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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刘子骏竭力向郝瑾瑜展示权力的好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里,没有人能违背你。”
  “身任提督的时候,我已经体会过了。”郝瑾瑜瞧着下面热闹非凡的场景,很多人都在向新科文武状元祝贺。
  恰巧这二人, 他都认识,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刘子骏见他对权力仍旧不感兴趣, 避开话题,继续道:“我知晓你喜爱看歌舞,今日宴会上准备了诸多舞蹈, 你在此处看着,我去去就回。”
  新科文武状元都是他相中的人,刘子骏作为帝王自然要亲自出场,表示重视。
  郝瑾瑜很快便看到刘子骏身着玄色绣金龙的华服出出现,众人跪拜行礼,无一不谨慎恭敬。
  刘子骏仿佛天生皇子,举手投足间显现出威严不可侵的气势, 和郝瑾瑜说话时可谓是判若两人。
  说实话,郝瑾瑜很钦佩刘子骏, 谁不钦佩万人之上的王者?只是,郝瑾瑜对他们能不能携手走到最后, 始终持悲观态度。
  人人都期待完美团圆的大结局,但不是每个人能活成完美大结局的模样。郝瑾瑜现在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人生信条, 没有过不去的槛,也不会有离不开的人,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歌舞表演是极美的,婀娜多姿的舞者,翩若惊鸿的舞姿,郝瑾瑜坐在高处,吃着点心,看得开心。
  宴会过半,刘子骏起身离场,所有人都恭敬地弓腰行礼,直到看不见的皇帝的衣角,才一一坐下,开始或拘谨或谄媚地拉拢应酬。
  暗卫出现,对郝瑾瑜道:“大人,陛下请您到寝宫。”
  郝瑾瑜“嗯”了一声,缓缓起身。
  刘子骏这刚开荤的毛小子,邀他到皇宫,必然不可能只为了看歌舞那么简单。
  寝殿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郝瑾瑜有些迟疑地推门步入。
  两盏灯火在殿中燃起,刘子骏半裸着上身,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乌发随意地用玉簪挽起,不羁又充满了野性的美。
  裤腿挽起,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腿,赤脚跺地,手拿长剑,跳起剑舞。
  他的身姿矫健有力,舞步轻盈而又饱含力度,长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自由地飞舞。
  郝瑾瑜看得直愣愣,刘子骏仿佛古代武神复生,展示自己不可战胜的强悍和肆意潇洒。
  舞蹈最后,刘子骏眼神明亮,持剑一步步走近郝瑾瑜,剑尖离自己的脖颈越来越近。郝瑾瑜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害怕,剑刃跳跃的火光有了生命一般,飞到他的心里,火热的,明亮的,难以抗拒的悸动。
  剑最终被刘子骏丢弃,他展开双臂,把郝瑾瑜拥入怀中,附耳说道:“这是舞蹈的最后一幕。”
  在这个世界,你是我人生的起点,也将是我的终点。
  翌日。
  郝瑾瑜腰酸背痛地起身。看个舞蹈而已,代价有点高啊,累得要命,这小子属狗的,哪哪都能咬。
  吃罢早餐,郝瑾瑜熟门熟路地从密道出去,恰好在门口,遇到加了一夜班刚到家的柳闵。
  “郝兄,你这是从哪里回来?为何神情如此困倦?”柳闵反倒先关心起他。
  庆云揶揄道:“偷情去了。”
  郝瑾瑜脸都红了:“别瞎说。”
  日子慢悠悠过,很快,到了薛天安离京的日子。蒋晏作为皇家代表,亲自送薛天安出城门十里。
  “虽然有皇上的亲卫保护,肯定会遇到孙家三子的刁难,九死一生啊。陛下希望你能策反孙家亲信,如果有机会……”
  蒋晏低语道:“杀了他。”
  薛天安了然地点头。
  蒋晏从袖中抽出一道圣旨,塞到薛天安怀里:“圣旨准许你调用一切兵马,万不得已的时候方能使用。”
  聊完正事,蒋晏郑重地道一声“珍重”。
  薛天安深深看了蒋晏一眼,说了句“谢谢”,二人就此别过。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春末。
  今年的天气格外炎热,未到立夏,便酷热得有些奇怪,江南地区大雨频发,洪灾严重。朝堂之上,因为赈灾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郝瑾瑜也因此有十几天未见到刘子骏。
  他看着天空浓黑如墨的乌云,眼看大雨即将来临,让暗处的卫五、卫六现身,招呼他们到屋内避雨。郝瑾瑜经常招呼卫五、卫六吃饭,已然十分熟稔。
  不一会儿,雷电齐鸣,大雨如注,下了整夜。
  翌日,郝瑾瑜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天气微亮,声音却十分嘈杂。
  “大人,快起来,洪水要来了。”卫五、卫六急切地喊道。
  他定睛一看,水漫过了椅子腿,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二人见他醒了,直接背起人,运功飞身而出,与此同时,庆云也收拾好家中重要值钱的物件,一起往高处飞奔而走。
  直到他们走出数里,走到地势较高的城东,才露出平整的土地。
  到处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们,他们神情慌张、恐惧、迷茫,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家就没了。
  军队到来,从水中解救围困的百姓,指挥着流离失所的人们到空地避难,支起简易的帐篷,煮粥派发。
  雨水还是淅淅沥沥,淋得众人衣衫浸湿,郝瑾瑜冷得发抖,有些慌神无助。
  突然,一件华贵的玄色衣袍披在他的身上,回头一看正是多日不见的刘子骏。
  “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刘子骏言简意赅。
  “你在这里帮不上忙,随我回宫。”刘子骏眉头紧皱,脸色沉重,显然对于京城被淹这件事,十分恼怒。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郝瑾瑜身处皇宫,不知晓外面的具体情况。直到夜深,他才见到一脸疲倦的刘子骏。
  “城西有两百三十余户被淹,七百多人无家可归,被安顿到衙门、客栈等地方。京城还算好的,河道下流水位极剧攀升,近京城镇已有数百亩田地被淹,数千名灾民流离失所!”
  刘子骏十分愤怒,“朕早早命令工部加紧疏通河道,加固房屋,竟然还出现如此大的险情,岂有此理!”
  工部是由柳闵负责,郝瑾瑜住在柳闵家,自然知晓柳闵做事尽心竭力,不可能是他出了纰漏。
  “可能是此次暴雨下得太急太大了,天灾难以抵挡……”郝瑾瑜劝解道,“当务之急是救人。”
  “这是自然。”刘子骏头抵在郝瑾瑜怀里,撒娇似的说道:“头疼,你帮我揉揉。”
  郝瑾瑜耐心地按压着穴位,片刻后,刘子骏已窝在郝瑾瑜怀里熟睡。
  翌日一早,天色未亮,郝瑾瑜被急切的喊声吵醒。
  束才和蒋晏皆在他的身侧。蒋晏见他醒来,慌忙说道:“郝瑾瑜,你快去劝劝陛下。昨日,陛下下令彻查为何在前期那么多准备工作的情况下,京城还是被一场暴雨所淹。
  经查证,京城河道上游有一龙泽水库,忘记提前开闸放水,暴雨导致水位过高,冲垮了闸门,这才导致水流过速上涨,淹没了京城和下游田地。”
  “这是天灾,更是人祸。开闸放水的事,陛下曾经亲自过问,告知过柳闵。如今出了如此大的纰漏,陛下大怒,柳闵、户部侍郎、水利官等十三人全都下了大牢。陛下要将他们全部处死。”
  “不可能!柳闵做事不可能如此马虎大意。”郝瑾瑜立刻反驳,“我了解柳闵,他做事从不怠慢,事事过问,更何况是皇上亲自嘱托过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陛下如今震怒,谁的话都不听,想要拿官员的头颅祭天,祈祷雨过天晴。陛下的意思,细节可以再查,这些人必须先死,以敬畏苍天。”蒋晏说起此话,仍然心有余悸。
  他只是代表群臣提了两句意见,陛下已然不耐烦得很,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
  大梁朝有洪水泛滥时祭雨的传统,但是以活人祭天却从未有过,未免太过残忍。
  蒋晏继续道:“如今距离祭雨不足两个时辰,这种活人祭天的手段,一旦发生,无论百姓怎么想,朝臣必然会胆寒心寒,陛下也必然会在史书上留下‘暴君’的名号,实在不至于此。”
  暴君……
  郝瑾瑜猛然想起,大梁开国皇帝刘璋,也就是现在的刘子骏,史书记载:武皇建国后,对待百姓轻傜薄赋,对待官员则十分苛刻,仅在位的四年时间,便弑杀各级官员一百七十六人。明君之名,史书不置可否,暴君之名,史书多有提及。
  郝瑾瑜无法将史书中的刘璋,与对他温柔包容的刘子骏联系在一起……难道刘子骏的本性竟是如此残忍弑杀吗?
  “只有你能劝动陛下。”蒋晏满含希望地望向郝瑾瑜。
  郝瑾瑜问道:“陛下在何处?”
  “御书房,正在审阅灾情折子。”蒋晏道。
  “御膳房备早点,我这就过去。”
  郝瑾瑜穿上衣裳,简单洗漱过后,跟随束才来到御书房。
  刘子骏看到郝瑾瑜,微蹙眉:“这里人多眼杂,有人发现你怎么办?”
  “我不怕这个。”
  郝瑾瑜把早膳一一放好,语气轻柔道:“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过来先吃点东西。”
  刘子骏微蹙的眉舒展开,接过郝瑾瑜递过来的碗筷。
  “知晓你担心我,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朕事情烦乱,抽不开身护你。万一被孙家发现你,瞅准空子,岂不置于你危险之地?这段时间,你老实在寝殿呆着,周遭暗卫重重,能保证你的安危。”
  “知道了,吃饭。”郝瑾瑜夹了小笼包放到他的碗里。
  郝瑾瑜边吃边偷看刘子骏,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家伙是个暴君。他也无论如何不能让刘子骏再次变回暴君。
  吃完早膳,郝瑾瑜问道:“你要杀柳闵?”
  “他处事不利,导致京城遭受水患,数千名百姓流离失所,难道不该杀吗?”刘子骏道。
  郝瑾瑜劝解道:“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不能下此定论。最起码,要等到证据确凿才能定罪。”
  “朕把事情交给他,他没有办好,就该负起责任。朕杀人,还需要证据?可笑。”刘子骏怒火未消。
  “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看着他死。”
  郝瑾瑜双手捧住刘子骏的脸颊,眼神恳切而祈求:“刘子骏,我要你讲证据办事。”
  眼眸里全都是我。刘子骏想到这,心底冒出咕噜噜的小雀跃,撇开眼睛道:“勉为其难吧。”
  “好!我现在就去查。”郝瑾瑜亲了亲刘子骏的额头,而后起身。
  “你怎么查?你没有身份。我会查的。”刘子骏嘴唇勾了勾。
  没有身份,确实麻烦。郝瑾瑜只好妥协,等待刘子骏的调查结果。
  刘子骏很快查到了事情原委。
  柳闵确实通知了都水司,都水司又通知到管理水库的水利郎中。
  柳闵也亲自前往水库勘察,但恰巧有人来通报宫墙维修事宜,于是未等开闸放水,柳闵便先离开了。
  龙泽水库风景秀丽,有大量的游船画舫出没,恰巧前几日有一大官承包了所有游船画舫,打算为嫡长子庆生。
  水利郎中认为京城十几年没遇到过大水,天气又晴朗得很,晚几天放水也不会有事。
  为了讨好大官,当着柳闵的面做了做样子,其实没有真的放水。
  大官嫡长子生辰还差一日没到,暴雨却先来了,水库溃堤直接造成京城及下游田地水灾严重。
  而这大官,正是孙佑常的亲家公——世家大族赵家。
  刘子骏愤怒异常:“柳闵也是个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糊涂官。而这水利郎中更是可恶,谄媚且欺上,唯有斩首方能平息民愤。赵家全家抄家流放,发配宁古塔。”
  柳闵因此失去了工部尚书之位,被重新贬回原职——工部主事,并调任到京城下游的城镇,处理灾后重建事宜,约莫两三年内无法回京。
  雨停了,水也退了,京城百姓重回家,休整房屋。
  客栈雅间,郝瑾瑜、蒋晏、庆云三人为柳闵送行。
 
 
第55章 吵架
  “如果不是郝兄帮忙, 或许在下早已身首异处了,郝兄又救了我一命。陛下恩典,能让我为灾区百姓做些事情, 柳闵心里的愧疚还能少几分。”
  柳闵不怪皇上,都怪自己的疏漏,导致如此多百姓流离失所。
  “柳弟无需过多的自责,说到底还是某些官员贪得无厌,只会向上看不愿向下看,看得见上司甚至上司家人的冷暖, 看不见百姓的艰难。”
  这次天灾人祸, 郝瑾瑜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还连累你这个好官被贬。”
  柳闵摇了摇头,道:“我确实没能力坐到如此高的位置,也许为百姓们修修房子, 盖一座座水渠,才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柳闵希望郝瑾瑜能暂住他家,帮他看下房子。郝瑾瑜有些惭愧地答应了。
  蒋晏安慰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柳闵心思单纯,京城不一定适合他。”
  柳闵走了,郝瑾瑜直言不讳地问道:“蒋晏,你此番找我可有什么事情?”柳闵和蒋晏并不熟悉, 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蒋晏特地来送柳闵, 明显是有事要找他。
  “郝大人果然聪慧。”蒋晏没皮没脸地笑了。
  郝瑾瑜只是笑着看他。
  “郝瑾瑜,起初我并不是很喜欢你。毕竟, 你之前恶贯满盈,贪污受贿的事也没少干。但是, 你似乎变了个人,我越是了解,越觉得你是个好人,而且是个明白事理的大好人。心细如发,又机敏过人,为人也很仗义,最主要的是你竟然还很有仁义之心……”
  “别,你说得我都脸红了,有事直说”郝瑾瑜打断他。
  蒋晏抿了口茶水,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方开口道:“我知晓你想离开京城,为此不惜假死脱身。说实话,本来我也很希望你能离开。皇帝痴迷于一名太监,于陛下于天下于后世而言,都是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不过,我现在却希望你能留下来,留在陛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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