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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玄幻灵异)——你爸爸

时间:2024-08-20 16:11:13  作者:你爸爸
  阿德加内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借力站起来,他甚至坐在地上又扯了下余让的手。余让低头看。
  阿德加内仰脸看他,余让想说,你不会站不起来了吧?
  阿德加内一拽,又把余让拽回了地上,他还好心托了下余让的腿,怕余让撞到。
  余让双腿抵在阿德加内的大腿上,垂眸盯着舰长看。
  阿德加内伸手搂住余让,头贴到余让胸口,低声阐述:“我非常爱你。”
  余让脸上表情顿了顿,变得有些无奈,下一秒又变得温柔异常,他捧起阿德加内的脸,上下左右看了一圈,最后索性张嘴,在舰长的脸上咬了一口:“还是打一架吧,舰长?”
  阿德加内脸上顶着个牙印,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你想要怎么打我?”他顿了顿,答应完才表达疑惑,“为什么?”
  余让慢吞吞,自己也不他确定:“我或许还是有一点生气……?”
  阿德加内表情一僵。
  余让掐了个小拇指:“大概这么点,需要发泄一下,给自己一个交代。”
  阿德加内抿了抿唇,他看起来有些伤心:“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他抬头用额角蹭了下余让的小拇指,“一点也不后悔。”他停顿,补充,“现在更是无耻地感觉到窃喜。”
  余让顿了顿,笑:“所以我们打一架吧。”
  阿德加内看余让,好一会儿,他抬起脸,对着余让的手掌:“打我一巴掌?”
  余让垂眼看他,伸手摸摸他的脸:“有没有什么真的打架的地方?”
  阿德加内的脸色犹疑了好一会儿,最后道:“星网上有各种竞技类游戏,拳击、机甲和星际战斗,而且不会受伤……”余让沉吟。
  阿德加内有些犹豫:“训练场也有,可是你打不过我……”
  余让看他一眼。
  阿德加内又说:“我可以站着让你打。”
  “……”余让莫名生起气来,他又低头咬了下舰长的脸,慢腾腾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你站着让我打,我可以驾驶机甲吗,复杂吗?”
  阿德加内跟着起身,牵住余让的手:“我可以教你简单的操作,但是你如果用机甲和我打架的话,我担心你会受伤。我即使站着不动,我的机甲也有自动防御模式。”
  “……你真厉害。”
  两个人牵着手,慢腾腾地往外走去,余让还在和舰长商量两个人要去哪里打一架的事,舰长唯一能给出的意见只有自己站着让余让打。
  好像他但凡多动一根手指,余让就会被他撂在地上站不起来,从而战斗失败,失去存下的信心。
  走出医疗室的长廊后,阿德加内亲了亲余让的脸,点开光脑给娜芮尔发了条信息:[找人把你医疗室门口的监控覆盖一下。][我可以留一份存档吗?][我觉得是不可以。][你当时情绪波动很大,确定不要我留一份来记录分析你的健康状况?][没有必要,直接覆盖了。][真可惜。]-余让后来和舰长打了很多次,开始在星网竞技游戏内打架,开的私密房间,观众都是一些虚拟数据。
  阿德加内说好站着不动,可他在正式的战斗场合下,拥有非常敏锐的战斗条件反射,余让的每次挥拳,他微一侧身就避开了,之后懊恼又歉意地回看余让。
  余让本来还没怎么,被他多躲了几次,气得咬牙,连打带踹地去揍阿德加内。
  舰长躲得毫无波澜,膝跳反射一般自动躲闪,余让全程没挨到过他一根手指头。
  平时见到时,恨不得两个人长在一起不分开,打架的时候挨到一根头发都困难。
  最后还是余让力竭,躺在竞技场地上喘息。
  因为开得是星网私密竞技场,周围没有真实的围观者,看台上都是些虚拟数据,会配合玩家的得分和失分发出欢呼和嘘声。
  余让躺下后,观众席上出现了虚拟的人声,裁判席上,两人的比分还是0比0。
  阿德加内懊恼地蹲到余让身旁,还好心解释:“抱歉,你动作太慢了,我一不小心转头就躲开了。”
  余让闭着眼睛深呼吸:“还不如别抱歉。”
  阿德加内伸手摸了下他的脸,观众席上突然出现震天的欢呼声,裁判席上的比分变成了0比1。
  余让睁开眼睛,阿德加内蹲跪下来,亲余让汗津津地脸颊,欢呼声又起来了,变成了0比2。
  [谁设计的这个游戏,评分标准到底是什么?]余让坐起来,伸手抱住阿德加内的后脑勺,手掌在他头发上一顿乱揉,他抬眼一看,裁判席上的分变成了2比2。
  “……”好蠢的游戏。
  出游戏后舰长有些小心翼翼,说教余让操作机甲,余让学了基础操作,去星网竞技场和舰长打架。
  机甲操作实在太复杂,即使舰长站着不动,余让的攻击动作也看起来没有什么伤害性。
  他甚至因为操作不当,跳跃范围没控制好,从竞技台上跳了下去,虚拟裁判直接按铃宣布了他挑战失败。
  余让从机甲舱里出来,他满头大汗,黑色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阿德加内无辜地站在竞技场内,接受可能是他人生中最简单的一场竞技胜利。
  没有一丁点高兴,甚至感到懊恼。
  如果是在日常场合下,余让要打他,他能够做到不动让对方打,可是竞技场内,他拥有战斗的条件反射,甚至会不自觉分析,对手的出拳力量和速度,以及对方的下一套攻击。
  余让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过战斗经验的普通人,他的每一次攻击,实在是太好猜了。
  阿德加内褪掉身上机甲,从竞技场跳下,走到余让身旁,刚要说话,余让嘘了他一下:“下次去线下训练室吧,近身格斗,机甲太难了,我操纵不了。”
  阿德加内伸手擦了擦余让脸上的汗珠,和余让打过很多次了,开始只以为余让想要揍他一顿,他甚至提议过,如果余让只是想要揍他的话,把他绑起来打一顿就好了,没必要每次都在专业的竞技场内,这让他很难被揍。
  但余让只摇头。
  阿德加内觉得有些苦恼,面对余让时有些小心翼翼,他甚至准备去让娜芮尔准备些麻痹神经和肌肉的药物,来结束这种煎熬。煎熬……
  阿德加内想到这个词语,有些茫然地醒悟过来。
  余让就是想让他煎熬?
  这是一种……报复?
  阿德加内觉得没什么,他点点头——这是应该的。隔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委屈,可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静静地看了余让一会儿,伸手抱住余让:“好,我们马上要到里德了。”
  余让点点头:“那就在飞船抵达里德的前一天,我们去训练室里打一架。”
  阿德加内抿了抿唇:“好。”他不知道这场对他而言名为“折磨”的架,要打到什么时候。
  余让什么时候,才愿意消气。-
  余让其实没有阿德加内想的那么多,为了折磨一个人而花这么多功夫,对他而言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他暂时没有精力去思考舰长的事,也没顾得上顾忌舰长的情绪。
  他就是,在完成一件事情。
  让舰长陪他,完成一件事情。
  可对阿德加内来说,余让只是整天在翻着乱七八糟的近身格斗书籍,毫不系统地学习星网上的格斗教学。
  他还看过了阿德加内过去做学生时,参加近身格斗的影像资料。他像是阿德加内每次战斗前,都会翻看对手作战习惯一样钻研阿德加内。
  即使他分析这些时,舰长就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手指偷偷摸上他的手指,他也没转头问一句,比如为什么这个时候预判了对手的反击动作?
  ——他把我当成需要对抗的对手了。阿德加内有些无奈。
  余让照样亲阿德加内,睡觉时候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起床之后,他穿戴轻便出门,他趁李维休息时,去问过李维的家庭状况、成长坏境,好奇他在飞船上漂泊,他的妻子怎么还没和他离婚。
  “……”李维觉得这个问题很冒犯。
  他也问过法尔图,法尔图坐在轮滑椅上,四肢张开地转圈,说自己结婚后,只会拥有一个小孩,他会给这个孩子建造世界上最大的游乐场。
  余让点点头:“你才二十几岁,脑子里就有结婚和孩子的事了?”
  “……”法尔图啊啊叫,“你是在讽刺我胸无大志吗?”
  余让摇头,转身走了。
  他还拿着资料本,询问过很多他见过的人,飞船上处理垃圾的后勤工作人员、商店的主人,路过的巡航队员、舰长护卫队员门。
  很长一段时间,舰长身边的人看到他会有些拘谨,以为他是在帮舰长调查做什么员工考核类工作。
  故他们回答问题的时候非常认真,恨不得把自己小时候藏在枕头下的一块饼干都告诉余让。
  余让也不解释,他只是低头记录,询问对方,再点一点头。
  他认识了好多人。
  他们有亲人、爱人、朋友、理想、抱负、痛苦和幸福。
  他们变成了人,不是某种劣质游戏中没有任何描述的背景人物,他们拥有他们自己的生活。
  余让的手伸到了水面。-
  和舰长约好打架那天,训练室已经提前上锁,没有任何人存在。
  阿德加内还是作弊了,他让娜芮尔给自己了一些麻醉药剂,药效等同于食用中等剂量的酒精,这会让他的反应速度稍微慢一些。
  余让穿着一身紧身战斗服,站在训练台下,眼睛扫描般地看他。
  阿德加内肌肉一紧,怀疑余让发现了什么。
  余让没说话,他走上了训练台。
  舰长顿了顿, 跟着走上训练台,最后还是坦诚道:“我用了一些药物。”
  “嗯?”余让侧头。
  “类似酒精,会让我反应慢一些。”
  阿德加内以为余让会生气,余让却点了下头:“哦,没事,不伤害身体就行。”
  阿德加内不理解了。
  余让已经摆出攻击姿态,抬腿直踢向他胸前,阿德加内条件反射抬胳膊一格,他正准备用手肘给对手一下,对上余让的脸,顿了下,停住了手肘的动作。
  余让推了他一下,拳头挥过来,阿德加内提醒自己不要躲,拳头贴到脸上前,还是偏头,让拳头擦过了耳朵。
  阿德加内开始紧张,一种有别与战斗状态的紧张,他像是在和自己的本能对抗。
  对抗的结果失败,他无法在正式的战斗场合挨打。
  几次单方面交锋下来,即使阿德加内每次都完美躲开了余让的攻击,但一动不动的防御姿态,仍旧让他被余让逼到了角落里。
  “我不懂你要做什么。”阿德加内有些失落。
  余让把他逼到了阻挡线前,热汗和喘息全落到阿德加内平静无汗的脸上,余让伸手揪住他的衣领。
  训练场周围的虚拟屏幕,传来嘈杂的人声和嘘喊声。
  阿德加内本来要躲开,硬生生抵挡了这项本能,他抬眼看余让。
  余让脸上带着蓬勃的热气,喘息时胸膛在起伏,他在呼吸,他在活着。
  余让直勾勾地盯着他:“打我。”
  阿德加内顿住。
  “你不懂我在做什么吗,我懂。”余让怒骂了声:“你他妈别把我当成什么易碎的花瓶了。”
  阿德加内身体一紧。
  余让冷声道:“打我。”
  别他妈把我当易碎的花瓶、容易凋谢的花了。
  把我当成石块,把我当成钢筋水泥或钻石,把我当成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矿物质。
  让疼痛砸向我。让我,新生。
  阿德加内抬起手肘撞了余让一下。
  余让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阿德加内立刻顿住,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对于自己突然出手有些不可置信。
  余让的脸色微红,汗水滴到下巴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阿德加内,身体里骤然迸发的战斗力,让舰长没忍住伸手。
  余让虽然从没有参与过战斗,在少有身负重伤的时刻,阿德加内却觉得对方此刻像是经历了无数生存战争,最后成了站在一片焦土之上的,唯一那个浑身浴血的求生者。
  他应该对这样的对手,予以尊重。
  阿德加内眨了眨眼睛。
  余让跑过来,用自己坚硬的脑袋狠狠地撞了下阿德加内的脑袋。
  阿德加内闷哼了一声,他听见余让骂人。
  充满生命力的。
  “妈的。”
  阿德加内也想,妈的。-
  余让和阿德加内打了一架,即使打到最后,他们两个在地上如同孩童一样毫无章法的厮打,余让还是全身负伤了。
  舰长战斗经验丰富,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他抛弃了自己一切的战斗技巧,和余让扭打在一起。
  听余让的喘息和痛苦的闷哼声。
  最后余让发狠地坐到了阿德加内的身上,阿德加内经验丰富地翻身坐到了余让身上,他挥动拳头,看见余让亮晶晶的眼睛,脸上的鲜活的伤痕,顿了顿之后,附身抱住余让。
  “我认输。”他嗓音嘶哑,人生中从为有过如此心甘情愿的失败。
  余让抱住他的后背,虽然赢得不是很合理,但仍笑得开心:“我知道我会赢。”
  “嗯。”阿德加内闷声。
  余让嘶声,停下来后,肉体的疼痛才覆盖上来,他啧啧了两声。
  阿德加内小心翼翼看他脸上的淤青,虽然很努力地克制了力道,但淤青仍旧看起来有些可怕。
  直到两人去医疗室找娜芮尔治疗时,娜芮尔震惊地差点没拿住手中的医疗策,她甚至差点失去上下级礼仪地对阿德加内破口大骂。
  余让拍拍她的手:“我也揍他了。”
  娜芮尔看过去:“……”
  “你看他额头上那块淤青,我打的。”余让笑。
  “……”娜芮尔看舰长,“我怎么没看到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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