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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刘子骏拿起晾架上的毛巾,盖在郝瑾瑜头顶:“外面冷,擦干头发再走。”
  “臣自己来。”
  郝瑾瑜伸手要拽毛巾,手却被一双更宽大的手包裹,凉凉的触感直达心底。
  他激灵地抽了出来。
  刘子骏哑然失笑,大手隔着毛巾揉搓头发,像把玩一件稀世古玩。
  “先生如此疼爱孤,孤应多敬孝心。”
  刘子骏凑近他的耳边,低语轻笑。
  郝瑾瑜:你亲爹停在灵堂,你不给他磕头敬孝,你跑我这大逆不道……
  无耻!刘子骏原来这么无耻!
  一张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因为羞愤而溢出红色的晕,像红通通,软乎乎的小柿子,戳一下就能流出饱满香甜的汁水。
  想捏,想吃。
  刘子骏认真地为郝瑾瑜擦拭掉头发水珠,毛巾撤离时,大手顺势捏了郝瑾瑜的小脸。
  滑嫩的触感停留指肚,越是柔软,越是火热。
  “先生快些换衣,孤在门外等你。”
  刘子骏不容郝瑾瑜反应,大步流行地退出门外,留郝瑾瑜站在原处发呆,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被捏的脸颊。
  门外,刘子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破皮的下唇。嘶——有淡淡的血腥味,令人血液沸腾,灼得他生疼。
  -
  “这道水煮肉片太辣了,你刚出狱,少吃两片。”
  郝瑾瑜眼睁睁看刘子骏无耻地从筷子中间,夹走了属于他的大肉片。
  他咬了咬唇,没说什么。
  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块清蒸排骨,郝瑾瑜不放弃地伸筷子去夹辣子鸡。
  结果辣子鸡整盘从他眼前端起、远离,站起来都够不着得远。
  第二次了!刘子骏第二次把他最爱的辣子鸡端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郝瑾瑜一拍筷子,气恼怒吼:“不吃了!殿下慢走!不送!”快滚,赶紧滚,麻溜地滚蛋!
  “你凶我便是,何必拿身体赌气。”
  刘子骏稳如泰山,递过去一碗鲜嫩的鸡豆花,“想吃鸡,吃这个也可以。”
  郝瑾瑜表情失去管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殿下国事繁忙,臣担待不起,烦请殿下早些回宫。”
  刘子骏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笑眯眯道:“孤看你吃完这碗豆花。”
  郝瑾瑜磨了磨牙,拿起汤勺,大口大口吃起来。
  刘子骏眉目舒展,一动不动地盯。
  “孤喜欢你……”
  “咳咳咳咳……”郝瑾瑜一下子噎住,眼神飘忽。
  刘子骏说甚胡话,侍女庆云一大屋子人,他不想死啊。
  刘子骏不疾不徐地补充道:“喜欢你吃饭的样子。香甜、温暖,好似这人世间再没有饥饿。”
  “吃完了。” 郝瑾瑜麻利地吃完鸡豆花,把空碗翻给对方看,不想再听某人的胡言乱语。
  刘子骏站起身,抹掉他嘴角残留的白色豆花,用指肚捻了捻,暗想——豆花没有瑾瑜的脸颊滑嫩。
  这一举动,惊得郝瑾瑜僵硬在原地。
  刘子骏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干净指尖的豆花残渣,温声说道:“孤见先生略有憔悴,放几天假在府内休息。”
  就在郝瑾瑜慢慢缓过神,眼露期待时,刘子骏嘴唇微启:“两日。两日后,请先生返宫。”
  “还有没有天理?洒家做了五日牢,最起码也得给五天假。”
  黑心资本家的本色一点儿也没变。
  刘子骏笑道:“孤处理朝政的时间尚短,朝政又杂乱,急需先生辅助。先生待孤如亲子,想必舍不得孤焦头烂额。”
  郝瑾瑜:……
  我若真父爱如山,定压死你个不孝子。
  刘子骏走后,庆云眉头皱成“川”字形,一脸探究:“大人和殿下吃饭时好生奇怪……”
  郝瑾瑜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哪……哪里奇怪?”
  庆云喜滋滋道:“殿下能说出类似视大人如父的话语,这简直亲厚到过分!殿下如此爱戴大人,我们的安全岂不是无虞?我们不用离开京城啦。”
  郝瑾瑜无力吐槽:这眼力劲是怎么当上心腹的?靠卖蠢嘛。
  -
  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再一睁一闭,两天就过去了。
  郝瑾瑜犹如周一上班的打工人,满脸写得生无可恋的绝望。
  这两日,他用他贫瘠的恋爱情商细细思考无数次。
  刘子骏一屁大的孩子,懂屁的爱情!听到他要走,定把那份对父亲的依恋错想成了爱情。
  要想离开,得先把长歪的树苗掰直回来。
  郝瑾瑜离得老远,便听见御书房内中气十足的训人声。
  礼部尚书孙佑兴正向太子禀告关于先帝的国丧事宜。
  刘子骏:“先帝的陪葬品及国丧规格一律削减四分之三,一应从简。”
  孙佑兴皱眉道:“殿下,陪葬品皆是先帝生前拟定好的,违背先帝的旨意恐怕不妥……”
  “不妥?你对孤说不妥?!”
  刘子骏用力一甩,奏本咚地一声砸在孙佑兴的脚下。
  “刘亦民,告诉他省下的银子可以做什么?!”刘子骏道。
  户部尚书刘亦民不敢怠慢:“省下的七十五万两三千八百银,可在南方修建一道堤坝,渝川四十八万亩地将免受洪水之害;或在北方筑千里城墙,抵御瓦剌部的进攻,保边境百姓安危;或抵全国官员两月俸禄及开支,喜庆过年。”
  刘子骏冷哼道:“孙卿如此敬重先皇,三个月俸禄无需领,年节礼也不必留。”
  刘亦民立即回应:“谨遵殿下旨意。”
  孙佑兴脸色难看,艰难开口道:先帝的丧礼如此轻慢,会惹天下人非议殿下不孝……”
  “大胆!孙佑兴你出言不逊,污蔑君主,该当何罪!”沉默的阁老赵铎仁突然出声,情绪高昂。
  “臣不敢,臣直言进谏,也是为殿下着想。”孙佑兴道。
  “孙佑兴言语不逊,蔑视君臣之礼,廷杖十鞭。”刘子骏不容置疑。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孙佑兴脸色煞白,他本想仗着自己是太子名义上的舅父,搏一搏国丧的规模,最起码多加几成银子。
  银子越多,油水便越多。没想到刘子骏如此不给面子!
  此时,有太监禀报郝提督求见。
  刘子骏如冷硬的坚冰被春风融化,嘴角微微上翘:“快请进。”
  郝瑾瑜腰板笔直,步履平稳地走进来。众人瞧见,神色变幻。
  刘子骏亦瞪大了眸子:郝瑾瑜头戴毡帽,身穿灰青色长袍,双手揣在袖子内,穿着动作活像个小老头。
  嗯……怪可爱。
  刘子骏脸上浮现笑意。
  “参见殿下。”
  郝瑾瑜端正地行了跪拜大礼,一板一眼道,“臣近日畏寒得紧,棉袍更暖和舒适,请殿下宽宥臣衣着不得体之罪。”
  刘子骏挑了挑眉,郝瑾瑜打算做什么妖呢。
  “无碍,爱卿请起。”
  郝瑾瑜双手交握于身前,微微弯腰低头,规规矩矩地站着,语调平缓道:“李大人现在肯定明白殿下的良苦用心,臣认为这廷杖便免了吧。”
  “对对对。”李佑兴疯狂点头,“臣定按照殿下所指示筹办丧礼。”
  刘子骏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李佑兴感恩戴德:“谢殿下。”
  众人退下后,刘子骏朝郝瑾瑜招手:“先生过来。”
  郝瑾瑜摇摇头,拘了一礼:“于理不合,臣站着就行。”
  “臣认为刚才殿下的做法有失分寸。”
  郝瑾瑜说话黏黏糊糊,如同絮叨的老人家,“孙大人是殿下的二国舅,太后的亲二哥,殿下怎么可以当众脱二舅的裤子责打?众臣面上不说,定会在心底责备殿下不尊长辈。且您这般做,亦是打太后的脸,平白惹了嫌隙。臣认为您当……”
  刘子骏斟了杯茶水,起身走到郝瑾瑜面前,言笑晏晏:“先生说那么多,渴了吧。”
  郝瑾瑜眼睛澄亮,老子老气横秋当你爹,看你还怎么喜欢。
  “殿下,臣不渴!”
  他沉脸道,“就算臣真渴了,您也不能为臣子端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讲究的便是‘规矩’!殿下如此扰乱纲常,如何服众?!臣以为……”
  刘子骏喝了一大口茶水,脸颊鼓鼓,嘴巴嘟嘟,猛地凑到郝瑾瑜面前,吓得郝瑾瑜后退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殿……殿下,你想干什么?!”郝瑾瑜惊慌失措道。
  “侬不喝,锅喂泥~”刘子骏含糊不清地说道,又向他前倾嘟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郝瑾瑜蹭地爬起身,飞也似的跑到桌前,自顾自地倒茶。因为手脚慌乱,洒得到处都是。
  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回头道:“我喝……”
  眼前一黑,唇瓣一触即离,留下水润的清凉。
  又被亲了。
  “瑾瑜今日格外的可爱。”刘子骏眼尾带笑,声音舒朗。
  郝瑾瑜:……
  妈妈,我遇到大变态了!
 
 
第28章 约法三章
  “殿下, 您太无礼了。古语有言发乎情止乎礼,您听说没?”
  郝瑾瑜额头青筋跳起,无论如何要遏制住青春少年的躁动, 不能动不动就搞偷袭。这谁受得了,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他板着脸,严肃道:“殿下举止轻浮,臣看不到您对臣的丝毫尊重。”
  郝瑾瑜那双丹凤冷眸自带冷气,加上有原身给大家留下的恐怖印象,相当能唬人。
  刘子骏已明白郝瑾瑜的本性, 并不觉畏惧, 但怕把人惹毛, 适得其反。
  于是道:“瑾瑜太可爱,孤没忍住,孟浪了~”
  这挑逗的语气怎么回事?!
  何止孟浪, 简直是浪!浪死了!
  “你好生说话,再这样,我就走啦。不对,我干嘛来这,我现在就走。”郝瑾瑜忿忿道。
  刘子骏双手撑桌,把郝瑾瑜围困在手臂间,来了个“桌咚”。
  眉目含情, 散发着孔雀开屏的求偶气息。
  两人靠得很近,衣袍相触。
  郝瑾瑜呼吸猛然一窒, 刘子骏的膝盖再靠近一寸,他假太监的身份便要保不住了!
  刘子骏见郝瑾瑜拼命往后仰, 严丝合缝遮掩的脖颈露出,雪白纤细, 青筋浮动,像雪山之巅的一抹青绿,引得人想触摸。
  “瑾瑜……”
  刘子骏压低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点缱绻意味 。
  “蹭——”
  眼前只留下残影,郝瑾瑜从侧边使出一招“潘周聃”钻了出来。
  他撒腿就跑,不忘叫嚣道:“辞呈,中午,你等着!”
  没跑出去两步,被揪住后颈衣服。
  衣领扣得太紧,这一拉差点噎死,郝瑾瑜直呜呜。
  “好了,不闹你了。”刘子骏笑道。
  郝瑾瑜回头看他,确认道:“真的?”
  像兔子见到天敌似的,有那么怕嘛……
  刘子骏心想,我又不会吃了你……最起码现在不会。
  “孤向你保证,未经你的允许,不会亲你,不做过界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击掌为誓。”郝瑾瑜不放心道。
  刘子骏:“依你。”
  两人击掌过后,郝瑾瑜明显放松一些,扶正歪斜的毡帽。
  “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刘子骏挑眉:“你承认喜欢孤?”
  郝瑾瑜咬牙:“言语轻薄,也不行。”
  “孤只是在称述事实。”
  “辞呈……”郝瑾瑜道。
  刘子骏无奈:“依你。”
  郝瑾瑜得了保证,安心不少。
  再接再厉道:“殿下年纪尚幼,未经人事,误把臣对您的关爱之情当成了爱情。这男女感情不是这样的……”
  刘子骏反问道:“那是什么样的?先生曾有过?”
  郝瑾瑜一下子被问住。他一基佬,男女怎么谈情说爱,还真不知道。就算男男,他也没搞过啊。
  泪目,社畜没有爱情。
  “总之,不是这样的!”郝瑾瑜斩钉截铁道。
  “原来先生便是这样教学生的,未免太糊弄了吧。”
  刘子骏忍俊不禁,略带挑衅道,“哦~孤忘了,先生是太监,恐怕也不知何为情爱。”
  郝瑾瑜:……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刘子骏低头浅笑,“没准还得孤以后教导先生。”
  眼见郝瑾瑜又要炸毛,刘子骏转移话题道:“先生,您刚才喝茶时,不小心把奏本打湿了。”
  桌面摊开的奏折有七八本,被茶水湮湿,字迹模糊。
  郝瑾瑜眨眨眼,心想这也不能怪他。谁要刘子骏老耍弄他。
  刘子骏拿起其中一本,放到郝瑾瑜手上:“这长篇累牍的折子,孤看得实在头疼,先生翻译给孤听吧。”
  郝瑾瑜接过一瞧,是一篇歌功颂德的骈文。辞藻华丽,韵律工整。这种文体发展到现在,过于卑靡浮艳。
  但是先帝喜欢,所以一些无事可干的文官就很擅长写。再者,刘子骏也很喜欢这种浮华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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