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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你说我是狗,我自然要咬一咬人。”刘子骏龇了龇牙,一副无赖模样。
  “我出宫,目标太大。但你是个死人啊,没人知晓你,多进宫陪陪朕吧。爱侣岂能总是两地分居。”
  刘子骏是个既要又要的性格,必然没法忍受郝瑾瑜长久的不在眼前。
  “我可不会答应。”郝瑾瑜严词拒绝。
  “陛下,该吃药了。”束才看到突然冒出来的郝瑾瑜没有半分惊讶,十分自然地把药碗送到了郝瑾瑜的面前,不忘说道,“陛下受伤昏迷,多亏郝大人以嘴渡之,陛下才能好得这么快。”
  说罢,兔子撒欢似的窜没了人影,跑得贼快。
  “原来还有这种事,朕竟然不知道。”
  刘子骏眼里闪过揶揄的笑意,“不如请郝大人再……”
  “住嘴。”
  郝瑾瑜端起药碗,推到刘子骏手里:“喝药喝药,早些想起来。到时候,回忆起如今的德性,非羞死你自己。”
  刘子骏无所谓地耸肩,将药一饮而尽,又捏起桂花糕放入口中,冲淡药的苦涩。
  “我的生活便如同这碗药,苦得很。你便是这块桂花糕……”刘子骏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喝药不能没有桂花糕,就如同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你。”
  这是什么糟糕的比喻。郝瑾瑜对于文化水平堪忧的乞丐帝王表示担忧。
  郝瑾瑜用了帝王的寝殿浴室,洗澡那叫一个舒舒服服,不知比木桶好用多少倍。
  他擦着头发,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潮气,亵衣半贴合在身上,不胖不瘦,显出健康的身材。
  身为男人,穿越古代最为难的便是擦头发和束发了,有时候真是无从下手。
  “你头发才半干,直接睡下容易头疼。”
  刘子骏拿了毛巾,让他坐在床沿,自己帮他擦干头发,一缕一缕青丝在他的手心略过,刘子骏好似乘着一艘小船荡漾在河中心,有几分舒爽,又有一丝眩晕感,内心的空缺被这满满当当的情绪补满。
  他擦得十分仔细,郝瑾瑜端坐成小学生,头发偶尔擦过耳尖,便不好意思地动一动。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静静的流淌。刘子骏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人决裂的画面,“不复相见”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自己脑海里回荡。
  他皱了皱眉,难道犯了癔症?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他意识到是回忆时,刘子骏轻轻晃了晃脑袋,权当没有想起来。
  今夜自然也是同榻而眠。
  相比于上次,郝瑾瑜放松了不少。说实话,龙榻确实是高级货,枕头和床褥非常柔滑,睡起来很舒服。
  “你睡里面,方便我早起。”刘子骏把内侧的位置让了出来。
  郝瑾瑜点点头,呲溜钻了过去。他脸对着墙壁,坚决不与刘子骏对视。
  照例,刘子骏手臂放在他的腰间,头抵在他的背部,身体紧贴着他。
  “瑾瑜,你的头发很好闻。”
  刘子骏的声音格外轻柔,似乎带着些醉意。
  “谢谢,用的你的皂角。”郝瑾瑜暗暗翻了个白眼。
  “瑾瑜,我可不可以……”
  这话说的时候凑近了耳朵,吹得他直痒到心里。
  他大声道:“不可以!”
  老子要留清白在人间。郝瑾瑜又往墙角缩了缩。
  刘子骏的手掌开始不老实,慢悠悠地揉搓他腹部的软肉,好似有蚂蚁在他肚皮转过来转过去,蚀骨的痒意。
  耳边传来刘子骏的低语:“瑾瑜……瑾瑜……”
  郝瑾瑜心想,今晚可真是羊入虎口。
  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夹在刘子骏和墙壁之间,稍有动作,便会肌.肤紧贴。
  他的蜗牛防御姿态没有持续很久,一双大手便把他的身躯往回扳,还没转过身,急切而密集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脸颊、脖颈,郝瑾瑜喘不过气,耳边呼吸声越发重了。
  郝瑾瑜试着推搡。
  “嘶——疼,伤口要裂开了。”刘子骏可怜巴巴地看着,尾音上挑,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太医说,再裂开,可能半月才能好呢,可怜可怜我吧,瑾瑜哥哥。”
  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出口!这家伙实际年龄不是比自己大嘛。哥哥、哥哥……什么什么哥哥的。
  犹豫就会败北。郝瑾瑜节节败退,突然想起什么,摁住刘子骏作乱的双手:“我是太监!”
  刘子骏闷笑出声:“我知道。”
  不对,不对,他是太监,刘子骏之前就知道。可他是假太监啊,这一点刘子骏可不知道。欺君罔上啊,非得惹他生气。
  “我是假太监!”
  人一热,脑袋也容易被传染,思考能力趋近为零。
  当郝瑾瑜说出此事,刘子骏的笑声毫不掩饰,清爽又愉悦。
  “朕甚欣喜!”
  “你不奇怪吗?我可是从小到大的太监,竟然能是假的,这得多聪明厉害才能干出来。”
  郝瑾瑜急中生智,想极尽平生之口才,为刘子骏讲一讲故事。
  刘子骏直截了当用吻封住了郝瑾瑜的话,接下来,便是漫长的夜晚。
 
 
第52章 博弈
  翌日清晨。
  郝瑾瑜浑身酸痛地醒来, 什么叫羊入虎口?他这就叫羊入虎口。
  刘子骏满面春风得意,细心地为郝瑾瑜揉腰。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监?”郝瑾瑜问道。
  “你假死躺在冰棺时,我曾替你擦身换衣。”刘子骏老实回答。
  郝瑾瑜眉头一挑:“你记起来了?”
  “一部分, 噩梦醒来后,记得了一部分。”刘子骏食指和拇指捏成一条细缝,以表示确实没记起多少。实则,恢复得没有十成也有九成了。
  他比出一个表示很小的姿势,极其辱韩。郝瑾瑜不觉长叹一口气,如果刘子骏也能这般小小的, 他何至于昨夜哭得凄惨。
  “我还记得你并非原身, 你和我一样穿越而来。”
  刘子骏黏着他, 像只小狗似的,拱着他说话。
  “你何时知晓我不是原身?”郝瑾瑜问道。
  刘子骏眨眨眼,说道:“我们一同去灾区时, 我便发现不同了。”
  “这么早?你属狗的吗?这么灵?”郝瑾瑜有些诧异,那时候应当没人能猜得出,他这个外来人竟猜准了。
  “我对郝瑾瑜本人又没有记忆,知晓你与刘子骏的札记形象不符,便很容易猜到。虽然札记是小太子的幻想,阴差阳错,结论却是正确的。”刘子骏继续道。
  “日记?那不是我要离宫时, 你才发现的嘛。你这也记起来了?你该知道我们对彼此的期待不合,我想离开是非之地, 你想要皇位。”郝瑾瑜抓住关键点,好小子这家伙明明全都记起来了, 还骗我上.床。
  大意了。
  刘子骏挑了挑眉,打哈哈道:“天不早了, 朕早朝该迟到了。”
  “你说清楚——”郝瑾瑜拉住刘子骏的起身。
  刘子骏凑到他面前,猛然啄了他一口。
  “会解决的。”
  郝瑾瑜望着刘子骏的背影,暗自骂一句:“奸诈的狗东西。”
  待郝瑾瑜梳洗完毕,揉着酸痛的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终于想起昨天来此的正事。
  “我,匕首呢?”
  正在上菜的束才,小声回道:“大人放心。陛下托我告诉大人一句,匕首已归还给薛天安。”
  既然事情已经办了,郝瑾瑜吃过早膳,也不愿在皇宫多呆,顺着密道返回。
  这次,刘子骏好像早已料到,都无需出示谕旨,守卫立刻放行。
  没过一个时辰,郝瑾瑜便收到了刘子骏的书信,三个字“小逃兵”。郝瑾瑜把纸揉碎,气鼓了脸。
  美美睡了个午觉,下午来到客栈,找到了正在看兵法书的薛天安。
  “薛举子,匕首可有人给你送回来?”
  薛天安兵法上密密麻麻的圈字和批注,是蒋晏给他圈的考试重点。薛天安满脑子都是兵法,因此略有些恍惚地说道:“蒋晏给我了。”
  蒋晏?郝瑾瑜眉头微蹙,蒋晏还得上朝,怎么可能大清早把匕首还回来。
  他挑了挑眉送到:“前几日太忙,我有些恍惚。皇帝托蒋晏送给你的吗?”
  薛天安点点头。
  “皇帝这家伙又让你向我要匕首?在逗我玩呢。”
  薛天安知晓新皇与郝瑾瑜关系密切,没想到说话能这么不客气。
  他略一沉思,小心说道:“我具体也不是很了解,郝大人还是问陛下吧。”
  这么一说,郝瑾瑜自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刘璋这个臭东西,故意用匕首引他进宫呢!
  郝瑾瑜暗想,下次见面非给刘璋下毒不可,让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薛举子过几日便要科举了,可有把握?”郝瑾瑜寒暄礼貌地问道。
  薛天安说到此,眼睛亮的惊人:“多亏了蒋晏……蒋晏大人。他武功高强,对于兵法的理解也颇为独到,在下着实佩服。”
  “那就预祝举子能一举夺魁,拿下武状元。这几日也不要太熬夜,我让厨房备了些参汤,每日早膳送过来。”
  郝瑾瑜寒暄了几句,两人便就此分开。
  ——
  这两日是文试科举,众学子要在考试院呆三日,吃喝睡都要在考试间。得利于工部的扩修,学子难得有舒服的床位以及活动的空间。三日后,到了紧锣密鼓的阅卷时间。
  蒋晏白天在监督阅卷,晚上抽一个时辰要帮助薛天安训练,十分劳累。
  薛天安看到他疲倦的面容,升起一番愧意。两人剑拔弩张的关系逐渐缓和,逐渐成为了好友。
  很快,到了武试的日子。第一关便是步射,在行走过程中,射中靶心。
  孙佑常作为主考官,说了一番场面话,随后便坐于看台。一个个考生出现在演武场,当薛天安上场后,孙佑常立刻认出了这个人便是他故友的孩子。
  他沉住气,看着对方取得了步射、骑射的第一名。
  薛天安最后对场时,如刀锋一般锋利的眼刀看向孙佑常,惊得他一身冷汗。第二天是策问和兵书墨义的兵法文试,第三日是武艺对拼。
  结束后,孙佑常立刻召集了死士,要他们务必今夜截杀薛天安。
  “这小子敢来,老夫便要他死无全尸!”孙佑常摔了茶碗。
  当夜,一群黑衣人摸进了客栈。
  他们找到了薛天安的房间,从敞开的窗户翻了进去,床上起伏着黑色的身躯。他们持刀一步步靠近,刚走到床边,便一个个栽葱倒下。
  蒋晏和薛天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蒋晏笑吟吟道:“我说迷药好使,看见没?不费吹灰之力便搞定了他们。”
  他挥挥手,黑夜里出现十几名暗卫:“这些杀手,我们便带回去了。”
  蒋晏拍拍他的肩膀:“以防他们一波一波地出现,给你换个地方睡觉,别影响明日的考试。”
  “多谢。”薛天安由衷感谢他。
  孙国公府。
  孙佑常迟迟等不到杀手的消息,于是又派人去探,结果薛天安和他的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他有些着急地来回打转。府中幕僚说道:“大人无需担心。即便今日找不到他,明日兵法文试,我们做好准备。他若敢来,那么我们便跟踪他在身后,不信找不到他的身影。”
  孙佑常心想,确实如此。
  到了第二日,薛天安精神抖擞出现在文试现场。考试以试卷的形式呈现,每人有三个时辰的答题时间。薛天安拿过试题一看,蒋晏几乎全都为他圈过了重点,这无异于开卷考试。
  薛天安下笔如有神,几乎只用了一半时间就答完了试题。他稍等半个时辰,提前交了卷。考官们拿到他的卷子,看了看,无一不惊讶于他的文采和谋略。孙佑常使了个眼神,命令其中的一名主考官把考卷收好,并且暗中做好了红色标记。
  考官们阅卷,都是要遮住考卷姓名,俗称糊名。众考官需要仅凭文章评选,统一封存好,只等最后一日,大家一起公布。
  如果做好了标记,那孙佑常便可以把这份卷子放入他的阅卷之中,从而评为劣等。
  当然,薛天安走出考场后,便被孙佑常的人盯住。这次他们派了十余人,一路跟到偏僻无人的河岸。
  杀手们以为天助我也,实则被暗卫们围得严丝合缝,一个杀手也没有逃脱。
  蒋晏将情况汇报于刘子骏。
  “陛下,果然不出您所料。所有杀手均已被我们控制,放入了暗牢。”
  刘子骏这老男人开荤,浑身散发的飘飘然的愉悦。
  “第一招躲猫猫,第二招便是移花接木。”
  接连二次,无缘无故的人员失踪,孙佑常终于发现了不对。
  “他一个人无法应对这么多的杀手,想必背后定有高人帮他。”
  幕僚甚是疑惑:“薛天安自幼不在京城,据知悉的消息,母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究竟谁有力量护住他?”
  孙佑常想了又想,如今在京城有这么大能耐的,只有可能是新皇。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新皇是如何找到薛天安的呢?”
  幕僚大惊失色道:“如果是当今圣上,那么我们所做之事,圣上岂不全都知晓?圣上不会绕过我们的!”
  “他竟然能找到薛天安,陛下早在此之前便已下定决心铲除我们!黄口小儿,竟有此种心机!他这是要名正言顺许薛天安朝中职位,好分散孙家的兵权!”
  “大人,只要我们能在武状元的人选确认前,干掉薛天安。那么,陛下的布局便就废了。”
  找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尤其要在暗中秘密进行。当夜,京城人家发现有大量的侍卫四处出入,听说在寻找重要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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