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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玄幻灵异)——你爸爸

时间:2024-08-20 16:11:13  作者:你爸爸
  “……”法尔图说话含糊不清,“怎么会呢?你站在舰长室门口的栏杆前,舰长都怕你被风吹下去。”
  法尔图嘟囔:“虽然我们飞船上没有风。”
  “……”余让笑。
  “你走路,舰长都怕你丢了!”法尔图继续嘟囔。
  余让收回了自己的手:“把你车收起来吧,法尔图。”
  法尔图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直说自己花费巨资购买的车,没有机会开,实在暴殄天物。
  余让没搭理他。
  法尔图让车子自动离开,带着余让一起往他宿舍方向走去,一路仍旧喋喋不休地讲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直到余让进入他宿舍,听到他絮叨地介绍自己宿舍内的玩偶、贴纸、他独一无二的游戏舱。
  余让按照他的指示,进入了全息游戏舱中,花费数分钟扫描个人信息登录上了自己的星网。
  余让坐在深棕色的沙发上,他抬头看了一会儿,又侧头看了会儿。
  阿德加内是一个把手指伸进伤口里,还摇头表示不疼的人。
  他只有在情绪达到阈值时,才会脱口喊疼。
  这可真不是个好的习惯。
  余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可以切入游戏场景的门前,他抬手点了下。
  《堕入异界后》游戏的图标仍旧很露骨,NPC的汗珠几乎要顺着图标低落到面前地面上。
  余让看了会儿这个图标。
  旁边跳出个虚拟聊天框,法尔图发来信息:[呃舰长来了,他说他等你出来。][他为什么自己不给我发信息?][我怎么知道啊啊!!]余让还没回话,法尔图又立刻回道:[他说他没带光脑。]余让在大脑里慢腾腾地哦了一句,他没回话,手指滑动面前的图标,一个简单的《E》字出现在了余让的面前。
  余让歪头看了会儿这个图标。
  他伸手,点击。确认,进入。
  门内变得一片湛蓝色。
  余让抬步走了进去。
  他走入他高中的房间,书柜里放着手办,墙角放着乐高。
  有人叩叩叩敲他的门。
  余让没说话,他在房间的电脑前坐了下来,开始调整数据。
  门口余穗嘟囔:“妈——哥还没睡醒吧。都这个点了,还睡!”
  妈妈的声音很小:“哥哥这段时间很忙,多休息会儿。”余穗哼哼。
  半个小时后,余让满头大喊地打开了房门。
  余穗抱着一瓶冰镇汽水,拧着瓶盖,趿着拖鞋路过,余让抬手拿走她手中汽水,拧开了瓶盖。
  余穗抬着双手,眼巴巴地:“谢谢哥——”
  余让打开自己喝了。
  “……余让!渣男!受死吧!”
  余穗有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她嘴唇偏厚,噘嘴时可以挂油瓶。
  她气呼呼地看着余让,眼睛眨巴眨巴。
  爸爸妈妈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妈妈的眼角有皱纹,鼻梁高挺,脸上有两个很深的梨涡。
  爸爸因为周末喜欢运动钓鱼,皮肤变得有些黑,他是单眼皮,嘴唇也偏厚,整天看起来乐呵呵的。
  余让把饮料瓶给气呼呼的妹妹。
  他揽着余穗的肩膀,走到家人身旁,把父母和妹妹都搂进了怀里。
  “很想你们。”余让低声说。
  “但有些事情还需要我,我们……”余让顿了顿,他眨了眨眼睛。
  “未来再见。”
  “稍微久一点的未来。”
  妈妈伸手摸了下他的脑袋,爸爸搂住了他的肩膀,余穗哇了一声,饮料瓶掉到地上,撒了满地的气泡水。
  两分钟后,余让从全息舱里爬了出来,阿德加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盯着余让。
  【作者有话说】
  先发再没改错别字!
 
 
第45章 45黑色小狗(十七)
  因为法尔图这里没有备用的全息舱专用衣服,余让穿着自己的T恤和休闲裤躺进全息舱,又浑身粘稠湿漉地走了出来。
  “你来了。”他冲阿德加内点了下头。
  赤脚在法尔图宿舍的地板上踩下湿漉的脚印,他略有些歉意地低头看了下,问法尔图:“我能在你这儿洗个澡吗,之后再帮你弄干净?”
  法尔图手中拿着个水杯,他偷看了舰长一眼:“你为什么不回去洗澡?”
  余让拎了下自己的衣服:“我这样走回去吗?”
  阿德加内站了起来,他手中本来捏着一份薄如纸张的电子报表,手指一松,报表就消失在了他手中。
  他盯着余让看了一会儿,因为没穿特质的服装,余让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和脸上都是透明又流动性很差的液体。
  阿德加内顿了顿,抽了几张纸走过去,帮余让把脸擦干净:“我忘记准备你的衣服了,待会儿会让人把所有你可能使用到的衣服都准备一套。”
  他把弄脏的纸巾揉成团,放入手心,继续用干净的纸张擦余让的头发。
  他擦得很细致,头发捏成一缕,覆上纸巾,轻轻攥住。
  余让看他:“你那个手术没做吧?”
  阿德加内有些走神,好一会儿才问:“什么?”
  余让从阿德加内手中抽了几张纸巾,仰头擦自己脖子上的黏液:“你和娜芮尔那个情绪控制的手术。”
  “喔……”阿德加内道,“不符合手术指征。”
  余让把纸揉成团,转头找垃圾桶,阿德加内手伸过来,他手心已经放了好几个用过的纸团:“放这。”
  余让却把他手心所有纸团一把抓起来,转身走到垃圾桶边,扔了进去。
  阿德加内跟在他身后:“一位叫菲尔伦斯的医疗师,在娜芮尔劝阻我的时候,进来说她不建议这项手术继续做下去。”
  余让笑:“然后你就听劝了?”
  不远处的法尔图默默地抬起水杯,吸了一口杯子内的能量饮料,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两个人,要在别人宿舍的垃圾桶旁这么旁若无人的聊天。
  他咳了一声:“还需不需要用我的浴室啊,余让?”
  余让探头看法尔图,应声:“要,你找一套我能换的衣服给我穿?”
  “……”法尔图咬着吸管,哦哦了两声,转身打开隐形衣柜,开始在里面翻找衣服。
  他的非工作服,大多花哨惹眼,连翻出几套,余让看得眼都花了,想直接问有没有睡衣。
  “你先去洗澡吧,这样不太舒服。我让人送衣服过来,待会儿给你拿进去。”还是阿德加内解围道。
  余让晃了晃液体变干而略显硬邦邦的衣服,无奈点头,他扯着领口,往浴室方向走去:“这里是浴室吗?”
  他把有些僵硬的衣服从头顶扯出来,衣服挂在胳膊上,又低头晃了晃显得有些重的裤子。
  余让很瘦,肩胛骨像两片翅膀,胳膊微动,肩胛骨就动起来。
  因为裤子变重,本来垂坠舒适感很好的休闲裤有些下落,露出胯骨两侧最高点的髂嵴,后腰处两个腰窝也随着走路浮动。
  “……”阿德加内感觉到一种古怪的、难以形容的麻感。
  像是过去学习自行装载机甲时,不小心安装错误被电了下的感觉。
  阿德加内搓了下手指,他回头看了一眼法尔图,法尔图坐在自己的衣柜里,惊奇地点着自己过去买了又忘记的衣服。
  “天哪,这件也是我买的,我记得。我参加了一场复古的舞会,被人劝说购买了很多这种衣服和装饰物……”
  阿德加内收回目光,又垂目看了眼自己手指。
  余让仰头在浴室里沉默地冲洗了三分钟的温水。
  [运动,其实也该运动。合理的饮食,健康的作息……][规划、都要规划一下。]他没有让自己的大脑停止一秒的思考,非常认真地在大脑中构建一个计划表。
  浴室门口有人敲了下门。
  余让把水关小,让水声变小:“嗯?”
  阿德加内站在门口,能隐约看到一片糊起来的人影:“衣服拿进去?”他提了个建议,而后又慢吞吞地补充第二个建议,“或者放在门口,你待会儿自己拿?”
  “喔,都可以。”余让挤了些洗发水在头发上,开始揉搓泡沫。
  片刻之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温热的水珠扑往门外,阿德加内推门进来,关上门,他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没有出去,背靠着门,开始看余让洗澡:“需要我帮忙吗?”
  余让抬手抹了下落到眼皮上的泡沫:“你确定要站在那看我洗澡吗,舰长?”
  阿德加内笑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径直聊起之前被法尔图打断的话题:“我并不是听菲尔伦斯的意见,只是她告诉我说,你也建议我不要这么做。”
  余让继续抓揉头发。
  阿德加内目光澄净地看着余让:“我并不喜欢自己不受控的状态。我希望身体行为和理性判断保持高度的统一。”
  余让冲干净头上的泡沫:“如果非要我来评价你这句话,我只觉得并不现实,大脑不是机器。”
  余让又摇了下头:“但我也说不准,或许你确实可以把自己从身体到大脑都换成机器。”
  阿德加内配合地笑了下:“我也……不喜欢那种感觉。而且我在议会中对学会提出的改造人和人造人计划,都投出了反对票。”
  阿德加内笑道:“为了民意,我还曾进行过将近三个月的巡回演讲,为了让联邦各个星球的公民都对这个计划表达反感。”
  余让慢腾腾地哦了声:“既不想要这样,又不想要那样,既要又有还要并不一个好的行为,舰长。”
  阿德加内摇了下头,有些无奈:“我不是想要说这些,我担心情绪失控影响我的判断,会造成一些糟糕的后果。”
  “……”余让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珠,才后知后觉知道舰长在和自己解释,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手术。
  余让点了点头:“哦,你在向我解释,你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等下次手术指征达标的时候,你会不假思索地再次躺上手术台?”
  阿德加内叹气。
  余让刚要解释,说自己正在想办法,让阿德加内能够接受自己的负面情绪,降低负面情绪的影响力。
  阿德加内背靠在门上,浴室内飞溅的水珠和水汽,有些打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睫毛。
  “不,我的意思是……”阿德加内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我想你让我这么做,有你的理由。”
  他说:“而我,愿意相信你。”
  余让把湿漉漉的头发梳到脑袋后面,他侧头看了阿德加内一会儿,好笑:“我想医疗官们,她们也有她们的理由,也是为了你好。”
  阿德加内不反驳,也不认同。舰长愿意听取很多人的意见,平等地对待他的每一位同事,但是从等级上来说,某些人只是为他服务的,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别人,这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危险。
  余让不在乎阿德加内的沉默,他很随意地提起:“舰长之前在多丽丝Ⅲ号情绪失控时,问我的话,还记不记得?”
  阿德加内表情僵了僵。
  他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表现情感上的脆弱,他可以全身瘫痪躺在床上不能动,也可以因为看护忽略而重创进入医院,他可以为了救余让被砸得浑身是血。
  可他不想当着谁的面哭。
  眼泪意味着一种心灵层面的投降,他可以双膝下跪认输,却不可以为了这种经历而泪流不止。
  这种糟糕的感觉,在他看来,像是一种对自我的背叛,好像在否定他之前的经历,否定他之前的努力。
  好像在说——我害怕、胆怯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再也不会做出这些行为。
  阿德加内垂下眼睛,浓重的水汽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水珠,摇摇欲坠:“抱歉,我当时情绪失控了。”
  余让把淋浴水关掉,用浴室墙壁内推出的一次性毛巾擦干净了身上水珠,用一次性浴巾裹住下身,他擦着头发,赤脚朝阿德加内走过去:“所以你不记得了?”
  阿德加内抬眼看余让,睫毛上那滴摇摇欲坠的水珠,在抬眼刹那不堪重负般低落了下来,余让伸手正好接到。
  “我过去学过这些类似情绪疏导的工作,准备给你出一套测试题,会进行一些心理状态的评估。”余让握住自己的手,“我大概还会做一个比较详细的日程表,里面会写明休息时间、用餐时间和运动时间。”
  阿德加内垂目看余让握起的手掌:“这听起来像是李维的工作。”
  “那你给我发工资吧,舰长?”
  阿德加内没忍住,伸手抓住了余让的手婉,他轻轻打开余让的手掌,看上面消失无踪的水珠,笑:“你……想要多少?”
  余让却突然转移话题:“我今天去看了我的游戏。”
  阿德加内突然又体会到一种被微弱电流电到的酥麻感,他咳了一声:“怎么样?”
  隔了会儿,他试探又迟疑地询问:“想起什么了吗?”-
  余让端详了他一会儿,能明显感觉到阿德加内对“想起什么”这件事,有些担忧,最后只说:“游戏很有意思,欢迎你去玩。”
  “……”阿德加内不确定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又紧缩了一下,他低声道:“我用过你的账号。”
  余让点头:“我看见了,你在取向和爱好方面的选择很大胆。”
  “……”阿德加内沉默了片刻,最后失笑道,“随便吧,我觉得我都可以尝试。”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余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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