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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郝瑾瑜躲在偏房,盘腿而坐, 磕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怪不得皇上不早朝, 如果他是皇上,他也愿意看美人天天歌舞。
  刘子骏半椅在榻上, 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歌舞,实则眼神不自觉往偏房瞅, 越看越怄气,也不知失忆前发什么疯,喜欢这般没心没肺的人。
  刘子骏挥挥手,音乐瞬间停了下来,他屏退乐人,招招手,孙清韵款款走到刘子骏面前。他握住孙清韵的手腕,往怀里一拉,美人便跌落在他怀里。刘子骏手揽着孙清韵的腰肢,抬眼看向郝瑾瑜。对方只是微微一愣,又从容不迫地磕起瓜子。
  刘子骏顿时没了试探的兴致,道:“你身上的花香味太浓,下次不要涂抹这么重的脂粉味,先下去吧。”
  孙清韵咬了咬唇,一双桃花目水光粼粼,似泣似哀,道一声:“陛下说的是,清韵退下了。”
  孙清韵离开后,郝瑾瑜拍了拍手中的瓜子屑,似笑非笑道:“美人在怀,柳下惠啊。”
  刘子骏懒得搭理他,试探了一番,郝瑾瑜无动于衷,自己倒惹了一肚子气。
  “朕行动不便,你来替朕擦身。”刘子骏道。
  郝瑾瑜瞪大了眸子,反驳道:“你怎么不说让我给你洗澡呢?”
  刘子骏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得美。我看刚刚那美人挺合适的……”郝瑾瑜说了一半,瞧见刘子骏含笑揶揄的眼眸,便住了嘴。
  刘子骏阴沉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笑道:“孙清韵不喜欢男人。”
  “你怎么知道?”郝瑾瑜的眉眼舒展开,好奇地问道。
  刘子骏道:“孙家在寻找人的同时,朕便派人紧盯着。孙清韵家住青州郡,是当地的富绅。孙的琴师有一女儿,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孙清韵父母不同意,他们费尽心思地培养孙清韵,是想他攀上高枝,于是,将琴师父女赶出了青州郡。”
  郝瑾瑜问道:“那你打算如何?”
  “自然是找到这名女子,让孙清韵为朕所用。”
  刘子骏托着下巴,言笑晏晏道:“正事聊完了,伺候朕沐浴。”
  郝瑾瑜翻了个白眼。
  他终究是担心刘子骏的伤势,拆开纱布,替换膏药。
  伤口在胸膛靠下,离心脏不过寸余,已结了疤,瞧着有几分狰狞可怖。郝瑾瑜小心翼翼地涂抹上药膏,又缠绕上干净的纱布。
  指尖不小心划过刘子骏的胸膛,郝瑾瑜感受到几分硬.挺的触感。
  他眼睛一瞥,耳朵羞红。
  这小子原来是白斩鸡,现在怎么练得八块腹肌分明,胸肌也很……郝瑾瑜咽了咽口水。
  在他想入非非之际,手被直接摁到了胸膛上面,手心下就是结实的肌肉触感。
  他的双手被刘子骏牢牢摁住,怎么也抽不出来,手心温度极速升温,热得脸都发烫了。
  “你……你你放手!”郝瑾瑜舌头打结。
  “怕什么?我们不是恋人嘛。”刘子骏气定神闲,抓起郝瑾瑜的手往下一寸寸地滑动。
  等八块腹肌全都摸了个遍,刘子骏才松开了手。
  此时的郝瑾瑜早已是煮熟的螃蟹,红得彻彻底底。刘子骏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促狭道:“嘶——好烫。”郝瑾瑜落荒而逃。
  刘子骏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真不给朕擦身了?小气鬼。”
  入夜。
  郝瑾瑜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他,撕心裂肺的,他不得不睁开眼。
  是刘子骏,他似乎做了噩梦,喊着他不要死。
  郝瑾瑜被这绝望的嘶吼声吓到,大步走到刘子骏面前。
  刘子骏冷汗涔涔,眼泪从眼角渗出,看起来十分痛苦。
  郝瑾瑜拍着他的脸,大声喊他名字。刘子骏这才从噩梦中醒来,他瞳孔微微颤抖,似乎还未从恐怖中回神,瞧见郝瑾瑜的一瞬,瞬间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瞳孔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轻柔地抱住了郝瑾瑜。头枕在肩膀,像迷路的猫咪终于见到自己的主人,轻轻磨蹭,声音轻得怕被听见似的:“你还活着,太好了。”
  郝瑾瑜内心一颤,轻拍着他的后背抚慰。
  “我梦见你为我挡了毒酒,鲜血从你的五官流下……我抓不住你……我其实见过很多人死亡,但是……唯有这次,我抓不住你……我仿佛回到了死去的世界,黑得光也无法透进来……十分孤寂寒冷……”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对不起。”
  郝瑾瑜没想到自己的假死对刘子骏造成这么大的阴影,内心升起浓浓的愧意。
  刘子骏抱紧了郝瑾瑜,两人静静相拥。过了有一会,刘子骏终于从噩梦中回神,一把将郝瑾瑜推开,脸色尴尬,眼神闪躲:“朕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郝瑾瑜此时也没有揶揄的心思,他“嗯”了一声,拢了拢袖子,打算起身回去。
  “等等——”
  刘子骏喊住郝瑾瑜,眼眸定定看他:“朕要抱着你睡。”
  “啊?”
  刘子骏瞪了他一眼,郝瑾瑜自知理亏,默默收回未脱口而出的反驳。
  刘子骏往床内侧移了移,郝瑾瑜咽了咽唾沫,躺在外边,身体挺得笔直。
  一双大手抚过郝瑾瑜盈盈一握的腰肢,紧紧将人扣在怀里。身体搁着薄薄的亵衣紧贴着,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从后背传来。
  从小到大,还未有人如此贴近于自己。郝瑾瑜咽了咽唾沫,不适应地扭动。
  “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做些什么。”刘子骏低沉压抑的声音从而后传来,湿.热的呼吸吹拂过郝瑾瑜的耳朵,有些痒有点难耐。
  郝瑾瑜不禁握紧了胸前的被角,紧张无错。
  后背突然被重重一击,刘子骏用额头抵住他了,说话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除了小时候差点被饿死,朕还未从有过如此害怕的时刻。为了救我,你差点没命……为何之前略过此不讲?”
  寝殿内没有火光,唯有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几乎出于全然的黑暗。刘子骏的低沉的难过的声音,虽然说得很轻,郝瑾瑜却听得非常明晰,因此更加的愧疚。
  他孤儿出身,从小到大几乎永远自己靠自己,自己担心自己。每一天都在努力活着,努力快乐。他似乎永远的不需要麻烦别人,也不被别人需要。
  庆雾愿意为了原身死亡,他当时不仅悲痛于自己是“凶手”,内心深处也悲痛于他是不被需要的人,哪怕是穿越了,也不被需要,甚至只被人痛恨。
  而刘子骏作为他喜欢的人,刘子骏是他吗?当时,郝瑾瑜全然地否定了。与刘子骏有着深厚情谊的人是原身,他痛恨自己是个替身,是夺走他人感情的卑鄙的小人。因此,连带着厌恶刘子骏,厌恶他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认清。
  如果不是庆云,庆云让他知道自己也是被人所期待的,所以,他活了下来。抛却了内心所有的不安惶恐,打算快乐自由地活着。
  所以,即便他推测出刘子骏也是穿越而来,爱的本来就是自己。但已经无所谓了,错过就是错过,再也无法回到当时的心情。
  他一直认为哪怕感情失败了,两人分手了,感情淡然消散,也可以做彼此最普通的朋友。可是,为什么感情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郝瑾瑜有些不明白。
  他还是会对着刘子骏心动,会看到孙清韵靠近刘子骏,便会控制不住的火气翻滚,理智说服不了的愤怒。
  还会因为看到他身临险境就冲过去救他,哪怕自己会死,竟也全然不顾了,也会因为他抵着自己的后背低语,升起回过身抱住他的冲动……
  郝瑾瑜压抑内心澎湃的情绪,淡淡说道:“因为我那是假死啊,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刘子骏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的假死未告知我,我的心也从未离开过你。我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郝瑾瑜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这有点耍赖了哈,我们是和平分手,你表现得很平和,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便会送我离开京城……嘶……你数狗的吗?”
  刘子骏搁着亵衣,咬了他一口后背。
  “如果你说的人是我,那么我告诉你,我是骗你的。”
  刘子骏挪动了一下,头抵在他的肩膀,以占有的姿态把他整个人框在怀里。
  “上辈子,我有个弟弟。我记得我十岁,他才七岁,当时民不聊生,洪水泛滥,很多人都活不下去,我们的父母亲族也死在了洪灾里。我们俩沿路乞讨,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遇到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商人,他说要收养我的弟弟。
  当时,弟弟跟着我是活不下去的,弟弟不愿离开我,我还是把弟弟交给了他,还磕了三个恩人响头。我以为弟弟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哪知道这个人是畜牲!他见逃饥荒的人易子而食,便也想尝尝人肉的味道。他把我弟弟煮了吃,当我知晓时,只找到了倒在臭水沟里的骨头……”
  郝瑾瑜没想到是这么悲伤的故事,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子骏继续说道:“我那时就发誓,绝不把我爱的人交给其他人。只有我能保护好我爱的人,只有在我身边,我爱的人才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过上最肆意妄为的生活。所以,我绝不会放你离开。”
  “我虽然没有记忆,但我的心告诉我,我仍然爱着你。所以,我之前是骗你的。”
  刘子骏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失忆前的自己。他不记得两人决裂的难看,也不记得自己放下过狠话,因此,啪啪打起失忆前自己的脸毫不心慈手软。即便那是自己,他也要踩着自己的肩膀,够到爱人的双颊,狠狠吻上去。
 
 
第50章 转变
  翌日。
  郝瑾瑜起床时, 刘子骏已不知去处。昨夜刘子骏的话语在脑壳里回荡,害他一夜都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 似睡似醒。反倒是刘子骏说完这些糟心话,头抵在他的后背,呼呼睡得很香,热得他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造孽啊!”郝瑾瑜顶着鸡窝头捶床。悔不当初,悔不当初,招惹刘子骏干嘛。
  “大人醒了。”束才等候多时, 听见动静, 敲门进来, “陛下担心您醒了找不到他,特意叮嘱奴才,务必告诉您一声。陛下到监牢审犯人了, 您安心留在殿内用餐休息,好好补一觉。”
  说到最后时,束才已挡不住八卦的揶揄表情,仿佛自己和刘子骏是一对偷情的小情侣。
  郝瑾瑜哭笑不得:“束才,你以后少看些话本。”
  ——
  监牢深处,仅剩的刺客被严刑拷打过,看着身上破破烂烂, 没有一块好皮肤。
  刘子骏坐在简陋的木椅,蒋晏和路锋跪在地上。
  “只说是二皇子余部?”刘子骏眸色平静。
  路锋颔首, 小心翼翼道:“确实如此,刺客说是二皇子的部下, 为了给二皇子报仇,才策划了此次行程。”
  刘子骏问道:“就那般巧?硬生生等到朕出宫, 没有任何内应?”
  路锋:“用尽了手段让刺客招供。他们没有能力进入皇宫,因此一直在外围溜达。当然,锦衣卫看着呢,也不敢离得太近,就那么巧,瞧见陛下您独自出了宫,找到了此次机会。”
  刘子骏抬眸,冷冷看向路锋:“朕不爱听巧合的事情。朕只想听有逻辑有预谋有背后指使的事情……”
  “这……”路锋不知说些什么,蒋晏低着头,一时也不明白陛下的用意。
  刘子骏道:“刺客受孙阁老指派,与太后里应外合,想掷朕于死地,扶持最小的四皇子上位,谋夺皇位。至于故事的情节,想必无需朕再同你们细说了吧……”
  “是!”二人异口同声,不敢有一点反驳。
  刘子骏起身:“至于刺客,埋了吧。”
  真相不重要,有没有证人也不重要,只要陛下想,没有人可以质疑天子。
  路锋继续禀告道:“陛下,您让臣搜索河岸,寻找匕首,臣已经找到。这把匕首确实内有乾坤,匕首除了设置暗扣,可以进行弹射外,手柄底部藏有一份孙家三子与边关蛮夷通信的信件。”
  “这还真是大发现。”刘子骏的脸色终于有所波动,接过信纸,认真浏览了一遍。
  “这孙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串通贼国,导致薛将军兵败。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孙家意图谋反,又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合该全族处死。”路锋道。
  “你锦衣卫加上暗卫几千兵马,打得过边疆千军万马吗?”刘子骏收好信件,重新交给路锋,“保管好,有用得到的时候。”
  “薛天安怎么敢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郝大人?又怎么知晓郝大人会把匕首交与陛下呢?”蒋晏不解道。
  “亲自去问他,不就知道原因了。你传朕的口谕去见他。”
  蒋晏称诺应允。
  回到寝殿,已近午膳时间。
  刘子骏处理完事情,心情愉悦,想要与郝瑾瑜一同用膳,却不见此人的身影。
  “人呢?”
  束才诚惶诚恐地回道:“启禀陛下,郝大人他出宫了。”
  “他如何出宫?”刘子骏诧异道。
  “郝大人说,他熟悉皇宫的每一个暗道。他还仿照陛下的笔迹,写了一道谕旨,以防暗道守卫阻拦。他带着两名暗卫就这么离开了。”
  束才颇有些无奈。
  “这家伙,假传圣旨都敢做!胆大妄为!”
  刘子骏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他失忆前,到底对郝瑾瑜多差劲,这才使他屡次要逃。
  “陛下,大人没走太久,兴许还能追得上。”束才建议道。
  刘子骏摇摇头。他出宫遇刺,导致郝瑾瑜也跟着受罪。因此,他短时间内不宜再出宫。
  虽是如此说,刘子骏到底是心有不甘,于是握笔写了封信,让暗卫送到了柳闵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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