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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穿越重生)——来春

时间:2024-08-21 10:52:50  作者:来春
  这个回响,来自谢心树。
  大凉山的风带走阿措的过去,我们的爱在流血,在释怀。
  ——
 
 
第104章 爱本质无异
  *
  杨致和谢心树去了两天, 在假条到期之前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杨致拆了个快递,里面是他穿孔师寄来的第二份作品。
  一个蛇环。
  只不过,这蛇环和之前那个有些不一样, 这个蛇环内圈刻的一串字母不是Acuo。
  是thought。
  *
  “收拾收拾啊。”谢听月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咱们等会儿要赶飞机。到酒店以后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你们养精蓄锐,世竞赛开赛在即, 网上那些舆论就别看了, 特别是别去看外网的, 你们弱小的心灵容易被摧残。”
  基地死寂一片, 整整一个月的强化特训让四个一队选手怨气沉沉。
  沈流双站起身, 伸了个懒腰,把行李箱拽下来,看到缪思羽站在他机位边上。
  “...”沈流双闪电一般地扭头,看到谢心树在活动室, 把他当救星,连忙走过去,假装很忙地和他聊天, “队长,紧张不?”
  “还好。”谢心树侧头看他。
  “紧张是应该的。”沈流双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是第一次参加世竞赛, 这种世界级比赛很恐怖, 顶级体力拉扯战....”
  他喋喋不休,谢心树礼貌地没打断,等沈流双终于说累了, 喘了口气,谢心树才见缝插针地问:“双神, 你们还没和好吗?”
  沈流双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他尴尬得抓耳挠腮,“这个...那个...也不是和好不和好吧..我们也没吵架啊..唉反正我暂时不想理他。当然!你别担心啊小thought,比赛我们肯定好好打,好好配合。”
  “嗯。”谢心树应了声,“我知道。我就是问问你们。”
  “到底怎么了?”
  “这个...”沈流双不好意思说,憋半天把自己脖子憋红了。
  看他跑到谢心树旁边,刻意忽视自己,缪思羽皱了皱眉,突然大步流星朝着活动室走来。
  “沈哥。”缪思羽靠在门框上,淡淡地看着沈流双,“我们聊聊?”
  沈流双反应很大,如临大敌地躲在谢心树后面,都不敢和缪思羽对视,“聊什么?我们...没啥好聊的吧!每天的双排训练我都跟你排了,也没出现失误,还要聊什么...”
  “那天你喝多了。”缪思羽说。
  沈流双点头,这个他是认的,“啊。对。我确实是喝多了...”
  “是你先亲的我。”缪思羽说。
  沈流双:.....
  活动室突然陷入诡异的气氛。
  “啧。”杨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捂住了谢心树耳朵,低声,“少儿不宜,宝宝快跟我跑。”
  他拉着谢心树就往外走,把活动室留给两个犟种。
  “我都没说什么,沈哥,你还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缪思羽面无表情地朝他走过去,“我不是表明了,你如果想翻篇那就翻篇吗?”
  “这他吗怎么翻..翻篇啊!”沈流双有点暴躁,可惜心虚还是大过了暴躁,“那他吗是老子初吻!”
  “...”缪思羽气忽然就顺了点。
  快两个月了,沈流双面上和他还是和和气气的搭档,队友,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私下两人有多僵。
  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吃饭也避嫌。
  “那你喝醉了为什么会亲我?”缪思羽叹了口气,低头看他。
  “我怎么知道!”沈流双抓了把自己头发,“我就是没想明白才一直不敢面对你啊!”
  缪思羽却忽然上前,慢慢凑近。
  沈流双背脊都窜过一串电流,愣怔地看着缪思羽不断逼近。
  等等,等等,喂....
  这小子不会是想现在亲他吧??
  沈流双手都攥紧了,缪思羽却停住,丢下三句惊为天雷的话:
  “我喜欢你,沈哥。”
  “你超话的那个大粉是我。”
  “好好打比赛,打完告诉我你的答复。”
  说完缪思羽转身就走,留下沈流双一个人在活动室凌乱。
  “我,草...”沈流双揉了把自己的脸,五官都挤在一起,他懵逼得被定在原地,腿都发冷。
  可是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来着。
  什么什么喜欢?
  什么什么大粉啊??
  靠....大,大粉...?!
  沈流双脑子三百六十度地环绕着这三句话。
  缪思羽居然是他超话的喷子大粉...!
  答复?
  他还要给答复?
  答复什么?拒绝还是同意吗?一定要捋得这么明确吗?就..继续只当队友不行了?一定要把关系弄得那么清楚吗?
  还是世竞赛结束之后就要给答复??
  ...这都什么事儿!
  沈流双面色铁青地从活动室出来,墩地坐到机位上,沉默地开始单排。
  谢心树摘了耳机去找杨致。
  “他们没事吗?”谢心树颇为担心双神的状态。
  “没事。”杨致回头看了眼机位上的人,啧啧两声,“他就作吧。比赛打完估计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也就过去了。”
  杨致和沈流双互为损友,那必然十分了解对方。
  听到这话,谢心树点了下头,打算静静旁观。
  *
  世竞赛开赛前一周,血队全员整装待发。
  从市机场出发,飞十四个小时,中间还有一个半小时要转机,他们才抵达伦敦。
  到的时候是个阴雨天,血队全员一出去就看到有接机的工作人员拉着横幅,欢迎他们的到来。
  谢听月手里捏着车队名单,看得头大:“目前呼声很高的就是那几个车队,joker,master,今年还有个北美的FND,新锐车队,势头很猛。另外的就是你们的老对手了,山队和熊队。这些车队一个赛一个强,你们这几天也别光顾着逛景点,电脑一开就能训练,懂?”
  “懂!”原时举起手,“FND的资料我们看过了,道具特别牛逼,在北美那边有道具王的名号,可以说是翻版的熊队,哦,不对,是年轻版的熊队!”
  本次参加世竞赛的三支中国队买了一趟的航班,他们后头走着的就是小米。
  听到年轻版三个字,小米当场愠怒,搓着他重新烫的负离子棕毛,嗷嗷叫:“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小time!是不是欠教育!”
  听出语气不太对,立刻有戴着工作牌的金发帅哥插在两支队伍中间。
  然而防不胜防,旁边过道又威风凛凛地走过来四个人,工作人员一瞧,山队也出来了。
  “杨神!”喷喷在人群里蹦了两下,因为太矮,生怕杨致看不到他,“你病养好了没有?!我们队长说你要是眼睛没好我们就不欺凌老弱病残了!”
  杨致听到这话立刻回头,倒着走,举起手挥了挥,打招呼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幸会幸会,好久不见。我这病养得不错,1v1solo来一百场,能让你们四个做0做到底。”
  “....”启民昕脸色唰一下铁青,嘴角抽搐。
  喷喷受不了,大叫:“thought!你治治他!26岁了还他吗狂成这样!真是极品老油条!!”
  一众人的视线忽然都投到谢心树身上。
  谢心树和前辈们也挥手打了个招呼,转头看杨致,“..你好好走路。”
  正脸长了眼睛都不好使,还倒着走,后脑勺又没长眼睛。
  “收到队长。”杨致笑眯眯地转了身,跟谢心树并排。
  见他这样,另外两支队伍心里就有了个底。
  杨致病好了。
  ...太他吗恐怖了。
  这位祖师大老爷又要来给血队打替补了!
  三支队伍叽叽喳喳地往外走,上各自的车。
  谢心树才刚到酒店,就看到警戒线外好多人,都是粉丝,不知道从哪提前知道了他们行程,但也没有要越线的意思,只是站得很远,手里拿着横幅在喊:“thought!!加油!!”
  血队一行人又被塞了好多手写信。
  谢听月在前台登记,她拿了房卡,直接塞给杨致。
  “你们自己分配吧。三间房,双床一间,大床两间。”
  杨致看了两眼房卡,似乎是不太满意,啧了声问:“我能不能自费升成总统套房?”
  “...你、说、呢?”谢听月眼神仿佛能吃人。
  “那我和谢心树住一间,剩下你们安排。”杨致把房卡又塞给原时。
  可怜的原时挠了半天的脑袋,纠结要怎么分,最后他单独睡一间,沈流双被缪思羽拎走了,双床房。
  “宝宝。那我们...?”杨致拿着大床房房卡,挑眉看谢心树。
  “..上去吧。”谢心树叹口气。
  谢心树在走之前,忽然叫住了他姐。
  “那事儿行了吗?”他低声问。
  谢听月看着手机,“嗯”了声,“机票也买好了,世竞赛前一天就能到,我托朋友在国内送他们,也叫了人在伦敦机场接他们,然后一路护送到酒店,还包了车,会载他们到现场看比赛。”
  听她安排得这么好,谢心树是很佩服的。
  “谢谢,姐。”
  “...别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谢听月看了看谢心树,拍了他肩膀一下,“去吧你,好好休息。”
  “嗯。”
  *
  谢心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扑在床上刷解说。
  他们这几天倒是不需要训练,最多自己单排练练手感。
  直播回放里,解说叽里呱啦地在分析joker亚洲赛表现。
  他腿搭在床边,忽然被人捏了捏。
  谢心树回头,发现杨致也湿着头发出来了,身上随意套了无袖背心,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让他整个人在灯光下格外性感。
  “给你按摩?”杨致站在床边,用毛巾擦了擦发尾,笑着问。
  “好。”谢心树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里,趴着,任由杨致捏他小腿。
  捏着捏着就开始往上,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杨致捏出水了。
  “听的亚洲赛半决赛?”杨致耳朵灵,对飞车赛事更是了如指掌,他随便听了几句就听出门道,唏嘘两声,“joker的解说有什么好听的,他们这个赛季不行。首发阵容换了个队友,小v忙着磨合焦头烂额了。”
  “嗯,好像是的。”谢心树应了声。
  杨致看他没别的反应,又戳戳点点,还揉了揉谢心树后脖颈,声音一低,“想听解说找我啊宝宝,我特别能说。我在医院那会全医院上下的叔都拿我当宝,非得让我现场同步指导。”
  谢心树又是“嗯”一下,意思意思。
  杨致这下干脆用指腹扫了扫谢心树痒痒窝。
  谢心树一激灵,把手机一扣,回头瞪他,“你,你到底要干嘛?”
  “别听别人的解说了宝宝。”杨致叹口气,捂住心口伤心道,“看来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谢心树盯着他看,突然坐起来,仰头往杨致嘴上亲了下。
  杨致眼神一暗,他顺势就滚到谢心树床上,抱着人的腰,压着他亲。
  亲得谢心树舌根都发麻。
  看杨致亲了会儿要起身,谢心树忽然拉了他一下。
  “怎么?”杨致垂眸。
  “..做吧。”谢心树耳朵红得像火烧云。
  “...什么?”杨致慢慢挑起眉,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进而低哑,“确定吗宝宝。”
  他本来是打算再忍忍,等谢心树打完世竞赛。
  但谢心树都这么说了,他还等什么。
  杨致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他从头到尾都在勾引谢心树,亲人的时候颇有心机地把衣服脱了,因为知道谢心树爱看。
  看谢心树窝在床上,又紧张又不想让他走的样子,杨致觉得自己真是忍到家了。
  没必要再忍了。
  “嗯...”谢心树面红耳赤,“你,你不是想吗...”
  不然刚才干什么一直捏他腰,捏他脖子。
  “而..而且..”谢心树喉咙发紧,嗓子干哑,看着杨致背光的腹部线条,“你打这个环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杨致又是啧一声。
  他眼眸暗得不像话,咬谢心树嘴唇。
  “是。”他指腹摩挲着谢心树的脸颊和耳垂,嗓音灼热,哑道,“纠正,不是看,是专门打给你玩儿的。”
  “疼就拽我。”杨致呼出一口热气,低沉叮嘱。
  谢心树和他接吻。
  ....
  谢心树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
  杨致凑下来亲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安抚。
  床上被褥凌乱,杨致拿了枕头垫在谢心树腰下。
  热度在肌肤上扩散蔓延,细密的吻落到谢心树唇畔,眼角,额头。
  杨致撩开谢心树刘海,亲得他浑身都发软,温柔里带着不可抗拒。
  他们太熟悉彼此,但又做着没做过的事。
  “还好吗?”杨致低哑,压下,呼吸灼灼。
  他膝盖抵着枕头,把人捞起来。
  从尾椎骨攀上脑神经的电流感让杨致额角一跳。
  这种感觉对谢心树来说也是前所未有。
  他抓住杨致的衣服,手指一蜷。
  “没事...”谢心树说。
  杨致眉梢挂了汗,倒三角区域血脉偾张,一根树枝般的血管暴起,蜿蜒到鲨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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