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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不干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4-08-21 10:50:45  作者:炎炎原燎
  最后说道:“大人,三皇子昨日前往苛信长府上,两人谈话内容不可知,是否要将情况特别向提督大人禀明。”
  郝瑾瑜的情报系统由暗卫组成,势力范围主要在皇宫。锦衣卫及东厂则负责替他侦察百官。三个情报系统各司其职,皆听命于郝瑾瑜。
  而这致命的消息,锦衣卫得先了,天助他也。
  “我自会说。”路锋眯了眯眼睛。
  打发走下属,路锋进宫觐见太子。
  “殿下,青州知州李佑隆赈灾的麦种以坏充好,在李氏诸多罪状中,已算不得什么。
  李氏侵占百姓良田三千亩,占为自家族田,导致数千百姓无家可归,有胆敢击鼓告状者,皆被他私下处置了。
  又伙同漕运使,贩卖私盐、丝绸、粮食,攫取巨额的财富。任意更调知州官员,任职族人亲信。鱼肉百姓,贪赃枉法,无恶不作。一桩桩一件件,足以全族诛灭。”
  刘子骏:“很好,可有证据?”
  “物证俱在,人证也被微臣保护起来,随时传召。一举将李氏家族打入十八层地狱,再无回转余地。”
  刘子骏笑道:“还不是时候……你办得很好,锦衣卫的用处合该如此,合该为孤所用。”
  “谢殿下。”路锋神色激动。殿下言外之意锦衣卫不该受狗宦官指派,要为他翻身。他终于可以重新把东厂和郝瑾瑜踩在脚下!
  -
  翌日。刘子骏到兵部上值,孙国舅早早恭候在门口,见他来了,笑眼相迎。
  “臣前日家中有事,未能恭贺殿下新职,请殿下责罚。”
  刘子骏面带笑容,亲切地扶孙佑常起身:“舅舅说得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柔儿嫁入殿下,咱就更是一家亲了。”孙国舅笑得满脸褶。
  一上午积极带刘子骏熟悉兵部事务,殷勤备至。
  午宴,孙佑常单独邀请太子到醉仙楼吃酒,席间几次欲言又止。
  刘子骏沉得住气,一直未开口询问。
  孙佑常终于憋不住,说道:“殿下,吾儿前两日与提督大人闹了些矛盾。提督大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不知道可否向您提起过此事?”
  刘子骏当时就在现场,清楚得紧。
  他装模作样道:“听先生提起过一二。表哥为了个乐姬,与苛家少爷发生了冲突。先生劝阻,表哥却出言不逊。先生气性大,估计要放在心上几天。”
  “是啊是啊,就是此事。殿下与提督大人关系亲厚,可否替我儿求情?”
  孙佑常恳切道,“臣就这一个儿子,他出什么意外,臣也不活了。”
  “这……”刘子骏犹豫道。
  孙佑常:“不是臣故意为难殿下,臣找过皇后娘娘。娘娘却送了一盆绿兰给提督,听闻提督有花粉过敏症。这不是雪上加霜吗?臣没办法,只能求殿下帮忙做个调解。”
  绿兰……皇后?!好你个郝瑾瑜!
  刘子骏袖下的拳头握得咔咔响,面上维持淡淡的笑意。
  “母后这般做确实不妥,舅舅放心,孤回去定从中说和。”
  孙佑常感恩戴德,刘子骏用理智支撑着完成应酬。
  吃罢饭,刘子骏急急返回寝宫,一眼便看到明亮的绿兰。
  他特意用薄如蝉翼的珍珠纸糊了个不透风的“密室”,外面的光可以透进来。害怕温度不够,花朵会提前败落,在花盆下生了温热的无烟炭,派专人看管。
  越想越气。
  刘子骏伸手两根手指,夹住珍珠纸的边角。只要一拉,冻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破兰花。
  手指晃了晃,纸墙剧烈摇动。
  刘子骏慌忙松手,心想我拿兰花撒什么气?该找罪魁祸首理论才是。
  行至半路,庆云满面大汗地向他跑来。
  “奴才可算找到殿下。大人被皇上下了刑部大牢,要处死大人!”
  刘子骏震惊不已,问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苛信长背信弃义,今个一早进宫告大人的黑状,说大人私自挪用皇上御库二十万两白银!”
 
 
第25章 曲折
  “大人信任苛信长, 但他把挪用银两的罪过全推给了大人,说大人逼迫他从中协助,不然就将他杀死, 不得已为之。”
  两人边走,庆云边向刘子骏介绍情况。
  “真假账簿悉数呈给了皇上,证据确凿。连带内廷库的太监、工部主事柳大人等四十余人全部被抓进刑部大牢,责令刑部尚书赵乘严加审问,锦衣卫前去提督府抄家,搜刮大人贪墨钱财。”
  “殿下, 大人该怎么办啊?”
  “有孤在, 怕什么?别说郝瑾瑜挪用私库银两是为了救灾民, 即便他把私库的银两全贪为己用,孤要他无事便不会有事。”
  说话间两人出了宫门,换上快马, 直奔刑部。
  庆云喋喋不休:“可是证据确凿啊。大人曾说过,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能沾圣上的私银,哪怕分毫。
  就算大人为了救百姓,以圣上的性子绝绕不了大人。殿下要不我们偷偷李代桃僵,用死刑犯替掉大人,兴许能保大人性命。”
  刘子骏懒得附和, 脑子飞速转动。庆云的办法只能救出郝瑾瑜一人,其余四十多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即便救了郝瑾瑜, 郝瑾瑜也再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这绝不是他想要的!
  两人下了马,直闯刑部大牢。
  此时, 赵乘与陆明远正在拷问郝瑾瑜。
  郝瑾瑜身上的蟒袍官服还未来得及换,被抽了五六鞭, 露出鲜红的皮肉。
  赵乘道:“郝大人,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郝瑾瑜疼得直抽气,声音喑哑:“洒家一进来就全交代了。供认不讳,你怎么还打人呢?讲不讲道理?”
  “狗宦官!你将人扒皮抽筋的时候又何曾讲过道理?老夫为死去的冤魂,讨回些利息。”
  陆明远生平最重脸面,自那次宫门外当众丢脸,对郝瑾瑜恨之入骨。
  如今郝瑾瑜被同盟陷害,自寻死路,陆明远身为陪审,恨不得将其五马分尸,方能消心头恨。
  他狠狠甩出鞭子。武功高强的庆云及时接住,握紧鞭尾一拽,陆明远踉踉跄跄倒地。
  刘子骏瞧见郝瑾瑜皮开肉绽的可怜模样,心如刀绞,抬脚狠踹陆明远的心窝。
  这一脚踹得极狠,老头当即处于半昏厥状态。
  赵乘见此,吓得跪地:“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郝瑾瑜是孤的恩师,这次又跟随孤出外赈灾。出了事情,孤自然要前来看看。以防有人泼脏水,想致孤于死地。”
  刘子骏的笑意不达眼底,冰冷残酷。
  赵乘脊背生寒,小心回道:“郝大人全部招供,此事全系他一人所为,并无其他谋犯,工部等涉案人全部被他蒙在鼓里,二十万两以为是皇上特批的款项。当然,殿下也定全不知情。”
  他与工部柳闵私交颇好,此事若能少牵扯些无辜之人,最好不过。但三皇子私下施压,想借此机会清理朝廷内几名肱骨之臣,尤其是孙家的人。
  赵乘心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若想攀扯,别说几百人,几万人都可能受牵累而死。
  他为三皇子的表妹夫,却也是大梁的臣子。两难境地,已不知该如何处理。太子又掺和进来,摆明告诉他,不要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难矣难矣。
  刘子骏道:“这就好……赵家也是京城中的世家大族,该看得清局势,千万别行差踏错,毁了家族基业。”
  “臣知晓,臣一心为大梁朝办事,秉公处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赵乘小心答道。
  刘子骏除了进门的一眼,再未曾看过郝瑾瑜 。
  一言一语皆考虑自身的利益,丝毫没有为他求情的意思。郝瑾瑜不仅皮疼得厉害,心也一抽一抽地疼。
  他要放弃他吗?虽然郝瑾瑜自知死期将至,最好不攀扯任何人,未免有些心凉。他以为太子对他……有几分真心。
  刘子骏拾起地上的鞭刑,手指擦过猩红的血渍,轻声道:“谁鞭笞郝大人?”
  赵乘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倒地的陆明远。
  “郝瑾瑜是孤的先生。陆阁老,你到底是在打他,还是想打孤的脸?”
  刘子骏手握鞭子,似笑非笑地问道。
  “太子殿下,老臣绝无此意。”陆明远边吐血边惧怕地往后挪了挪。
  “既无此意,便不要动用些私刑。
  牢房打扫干净,弄床干净的被褥。孤绝不徇私枉法,但也绝不想先生走得如此不体面。”
  刘子骏脸一沉,不怒自威:“明白吗?”
  “臣明白。”
  “臣明白。”
  陆明远和赵乘哪敢怠慢,异口同声道。
  刘子骏握着鞭子,毫无留恋地离开,最后也没看郝瑾瑜一眼。
  庆云眼睛满是疼惜,看了又看,眼神安慰大人,恋恋不舍跟着刘子骏走了。
  汗水沾湿的睫毛,一缕一缕。郝瑾瑜忽闪忽闪眼睛,仍旧看不清刘子骏离去的背影。
  “不用再看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陆明远喘得厉害,“只要不连累他,你死了也无所谓。”
  -
  刘子骏出刑部,又急切地返回皇宫,面见老皇帝。
  皇帝盛怒未消,肥胖的身躯窝在龙椅内,监视着官员仔细核查私库账目。就在刚才,已有人向他汇报了太子在刑部的一言一行。
  刘子骏见到皇帝,立刻下跪叩头。
  “儿臣向父皇请罪。”
  老皇帝问道:“你何罪之有?”
  “儿臣赈灾竟未发现郝瑾瑜的忤逆罪行,特请失察之罪。”刘子骏沉声道。
  老皇帝面带了几分笑意:“吾儿心系百姓,难免有些疏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便罚你禁足东宫半年,郝瑾瑜的事,你莫要参与了。”
  “多谢父皇对儿臣的恩宠。”刘子骏满脸感动。
  “哈哈哈哈哈……”
  老皇帝喜笑颜开,“朕要罚你,哪门子的恩宠?”
  刘子骏道:“此事于儿臣虽无关,却关乎儿臣的声誉。父皇罚儿臣禁足,正是维护儿臣的声誉。”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吾儿长大了,好生回去歇着,莫要惊慌。”
  “是。”
  -
  消息传到三皇子和苛信长耳中,两人正在对弈。
  “倒是小瞧了皇兄。十余年的师徒情分,眼睛都不眨,说舍弃就舍弃。”刘子佩落下一枚黑子,笑道。
  “哎呀,殿下棋高一招,臣输了。”
  苛信长摸了摸须髯,恭维道,“殿下设下的一石二鸟之计,臣钦佩不已。”
  刘子佩摁住苛信长未能突破的白子,冷声道:“皇兄当日得武皇天赐二十万银子,何其威风。今日,孤要他尝尝敢欺辱先祖的后果。”
  刘子佩料到太子会断臂求生,所以他收买了盘点审核的官员。
  趁这几日盘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偷运出二十万两,并把苛信长做的这二十万两的假账替换掉真账目。
  如此,父皇查着查着便会发现除了赈灾的二十万两,还有二十万两的假账银子。
  去哪里呢?不免让人想起赈灾前,东宫池塘发现的武皇遗藏,数目恰巧对得上。
  到时,东宫的小奴婢便会主动供认自己曾见过进进出出搬运银两的人,令刘子骏百口莫辩。
  二十万两的赈灾银看似要搞郝瑾瑜,三皇子真正想钓的是太子这条大鱼。
  大鱼还以为自己安全无虞了,实则已落入渔网。
  -
  深夜,刑部大牢。
  庆雾悄无声息地迷晕看守,轻声唤醒熟睡的郝瑾瑜。
  “大人,跟我走。”
  郝瑾瑜缓缓摇头:“不要!我走了,柳闵他们活不了。”
  庆雾目光灼灼,不敢置信。
  郝瑾瑜怎么可能为别人牺牲自己?!他绝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快走,别被人逮住了。”郝瑾瑜伸出手臂推庆雾,牵扯到伤口,深吸一口气。
  庆雾瞧见伤口血肉模糊,一缕缕的丝肉浮在表面。
  赶忙从怀中掏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万年不变的寒霜眼睛露出水光。
  郝瑾瑜察觉了,鼻头一酸,内心暖流涌动。
  “大人,你随我走吧。”庆雾恳求道。
  郝瑾瑜咬了咬嘴唇:“你曾发过誓,绝不违背我的任何命令。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离开。”
  “大人……”庆雾眼睛闪了闪。
  “你别想打晕我,否则醒来我就自.杀。”
  郝瑾瑜低声道,“你快走。太子会救我,我相信他。”
  寂静的黑夜,脚步声响起。
  “快走!”郝瑾瑜催促道。
  庆雾把药膏塞进郝瑾瑜怀里,消失在黑夜里。
  泪珠在眼圈里打晃,郝瑾瑜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落下。
  小心谨慎地涂抹药膏,伤口更疼了。
  他默默哭泣,在心里咒骂刘子骏缓解生理疼痛:狗屎刘子骏,你要是不救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
  皇后寝宫同样在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两个时辰前,皇后孙婉翊派人到老皇帝那里传消息,准备了晚宴邀请陛下共饮。
  帝后二人用膳,孙婉翊美目含情脉脉,温柔小意地替皇帝夹菜。
  “听闻陛下今日发了好大的火,气大伤身。臣妾特意命御膳房做了乌鸡当归汤,给陛下解怒补肝。”
  孙婉翊轻轻柔柔道。
  “好好好。”老皇帝接过汤碗时,手来回抚摸孙婉翊的手背,色眯眯道,“皇后今日格外的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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