”谢心树正准备解锁屏,问:“是多少?”
  “Acuo0317。”
  解开后界面停留在打车软件上,谢心树闷了会儿问:“Acuo是什么?”
  “阿措是我。”杨致笑了声。
  啊。
  谢心树愣了愣,“小名吗?”
  “嗯。小名。以前外婆这么喊我。”杨致稳稳当当抱着谢心树,“你太轻了谢心树同学,以后得给你加餐。”
  “她是彝族,我们那给男孩起小名选的字可能和你们不一样。”杨致解释。
  “那你也是彝族吗?”
  杨致只是笑了笑:“我不是。”
  “车是哪辆?”杨致抬头看了眼问。
  直到谢心树给他指了指,杨致又抱着人走过去。
  谢心树很自觉地拉开车门,但杨致还是没把他放下来,好像生怕谢心树的腿使不上力似的,他直接把谢心树塞进车里放好,起身时,谢心树借着他的肩膀撑了一把,收手时却不小心蹭到了杨致的心口。
  仿佛全身过电般,谢心树猛地抬头看向杨致。
  杨致则眯起眼睛,表情耐人寻味。
  胡乱撩拨的指腹方才摁到了杨致胸前很明显的凸起,甚至还带了点硬质,像是有个环。
  只接触一秒,谢心树立刻意识到什么,耳朵唰地起了热度。
  “刚刚往哪儿摸呢。”杨致站在车外看他,见自己已经把人哄好,于是笑得很不正经,“摸到什么了?”
  谢心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窝在后座上罚坐,后背挺得笔直,酒都快醒了大半。
  很快杨致绕到另一侧进来,和前头师傅示意:“可以走了。”
  车启动后,室内开了暖气,让谢心树脸上温度更高,持续攀升。
  “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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