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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李氏开国元勋之后,屹立世家百年。朝堂盘根错节,若真要拿三皇子问罪,怕也没那么容易。
  但是刘子骏的目的已达成其一,登基无虞。
  “说得有理。皇弟此番做法虽寒了孤的心,但孤不舍兄弟之情。孤以仁厚待人,皇弟污蔑于孤,孤可以不计较,罚你闭门思过即可。”
  刘子骏话锋一转,道:“孤的先生挪二十万两以赈灾民,亦是极仁义的举动。虽于理不合,却情有可原。孤认为亦可赦免。”
  显然,刘子骏要做交换。
  这次要想他放过刘子佩,他们必须放过郝瑾瑜。
  郑国公思量再三:“太子仁义礼信,臣佩服。”
  “太子仁义礼信!”
  众人齐声高呼。
  太子登基需等到二十七天国丧后,在此期间代行帝职。
  -
  郝瑾瑜被放了出来,庆云接他回府。
  提督府上,刘子骏备了一桌郝瑾瑜爱吃的好菜,等的着急。
  郝瑾瑜面容憔悴,蟒袍染血,身上可以看清道道疤结增生,本就削瘦的身体更显伶仃,仿佛一阵风便能吹走。
  “先生!”刘子骏心疼地起身迎接。
  郝瑾瑜错开他扶持的手,勉强笑了笑。
  “多谢太子。”
  刘子骏着急道:“你可是怪我没有亲自去接你?形势所迫,我不想你受太多注意。”
  “没有。”郝瑾瑜声音极哑。
  刘子骏有些不知所措:“你是责怪我没有倾心救你?我救了!”
  这一路,庆云告诉他了。
  利用他在皇宫的暗卫情报,暗中将皇后的迷药换成无色无味的壮阳药,害死亲父,让皇后背锅。
  本想一举搞死皇后,却不料皇后应对得极为狠辣,于是逼死浮沉道人,下令拆毁各地供奉的妖观。
  得知三皇子在皇宫私库的动静,按兵不动,步步布局,换得百官支持,平稳登基。
  冷静沉着,借力打力。心计何其深,手段何其毒辣。
  郝瑾瑜知道刘子骏是为了救自己,他很感动。
  但是当庆云告诉他,刘子骏裁撤了他的东厂,仅保留他锦衣卫提督之名。他与路锋针锋相对,相当于只给了他挂职的虚名。
  郝瑾瑜便知刘子骏救他的同时,也想瓦解他的势力。
  下一步如果郝瑾瑜没猜错,刘子骏会换掉他在宫中的暗卫,重新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彻底摧毁他的势力。
  借他的案子,刘子骏一石多少鸟,郝瑾瑜数不过来了。
  刘子骏是天生当皇帝的料。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
  望着刘子骏溢出眼睛的关心疼惜,郝瑾瑜摇了摇头,故作轻松道:“饿死了,困死了,难受死了。”
  刘子骏手指蜷了蜷,向前轻轻抱住郝瑾瑜,感受他的体温和呼吸。
  郝瑾瑜内心颤了颤,春芽挂了雪,暖意与寒意系于一处。
 
 
第26章 吻
  郝瑾瑜推开刘子骏的拥抱, 怪奇怪的。
  “我先去洗澡。”
  “我来帮你。”刘子骏掏出伤药膏,“虞太医调制的,对伤口有帮助, 我正好帮你涂药。”
  郝瑾瑜连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能来。”
  “大人,您一个人哪那么方便。太子殿下也是好意……”
  庆云说着说着,见大人瞪他,猛然想起什么,立刻改口道:“殿下万金之躯, 还是由奴才来伺候吧。”
  说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刘子骏手中夺过药膏, 搀扶着郝瑾瑜去了内室,独留刘子骏面如沉水地站在原地。
  浴室内,郝瑾瑜脱了衣裳, 没入温泉,发出一声叹息。总算活过来了。
  庆云知晓主子沐浴不喜人伺候,非常规矩地跪坐在池边。他是唯一知晓主子没有去势的人,上次主子落水也是他帮忙遮掩换衣,以防露出马脚。
  “小云子,太子知晓我们的皇宫暗卫的名字和布局吗?”郝瑾瑜问道。
  “太子只通过奴才了解到的情报信息,没有接触到任何的暗卫人员。”庆云道。
  郝瑾瑜撩拨清水, 清洗身体。
  “东厂解散,差役们看有没有办法安排些进锦衣卫, 每人发五百两银子作为遣散费。皇宫内的暗卫,你支会一声, 过不久可能要把大家解散,每人可从我这领取一千银两作为补偿……”
  “大人, 东厂是明面上的,解散咱没办法。可暗卫是暗地里的人,为何要解散?这样咱不就成睁眼瞎嘛……”庆云小声嘀咕道。
  郝瑾瑜眼眸低垂,冷静道:“现在我主动上报给太子我们的人员名录,他们可能只是被赶出皇宫,还能逃过一劫。倘若太子亲自动手,我们都活不成。人贵在识时务……”
  庆云:“咱也没那么多银子啊。刚遣散过姬妾,府上已经没有现银。暗卫百来人,东厂三百余人,加起来就足有二十五万两……”
  郝瑾瑜:“我从浮沉那弄了笔银子,大概有七万两,本想垫吧皇帝的私库,如今用不着了。再卖卖房产、田地、珍宝收藏,怎么也能凑出个三四十万两。
  凑出来的钱,我们自己留个万把两。其余的,我会列个清单,给朝堂重要官员一一送礼。”
  “大人,您倾尽家财,这是要干嘛?”
  郝瑾瑜眼神深沉,道:“保命!”
  原身得罪太多人,若想全身而退,仅靠刘子骏是不行的。一来他没有那么信任刘子骏,二来刘子骏地位不稳,这次能保得了他,难保下次。
  最好的保身之法便是急流勇退,离开皇宫。而他一旦退位,势必遭到百官弹劾。若官员们收了钱,对他高抬贵手,顺利退休的可能性更大些。
  -
  刘子骏正坐着生闷气。
  要庆云不要他帮忙,庆云比他更亲近?更重要?
  坐不住了。
  刘子骏起身往内室走,迎面正巧撞见庆云。
  “洗好了?”刘子骏咬牙道。
  庆云感到一股寒意,搓了搓手臂,心想从暖室出来外面就是冷啊。
  “大人不要奴才伺候,说自个能搞定。”庆云道。
  刘子骏变脸速度极快,笑得如沐春风:“这怎么能行?先生身体虚弱,万一晕过去怎么办?”
  “还得孤去看看。”刘子骏速度极快地从庆云身边闪过。
  庆云想拦,又不敢拦。
  高声道:“殿下,殿下,这于理不合啊。”
  “走开。”刘子骏怒目而视,脚步不停。
  眼见伸手便要扯开室门,庆云闪身顶住门口,着急道:“大人身有残疾,不喜人看身体。”
  刘子骏脚顿住,心里闪过一丝痛楚。
  忽而察觉到他再不济,重生到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而郝瑾瑜呢,难以想象发现自己重生在残破的身躯内会如何悲痛?
  他深深自责,他应该给予他更多回应才对。
  “好,我等他。”
  刘子骏抿了抿唇,乖乖站立在门前等待。
  庆云如临大敌,抵住门口,寸步不让。
  半个时辰后。
  刘子骏道:“菜凉了,你快去叫厨房热热。”
  庆云难为道:“啊……这……”
  刘子骏怒道:“你难道把孤想成擅闯闺房的登徒子不成?还不快去。”
  “奴才不敢。”
  庆云跪地,眼神往后瞥,还是不挪半步。
  “庆云,你去吧。殿下,你进来。”郝瑾瑜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刘子骏心跳骤然加速,忽而胆小起来,站得板直:“孤在门外等你。”
  郝瑾瑜声音高了几分:“殿下,请进。”
  庆云得了指示,不放心地看一眼刘子骏,却见殿下回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得意?
  庆云心里犯嘀咕,好奇怪哦,是自己看错了吧。
  庆云离开,刘子骏下意识地整了整明黄外袍,推开了门。
  苍白削瘦的脸庞在水汽氤氲过后,多了几分红润的气色。乌发如云披散在肩头,湿意湮湿了肩膀的白色亵衣,紧贴勾勒出圆润的肩头,模糊地看见粉肉色。
  修长的脖颈下,锁骨红痣旁有一道泛着红色的鞭痕,脆弱中莫名显出欲.色。
  刘子骏喉头一紧,无法移开双目,只想把人揉进骨里,尽情放肆。
  郝瑾瑜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他野兽般的眼神。
  拿起桌面刚写完的纸张,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殿下,我手中拿着的是效忠于我的暗卫名单。人悉数在上面了,希望殿下能放他们出宫,成为普通的黎民百姓。”
  刘子骏一愣,闪过一丝狼狈的愧疚。
  郝瑾瑜明白了他的意图,并且拱手奉上了所有的筹码。
  郝瑾瑜垂眉敛眸,看不清眼里的神情:“殿下有千古明君的风姿,臣实在想不到还能为殿下做什么。”
  手里的纸张被郝瑾瑜握出折痕,他缓缓说道,“在殿下得到名单之前,臣想请殿下答应臣一件事。臣想辞去官职,离开京城,过云游野鹤的闲适日子。”
  刘子骏的神色从愧疚、惊疑,到出离的愤怒与误解的悲伤互相交织,五味杂陈。
  “你要抛下孤!”刘子骏眼圈泛红。
  郝瑾瑜诧异地眨了眨眸,不明白刘子骏为何如此悲愤。难道这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吗?
  他的茫然不解深深刺痛了刘子骏。
  “这名单,你爱给不给,孤不稀罕。孤选定了你,你再不可能离开。”
  郝瑾瑜错愕不已:“殿下,你到底何意?削我的实权,又不放我走。”
  “问我何意?你该问问你做了什么!”
  刘子骏急步向前,大手扣住郝瑾瑜单薄的腰肢,将人困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武皇天佑是你搞的鬼。你倾尽家财,助我成事。”
  “你不顾生命之危,照顾患疫的我!”
  “你送我成双成对的竹蝶”
  “你送我世间仅有的兰花。”
  “你说全天下没有比孤更重要。”
  你说只要殿下开心,洒家什么都愿意做!”
  刘子骏眼神逼近郝瑾瑜,低头轻问:“你要孤怎么想?你以为孤怎么想?”
  郝瑾瑜好似被暴雨迎头盖面、噼里啪啦砸了一样。
  苍天啊,乱了套了。
  他往后仰头,结果一双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好不客气地摁了回来。
  两人近得……都可以斗鸡眼了。
  “师徒之情?”
  郝瑾瑜逃避地说道。
  不合时宜地,刘子骏被他逗笑了。
  他凌冽的眼眸化为秋水,无奈而缱绻地说道:“孤理解的是这样子的。”
  腰突然间被大手提了一下,同时头被人往下摁。郝瑾瑜被迫地、主动地吻上了刘子骏的唇。
  清凉被灼热覆盖,直到染上同样炽热的温度。
  郝瑾瑜心慌了,闭眼咬破登徒子的唇。
  刘子骏疼地放开了他,舔了舔流血的下唇,餍足而舒畅。
  他双眼弯了弯,恶人先告状。
  “你挑拨春心,却想一走了之,负心汉。”
 
 
第27章 父子之情
  “你血口喷人!”郝瑾瑜羞得脸色涨红。
  刘子骏笑颜道:“先生就是喜欢我。”
  郝瑾瑜骂道:“喜欢你个屁。”
  对方脸色难看要吃了他似的, 郝瑾瑜气势陡然变弱,小声道:“我捐钱,那是我心疼灾民。你患疫我看顾, 那是我心系社稷,担心大梁江山后继无人。
  竹蝶和兰花更算不得什么了,竹蝶是因为我的侍妾们抢着要买,就那么一对,给你是解围。兰花则是皇后送我,但我花粉过敏啊……”
  刘子骏气得眼圈泛红, 咬牙切齿:“我不信桩桩件件皆是我理错了情, 你还说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重要的, 这又如何解释?”
  他不过想舔太子,想他饶他一条小命,舔着舔着怎么就叉道了呢?
  太监和太子搞上, 他活得了吗?太子当了皇帝,后宫一装一麻袋,他搞得起宫斗?官员们不得把他撕碎,钉在历史的耻辱柱里,银子都不好使……
  郝瑾瑜咽了咽唾沫,坚决道:“殿下,您是洒家自小看着长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洒家把您当儿子教养。父爱如山,洒家说天底下没有比您更重要的, 完全出自父子之情啊。”
  “真的?”刘子骏神情缓和许多。
  郝瑾瑜点头如捣蒜:“比金子还真。”
  “很好。”刘子骏突然笑了,很满意地笑了。
  郝瑾瑜彻底懵逼, 不确定道:“很好?”
  刘子骏快慰地重复:“很好。”
  虽然郝瑾瑜现在不喜欢他,却也证明他对原身太子是亲情, 不是爱情!完美解决了他内心深处的纠结、无法求证的苦恼和漫天翻腾的醋意。
  接下来,只要让郝瑾瑜爱上真实的他就可以了。
  很好是什么鬼?郝瑾瑜凌乱了。
  难道刘子骏缺少父爱?把父爱投射到他身上。苍天,这比帝王宦官之恋更畸形。
  郝瑾瑜雷得头皮发麻,看刘子骏的眼神不觉带上几分怜惜的慈爱。
  好可怜的娃,没爹疼没妈爱,有点子大变态。
  刘子骏嘴角上翘,温声细语:“先生刚从牢里出来,情绪波动太大伤身。我们还是先一同去用膳吧。”
  郝瑾瑜抿了抿唇:“臣辞官的事……”
  “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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