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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时刻(近代现代)——稚楚

时间:2024-08-21 10:24:42  作者:稚楚
  实体票根上印有所有参加CB的乐队,以及他们海选时演唱的歌名,设计得非常漂亮。
  而入场后,他们每个人都被分发了一只帆布包,黑底洋红色肩带,上面印着手写洋红色英文Crazy Bands,里面装着的是主办方的官方周边:印有每支乐队参赛曲目歌词的书签、小旗帜、暖宝宝,印有CB和乐队名的热缩片拨片,不同乐队的冰箱贴,Crazy Bands海报,以及CB全员合影的明信片。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手环,每支乐队的颜色以及选用的歌词不尽相同,是随机分配的。
  “哎我的是执生的,你不是喜欢执生吗?”
  “我的是恒刻的!”
  “那你跟我换!”
  “我不换,这个我也喜欢,写的是幻音的歌词诶:我是默剧,你是默剧里的幻音。”
  人群因为这些手环而破冰,变得热闹起来。时间在期待中度过,很快就到了下午两点半。
  空荡而巨大的舞台上,三块黑暗的超大屏同时亮起,开始播放倒计时影像,台下的观众跟着齐声倒数。屏幕上,从数字10开始,每一个数字之后,都会闪过比赛时颇具纪念意义的画面:初次挑战赛、第一次live淘汰赛、分组时刻、滑雪场做游戏、开车追逐日出……
  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倒计时归零前一秒的画面,竟然是集体退赛。
  台下一万人爆发出巨大的尖叫。
  但演出并没有立刻开始,结束后,大屏幕亮起,播放了一则用手持镜头自录的影片,像Vlog一样。镜头穿过走廊,进入一个排练室,镜头翻转时,众人惊呼。
  “无序角落!!”
  拿着相机的人是殷律,对台下的观众打了招呼,其他几人也都露面,除了许司。
  “大家好,现在你们应该都在音乐节现场了吧。”殷律的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背书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每个断句都断在大家意想不到的地方。
  “很遗憾,我们不能参加比赛,也不能在现场和大家见面。”
  “祝福乐手们演出顺利……”他眯了眯眼,似乎盯着镜头背后的什么,小声嘀咕,“看不清了……”
  而这时,他们身后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于是殷律拿着相机,朝排练室大门走去。
  “谁啊?”他语气毫无波澜。
  “特别暖场嘉宾。”门外传来声音,不大。
  殷律挠了挠头:“所以是谁?”
  镜头在这一刻翻转,大门打开,三块巨屏却在这一瞬间同时变作空白,和白茫茫的天色融为一体。
  而舞台中心,巨大的升降台却忽然缓缓上升。
  方才殷律的问题,在这一秒,透过音响得到了回答。
  “碎蛇乐队。”
  观众无一例外地为此感到震惊。
  “什么?碎蛇是特别嘉宾?”
  “啊啊啊啊啊小蛇们回来了!!”
  “我就知道有惊喜CB你小子开窍了!!!”
  舞台中央,碎蛇乐队的三人朝他们招了招手,是熟悉的风格,戴着面具,只不过这次全身行头都变成红色,在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们便毫无预警地直接开始了演出,鼓手阿满高举双手敲了三下鼓棒,紧接着重重砸下,不给大家任何反应时间。
  音乐闯入得突然,毫无章法,瞬间点燃了被寒冬麻痹的一双双耳朵。
  沙马赤尔背着一把金色火焰形的异形电吉他,弹奏出狂野的intro,小留的贝斯也恰到好处地进入其中,重低音冲击众人耳膜。
  不用说他们,就连等待的其他参赛乐队都惊呆了。
  尤其是迟之阳,激动到原地起飞。
  “碎蛇回来了!!!!我的好兄弟们你们终于回来了!!”
  他们这次唱的是一巡的安可曲目,也是一专的开场曲。
  “不夜天。”
  依旧是少数民族风格的重型摇滚,但他们的台风和状态明显和参赛时不同,在巡演一场场live的历练下,碎蛇三人变得更加自信,更游刃有余,独特的曲风也让人一秒就能感受到只属于他们的氛围。
  [来啊  举起火把
  觉里都阿厄阿达
  史里都阿厄阿达]
  两句重复的彝族语言,释义被写在屏幕下方。
  [(人生在世时离不开火,离世时也离不开火。)]
  听不懂的语言增添了少数民族风情,配合着强劲的电吉他,和阿满如同原始部落般震慑人心的鼓,制造出一种狂热的氛围,令人忍不住跟着重复,声势愈来愈大,浪潮般席卷而来。
  [别害怕山高路险
  你我脱胎于烈焰]
  唱到这句,舞台的边缘突然间窜出烟火,红色的火焰冲上半空,短暂地遮蔽了舞台上的三人,几乎还原了歌词的场景,仿佛他们真的是从烈火中诞生的,是火的后裔。
  热烈、滚烫,气势汹汹,活力十足,一首歌就足以点燃冰封的冻海。或许是太过意外,又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激动不已,台下的许多乐迷竟然在暖场就掉了眼泪。
  在愈发高涨宏大的编曲中,三人摘下面具,高高举起,齐声合出最后的唱段。
  [举起弓箭
  烧穿黑暗
  共赴不夜天]
  结束后,台下上万人仍旧延续着绵长的欢呼,极为齐整地喊着“碎蛇!碎蛇……”,这令三人有些不好意思。尽管巡演的每一场都躲不过talk环节,但他们还是没有修炼好说话的艺术,拿着话筒仿佛烫手山药,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小留顶下这一重任。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真的特别开心。”他稚气的脸庞挂着腼腆的笑容,捏住拳头在脑袋前摇了摇,“又见面啦。”
  “非常荣幸成为疯乐收官音乐节的特邀暖场嘉宾。”
  他背着前一晚写下来的台词,紧张得有些口吃:“除、除了暖场,我们还有一个任务。”
  他赶紧看向阿满,把话题抛给他。
  “对,我们要帮忙宣布一下赛制。”阿满自己先点了点头,“这次的赛制非常单纯,大家手上都发了投票器,也就是那个荧光棒。”
  沙马在一旁疯狂点头:“对。”
  小留解释说:“大家可以点亮荧光棒,给自己喜欢的乐队投票,每个荧光棒可以亮起三次。所有live结束后,将会公布结果,今晚co……不是,Crazy Bands的总冠军就会在大家的决定中诞生。”
  完了,不应该吃瓜的。小留说完,汗流浃背,他已经听到台下的笑声了,只想逃跑。
  沙马这个重大失误还一无所知,傻傻点头:“加油。”
  阿满立刻说:“对,请大家给即将表演的所有乐队加油!”
  顺利被救场,小留赶紧切入正题:“好的,比赛即将开始,第一个出场的乐队是——”
  舞台上方的大屏幕上出现乐手们的海报和乐队名。
  “尤利西斯的指引!”
  在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结束了暖场表演的碎蛇挥手退场,取而代之的则是抽中第一组表演的尤引。升降台缓缓升上来,舞台上原本的红色灯光消失,变成梦幻的蓝紫色。干冰如清晨的海雾般弥漫开来,覆盖了整个舞台。
  穗穗的紫色短发被接到齐肩的长度,背了把镭射光贴面的贝斯,李归则将黑长发梳做高马尾,而阿迅一改往日乖巧的形象,额发全部梳起来,露出完整的五官,一袭白色西装,这装扮第一眼看过去,谁都会错认成弟弟。
  一开始是尤引非常标志性的梦幻、游离的吉他引入,和他们之前的歌一样,摇摇晃晃,影影绰绰,迷离的音墙包裹住听众,极短的时间里陷入到一种脆弱、柔软的氛围。
  但当屏幕上出现歌名《今晚我们不谈论爱的虚构》时,吉他忽然变奏,鼓点也瞬间加快,连贝斯的节奏都变得轻盈跳脱。
  阿迅的脸上露出笑容,这个腼腆的笑展露出相同面孔下不同的灵魂。
  舞台璀璨的光落下来,他靠近立麦,望着台下这面孔的海洋,平日里的懵懂和迟钝褪去大半,双眼明亮。
  [今晚我们不谈论爱的虚构
  让时间和你共同挤压我]
  大屏幕上,歌词是彩虹色的手写体,明快而夺目。
  在这首歌里,阿迅的唱腔也发生了变化,和弟弟有着微妙的相似,但没有他的热烈张狂,是乖顺的反叛,有节制的放肆。
  [手指亲吻手指
  伤口依偎伤口]
  巨屏上的字巧妙地随着灯光变换色彩,而阿迅身上的白色西服在此时这变成了天然的画布,五光十色的灯光尽情地在他身上挥洒,印在他的脸颊、瞳孔。
  [你的目光闪耀过霓虹]
  [醒来后你轻声说:]
  副歌一个巧妙的、出其不意的停拍,令台下所有人都心跳一滞,仿佛经历了一场集体的心动。
  而舞台之上,阿迅笑容柔软,拿着拨片的手放下来,重新拨动琴弦。左侧的特写镜头,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朵。
  [我曾在你身体里活过]
  作者有话说:
  最后的音乐节来啦,这次是CB的乐队们真正的谢幕表演了~小蛇也回来了,惊不惊喜?
 
 
第113章 告别演出
  听到这句, 所有候场的乐手几乎同一时间爆发出人类返祖的叫声。
  “阿迅成长了啊!一点都不呆了呢。”
  “我哥唱歌的时候就没呆过好吗?”
  “好好好,你哥什么都好!”
  站满了观众的海滩上升起星星点点的蓝色荧光,逐片逐片凝聚起来。
  舞台上, 阿迅低下头, 手拿拨片, 在李归愈发加速的鼓点下,跟随节奏, 混拨弹奏出华丽复杂的吉他solo。台下的乐迷疯狂喊着他们的名字,浪潮般涌进电吉他高亢的旋律之中。结束后,他右手一扬, 又立刻接回之前贯穿整曲的吉他Riff。
  穗穗随着律动弹奏贝斯, 紫色长发被她甩到左肩。她勾着嘴角来到舞台边缘半跪下。台下的女乐迷疯狂呼喊着她的名字。
  最后一段副歌, 舞台上的灯光从彩色转为莹莹的整片蓝光, 阿迅看向台下的人,嘴角扬起弧度,重复唱着。
  [爱是一片虚构的湖泊
  很荣幸为你跳入漩涡]
  尽管这是一首新歌, 但台下乐迷依旧在最后跟着大声合唱,直到live结束。最后一个鼓点仿佛开关似的,落下之后, 阿迅又变回那个腼腆的自己。台下疯狂喊着“拨片”,可他完全没反应。
  “谢谢大家!开场真的非常紧张啊。”穗穗拿着话筒, 扛下talk环节的大梁,“我刚刚手都在出汗。”
  看着实况转播的秦一隅却笑嘻嘻说:“没有啊, 我睡姐下跪撩妹的时候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哈哈哈哈哈!”
  而台上的李归说话时, 高马尾还在脑后一甩一甩的。
  “感谢所有的乐迷朋友们, 这么冷的天来看我们的收官音乐节, 大家要注意保暖哦, 也谢谢大家给我们投票!”
  快从舞台退场时,阿迅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背着吉他往回跑,高举起手臂,把手里的吉他拨片扔了下去,然后挥手说再见。
  “啊啊啊啊啊!”
  就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舞台灯光全部熄灭,几秒后,黑掉的大屏幕再度亮起,正中间的大屏幕上出现一棵参天大树,一左一右的两个屏幕各投下火把,轰的一声,烈火在树下燃烧。
  “第二支是不是不烬木!”
  “啊啊啊我的UC!!!”
  很快,升降台出现,在舞台中央红色四方体的灯幕中缓缓升起,一整支乐队在舞台边缘喷起的金色火焰中出现。
  电吉他嘹亮的音色先于自我介绍,响彻海滩,光是十秒的前奏,就已经将之前尤引营造的气氛彻底覆盖。
  “大家好我们是不烬木!”
  在左侧的特写屏幕下,大家清楚地看见程澄的脸。他的红发被烫卷,脸上画着雀斑妆,有种独特的少年感。
  “这首歌是我们乐队同名单曲,也是我们的第一首歌,《不烬木》。”
  为了这一次的演出,他们将这首在乐迷心中意义非凡的歌重新编曲,改编得更加朋克。在整场比赛的历练中,原本青涩的吉他焕发出全新的张力,嘶鸣、拉扯,粗粝中带着情感的宣泄。
  不知为何,看着转播的大屏幕,南乙感到一丝欣慰。一路走来,他也清楚地见证了这个别扭吉他手的成长。
  [我有一颗顽固的头颅
  火烧不穿水浸不透
  栖息在不烬木的枝头]
  Uka低着头弹奏贝斯,沉稳的低频埋伏在亢奋之下,像是隐隐跳动的脉搏。台下有乐迷挥舞着自己带来的大旗,上面印着的歌词恰好被唱出。
  [社会的规则约束不了我
  伪饰的言语蒙蔽不了我]
  荧光棒逐个被点亮,泛滥成海,台下不烬木的乐迷高声合着,密集的鼓点令他们热血沸腾,高举双手蹦着、跳着,跟着歌词合唱
  [打破
  打破
  全都被打破]
  而台上,Uka和程澄背对着后背,合奏出惊艳的间奏。结束后,程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原始的野兽
  无需被歌颂
  只需要自由]
  在舞台的最后,大屏幕上的火焰熄灭,而那棵大树仍旧生机勃勃,枝头飞过一只红色的鸟,艳丽的长尾滑过三面大屏。
  原以为就此结束,却在羽尾消失最左侧之际,屏幕边缘和天空的交界处,突然燃起一枚红色的烟火,流星般滑至观众的头顶,砰的一声绽放,千丝万缕,星火流溢。
  而下一组上场演出的ReDream,风格则是忧郁、富有诗意的Indie摇滚,大屏幕上是一片不断拉近的绿野,光线朦胧,如梦似幻,正中间逐渐出现一行白色的字。
  《我将在春夜坠落》
  而在那行逐渐溶解的汉字之下,缓缓出现英文名——So long winter。
  站在舞台最中心的阿丘,身材瘦削,面孔苍白,手腕上缠着水绿色的缎带,尾端飘摇。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剪掉许多,只剩下发梢还留着长长短短的挑染痕迹,褪色到只剩一点点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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