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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玄幻灵异)——你爸爸

时间:2024-08-20 16:11:13  作者:你爸爸
  “并不是。”
  “……那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道歉。”
  阿德加内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抱歉,语言习惯。”
  [把抱歉当标点符号使用,真是个好习惯。]余让又问:“我的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他在哪里?也在这吗?”
  “我对此不太清楚,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上次你和他在电话中吵了一架,你给他转了一些钱,用于他的治疗。他不在这,他在那斯。”阿德加内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余让点点头,觉得自己待会儿可以和法宾聊一下,看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信息——[兄弟关系并没有糟糕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毕竟对方受伤自己还会拿钱给他。]余让继续看自己的好友列表,下面一个是[娜芮尔]。余让点开主页资料,翻看了几页他看不懂的医疗知识,见到一张照片——[这个人是刚刚那个女医生。]余让关闭页面,一个叫[李维]的人,给自己发了一份资料,附留言:[舰长让我发给你的,其中包含你从小到大的成长资料,那斯的历史和联邦变迁一些基础常识,你可以看看,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资料,可以问我或者法尔图,我们会把资料给你。]余让顿了顿。
  [这样看来,李维和法尔图,都是从舰长这边所缔结的社会关系——伴侣的朋友之类。]余让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谢过了李维,沉默地看向最后[裴希]这个名字。
  “李维把资料发给你了吗?”阿德加内突然问话,打断了余让的沉思。
  他才记起自己仍在和阿德加内连线,余让准备挂了电话:“对,他给我发资料了。我看会这个资料,暂时不打扰你。”
  “不用。”阿德加内轻声打断他的道别,“不用挂,看资料时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
  “我可以把疑问整理起来再问,这样不会耽误时间。”
  “没事,不用挂。”余让沉默。
  阿德加内说:“我在治疗。”
  “……”
  “和你聊天,有助于我放松。”
  余让又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好听一会儿,他才进行人道主义关心:“你怎么了,舰长。”
  “喔,没事,一些小毛病。”-
  娜芮尔把药剂推进阿德加内的胳膊里,拧眉:“体内的成瘾性药物浓度并没有增加,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严重的身体反应?”
  阿德加内额头冒出薄薄一层汗珠,他暂时关闭了自己和余让聊天的话筒,有些无奈地开:“你知道我并没有这样做,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觉得你的身体反应和药物有关,我怀疑你仍旧被在虫灾星的那段情绪影响。”
  “或许。”
  “你对和余让有关的事,情绪反应不太正常,你觉得自己是否失去了正确的判断能力。”
  阿德加内沉吟了片刻,本来面对一直都是无奈或笑的神情平淡下来:“我们不要再聊这个了,你也知道他生病了,他现在很健康,我过去几乎没有见他笑过。”
  “……”娜芮尔说,“他确实生病了,但是我们手术前,有要告知病人的必要。”
  阿德加内皱眉:“好了,不要再说了。”他身旁的身体监测数据又跳起了红光,额角青筋冒出来。
  娜芮尔停止了说话,她拔下针管,沉默地整理一旁的医疗器械。
  阿德加内隔了一会儿,对光脑那头的人开口说话,他声音平静温和,额角的青筋都像是变成了假象。
  “哦,你说裴希,他是你们那斯的总统。”
  娜芮尔收拾好东西,低声说了一句:“舰长,你知道手术不是万能的,就像你现在仍旧无法摆脱在虫灾星的影响,经常出现虫子挥动翅膀的幻觉。余让也不是没有会回到某些痛苦时刻的时候,到时候,你怎么救他,再把他推上手术台?次数多了大脑认知区域出现损伤了怎么办?”
  阿德加内深深地注视了娜芮尔一眼。
  娜芮尔拿着东西离开了病床,到旁边去配制药剂。
  阿德加内缓慢地对余让说:“嗯,我当时生病,他到医院和你家看过,后来还来过几次,你和他的关系算不上好。”
  阿德加内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就让那个时候来的晚一点,再晚一点。]他会想办法,让余让能够开心起来,能够愿意战胜过去的痛苦。
  如果不能呢……
  阿德加内深呼吸了一口气,耳边嗡嗡声又响了起来。
  他一瞬间有些恼怒,痛苦中夹杂了几丝愤怒。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不能强留下一个人?
  我从小到大有做过什么不符合别人期待的事情吗?
  我从来不喊辛苦,从来不说难受。
  我濒死的时候,心里也对一切毫无怨言。我就不能。
  希望我喜欢的人,他活在我所存在的世界上?
  【作者有话说】
  惊了写超了,没来得及改错别字
 
 
第37章 37黑色小狗(九)
  余让坐在床上,翻阅了片刻李维发来的资料。
  他看不太懂这个世界的社会关系,开始以为自己是被遗弃在养育院的孤儿,和哥哥法宾同时被一对母亲领养,母亲离婚后,又各自分给了一位母亲。而他的那个监护人没过多久后,就另寻真爱留下他星际移民去了。
  余让看这份资料看得很认真,因为资料记载中,原主的家庭成员并不复杂,朋友和同学都没特别说明,二十一岁学校毕业后分配工作,二十三岁离职,且和前公司因为矛盾闹上法院。
  因为资料中并没有对原主的亲朋好友关系的深度描写,余让只能根据对方的成长坏境,对这个人进行性格侧写。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孤僻、没什么朋友且有些缺爱的人。
  毕竟社交软件上才六个人,其中甚至没有自己两位母亲,或许在认识阿德加内之前,他的社交软件上只有他哥哥一个人。
  余让感觉这个人有些奇怪。
  ——甚至觉得对方有些心理疾病。-
  余让询问阿德加内:“过去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爱说话,没有什么朋友?我和自己的母亲联系的也不多吗?”
  他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阿德加内很久没有回复,他以为自己问题太多把对方问住,半天又没见回复,他轻喊了一声:“舰长?”
  隔了一会儿,那边哑声道:“抱歉,睡着了。”
  “你既然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有问题记录下来,下次再问你。”
  “噢,我的治疗结束了,马上可以过去,你可以当面问我。”
  余让刚说不用,让他自己好好休息,阿德加内笑了声:“那里是舰长室,你睡得那个房间,其实是我的房间。”
  “……”余让总是忘记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和男人结婚了的事实,他哦了两声,让阿德加内回来休息。
  阿德加内来得倒不快,余让带着光脑从床上起来,坐到全景窗前的椅子上,继续翻看[兰多]的资料,这份资料只写到他二十三岁,从一个叫做[学会]的智能相关机构离职,连他为什么离职又为什么被前公司以寻衅滋事告上法庭,都没有明确说明。
  余让皱了皱眉头,把聊天框当做备忘录来使用。
  [1.原主性格和我并不像;2目前资料显示中也没有原主某日遭逢巨变性格大变的记录;3为什么二十三岁改名[余让],发生了什么?]他盯着这三点看了会儿,摸不着头脑,删除了内容,找到据说是自己哥哥的法宾。
  [法宾,最近还好吗?]他以为遭受创伤的法宾,可能没有那么快回复他的消息,没料对方没隔一会儿就连续又惊讶地连发了数条信息。
  [你怎么回事?][你还活着?你在哪?我还以为你死了]余让谨慎回话:[你觉得我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激动?][两个多月社区都没有打电话,让我们俩聚餐!我听到商场有矿区工人伤人事件,又联系不上你,以为受伤的那个人是你,你当时是不是正好来我店里找我?那你现在在哪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留给我干什么,你到底是要搞什么?真的从小到大都搞不明白你。][给你留得钱你拿着用吧。]余让斟酌又含糊地回话。
  [哪来的钱?游戏赚的?你从来没有花过,一直存着?你不用?房子租出去般去哪了?天哪我一直以为你死在哪了。][我可以跟你打电话吗,方便吗?]法宾来电立刻拨了过来,余让正要客套打招呼,法宾立刻问了起来:“你怎么回事,现在在哪?”
  余让觉得有些古怪:“我结婚了,你知道吗?”
  “一个瞎了眼和废了腿的残疾人,我知道。我建议你向婚姻关系机构申请离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证明,说是我当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把你的信息提交给了智脑,让你在不知情情况下进行了匹配。”
  “……”余让吸收了好一会儿这条信息的内容,随意挑了个对方回答不至于奇怪的问题问,“哦……可以申请离婚吗?”
  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凑巧,余让话音才落下,房门嗡嗡被打开,阿德加内抬步走了进来,他外套仍旧挂在胳膊上,脸色较之前见时更苍白些,他进门扫了一眼余让,站在门旁,慢条斯理地把外套放进墙内的衣架上。
  余让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就听法宾骂了声:“早就让你好好学习常识知识,什么都不懂。你们的匹配度是多少?”
  “匹配度?”余让疑惑。
  阿德加内整齐地放好自己的衣服,缓慢地走到余让侧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不知道从哪儿召出了个光屏,他没有关注余让的通话,礼貌又沉默地专注自己的事情。
  “九十五。”阿德加内眼睛也没抬地回了句。
  余让扫了他一眼:“九十五?”
  阿德加内没看他。
  法宾立刻大叫了起来:“少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看匹配度?既然先缔结了婚姻关系,匹配度肯定超过了百分之六十五,不过也没事,婚后一年以感情不和递交离婚申请就可以了。你又不是护理专业的护工,有必要去照顾这么一个残疾人?”
  余让缓慢道:“话不是这么说的……”
  “我随便你!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钱我会退还给你,你自己留着花吧。你存到我医疗卡上的钱我暂时还不上,以后存钱还你。你自己花吧,或者给你那个残疾伴侣治病。”
  余让扫视了一圈阿德加内的四肢和眼睛,发现对方一切正常,他转移话题:“匹配度九十五会怎么样?”
  法宾回说:“没听说过这个匹配度,你怎么不说百分之百的匹配度?那不用离婚了。”
  阿德加内的视线离开面前光屏,他看了余让一眼:“联邦法律上写过,百分之八十二匹配度以上的伴侣,建议婚后五年再向婚姻关系机构申请离婚。”
  余让点了点头,阿德加内回以颔首,又继续去看自己的光屏。
  余让又问法宾:“说起来,我忘记了,你当时为什么要把我的信息提交上去,让我匹配结婚?”
  “看你不爽。”法宾言简意赅。
  余让试探地说:“我感觉过去我们两个关系还可以?”
  法宾哈得笑了声:“那可能你觉得,你跟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关系都还可以。”
  法宾的性格显然属于大大咧咧类型,心里想什么嘴上也就直接说出来了,余让想估计也套不出什么话来,索性直言道:“我确实遭遇了一场意外,并且失忆,什么都不太记得了,现在正在我法定伴侣的一艘军舰上。”
  法宾非常吃惊:“失忆为什么不立刻去医院治疗?你为什么会在一艘军舰上?!”
  阿德加内关闭了自己面前的光屏,他抬手在余让眼前点了点,吸引过来余让的视线后,他按了按耳朵方向,询问:“是法宾吗?我或许可以和他聊几句吗?我可以解释一下。”
  余让看了他两眼,舰长不论什么时候和人说话时,都显得很真诚,余让想了想:“好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弄。”
  阿德加内站起来,走到余让身旁,伸手在他耳朵的上的光脑上触碰了几下:“这个是共享功能,可以选定专门的共享者,但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的坏境,可以全屏共享,你看见了吗,选择一下。”
  余让偏头侧开自己耳朵,几秒后,和法宾聊天的页面就投到了空白的墙壁上。
  阿德加内按住墙壁上一个按钮,低声道:“你好,法宾,很不巧从来没有和你见过面,下次有机会和你见面。”
  “你是……?”
  “嗯,我叫阿德加内,目前就职于阿波罗号,三年前因为意外而受伤,于半年前在余让家养伤。”
  “……”法宾久久不语。
  “感谢你几年前给余让投递的婚姻申请,让我们有机会相识。”
  “……”法宾在很久之后,才有些失语地说,“我搞不懂,他失忆又是怎么回事?”
  阿德加内面色不变,温和冷静地说:“你知道,他当时伤得很重,这是我们阿波罗号上最优秀的医生所商量出的治疗方案。”
  “怎么可能?他以后都不会记起过去的事情?他忘记了我?忘记了妈妈们?”
  阿德加内笑道:“他之前发生的事,我们都可以告诉他。比如你想要告诉他一些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事情吗?或者他过去发生的,对他而言很有意义的时刻,还有一些他开心的记忆,我们都可以告诉你。我之前就告诉他你是他的哥哥。”
  法宾在沉默了很久后,嗤笑了声:“也是。”他转而对余让说,“余让,反正你以前过得也没什么特别的。你就我一个关系不太好的哥,两个不太负责任的妈,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有一次聚餐时,你和我聊自杀,我问你什么是自杀,你说给自己一刀,真是个荒唐可笑的想法,那一度让我觉得某天你会偷偷给自己一刀,给我们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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