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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孙婉翊抽回手,娇嗔道:“臣妾平日就是一凶妇咯。陛下还来臣妾这里干甚,快去找你的陈美人、王淑妃吧!”
  “朕就喜欢你这份娇蛮。不过偶尔温柔,也别有一番风味。”老皇帝发面馒头的脸笑成包子。
  “臣妾还不是心疼陛下……那郝瑾瑜怎么回事?惹陛下发这么大的火,实在可恶!”
  皇帝面色显出几分狰狞:“他拿朕一分,朕便要他还十分。郝瑾瑜以为朕不知道他平日的作为、敛了多少银钱,朕其实清楚得很。
  看他好用,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敢贪到朕头上,不知好歹的阉人。朕要将他凌迟处死!”
  “陛下,您抄没了他的家财便是,何必处死。快到武皇诞辰日,见血总是不好的。”
  孙婉翊忍着恶心,召来皇帝,是想替郝瑾瑜求情。郝瑾瑜虽奸诈,样貌着实美丽。两人同盟数年,孙婉翊心有不忍。
  老皇帝十分阴狠道:“朕就是要他死得凄惨!看看以后谁敢动朕的东西!”
  “陛下莫动气,死多简单的事,您不如罚那阉人扫一辈子皇陵,长久地给官员们敲警钟。”孙婉翊继续道。
  老皇帝瞥了一眼皇后,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和他多有合作。休要在朕面前耍花招。”
  孙婉翊甜笑着依偎到老皇帝怀里,染凤仙花汁的精致的粉红指甲,逗弄般抚摸着皇帝的胡须。
  “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不敢说一字,您怎么罚臣妾都行。”
  孙婉翊暗想,不是她不帮郝瑾瑜。老皇帝心意已决,她亦仁至义尽。
  美人的暗示,皇帝如何不懂。
  “朕定好好罚你,求饶可不行哦。”老皇帝抱起孙婉翊向内寝走去。
  孙婉翊头抵在皇帝的胸前,默默翻了个白眼。
  内寝香炉烟气渺渺,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老皇帝抱着孙婉翊到床边,宽衣解带,只觉飘飘如仙,手揉搓着香肩,却被孙婉翊嫌弃地一把推开。
  而皇帝仿佛没感受到般,仍旧满脸色.欲,笑吟吟道:“皇后瞧准朕的厉害。”
  他猛地扑上去。孙婉翊淡定起身,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领,从容不迫地走出内寝。
  一双属于女子的纤纤手臂露出帷帐,把老皇帝拖进了进去。片刻后,帐内响起欢爱之声。
  孙婉翊抚了抚秀发,对着贴身宫女道:“翠儿,端盆水进来,还有澡豆和卸染甲的药汁。”
  翠儿把一应准备齐全。
  孙婉翊玉指送入水中,拿起澡豆,认真搓洗手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手指泛起红血丝。
  她讨厌丑男人,更讨厌被迫嫁给又老又丑的男人。
  孙婉翊一直以来用了迷药,让老皇帝认为和他行床笫之事的人是自己,其实她从未侍寝。
  所以,才一直未曾有孕。
  即便如此,和老皇帝虚与委蛇,她仍感到无比恶心。
  孙婉翊终于洗净手,拿起药汁慢条斯理地卸指甲上的凤仙花。她嫌恶地皱眉,今日才做好的指甲当真是浪费了。
  她卸了一半,突然传出一声尖锐恐惧的女声。
  浑身赤.裸的女人连滚带爬地走出来,脸色煞白:“娘娘,陛下……陛下他死了!”
  死了?!
  孙婉翊摔了帕子,提着裙角跑进内寝,掀开帷幔一瞧。
  老皇帝面部发紫,口吐白沫,一动不动。她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竟毫无呼吸。
  马上疯死了?老皇帝马上疯死了?!
  孙婉翊万万没想到老皇帝会现在死,以为还能活个五六年。
  惊惧同时,眉尾嘴角竟带了笑意。
  “娘娘!娘娘!这该怎么办?!”翠儿惊恐不安。
  孙婉翊放下帷帐:“怕什么?!本宫早已料到可能有这样的风险。拿帕子擦干净皇上的面容。还有你,别趴着啦,起来给老皇帝宽衣。”
  迷药没有很大的毒性,却会令人异常兴奋,产生迷幻。以老皇帝这样的色胚,马上疯不是迟早的事嘛。
  孙婉翊退了出来,略害怕又兴奋的心情令她高兴地转了好几圈。
  渐渐冷静,孙婉翊重新坐下,继续卸她的凤仙花染甲。
  皇帝没有死在最好的时候。
  太子与三皇子的夺嫡之争,看不出胜负。她需要好好筹划一番,省着走错了路。
  “娘娘,衣服穿好了。”
  恰巧,孙婉翊的染甲也卸完了。
  她放开自己的头发,净掉脸面的妆容,脱了凤服,又重新披在身上。脸上演出三分媚意,一副刚承了雨露的模样。
  孙婉翊拿起酒壶,泼了死皇帝一脸。而后和宫女二人架住圣上,走出寝殿。
  外面,皇上的龙撵和宫侍还站着等待。
  孙婉翊嗔怪道:“陛下喝醉了,还要去那慧淑宫,真要臣妾好生伤心。”
  皇帝的头窝在皇后的脖颈,似乎在耳语什么。浓重的夜色,即便有宫灯照亮,亦看不清面容。朦朦胧胧,只觉得两人如胶似漆。
  孙婉翊点了点头:“皇帝与臣妾说好,不能反悔。”
  她冲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富贵使了个眼色:“小贵子,快扶一下陛下,陛下醉得紧。”
  富贵了然道:“谨遵娘娘旨意。”
  推向富贵时,孙婉翊悄悄递了小纸条,上面写着“慢行”。
  皇帝便被送上龙撵,富贵道:“走慢点,皇上还醉着呢。”
  就在龙撵不急不慢、缓缓向慧淑宫方向前行。
  孙婉翊及宫女已避开耳目,悄然从小道先一步来到慧淑宫。
  王淑妃育有四皇子刘子孺,现年才四岁。王淑妃家世不出众,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皇后提携。她能生出皇子,也源于皇后的默许。
  孙婉翊进宫时,太子和三皇子已十来岁,她没有办法控制。但是,后来皇帝存活的子女,全都是经过她的允许。
  王淑妃是她的棋子,慧淑宫内侍从全都是她的眼线。
  孙婉翊轻松见到王淑妃,开门见山道:“皇上死了。死在了本宫的床上。”
  “娘娘……这……”王淑妃满面惊恐,完全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但是,皇上即将死在你的床上。”
  孙婉翊直视淑妃,无形的压迫:“本宫要皇上死在你的床上,然后你羞愧自杀。”
  “娘娘,求求您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王淑妃霎时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乞求。
  孙婉翊手掌抵住淑妃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
  “你不死,你儿子就会死。而你死了,你儿子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皇帝。”
  孙婉翊神情冷漠,红润饱满的嘴唇轻轻吐出几个字:“告诉本宫,你的选择。”
  她何谈有选择。
  王淑妃绝望地想。打从一进宫,她便知道自己所有的时光都是偷来的。
  她撇过头,脱离孙婉翊的桎梏:“娘娘,孺儿乖巧懂事,晚上睡觉从不哭闹,最爱吃的是梅花乳酪。
  若他不开心了,您给他一块乳酪便好了。妾死后,请您真诚待他,不求我儿荣耀,但求我儿此生平安。”
  “本宫从不食言。”
  孙婉翊看了一眼绝望的母亲,睫毛微垂,“放心,我会护子孺周全。”
  半刻钟后,龙撵停在慧淑宫前。王淑妃搀扶着皇上,踉跄地进了寝宫。
  半个时辰后,慧淑宫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宫人们纷纷冲进门,只见王淑妃衣裳不整,形色凄惨。
  “皇上……皇上他断气了。”
  宫灯一盏盏点亮,寂静黑暗的皇宫忽然亮如白昼,人声鼎沸。像一出戏募地开场。
  在位二十一年的明宣帝薨了,薨于马上疯。
  太医虞蓬诊了又诊,哆哆嗦嗦地得出结论:“陛下行房前服用了过量的壮阳药物,以致于气血上涌,欢愉致死。”
  床榻上皇帝已死,床榻前众人各怀心思。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三皇子刘子佩率先失态。他快要扳倒刘子骏,父皇怎么就如此巧的驾崩!
  刘子骏面露哀戚,缓缓道:“孤也不信。查下去,到底是谁谋害了父皇。”
  “查,要查!”三皇子对着刘子骏说道,眼里尽是探寻。
  皇后孙婉翊趴在床边,埋头嘤嘤哭泣。
  听此,抬起绝艳的脸庞,怒骂道:“你们想如何查?闹到朝堂皆知,天下皆知,百姓皆知!载入史册,后人皆知!”
  殿内跪满了人,一时寂静无声,唯能听到风叩窗户的咔咔声。
  孙婉翊擦掉眼泪,站起身道:“陛下操劳过度,不幸离世,以这样的消息告知全国。稍后王族和阁老过来,透个口风,莫要群臣胡乱猜测。”
  “儿臣认为可以如此声明,但我们应找出真凶,为父皇报仇。”三皇子缓和了些许,坚持不放过真凶。
  刘子骏无甚表情。
  孙婉翊看向二人,心里有了计较:“当务之急是确定皇位的人选,稳定大梁安稳。太子,你安抚群臣的情绪。丧礼之后,尽快继位。”
  三皇子刘子佩眼见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咬牙道:“母后如此着急盖棺定论,莫不心里有鬼?”
  这个女人两面三刀,前些日子还说要保他登位,今日却选了刘子骏。
  “皇上死得不明不白,如何安抚群臣?”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贵妃适时出声,支援儿子。
  孙婉翊冷笑道:“那便谁也不要脸面,尽管查下去。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谁能讨得好处?!”
  正僵持不下,有人禀告:浮沉道人上吊自.杀,留下遗书一封。
  遗书呈来,浮沉写道他本无神通,给予皇上的神丹含有壮阳之物,才得皇上信赖。
  今日,皇上要了两倍的丹量,听闻皇上驾崩,惶恐不安,以死谢罪。
  “竟是这个歹人!死不足惜!”
  孙婉翊愤愤不平,看向李贵妃:“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浮沉道人还是贵妃引荐给陛下的。”
  “这……这话如何说起?不过是一次驱鬼的仪式,恰好被皇上相中,与本宫何干。”李贵妃眼神躲闪。
  她平日信些鬼神之道,没承想给她召来这么大麻烦。
  而李贵妃不知的是,驱鬼事件就是郝瑾瑜暗中策划,为的便是把浮沉推给皇上,而又摘清楚自己。
  “如今死无对证,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孙婉翊冷哼道。
  “你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刘子骏一声厉呵。
  “父皇已死,我们便在此争论,实在难看。什么事情等办完父皇的国丧再说。”
  众人看出争论不可能有结果,几人便停下了表演。
  -
  皇帝突然病薨,朝堂风雨欲来。在平静乃至哀痛的皇帝凶礼下藏着涌动诡谲的风浪。
  朝堂上,大多臣子按照规矩,认为应立太子为帝。
  刑部尚书赵乘突然站出来:“先帝去世前,臣在审理郝瑾瑜挪用私库金银案。臣在调查中发现,郝瑾瑜挪用的不只是二十万两,而是四十万两。
  其中二十万两,太子拿去用来假冒武皇私藏。此等行为,臣觉得甚是不妥。”
  一时群臣哗然。
  “你有何证据?”刘子骏不慌不忙地问道。
  赵乘道:“伪造的账簿在,东宫婢女如云也曾亲眼得见运银两的人出出进进,人证物证俱在。”
  如云被带上了殿,言之凿凿地诉说。
  群臣听着,耳语不断。
  “若真是如此,太子偷窃银两,失德失孝,伪造神迹,不敬祖先。这般做法,登基为帝怎能服众?”
  “是啊是啊。但太子身份在此,是储君。我等无权逾越。”
  “话虽如此,却也有先例啊。往前数三辈,文黎太子在帝驾崩后,纵夜欢愉,虐死民女。众臣的施压下,最后改立四皇子为帝。”
  ……
  待到如云说完,刘子骏问道:“你可真真切切地瞧见银子?”
  “奴婢确实瞧见了。”
  如云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瞧见了金砖。”
  郝瑾瑜为图运送方便,运的全都是金砖。
  刘子骏淡笑道:“的确都是金砖。但你可知道皇室国库、私库的金银砖皆刻有年号,以示国家所有。若真是私库的金砖,则该刻有先帝年号‘天顺’,而武皇金砖刻的是‘霄元’。”
  位列礼部官员的刘子佩,骤然傻了眼。他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刘子骏拿出金砖,将底部展示给众人看,确实是‘霄元’年号。
  他望着众人惊诧赞叹的表情,内心微微一甜。郝瑾瑜这家伙不知咋养成的脾性,有时候尤其注重一些细枝末节。
  刘子骏颇有些骄傲,绕场展示一圈。
  “即便如此,那也不能证明一定是武皇年份,有可能是太子心思缜密,重铸了年号。”郑国公李尚,也是三皇子的舅父,如此说道。
  “郑国公说得极有可能。但孤亦有认证、物证。”
  刘子骏脸色一凛:“带户部审计郎薛莘、看守太监刘壁、圆子。”
  郑国公及刘子佩的脸彻底变了。这三人便是刘子佩买通的人。
  三人指认,受三皇子的唆使,在核查案件时做手脚,换账簿,运出金子二十万两。
  “皇弟,做事动静太大,是会留下马脚的。”
  刘子骏道,“你所藏金在何处,孤亦悉数知晓。”
  朝堂轰然,纷纷指责三皇子谋害兄长,其心可诛。
  孙佑常道:“理应剥夺皇子身份,贬为平民。”
  “你们谁敢?!”郑国公声若洪钟。
  又有官员站出来求情:“三皇子罪不至此,正是国丧,请太子仁厚待人,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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