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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郝瑾瑜了然,背后是刘子骏的手笔。他若不接,挺矫情的,若接了,挺不要脸的。最终,郝瑾瑜选择不要脸。脸面是什么,不存在的。
  “以后,客栈还是王掌柜负责,我就帮着王掌柜打下手即可。”
  郝瑾瑜有自知之明,主要跟在王掌柜学习。他为人和气,也不斤斤计较,很快便在客栈混熟。对于客栈生意,也有了几分了解。
  客栈多是走南闯北的行商,如果能开个连锁客栈,再搞个会员制就好了。目前的话,郝瑾瑜根据行商的习惯,将雅间打通,做成货物成列柜台。凡是入住的行商,皆可以把自己的货物成列在此,用于交易。如有需要,设立专台,行商可对货物进行介绍,但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几文钱,也不贵。
  住宿的同时,多个地方卖货,行商何乐不为。在这项措施下,客栈的入住率攀升。
  但是,也遭了投诉。除了行商,有几名像薛天安一样,进京赶考的学生。他们家境贫寒,选择这样的客栈入住。郝瑾瑜知道后,便规定了时间,保证晚上不打扰。白天苦读的话,郝瑾瑜为他们安排了僻静的单间,并免除了餐费,留住了几名考生。
  “掌柜何必如此客气,我们客栈已经很便宜了。他们既然想读书科考,选择好的客栈便是。”王掌柜不解。这几名学子本就穷得吊儿郎当,平日里最多馒头配咸菜,如今一荤一素的饭菜招待着,他们甚至要赔上几个铜板。
  “科考不易,于他们方便,举手之劳。”郝瑾瑜说道。
  几名学子都对郝瑾瑜表示了感谢,其中也包括薛天安。
  薛天安见到郝瑾瑜微微一愣,随后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道:“多谢掌柜,此匕首是家父所铸,削铁如泥,十分锋利。底部带有按钮,也可以瞬间弹开,趁人不备,射杀他人。掌柜若不嫌弃,请收下。”
  “这……这也太贵重了。”郝瑾瑜摆摆手,拒绝道。
  “掌柜不收,我无法安心在此居住,只能选择他处……”薛天安一脸为难。
  “好吧,好吧。我且收下。”
  郝瑾瑜收下匕首后,吩咐王掌柜,“这位客人房租全免,每日用餐改为三荤一素,且都要单独做,用最好的食材。”
  ——————
  “陛下,昨夜又惊醒了。”束才见皇上起床后,神色倦怠,小心地问道,“要不要御医开些药膳方子?”
  刘子骏摇了摇头。自从上次见过郝瑾瑜,刘子骏时不时担忧郝瑾瑜离开自己到底能不能过好。这又开始做噩梦,不时梦到他为自己挡酒惨死在面前,亦或外出被劫匪所杀害……
  心神不宁,烦得要命。
  路锋一早被陛下召入殿中。陛下开门见山问道:“郝瑾瑜近日如何?”
  路锋抿了抿唇,道:“微臣不知。”
  “你不知?”刘子骏挑眉。
  路锋跪地,无奈解释道:“陛下,您口谕日后不得监视郝瑾瑜日常,只让暗卫保护安全。按照您的指示,卫五卫六只每日禀明安全,其他一概不用禀告。”
  刘子骏被他的话堵住了。
  “陛下,不如再同之前一样……”路锋试探问道。
  “不用。”刘子骏摆摆手,决定亲自出宫去找郝瑾瑜。
  刘子骏找到客栈,却不见郝瑾瑜的踪影。
  王掌柜道:“客栈不远处,有一处宽广的大河。郝掌柜闲来无事,常常过去钓鱼。东家,可去大河去寻。”
  大河非常宽广,河水碧绿。刘子骏费了些功夫,才在一芦苇荡里,发现了郝瑾瑜。
  他头戴竹帽,坐一小凳子,手里拿竹杆,脚边有一竹笼延伸至河里,隐约可见三四条青鱼,好不自在。
  他听见动静回头,瞧见刘子骏,似乎颇不乐意地撇了撇嘴:“当皇帝有这么闲吗?”
  “没你当掌柜轻松。”刘子骏翻了个白眼。
  郝瑾瑜道:“我可没偷懒,业绩长了好几成呢,你应该庆幸请了我这么个好掌柜。”
  刘子骏倒是瞧见店内人来人往,花样百出。这家伙,做太监头子时,演得像模像样,当掌柜也有声有色。他不禁自我唾弃,何须担心他的安危。
  “有正事。薛天安第一次见我,眼神不对,似乎认识我……然后,他给了我把匕首,你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郝瑾瑜刚从袖中拿出匕首,却见刘子骏身后猛然冒出一黑衣人,手里长刀劈杀过来。
  他急忙摁住按钮,匕首飞射而出,从刘子骏耳侧,插进黑衣人的胸膛。
  此时,只见芦苇荡周围密密麻麻,露出数十个人影。
  “我去——”郝瑾瑜瞬间头脑发蒙。
  在刺客显现的瞬间,暗卫也迅速出现,双方人马厮杀成一团。
  刺客人数众多,刘子骏带着郝瑾瑜慌忙躲闪进芦苇丛进行遮掩。
  原身没有练武,他身体只反应灵敏,勉强躲避。在发现刺客冲他而来时,刘子骏推开郝瑾瑜,把敌人往另一个方向引导。
  郝瑾瑜腿脚有些发软,他望着刘子骏离去的背影,咬着牙追了上去。皇上要死了,他也活不了。
  他剥开两片芦苇,便瞧见刘子骏被刺客一剑刺进胸腹,噗通落入水中。
  郝瑾瑜二话不说,直跟着跳入河中。他揽住刘子骏的腰,向远离刺客的对岸游去。远远望着岸边,路锋已带了更多的人赶来,与刺客拼杀。
  郝瑾瑜好不容易将人拖至岸边,手指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掏出绣帕,摁住刘子骏的伤口。不久,路锋带人赶到,就近把刘子骏送往皇宫。混乱中,郝瑾瑜也一并被带入了宫内。
  等郝瑾瑜坐在寝殿的椅子上,这才慢慢缓过神。
  虞蓬被紧急召见,处理皇上的伤口。郝瑾瑜也被束才带着,换洗了一套衣服。
  刺客并未刺中刘子骏的要害,只失血有些血,加之呛水,才晕了过去。束才煮好药,端到郝瑾瑜手中。他昏死过去,张不开嘴。
  路锋和束才眼巴巴看着郝瑾瑜。他眼睛一闭,嘴对嘴把药度进了刘子骏口中。
  喂完一碗药,郝瑾瑜委屈巴巴吃着束才送来的点心。
  中药是真苦。
  ————
  刘子骏缓缓睁开眼,瞧见一张俊逸的脸。
  那人双手捧住他的脸,惊喜道:“醒了!醒了!”
  “放肆!你是何人?”刘子骏甩开郝瑾瑜的手,怒斥道,“胆敢对朕无礼?!”
  “你……失忆了?”郝瑾瑜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朕何曾失忆,朕乃是开国帝王,刘家子孙……”刘子骏说着说着,微微蹙了蹙眉。他似乎病薨了。
  “开国皇帝……刘…璋!你是刘璋。”
  郝瑾瑜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几日非让他喊“璋哥”,原来他是刘家先祖穿越过来的。结合刘子骏之前的种种行为,似乎都合乎情理了。
  “你是何人,敢直呼朕的名讳。这里又是何处?”刘子骏说着便要起身。
  郝瑾瑜摁住他,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先听我说……”
  刘子骏从两人落水开始讲起,摘去两人的感情线,只讲明他们的“父子情谊”,而他厌倦了宫内的尔虞我诈,假死脱身,打算归隐山林,开了个酒馆。结果,刘子骏来找他叙旧,便被人刺杀,目前幕后黑手不明,急需要他来解决。
  “事情我已经讲清楚,你失忆就失忆,不要忘记自己是刘子骏就行。我在皇宫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先行告辞。”
  刘璋之前毫无刘子骏的记忆,装得那么好,皇位都到手了。如今对他而言,肯定小菜一碟,他也无需担心刘子骏露馅。趁此机会赶紧跑路,免于纠缠。
  郝瑾瑜刚要起身,却被刘子骏握住手腕,脸色苍白,眼珠漆黑如墨,似乎要看透他:“朕头疼,你宣太医进来。”
  这小子不信他。郝瑾瑜鼓了鼓腮帮,咬牙道:“行。”
  虞蓬晋见,刘璋只说自己记忆模糊,记不清太多事情。虞蓬仔细望闻问切了一番,得出结论:“许是陛下在水中闭气太久,所以记忆受到影响。臣开些活血散淤的方子,想必休息数日,便能逐渐恢复。”
  不得已,郝瑾瑜担起了喂药的伙计。
  “陛下莫再看了,草民脸上也没有答案。”郝瑾瑜喂着药,无奈说道。
  刘子骏仍旧看他:“朕竟将附身之事告知你,不合理。如果刘子骏与你当真父子……师徒情深,你不该杀了朕嘛。”
  郝瑾瑜一顿,糟糕,确实不合理。关键是刘子骏没确切地说过,这些都是他猜测的……
  大坑,是大坑,圆不回来的那种。
  “陛下累了,陛下休息吧。”郝瑾瑜喂完药,根本不听刘子骏的呼唤,急匆匆跑了。
  翌日。
  郝瑾瑜被闹声吵醒。因为他“已故”的原因,便住在了寝殿一侧的偏房,是太监伺候的地方。
  他戳破了窗户纸,眨眼往里瞧。
  太后带着孙玉柔和一貌美惊人的男儿,正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刘子骏抬手,指了指这名男子。
  太后便带着面色难看的孙玉柔离开了,唯独留下这男子。
  这男人伺候着刘子骏用膳、用药,举止温柔,面带恭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他取出帕子,为刘子骏擦汗,两人离得极致,几乎贴在了一起。
  郝瑾瑜感觉自己浸在了醋缸里,连呼吸的空气都浸了酸,心底委屈得很。
  他暗忖,刘子骏果然脑子里进水了,连太后的美人计都察觉不出来嘛。
  在郝瑾瑜的视角里,两人浓情蜜意了好一会儿。最后,刘子骏才依依不舍放美人离开,还让人给美人安排了住处。
  “偷看够了吗?”刘子骏望向这里。
  郝瑾瑜不情不愿地走出来,道:“我饿了。”
  刘子骏安排束才重新端一份早餐,又冲着郝瑾瑜摆摆手,“过来。”
  “太后与你的关系可不明朗,你小心点。”郝瑾瑜忍不住提醒。
  他话音刚落,眼前忽然一暗,嘴唇上传来文温热的触感。
  郝瑾瑜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双手推刘子骏,被刘子骏禁.锢住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口腔里无比湿热,推搡间,被卷得七零八落,呼吸也变得凌乱。
  半响,郝瑾瑜白皙的脸绯红成片,大口大口喘气。
  刘子骏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嘴角勾起笑意:“束才说,我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郝瑾瑜脸色更红,愤愤道:“你听他瞎说。”
  “确实,朕也如此怀疑。你看着鲜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了,更何况还是个太监。即便朕三十几岁没有经历过欢愉,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成这样……”
  郝瑾瑜呸呸呸,嫌弃地吐了吐舌头。
  “彼此彼此。”说那么难听,他还没看上刘子骏呢。
  刘子骏被逗笑了,拇指擦掉郝瑾瑜嘴角的水渍,道:“刚刚那个绝世美人离朕那般近,朕倒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延误。而吻你的时候,朕确实心动了。”
  “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分手。你也同意了。”郝瑾瑜拒绝道。
  刘子骏眼睛一眯,并不相信郝瑾瑜的话。他从不是轻易放弃之人,既然他感受得内心喷薄的情感,自然没有放手一说。
  “朕不记得,那就是没有过。”刘子骏放肆地亲了亲郝瑾瑜的脸颊。
  “真软。”
  “流氓。”
  郝瑾瑜擦擦脸,脸颊的热度热度持续飙升。
  “伤口裂开了,帮我换药。”
  刘子骏才不管郝瑾如何嘴硬,脱掉上衣,露出血液浸染的包扎伤口。
  郝瑾瑜脸色阴沉地替他换好膏药和纱布。
  束才端来早膳,见两人之间气氛古怪,也不敢多说,放下便要离开,被郝瑾瑜叫住。
  “束才,我何时能离开?”
  “这……”束才望向皇帝。
  刘子骏笑得没皮没脸:“嫁给朕,朕可以带你出宫微服私访。”
  “神经病。”郝瑾瑜白他一眼。
  刘子骏摆摆手,让束才离开。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刘子骏笑吟吟地直盯着郝瑾瑜吃饭。圆圆的脸颊不显婴儿肥,倒是有几分端庄大气的美,吃饭的时候腮帮一鼓一鼓,让人感觉饭菜很香。即便刘子骏刚刚吃过,饭菜的味道也就一般般。
  越看越是喜欢,刘子骏升起些许酒醉后醺醺然的感觉。
  “你真好看。”他说得极自然。
  郝瑾瑜被他这股子无赖劲气笑了,放下包子,问道:“你还是之前的刘子骏吗?之前的刘璋最起码还要点脸皮,你是一点也没有啊……”
  “所以,他没有老婆。而我有老婆。”刘子骏不以为意。
  他之前是乞丐、是土匪,现在是皇帝。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看上一个人,哪需要畏手畏脚?
  “朕失忆前应承你的任何允诺,朕一概不认。朕愿意承认,且唯一承认的便是,朕心悦于你。”
  刘子骏握住郝瑾瑜的双手,言辞不容拒绝:“呆在朕身边,哪也不许去。”
 
 
第49章 同寝
  刘子骏失忆了, 郝瑾瑜暂时不和病人争执。刘子骏恢复记忆后,不知道会不会扇自己巴掌。到时候,他再土豆搬家——麻利滚蛋。
  那美人一日三餐, 定时定点找刘子骏联络感情。
  不过一日时间,美人的个人信息便呈现在刘子骏面前。此人名唤孙清韵,是孙家旁支的庶子,自幼长相惊艳绝伦,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那旁支并不富有,但对孙清韵极尽精心栽培。
  天色微黑, 灯火初上, 孙清韵穿着一袭红色薄纱而入, 又有宫廷乐坊的人摆好丝竹管乐,音乐淼淼而起,美人翩翩起舞, 如天上仙子,翩若惊鸿,似乎还有武艺,舞蹈柔中带刚,飞驰天地间,实在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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