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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庆云喉结滑动,抿唇道:“我起初没太注意,后来细细想,大人在落水后便有些不同……就像,就像……”
  “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庆雾接下他未敢说尽的话。
  庆云劝慰道:“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你就当大人想通了,大人越来越善良,对我们越来越好,不好吗离开皇宫,大家都自由,不好吗?”
  庆雾斩钉截铁道:“别忘了是谁从变态老太监那里救下你的性命,要你从生不如死能够潇洒活到现在。你想背叛主子?”
  “没有,我没有……”
  庆云急切地辩解,剑刃划破了喉咙,亦没有察觉,“大人记得我们,所以大人就是大人!你难道想要大人死?要大人彻底消失?!”
  庆雾猛然顿住,低垂着眼眸,看不清神情。
  半响后,他收回剑,默默离开。
  庆云不在意地抹了把脖颈的血渍,焦躁地围着屋子打圈。
  庆雾被说服了吗?还是想要报仇?他要不要告诉大人?
  一旦挑明,大人还会要他吗?
  庆云害怕任何一种结果,他只想留在大人身边,他不想做被抛弃的那个人。
  庆雾离开后,提剑直奔郝瑾瑜的住处。
  他不同于庆云那个懦夫,一点点温情就能够轻易打动。
  现在的“郝瑾瑜”死了,他的大人或许就能回来。
  他走到郝瑾瑜的住处,里面亮着灯,窗纸映出朦胧的人影。庆雾忽而顿住,伸出手,颤微微地隔着纸张触碰影子。
  可万一死了呢,万一死了,连影子便不复存在了吧。
  嘎吱一声门开,郝瑾瑜从门中走了出来,瞧见庆雾站在他的窗前发呆,开心道:“庆雾,我正要去找你。”
  “半年前,有人送我一件削铁如泥的宝剑,名唤青云剑,听闻是前朝第一武将的佩剑。一直想要给你,终于找到机会了。”
  郝瑾瑜双手抱着青黑剑鞘,走得有几分艰难。
  庆雾目光闪烁,低声问道:“大人半年前就想给我吗?”
  郝瑾瑜颔首:“对,半年前。”
  原身得到宝剑,第一个便想到庆雾。只还未给他,就落水溺亡,自个儿穿了过来。
  他算圆了原身的遗愿。
  虽然他不是原身,却有原身的记忆。所以,庆雾和庆云都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是他的责任。
  郝瑾瑜责无旁贷。
  庆雾接过剑,轻不可闻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郝瑾瑜借着明亮的月光,瞥见他眼角似有泪光,不由好笑地摇摇头。
  硬汉落泪,还怕人呢。
  -
  翌日,上班如上坟。
  郝瑾瑜打着哈欠,哭丧着脸来到皇宫,照旧到御书房报到。
  太子爷不愧为太子爷,精力旺盛充沛,晚睡早起,打了鸡血似的批改奏折,连轴开会。
  “瑾瑜,过来。”刘子骏冲他招招手。
  郝瑾瑜翻了个白眼,搬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御座旁边。左手搭右手,拱了拱:“太子有何吩咐?”
  “你这是什么作揖的礼节?”刘子骏戳戳他的手,好奇问道。
  郝瑾瑜皮笑肉不笑:“哈巴狗作揖,就是这样啊。”
  刘子骏被他逗笑了,无奈道:“不过是要你到御书房陪陪孤,瞧把你为难的。”
  “呵呵。”郝瑾瑜无语至极。
  刘子骏擒住郝瑾瑜的手,放在手心摩挲,一本正经道:“孤看看这狗爪子如何与众不同。”
  “你才是狗爪子。”
  郝瑾瑜气得往回抽手,刘子骏越握越紧,放到嘴边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刘子骏腆着脸不松手,还恶人先告状:“别闹,说正事。”
  郝瑾瑜面上赧然,暗骂,黑心狗崽子。
  “户部呈上新一年的税收政策,孤瞧着过分重了。百姓光景不好,再这么重的赋税下去,都不兴活了。
  孤召刘亦民等人商量过,轻傜薄赋说得容易,到头来国库空虚,很多工程办不了,朝堂正常开支亦难以维系。”
  刘子骏终于恋恋不舍地松手,拿了本册子递给郝瑾瑜。
  “绝大部分佃户手上没有田,都在当地豪绅里。孤打算改田税制度,由原来的按人头收税,改为按田亩多少收税,亩数越高,税率越高。
  百姓卖货进城的门税做减免,铁、盐等专营税则做增加。之前的税率基准,你同户部一起定的。这次的修改,你看一眼,有什么不合适,尽管提。”
  郝瑾瑜不得不佩服刘子骏的才略。这不就是田产版的超额累进税率嘛。
  他认真看了一遍,补充道:“专营税你做增税,盐铁等到百姓手里价格也会增多,最后成本还是百姓承担,不若指定价格,不许涨价。”
  刘子骏沉思片刻,道:“这项法令一向都有,只商户们阳奉阴违,屡禁不改。孤登基后,打算重修律法,该施以重罚的,施以重罚,另设专门的监管官员负责税收,到各地督察。”
  “哦哦,那你要加快恩科取士啊。人才,不够用呢。”郝瑾瑜皱眉道。
  以他对这帮子老臣的了解,家族与地方官商乡绅联系复杂,怎么可能认真搞这件事。
  刘子骏突然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
  郝瑾瑜一时惊慌,“啪”一巴掌拍在刘子骏脸上,尤为响亮。
  “你敢打孤?”刘子骏眉毛一挑,眼神厉色尽显,阴沉得可怕。
  要死!要死!郝瑾瑜大脑一片空白。
  刘子骏继续道:“以下犯上,你想死吗?郝瑾瑜。”
  “臣罪该……”郝瑾瑜就要起身,利索地给人跪下。
  刘子骏擒住他的双臂,手指点了点脸颊:“除非你亲孤两下,抚慰孤受伤的心灵。”
  郝瑾瑜眨眨眼,刘子骏笑得无赖至极。
  刘子骏眼前一暗,嘴唇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
  那亲吻并不是浅尝而止,郝瑾瑜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肆意游走,真正的胆大妄为。
  刘子骏长卷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
  许久后,耳边传来郝瑾瑜低低的浅笑:“殿下,呼吸。”
  刘子骏这才大口大口喘.息,面色绯红,嘴角流下淡淡的水光,被白嫩的指尖轻轻捻去。
  刘子骏久久不能回神,眼眸蒙了一层浅薄的水雾,却见郝瑾瑜红唇饱满,歪着头冲他眨眼,好生从容不迫!
  该死的!郝瑾瑜为何那么会亲?!
 
 
第33章 当攻
  郝瑾瑜为何那么会亲, 答案显而易见:他有和原身缠绵的记忆,自然会搞得很。
  刘子骏相当不爽,说什么只把原身当做孩子看待, 现在亲他毫不留情,毫不犹豫,熟练得很。
  狗男人!刘子骏内心暗骂。
  郝瑾瑜凶猛亲完,狠狠为自己点了个赞。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起来也很轻松。
  “殿下喜欢吗?”
  郝瑾瑜手指勾起刘子骏的下巴, 邪魅狂狷地说道。
  老子没准能当攻。嘻嘻。
  刘子骏睫毛微垂, 脸颊粉红, 心里骂狗阉人十八遍。
  根都没了,野心不小。
  不过,这副张狂得意、没有自知之明的小模样还怪可爱的。
  刘子骏抿了抿发麻的唇角, 大手悄然摸上了郝瑾瑜的细腰。
  郝瑾瑜瞧见对方纯情羞怯,更想逗弄。葱白的指尖顺着下巴向下滑动,在突起的喉结处打了个圈。
  忽而感到腰间大力的揉搓,刚要出声的霸总宣言音调抖转,变成一声浅浅的低吟。
  腰身霎时软了,差点没坐稳。
  郝瑾瑜脸羞得通红,讪讪收回了手。
  他最怕痒, 尤其腰。
  刘子骏低沉的嗓音笑出声,望向他的眼睛充满了浓重的欲色。
  郝瑾瑜站起身, 摆正面色道:“殿下,刚刚说的负责恩科的官员, 我倒有个人选。翰林院侍读学士蒋晏。此人出身贫寒,学识广博, 性格刚正,最主要的是为官清廉。”
  郝瑾瑜给京城各大官员送礼送银,也有拒绝之人,蒋晏便是之一。
  庆云说,蒋晏不仅拒绝,还痛骂他无耻,说要上呈奏本参他贿赂。如此激烈勇敢的人,唯一一个。
  刘子骏挑眉,从堆积的奏折中翻出蒋晏的奏本,摊给郝瑾瑜看。
  “所以,蒋晏参你贿赂重臣是真的?”
  郝瑾瑜瞥了眼奏本,什么“满身铜臭”“仗势欺人的狗阉人”“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
  骂得忒难听了些。
  “洒家之前做事太狠,得罪了很多人。这不是防止以后他们没完没了地参我,为陛下徒增烦恼。二来,洒家也想为殿下新帝登基筛选可用的人才。不知殿下可否允许?”
  锦衣卫如今不在他的手上,路锋又和他不对付,大把大把送银两的事定会传到刘子骏的耳中,所以郝瑾瑜一开始便没打算瞒,如实相告企图。
  相识那么久,郝瑾瑜已了解刘子骏的性格。最恨贪官污吏,还颇有些劫富济贫的侠匪气质。原身贪墨了那么多银两,刘子骏早晚会要他吐出来。
  上次入狱差点被抄家,下次可不会那么侥幸了。与其被收缴,不如用这些银子给自己办点事,顺带着帮刘子骏点小忙,糊弄过去。
  新帝登基,最难的便是如何用人。尤其刘子骏重生而来,对群臣了解太少。
  他没料到郝瑾瑜竟如此聪慧,使银子保命,又确实戳中了他的软肋。
  对此,刘子骏并没有产生被算计的恼怒,甚至挺高兴。
  他喜欢的人果真不凡呐。
  “孤不说,你也做了。”
  刘子骏无奈道:“记得列个清单名目给孤。”
  这便是允了。郝瑾瑜笑应:“谨遵旨意。”
  -
  翰林院。
  “陆老最近在忙什么?也不同大家说话,不如一起到云楼吃蟹?”
  晌午时分,有官员邀请陆明远一同吃午饭。
  陆明远涨红着脸,慌忙遮盖正在书写的话本,摇头道,“老夫有正事要忙,你们自己去吧。”
  众人退了出来,恰好从窗户,瞥眼侧屋正在奋笔疾书的蒋晏。
  “要不要喊他?”有人问道。
  “人家清高得很,怎么屑于同我们这群蒙荫祖庇的草包混为一谈?”说话之人的声音陡然提高,故意说给蒋晏听。
  蒋晏撂下笔,腰板挺直地站立:“钱六,知道自己是酒囊饭袋,没必要大声宣扬。”
  “休要叫我小名。蒋晏,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也不看看自己德性?”名为“钱六”的官员怒骂道。
  蒋晏抬起手臂,认真打量自己一番,淡淡道:“我衣着整洁,相貌堂堂,文质彬彬,德性好得紧。和你这个脸大膀粗的肥猪对比,尤其显得英俊。”
  钱六脸色铁青,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蒋晏手指对方,不仅不怕,还得寸进尺:“哇,肥猪要拱拦了。”
  旁边的人拉住钱六,劝解道:“你同他置什么气?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平白惹一身骚气。”
  蒋晏其人口若悬河,嘴巴又毒得紧。不仅如此,听说父母是开镖局的,别看着书生样,实则一身腱子肉,武艺高强,揍起人来能下死手。
  这样的人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人曾给他使小鞋,奈何他们家和地痞流氓似的,往人府上扔屎扔尿袋子,跑出门来寻,便找不到人影。
  真能惹一身骚气。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他避而远之,当他空气。遭到这样的冷待,普通人早遭不住,请求调职了。
  偏偏这人脸皮厚得如城墙,照常上值、到国子监讲课授业,悠然自得。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有太监前来宣口谕,请侍读学士蒋晏觐见太子。
  众人微顿,这家伙连皇宫都没去过几次,太子怎么会突然找他?
  蒋晏掸了掸一尘不染的官服,姿态优雅走到太监面前,询问道:“敢问公公殿下为何召见在下?”
  “去了便知。”太监哪知道那么多,敷衍地说道,“速速跟上。”
  “在下要去觐见新帝了,诸位同袍。”
  蒋晏得瑟地觑他们一眼,大摇大摆,目中无人地离开,惹得在场的人恨不得啐他一口。
  -
  “臣蒋晏叩见殿下。”
  蒋晏恭敬地叩首,听到太子应允站起身来,抬眼便瞧见太子身侧的大宦官笑看自己,别说笑得还挺好看的。
  “蒋晏,你知孤为何宣你?”刘子骏问道。
  “臣猜测殿下是为了询问郝瑾瑜贿赂群臣的事情。”蒋晏说道。
  郝瑾瑜乐呵道:“你说洒家贿赂你,你有证据吗?”
  蒋晏微怔,旁人收了礼也不会承认,他没收礼,没有证物。
  “我有证据啊。”蒋晏龇了龇牙,“大人送我的是一对罕见的玲珑玉笔,臣没有收。这对玉笔,定还在提督大人府上。殿下派人一搜,便能知晓臣所言非虚。”
  “洒家有这玉笔,在府上,但知晓的人不少啊。”
  郝瑾瑜继续道,“蒋大人,您这是诬告。”
  蒋晏眼睛一转,理直气壮反驳道:“臣绝非诬告,那庆云公公说得一字一句,臣皆能复述一遍,甚至是哪只脚先进我家的门,喝了几口茶水,挠了几下痒,臣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殿下若不相信,大可要庆云与臣对峙。若还不信,到提督府上搜罗一遍,真搜不出什么,臣当场撞死,给提督大人赔罪。”
  郝瑾瑜冲刘子骏挤了挤眼。
  这人赖皮得紧,是个好用的人才。
  刘子骏袖下的手轻轻挠了挠郝瑾瑜的手心。
  他轻咳一声道:“蒋大人怕是误会了瑾瑜。今日,瑾瑜向孤举荐你,说你清廉端正,颇有贤才,明年的恩科想推荐你为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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