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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时刻(近代现代)——稚楚

时间:2024-08-21 10:24:42  作者:稚楚
  他吻上来,从嘴唇亲到耳侧,叼着他空荡荡的耳垂,那些小钉子又被摘下来了。现在的南乙软得不像话。
  秦一隅咬了咬他的耳垂,故意问:“小乙哥哥想吃哪儿啊?”
  听到他叫哥哥,南乙心重重地跳了几下,想骂人,又想亲他。
  他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称谓了:“哪儿甜吃哪儿。”
  侧过脸,南乙勾着秦一隅的脖子吻上去,不像刚刚那样浅尝辄止,久违地吻得很深,勾缠着彼此,他始终没闭眼,眼睛和皮肤一样湿漉漉的。
  一开始还很轻,闹着玩儿似的,慢慢地,和呼吸一样愈发粗重,攀着的手捂住了秦一隅的耳朵,啧啧的水声变得清晰至极。氧气稀薄,两个人粗暴地吞食了对方的喘息,脖颈都泛了红。
  “甜吗?”秦一隅问。
  都亲得哼出声了。
  南乙直勾勾盯着他,用气声说:“还行。”
  短暂地分开,又牵扯出暧昧连绵的水线,不舍似的,于是又吻上来,抱住了,反复好几次,在逐渐失去控制的相拥里,秦一隅伸出一只手臂,在床头柜摸索。
  南乙睁开了眼,含混问着:“找什么?”
  “电话。”
  “还打?”
  “打给前台啊。”秦一隅笑得坏透了,挑逗似的蹭了几下南乙的鼻尖,“延迟退房。”
  作者有话说:
  度过了很紧张的一段时间后,最想做什么?
  南乙:睡觉吧
  秦一隅:那就睡觉吧!睡个大的!
  严霁:抄答案是吧。
  迟之阳(认真回答):吃一顿好吃的,但是不是去那种高档餐厅,就是那种很像家常菜的小馆子吧,就是……哎呀我不知道了!(给自己说烦了)(其实就是想吃家里的饭菜,但是又没有家,所以只能去家常菜小餐馆)
  严霁(毫不犹豫):做一大桌饭菜。
  迟之阳:做饭放松?你不嫌累啊!
  严霁:不累。我做饭很好吃。
  秦一隅:哎哟,给我做的是吧?就知道爸爸爱我。
  严霁:我想做你哥,你拿我当爸。
  南乙:因为他想让我做他哥。
  迟之阳(扭头对秦一隅说):那我是你爹!
  (逐渐忘记一开始的题目是什么了)
 
 
第107章 甜蜜誓言
  秦一隅打电话的时候, 南乙也没闲着,从他身上下去,往后退了不少。
  他发现每次他们做这种事儿的时候, 南乙都不舍得把主动权让出来, 真就跟比赛似的。
  “行, 嘶……”秦一隅倒吸了一口凉气。
  低头一看,南乙扶着他的膝盖, 低下头,动作相当莽撞,毫无预警。
  这还是头一次。
  “好的, 谢谢。”秦一隅靠在床头挂断电话, 深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没什么技巧可言, 所有的技巧都是从秦一隅身上学的, 但光是这张脸就够了。
  “牙……收一下。”
  谁知南乙竟然笑了。原来是故意的。
  南乙抬起头,望向他:“疼吗?”
  秦一隅喉结滚了滚,连带着那行刺青都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他垂着眼, 伸出手抚摸南乙的脸庞,拇指自然而然地伸进他的嘴里,摩挲着尖利的犬齿。
  “很爽啊。”
  南乙挑了挑眉, 任他用手指摸自己的牙,他能感觉到秦一隅的呼吸声愈发重了, 一种强烈的掌控欲冒了头。
  一个对所有人的爱都满不在乎的混球,看上去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家伙, 暴躁又疯狂的狮子, 在他手里就像只猫似的。
  南乙迫不及待用任何想得到的方式去求证秦一隅属于自己这件事。
  手指脱离了口腔, 变得有些凉。秦一隅仰着脸靠在床头, 鬼迷心窍似的盯着手指上的水痕, 拿下来,自己舔了舔。
  .
  再一低头,南乙那张漂亮又冷漠的脸又一次下沉。
  他伸出手拉住南乙的胳膊,将他拽过来要接吻,谁知道南乙膝盖一个不稳,直接坐到了秦一隅的胸口。
  听到他发出闷哼,南乙立刻起来,只用两边膝盖跪在床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没事吧。”
  谁知道秦一隅竟忽然笑了,自己往下躺了躺,手摁住他往下压。
  “坐上来。”
  “你疯了吗?”南乙感觉他真的不是一般的神经。可秦一隅挨了骂,还笑着点了两下头,“我一直都是疯的啊,你不就喜欢疯子吗?”
  他肆无忌惮地从下往上打量着,声音很低,也很轻:“南乙,你好美。”
  说不清是这副离不开他的神情取悦了自己,还是这些黏黏糊糊堵不住的赞美哄得人头晕,南乙的心跳得有些快。
  “别乱用形容词。”南乙语气还是冷的,“打你了。”
  秦一隅还在嬉皮笑脸。
  “要给我一巴掌吗?”
  南乙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张自己长久注视着的脸,一张英俊得一目了然的面孔,挑不出一丝毛病,从小到大,都受无数人崇拜。
  但这张脸现在在自己身下,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原来秦一隅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潜意识里的支配感取代了理智,南乙鬼使神差换了样东西,打在秦一隅的脸上。
  这一下其实很轻,但秦一隅还是懵了,笑眯眯的眼渐渐睁开,睁大,望着南乙,眼神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这反倒取悦了他。于是南乙又换了一边,扇了一下。
  “用这个打,不行吗?”
  秦一隅从震惊中走出来,突然笑了,低声回答:“行啊,小疯子。”
  他起了坏心眼,伸手把南乙脖子上的拨片项链解开取下来,捏住那枚红色拨片,用薄薄的边缘刮弄皮肤。
  “嗯……”南乙撕开外包装,扔在秦一隅脸上,“你有病吧。”
  秦一隅低着头,笑得像个十足的混球,一手接过来,另一只手仍在胸口拨弄。
  “像不像弹琴?”
  南乙实在不忍直视了,用手挡住了脸,但能感觉到秦一隅捏着拨片的动作。
  “好漂亮,比我的琴还漂亮。”
  这是什么对比……
  “你这样……”南乙的手撑着秦一隅的小腹,“我还戴不戴了。”
  秦一隅眼睫毛都蒙了层汗,笑着说:“每天都得戴,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南乙气喘吁吁,“你是我的。”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时间过得极快,房间电话响起,秦一隅接了,肩膀夹着听筒,很正经地说:“到点了吗?那再续一天吧。”
  “嗯,谢谢。”
  挂断后,他凑过去和南乙接吻。
  “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忙?”南乙口齿不清。
  醋劲儿这么大呢。
  秦一隅笑了,抱他抱得紧极了,“还有比这更重要的正事儿吗?”
  在极端的矛盾和快感中,他忘却了过往所有的痛,忘却了根植于心底的仇恨,只有爱,满满当当的秦一隅的爱,将他的大脑洗刷到只剩下空白。
  而秦一隅似乎也终于抛下了游刃有余的假面,紧紧抱着他,不断重复着“别消失”和“别丢下我”,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南乙想。
  “不会的……”南乙能说出口的话都被撞散了。他很想告诉秦一隅,你是我的,你的人生属于我,永远永远被我攥在手心里。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
  只是他真的很累了,累到看上去好像谁都不需要了一样,只有南乙知道,他需要秦一隅,填满他空荡荡的血洞,给他很多很多,让他愈合,让他健全起来。
  他浑身脱力,在被放下来时几乎站不住,只能背靠墙壁,慢慢地往下滑坐在地上。
  而秦一隅半蹲下来,面对面问:“你知道网上的粉丝喜欢叫你什么吗?”
  问他,他自己轻声回答:“奶、油、老、师。”
  “我一开始还觉得很不贴,应该叫冰块儿老师才对吧。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他伸出手抹了抹,“这名儿起得可真天才啊。”
  从上到下,秦一隅餍足地打量着南乙,仿佛想把他现在的模样一点点都刻在脑子里似的,过了许久,才用纹满纹身的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接了个很像急救的吻。
  “宝宝,你才18岁啊,现在就这样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可怎么办。”
  谁知南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明明狼狈极了,抬眼的眼神却还是美得锋利,惊心动魄。
  “你呢?22……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
  他仰着脸,挑了挑眉,仿佛被上的另有其人似的:“久久,没了我你还能活吗?”
  秦一隅愣了一秒,无论什么时候,听到南乙这样叫他,他都会脸红心跳,明明什么都做了,真是太奇怪了。
  他试图用疯话掩盖过去,笑着借坡下驴逗他:“想跟我结婚啊。”
  南乙似乎缓过来不少,戴着戒指的手勾着他的脖子贴上来,靠到他耳边,小声说出一个甜蜜又怪异的誓言。
  “嗯,再等三年,我娶你。”
  怎么会有这种小孩儿啊。秦一隅被他勾得嘴角上扬,看他这一身的吻痕和淤青,只得忍了又忍,最后轻轻拍了拍南乙的后背。
  “好啊,小老公。”
  两人从白天折腾到天快黑,在酒店里吃了一顿晚餐,南乙才恢复了体力,但困意又袭来,顺势就躺在秦一隅的腿上睡觉。而秦一隅轻轻柔柔地用手指捋着他的头发,一根根细数南乙白色的发根。
  他将洗干净的项链重新戴回南乙的脖子上,低头吻了他好几次。
  睡着的时候像个孩子。秦一隅抚开他脸上的碎发,替他盖好被子。看着如今南乙的样子,他偶尔会想到假如当时没有一时兴起加入恒刻,会是怎样。
  通常他不会幻想得太深,因为随便想想,就会不受控制地心痛,秦一隅不喜欢那种感觉。但这几天他总会想,做梦也会梦到。原来这就是患得患失吗?可自己明明是觉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勉强能配得上我的人呢。
  原来南乙是超出这一切的存在啊。
  “南乙……奶油?哦,原来是谐音啊。”秦一隅的手指在南乙的侧脸点了点,想写上自己的名字,但姓还没写完呢,就听见南乙哼了一声,皱眉把他的手拿了下来,好像是嫌他吵了自己。
  但下一秒,南乙就牵住了他的手,本能地十指紧扣。
  你也太爱我了吧。
  啊,忘了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暗恋的了。秦一隅有些懊恼,他承认自己一做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下甜言蜜语和荤话了。
  下次一定要说。
  “你要说什么?”按照约定来到餐厅包间,看到许司,秦一隅开门见山。
  他现在是有夫之夫,行为举止要恪守男德,何况老婆还是个占有欲强得惊人的醋精。
  “要不边说边吃?”许司第一眼就看到秦一隅脖子上的吻痕,他脱下外套之后,大领口的毛衣也没遮好肩膀上的牙印。
  “那个……”许司指了指肩膀,有些尴尬,“露出来了。”
  “啊?”秦一隅第一反应是我又没有肩带,一扭头才看到牙印,恍然大悟,笑着拽了拽,“早知道穿高领了。”
  “我不吃饭了,一会儿还要回CB清东西搬家。”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想找我聊吧,说吧,是和无落有关,还是和于昇有关?”
  许司了解他的脾气,也没强求,静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还有一个黑色的U盘,一起推到秦一隅面前。
  “这些是我这几年收集的,里面都是一些证据。”
  “什么证据?”秦一隅挑了挑眉,看上去并不很在意,随手翻开文件,发现是当年他爸签下来的版权转让的合同。
  果然是为了他音乐版权的事。
  意外的是,这居然是原件。
  “就是于昇当年骗走你版权的证据,但我不确定这些够不够你打官司,把版权拿回来。”说到这个话题,许司显得有些低落,声音也变轻了,“我当时,没有站出来帮你说话,我知道你不在意,但这件事一直反复折磨我,从来没过去过。”
  秦一隅了解许司,所以他没开口,而是向他投去认真倾听的目光,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找机会补偿你,这些歌,都是你写的,如果没有你,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无序角落。”许司深吸一口气,“所以我经常偷偷地录音,录视频,拍下一些隐私的文件,但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派上用场,我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合不合法,一隅,我只是希望能帮上你……”
  看着许司湿润的眼,秦一隅有些动容,他笑了笑,很认真地说:“谢谢。”
  “这些东西我回去会好好看的。于昇没了诚弘的大靠山,自己私底下也犯了不少事儿,现在估计慌得要命,确实是拿回这些歌的好时机,你的这些证据,一定能帮到我。”
  他语气诚恳,听上去有种天然的信服力,令许司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沉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许司。”秦一隅看向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你现在这样帮我,其实也很危险。他和无落的合约应该还有几年,之后他可能会发现是你……”
  许司温声打断了他。
  “没事的,我……我想给自己放个假。”他露出很浅的笑,“我已经决定了,结束了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之后,我要暂停乐队活动。”
  秦一隅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因为你才做贝斯手的。”许司垂下了眼眸,轻声说,“那时候你说你想组个乐队,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你的表情,眼睛好像会发光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努力学琴,做个合格的贝斯手,帮你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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