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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还有,这些银票,你拿回去。我不需要。”郝瑾瑜把三千两银票递了过去。
  刘子骏接了,搭眼一瞧,说道:“少了一百两。”
  “唉……你这人……”郝瑾瑜磨了磨后牙槽,“你吃我馒头,不要钱的啊!”
  这还是第一次见郝瑾瑜吃瘪,脸颊气鼓鼓的,真可爱。
  刘子骏眼底带了笑意,半开玩笑道::“黑心商人。”
  郝瑾瑜自觉理亏,不搭理他,低头喝汤。
  喝了两碗饺子汤,刘子骏再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他依依不舍地起身,道:“我该走了。”
  郝瑾瑜有一瞬间的惘然。刘子骏的心平气和,让他明白,刘子骏怕是真要放手了。
  郝瑾瑜抿抿唇,缓缓开口:“谢谢你。”由衷地。
  虽然两人的初恋似乎没开始过,也结束得有点惨烈,但终究遇到了不算坏的人。
  刘子骏耳朵动了动,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答。在爱情面前,他不过是笨拙的初学者。
  郝瑾猛然想起什么,从桌子下拎出一坛酒:“桃花酿,你带回去喝吧,我自己酿的。”
  分手礼物……郝瑾瑜觉得自己也是个敞亮人,主打一个“做不成恋人做朋友”。
  刘子骏双手接过,笑道:“我还是第一次收到亲手做的礼物。”
  郝瑾瑜也笑笑:“招待不周哈。”。
  刘子骏摇摇头:“饺子很好吃,希望有机会还能吃到你做的菜。”
  “一定,一定。”郝瑾瑜心虚地敷衍。
  待刘子骏走后,郝瑾瑜呆坐了好一会,出神地望着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庆云收拾好碗筷,过来小声安慰:“哥哥,凡是往前看,最重要的是我们兄弟在一起。”
  什么皇帝不皇帝的,都比不上我小云云!庆云内心骄傲不已。
  “后悔啊后悔……”郝瑾瑜喃喃自语。
  庆云脸上写满“问号”:“啊?哥,事情做绝了,你后起悔了?”
  “不是这个。我怎么这么意气用事,把银票还回去了呢?那可是三千两啊——我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么多银子。”
  郝瑾瑜咬牙切齿,“都怪刘子骏!身为皇帝,不该视金钱如粪土吗?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说既然不要,那扔了烧火罢。这样,我不就能名正言顺把银票留下来。”
  “都是刘子骏的错!分手,是无比正确的选择。”郝瑾瑜做出重要总结。
 
 
第48章 失忆
  刘子骏当真不再要求暗卫记录郝瑾瑜的日常, 有时候他也在想,两人是否真的合适。郝瑾瑜说得没错,两人都不会退让。刘氏皇朝再堕落腐朽, 他不可能置之不顾,也不可能让皇位于他人。而郝瑾瑜显然也并不喜欢皇宫。那么,各自安好似乎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过了几日,蒋晏禀告,他留意的人已经抵达京城。他乔装打扮,与蒋晏来到那人下榻的好再来客栈。
  客栈规模不大, 开在行商出没的地界, 人员来往众多。两人寻了雅间坐下, 点了几碟家常菜。
  蒋晏介绍情况:“陛下,薛天安就住在这里,准备参加今年的武试科举。自从, 他的父亲薛大将军病死后,他们家的生活一落千丈,薛天安上京考试的费用都是他的母亲借的娘家。臣已经去薛天安的老家打听过,薛天安为人正直,武艺高强。如不出意外,应当是今年的武状元。”
  今年恩科取仕,分文武。文科, 由蒋晏任主考官。而武科,则有太后的哥哥孙佑常负责。
  孙家掌握天下兵马, 孙家三弟孙佑兴是驻守边关的大将军,如果恩科招收的再是孙家门徒, 这刘氏天下改姓孙得了。
  而薛天安则是击碎孙家兵权的关键。其父纵横兵场数十年,威望极高, 但是被孙家诬蔑陷害,被夺去兵权,贬为庶民,病逝而亡。
  如今孙家掌握兵权,到底才五六年光景,根基不稳固,远不如薛家的威望。薛天安是薛老将军的独子,如果他能获得武状元,予以重任,假以时日,可成为扳倒孙家的重要力量。可以说,此次提前两年的武举就是为了薛天安而设立的。
  当然,前提是他不出“意外”。
  蒋晏继续说道:“陛下放心,我们已经安排了暗卫保护他的安全。而且这小子颇为聪明,他知晓孙家可能对他不利,所以改了名字‘薛铁柱’参与报名,并且用的是母亲娘家的户籍。所以,孙家现在还不知晓薛天安进京。当然薛铁柱还不知此次的主考官是孙佑常,否则可能就不来了。”
  两人正说着,薛铁柱便走进了大堂。他身形高大,面如冠玉,长相俊俏,瞧着倒是个贵公子模样,不过身上穿着青布麻衣,袖口补了补丁,但整洁干净。
  刘子骏向蒋晏使了个眼色。
  蒋晏起身,扯了扯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拿起酒壶,往脸上、衣领泼了泼,随后手里端着酒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纨绔子弟。”刘子骏笑了笑,端起酒杯,欣赏一场好戏。
  蒋晏跌跌撞撞,一下撞到薛天安怀里,酒洒了薛天安满怀,酒杯咔嚓落到地上,碎成几瓣。
  “臭小子,不长眼!”蒋晏恶人先告状,一把揪住薛天安的衣领。
  我的天?这也太高了!是巨人吗?身形修长的蒋晏不得不仰头看对方。
  薛天安皱了皱眉,道了一声:“抱歉。”
  “什么?包子?!你说谁是包子呢!”蒋晏继续无赖,叫嚣着骂道,“哪里来的穷寒酸,挡爷的道。”
  他二话不说,想要揪着薛天安打,却被一双大手摁住揪着衣领的双手,任凭他如何使劲,也抽不出手。
  薛天安脸色阴沉,低头看他,忍着怒气道:“我说,对不起。”
  说罢,突然松开了手。蒋晏本在用力抽手,薛天安突然松手,他没来得及收力,往后踉踉跄跄,摔了个屁股墩。
  此时,看热闹的众人哄堂大笑。这一笑,把蒋晏彻底惹毛。他爬起身,怒骂众人:“笑你们个奶奶腿!”
  “小弱鸡,就不要找事了。”
  “就是,人家公子对你多客气,还不知感恩……”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纷纷指责蒋晏。
  巧了,蒋晏在翰林院就被同僚唾弃,实在没脸没皮。这些话,他也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耳旁风一般。
  他撸起袖子,对着薛天安挥拳,嘴里叫嚣着:“敢惹老子,揍死你!”
  薛天安一侧头,躲开攻击。他不想惹事,道:“赔你银两。”
  “赔你个大孙子!”蒋晏边骂边动手,嘴上脏话不断。
  在雅间看热闹的刘子骏听到他的话,不觉也皱了皱眉:“地痞无赖。”
  没想到薛天安武将世家,为人竟也能隐忍,瞧着确实是个可造之才。
  就在这时,刘子骏余光瞥到内堂一角,露出个毛茸茸的圆脑袋。此人眼睛瞪得圆溜溜,闪烁着看热闹的好奇和喜悦,手里还拿着削了一半皮的土豆。
  郝瑾瑜!他怎么在这里?
  刘子骏心脏猛然骤停,而后怦怦跳得极快。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郝瑾瑜的手腕,将人扯回后院。
  起初,薛天安只是躲避,但蒋晏实则骂得太难听,再这么下去,祖宗十八代都要被他骂个遍。为了堵住对方的嘴,不得不开始反击。随后发现对方身手灵活,竟也是武艺高手,不得不开始认真。两人你来我往,且都不是花架子,拳拳到肉。周边看热闹的人纷纷躲避,板凳桌子砸了一地。
  “报官——报官——”突然,有人喊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手。
  蒋晏理了理被人扯开,露出小半胸膛的衣领,笑嘻嘻道:“打架就打架,扯人衣领,真不要脸。”
  薛天安瞥眼正好瞧见白皙如雪的皮肤,不知是不是被蒋晏的无赖气得,脸色通红:“你才是无赖!”
  “掌柜,赔你的桌椅板凳。多的银两,请大伙喝酒!”
  蒋晏爽快地掏出百两银票,用手指了指薛天安,笑吟吟道:“就是没他的份!”
  这人……薛天安的怒火再次被点燃,问道:“阁下,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施乃牒。”蒋晏眨了眨眼,潇洒转身,返回雅间。
  薛天安喃喃自语:“施乃牒,施乃牒……”他家并不认识什么姓施的人。
  旁边的大爷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傻小子,他在骂你呢……施乃牒,是嫩爹。”
  薛天安再难忍下这口怒气,径直走进雅间。
  陛下不见了!
  蒋晏见雅阒无一人,正抓耳挠腮地疑惑呢。
  “你这人到底有何目的?”薛天安问道。
  蒋晏本有意引薛天安来见陛下,此时陛下不在,他也不好直言,更着急寻找。
  “我还有事,等有空再见。”蒋晏说着就要往外走,被薛天安拦住去路。
  正在二人纠缠之际,后院里,刘子骏和郝瑾瑜又吵起来了。
  郝瑾瑜见到刘子骏,诧异了一瞬,继而生气道:“你跟踪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不再监视我的日常。”
  刘子骏被误会,脸上的担忧转为冷笑:“别往脸上贴金,我有事才来这里。”
  “皇帝陛下来这嘈乱的小客栈?”郝瑾瑜疑惑。
  “看到刚刚和蒋晏打架的人了吗?他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刘子骏将事情原委告知郝瑾瑜,抿了抿唇,问道:“你又来这嘈乱的小客栈干吗?”
  郝瑾瑜指了指地上浴桶似的大木盆,里面泡满了大大小小的土豆:“打工。”
  “打工?洗土豆?”刘子骏不解。
  “帮厨。”
  郝瑾瑜坐到浴桶旁边的小马扎上,笑吟吟道,“我打算开个小客栈,所以来这里做市场调研。这家客栈规模小,人流量大且人员来自五湖四海。我可以在这了解各地人员的餐品爱好,以及住宿情况。比如什么价位的房间最受喜爱,什么价位的菜品最受欢迎,各地都比较能接受的菜是什么?按照人流计算,客栈成本和利润多少……”
  “你还真是说干就干。干什么不好,做这么累的伙计。”
  刘子骏心脏针扎似的,奔涌着异样的情绪。他知晓,这种情绪是心疼。
  “如果你收下三千两银票……”
  啊!扎心了老铁。
  郝瑾瑜悔恨无比,但故作潇洒地说道:“无论多少银两,我总是要干些营生。”
  其实内心疯狂OS,三千两省着点花,一辈子可以躺平。但是,头可断血可流,在前任面前不能低头。
  郝瑾瑜咬着牙,装也要装得云淡风轻,不食嗟来之食。
  刘子骏没说话,在他旁边寻了个小马扎,夺过郝瑾瑜手中的刀子,麻利地开始削皮。
  “你调查得如何?各地的人都喜欢吃什么?”刘子骏问道。
  “土豆丝,绝对是酸辣土豆丝。”郝瑾瑜愤愤地看着满盆的土豆,“我来这刚五天,土豆削了快一千斤了。”
  该死的土豆,我再也不吃土豆丝了。
  刘子骏眼皮一抬,正好发现郝瑾瑜的双手磨起了泡。
  这个人离开自己几天,就吃了这么大的苦。如果郝瑾瑜远离自己,不知还要受多少苦。
  刘子骏卷起袖子,削土豆皮的动作十分麻利,皮削得也薄,土豆露出黄黄的内瓤,弧度完美圆滑。郝瑾瑜抵着下巴看,看刘子骏冷酷的完美侧脸,睫毛长长的,阳光仿佛能在上面跳舞,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冷静!要冷静!郝瑾瑜捂住胸口,唾弃起自己的花痴。
  “你干活还挺麻利的,哈哈出乎我的想象。”郝瑾瑜没话找话说。
  刘子骏转头看他,五官的优越显示无遗。
  他道:“你什么你?虽然做不成夫妻,总归是朋友,喊一声……”
  刘子骏顿了顿,道:“我给自己起了‘字’,单字一个‘璋’,‘圭璋之质’的‘璋’,你喊我一声‘璋哥’,总不为过吧。”
  “我比你大许多,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郝瑾瑜无语道。
  刘子骏内心反驳冷笑:我当皇帝去世那年,三十有三,总比你大上几岁。再说,你言谈举止,天真烂漫得很,保不齐重生前还没有这副躯壳小。
  “你唤我一声‘璋哥’,这盆土豆都由我来削皮。”刘子骏道。
  “璋哥!璋哥哥~~~”郝瑾瑜二话不说,笑得谄媚,喊得腻腻歪歪。
  刘子骏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打开,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故作淡定地点点头。
  ——————
  蒋晏好不容易摆脱薛天安的纠缠,找来暗卫,询问皇帝的踪影,得知皇上在后院帮郝瑾瑜削土豆,一瞬间有削了皇帝的冲动。
  女人是祸水,男人难道也是祸水,真不明白断袖之人的脑袋怎么想的。九五至尊帮人削土豆。
  一削一下午。蒋晏等着花都谢了,接近黄昏,土豆子……咳咳,皇上才从客栈出来。
  他询问道:“郝大人呢?”
  刘子骏无甚表情:“下工,回家了。”
  “这都不请您吃顿饭?”蒋晏道,“陛下,郝大人当真心里没您呢,您又何……”
  话没说完,刘子骏一个眼刀,蒋晏住了嘴。
  “这家客栈买下来。”刘子骏许久没干活,捏着酸痛的手,“明日,提拔郝瑾瑜去当掌柜。”
  调查什么客栈的经营情况,不如直接当掌柜更快。
  翌日,郝瑾瑜再次来到客栈,王掌柜满面春风,笑脸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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