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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4-08-20 16:10:12  作者:Fine不Fine
  庄雁鸣故意使了点力气,让他的腹肌鼓起来。
  “这不挺好的吗?我摸一把都要流鼻血了。”
  孟归南的这句话是对庄雁鸣这段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减肥一事上的肯定,他这才高兴起来,翻了个身,将孟归南压在身下,而后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说庄雁鸣某方面不行了是一个多么没有道理,并且恶毒的揣测。
  第二天一早,庄雁鸣冲了澡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时孟归南还在床上趴着。
  孟归南眯着眼睛控诉他昨晚的恶行,“不是说我在上面没意思吗?你这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啊?”
  庄雁鸣走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可能过一段时间我又会觉得没意思了。”
  孟归南腰酸腿疼,懒得和庄雁鸣再争论这个问题,“你上班去吧,我再躺会儿。”
  “我送你去上班,晚上去医院接你。”
  孟归南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是说最近很忙吗?”
  “工作是做不完的。”
  庄雁鸣在一些事上非常固执,说接就要接,说晚上要过来,即使是加班到凌晨也会赶过来,因此不论孟归南如何劝阻,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便不再多费那个口舌。
  “好吧。”
  孟归南又在床上躺了十分钟才爬起来,等洗漱完出来时,庄雁鸣已经吃过早饭,手里提着他的那一份,“走吧,路上吃。”
  送完孟归南,庄雁鸣直接去了公司。
  大约是因为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家里最近的气氛很融洽,庄镇山只关心他的身体,公事提得很少。上午开完会,还交代他要注意休息,工作尽量分给两个副总,一些大事拿拿主意就好。
  下午庄雁鸣正忙着处理文件时,庄昭炀找上了门。
  庄昭炀在门口探了个脑袋进来,“哥?忙呢?”
  庄雁鸣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庄昭炀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严肃,“哥,我的工资有问题。”
  “那你应该去三楼找人力,找我做什么?”
  “我去过了,他们说我的工资构成全勤一万七,基本工资三千,我怎么才知道这个事儿,谁定的啊?”庄昭炀说这话时,语气很幽怨,“我上个月就迟到了三分钟,扣我一万七,不仅一毛钱没发,还要倒找公司钱,这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庄昭炀这么一说,庄雁鸣才想起来。
  庄镇山觉得庄昭炀天天上蹿下跳,担心他不好好上班,想了这么个办法来约束他,却没想到他月月拿全勤,从来不迟到早退,久而久之庄雁鸣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放下手里的合同,拿起手机,找到庄昭炀的聊天框,转了两万过去,“缺钱了?”
  “能不缺吗?我又没分红,就靠着这点工资生活来着。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你在我这个年纪还有缺钱花的时候吗?”
  庄雁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给他转了一笔,“长嘴干嘛用的?缺钱不会说?”
  庄昭炀看了眼手机,语气一扫先前的幽怨,乐呵呵道:“我不好意思。”又说,“那你就不能主动点给吗?”
  庄雁鸣放下手机,继续看起了桌上的合同,“滚。”
  庄昭炀离开后,庄雁鸣再次拿起手机,给孟归南转去了一笔钱。南南宝贝:?
  庄雁鸣:零花钱过了一两分钟,孟归南打了通电话过来,“什么零花钱?”
  庄雁鸣很诧异他在上班时间竟然还有时间打电话,“不忙吗?”
  “院里办了个什么‘青年建功高质量发展动员会’,很无聊,我溜出来了。”孟归南又问了一遍,“什么零花钱?”
  庄雁鸣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说:“字面意思,就是零花钱。”
  “哦。”孟归南笑着打趣他,“谁家零花钱给这么多?我怎么花啊?”
  家里吃的喝的和日用品都是郑姐买的,衣服鞋子是庄雁鸣准备的,孟归南每个月的支出就只有油费、偶尔和同事聚餐的餐费和每月打给王百琴的生活费,根本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孟归南是一个物欲挺低的人,庄雁鸣一时也想不出他应该怎么花这笔钱。
  思来想去,他最后说:“不花就存起来。”
  孟归南在电话那头的笑声震天响,“好好好,存起来。”
  孟归南今晚要加班,预计要到十点钟左右,庄雁鸣就在公司边工作边等他,快九点时,突然接到一个梁美云的电话。
  梁美云声音慌张,“雁鸣,你快回来,昭炀和你爸爸吵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庄2:哥你不能主动一点给我打钱吗?
  庄1:你说得对,应该主动一点南看着屏幕上一连串的零,陷入了沉思……
 
 
第58章 父子关系
  庄昭炀和庄镇山发生争吵很常见,吵架的主题也基本上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比如庄昭炀染了一个跳脱的发色,穿的牛仔裤上的破洞几乎开到大腿根或是某天半夜三更醉醺醺地回家被庄镇山抓个正着。
  吵完架,庄昭炀服个软,撒个娇,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庄雁鸣本来不想回家,但梁美云在电话里说两人这回吵架吵得几乎把家里的东西全砸了,他挺惊讶,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看看。
  打电话给老陈嘱咐他到点儿去接孟归南,庄雁鸣自己打了辆车回了庄家别墅。
  一进门,庄雁鸣就看见了客厅的一片狼藉。
  原本放在电视柜边的一对珐琅花瓶倒在地上,厚厚的羊毛地毯也没能保住它们,碎片散落了一地,就连茶几上的摆件,纸巾盒还有庄昭炀之前去旅游时带回来的小茶壶都在地上丢着。
  梁美云本来正在帮着家里的阿姨收拾,看见他进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上前来接过他手里的电脑包,“雁鸣,昭炀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去了,他从小就听你的,你打个电话劝劝他吧。”
  庄雁鸣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罗时雨你还记得吗?之前来过我们家的那个小姑娘。”
  “她怎么了?”
  “罗家希望把时雨和昭炀的事尽快定下来。”
  过完年到现在,庄昭炀迫于无奈和罗时雨见过几次面,但每次见过面回来,庄雁鸣询问他时,他总含糊其辞,只是说让庄雁鸣别管了,他能解决。
  庄雁鸣不知道庄昭炀想用什么办法来解决,彼时他正沉浸在和孟归南热切的恋爱中,投放在庄昭炀身上的精力太少,后来庄昭炀没有提起,他也就没再问过。
  “爸的意思呢?”庄雁鸣问。
  “时雨性格、样貌、家世、学历,哪一样都出挑,你爸爸觉得配昭炀是绰绰有余的。女方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你爸爸就答应了,打算选个日子让两人先订婚,回来和昭炀一说,他直接把饭桌掀了。”梁美云叹了口气,“昭炀这孩子……”
  庄雁鸣拿出手机来,给庄昭炀打了通电话。
  “哥……”
  “你等下。”
  庄雁鸣看了一眼梁美云,转身上了楼,等进了房间才继续说道:“这就是你和我说的解决方法?掀桌子?”
  庄昭炀的声音听上去很低落,“本来我是想劝劝罗时雨的,但这小姑娘也太死心眼了,我磨破了嘴皮子,最后就等来一句‘你难道不知道爱情的本质就是大脑分泌的一堆化学物质吗?’,我说强扭的瓜不甜,她回我‘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天真?’,差点没把我噎死。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哥你别管我了,我先在外边躲几天。”
  庄昭炀没再说“哥你帮帮我”,尽管他心里应该明白,他如今的处境和庄雁鸣有很大的关系。
  当初庄昭炀提出想要庄雁鸣帮他时,庄雁鸣答应得很痛快,痛快的原因在于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他会和一位家世不俗,能为云山带来诸多助益的女孩儿结婚,那么他就可以有充足的底气在庄镇山面前为庄昭炀争取婚姻上的自主选择权,就像他付出了许多精力与时间为云山创造效益,就能为庄昭炀争取职业上的选择权一样。
  在庄雁鸣对人生的规划里,这两年半是他为自己设置的,短暂脱轨和放纵的时间,时间一到,他会为孟归南准备好所有,放他在一个开满春花的漂亮车站下车,而他则会继续孤独前行,回到原本“正确”的轨道上去。
  可孟归南施舍给他的爱已然让这辆设定好起终点的列车彻底失控,庄雁鸣也不可能让它再回到原点。
  庄昭炀说别管他了,事实上庄雁鸣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帮他。自己和孟归南的未来尚且迷雾重重,他对庄昭炀实在是爱莫能助。
  庄昭炀为了表明他的决心,请了年假,连公司都没去。庄镇山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在办公室拍桌子,“一分钱都不许给他,我看他能坚持几天!”
  有庄雁鸣在背后的资助,庄昭炀挺了一周又一周。庄镇山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同时觉得无法对罗家交代,还是找人查了他的行踪,亲自去把他带了回来。
  人回来了,庄镇山倒是没发火,好声好气地把他叫去书房,说想和他好好聊一聊。
  庄昭炀瘫在沙发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模样,庄镇山瞥了他一眼,温声道:“你说说吧,为什么不愿意。”
  “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
  不是问他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而是很笃定地问他喜欢谁。
  也许是庄昭炀太过缺乏和庄镇山对抗的经验,也许是他早就打定主意和庄镇山坦白,庄雁鸣在一旁没来得及拦,就听见他说:“魏莱。”
  庄镇山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和声和气:“魏莱是什么人?”
  “高中同学,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庄昭炀说,“爸,为什么你不肯让我和大哥自由选择我们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呢?魏莱的家庭很普通,但她很好,我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很幸福,您是我爸,难道您不希望看到我幸福吗?”
  庄镇山沉吟了片刻,“你怎么就确认她是图你这个人不是图别的?”
  “我了解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庄昭炀的辩驳太过苍白,庄镇山嗤笑了一声,“就算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图你这个人,但是当她了解了你的家庭后未必没有别的想法。昭炀,你太单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拥有的是绝对纯粹的爱情,可复杂的人心背后到底有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如果你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魏莱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你觉得魏莱的父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公主和落魄骑士,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现实中,公主就该和王子在一起,而灰姑娘就应该和落魄骑士组成家庭,有相似价值观的关系才能稳固。”
  “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结婚意味着资源和财产共享。你结个婚,要我庄镇山打拼来的一切分一部分出去,这我是不愿意的。退一万步说,我同意你和魏莱结婚,那她在我们家永远不可能挺直腰板,你觉得对她来说这是幸福吗?”
  “昭炀,门当户对四个字是有道理的,至于你说的爱情,体验过就可以了,结婚是权衡利弊,合适最重要。”
  庄昭炀越听脸色越差,庄镇山推心置腹的一番话仍然没有让他接受为什么结婚不能以爱为前提,而要去考虑家世这样本该无足轻重的事。
  “我要和魏莱结婚。”庄昭炀说。
  庄镇山没想到庄昭炀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失去了耐心,“我说了半天白说了是吧?那我也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
  庄昭炀倏地站起身,冷笑道:“您说不可能就不可能?您打拼来的一切,您就好好握在手里吧,我一分都不要,我只要和魏莱在一起。”
  “混账东西!”
  庄镇山因为庄昭炀的几句话彻底动了气,他抬腿狠狠踹了庄昭炀一脚,踹得他一个趔趄,险些没站住。
  庄昭炀气得双眼通红,转过头怒瞪着庄镇山,“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和魏莱分手,您死了这条心吧。”
  庄昭炀的态度太过坚决,庄镇山气得狠了反倒冷静了下来。
  “你是我儿子,我拿你没办法,我还拿那个叫魏莱的小姑娘没办法吗?”
  到底还是到了这一步,坐在一旁一直安静着的庄雁鸣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早就告诉过庄昭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在庄镇山的面前提起魏莱,他可能是想通过真心实意的倾诉让庄镇山心软,可庄镇山不仅没心软,反倒完全捏住了他的软肋。
  “都先冷静冷静吧。”庄雁鸣说。
  庄昭炀耳边轰隆作响,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庄镇山,似乎是刚刚才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要是敢对她做什么,我,我就……”
  “你怎样?你能怎么样?”
  “我就去死!”
  说完,庄昭炀冲出了书房,跑下楼时却被早已等在楼下的保镖给堵在了楼梯口。
  梁美云一脸为难地看着他,“昭炀,你乖一点,别惹你爸爸生气了。”
  “操!”
  庄昭炀返回二楼,回到卧室后,用力地将门砸上了,砸门的动静清晰地传到了三楼书房内。
  庄镇山闭了闭眼又睁开,“我处处为你们考虑,你们却不领情,有时候我觉得我这个父亲还挺失败的。雁鸣,你来说说,在结婚这件事上,我有错吗?门当户对真的不重要吗?”
  “昭炀也没什么错,他只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庄雁鸣说,“暂且不提昭炀和罗家的婚事,如果您真的对魏莱做了什么,昭炀可能永远不会原谅您,比起能为云山带来更多利益的罗家,我认为父子关系更加重要,您再考虑考虑吧。”
  “如果罗家的女儿除去家世一无是处,我是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他冲庄雁鸣摆了摆手,“你去劝劝昭炀,另外,我今天说的话,你也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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