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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4-08-20 16:10:12  作者:Fine不Fine
  “嗯。”庄雁鸣点了点头,“我不像你,做事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
  孟归南一颗心咽进肚子里,他重新躺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庄雁鸣怀里。
  “你打他了吗?”
  “打了。”
  “怎么打的,展开说说。”
  庄雁鸣略去过程,只说了结果,为了不让孟归南觉得自己太过残暴,把事实美化了一些:“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天。”
  “嘿。”孟归南有点开心,寻到庄雁鸣的嘴唇重重亲了他一口,亲出“吧唧”一声响儿,“可真解气呀。”
  【作者有话说】
  可真解气呀(拍肚皮
 
 
第53章 正直专一的好男人
  “你这次出差去多久啊?”
  孟归南倚着门框,手里正拿着个梨子在啃,丰盈的汁水沿着他的指缝往下淌,他“嗯”了一声,连忙走进卧室,从床头柜上抽了张湿巾擦手。
  过完年到现在快半年了,庄雁鸣住在知春苑的次数越来越多,卧室里那一排衣柜已经快要塞不下两人的衣服,孟归南只好把书房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组衣柜,专门来放庄雁鸣的那些金贵的,不该和他的T恤牛仔裤挤在一起的西装。
  庄雁鸣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浅绿色的睡衣放进行李箱,边收拾边回他:“半个月。”
  孟归南扫了一眼,“你拿我睡衣干嘛?”
  庄雁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你的吗?我以为绿色是我的。”
  话这样说,但他丝毫没有打算把睡衣换回来的意思,又将一套西装叠在上面,把它完全盖住了。
  孟归南忍着笑,故意戳穿他,“你的是蓝色,我来帮你找。”
  丢掉梨核,孟归南往衣柜边走去,路过庄雁鸣时,被他伸手一捞带进怀里。
  庄雁鸣推着孟归南后退了几步,将他压倒在床铺上。
  孟归南笑得见牙不见眼,庄雁鸣攥着他的手腕压在脑袋两侧,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强调道:“你记错了,我的是绿色。”
  孟归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一项能精准解读庄雁鸣的能力。
  比如那晚庄雁鸣明明已经忍得很辛苦,却迟迟没有动作,嘴上还说着“今天去了工地,走了一整天的路”,孟归南就懂了,这是要他脐橙的意思。
  比如明明孟归南是开车上下班,庄雁鸣某天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下雨了,你没有带伞”,那潜台词就是“我想去接你下班”。
  再比如庄雁鸣有应酬,明明老陈随行,但他会在饭局快要结束时打来电话说“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已经没办法走路了”,说完后还会故意停顿一小段时间,等孟归南说“那我来接你”。
  庄雁鸣这点别扭,孟归南觉得很有趣,有时他故意装听不懂,问庄雁鸣是什么意思,庄雁鸣就会有种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半天都不说话。
  经过孟归南的观察,他发现庄雁鸣仅仅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有时听他在车上打电话,面对甲方时像个长满心眼的大骰子,一句话恨不得拐八百个弯,面对下属时,又展现他极为严厉的一面,把犯错的下属训得在电话里一声不吭。
  孟归南总是偷偷地在心里得意,没人不喜欢在爱人面前寻找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的证明,因此猜庄雁鸣心里在想什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觉得累,反倒乐在其中。
  孟归南一本正经,“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你的是绿色。”
  解决了睡衣的争议,庄雁鸣却没放开他,“淮省不远,飞机也很方便。”
  孟归南思考了片刻,以为庄雁鸣是说等他休息时让他去淮省,但他还没来及说话,又听他说:“我周末回来。”
  庄雁鸣工作有多忙,孟归南是知道的。
  先前给他开过一段时间车,他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常常要工作到深夜。但这段时间以来,但凡是两人都在知春苑,孟归南时间空闲时,庄雁鸣从来不忙工作。
  等孟归南睡得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在书房里不知忙到几点。
  孟归南心里清楚,庄雁鸣是压缩了很多休息时间来和自己谈恋爱的。
  此刻听庄雁鸣这样说,他故意板起脸,“怎么了?淮省是没信号没网不能打电话吗?你别瞎折腾了。”
  庄雁鸣有点生气,他觉得孟归南和自己不一样,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正处在热恋中的人。
  庄雁鸣不打算和孟归南再讨论这个问题,反正脚长在自己身上,他硬要回来,孟归南根本管不了他。
  周六是孟归南的生日,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第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尽管孟归南表现得不大在乎甚至连提都没提过,但庄雁鸣不想缺席,并且已经提前很久准备好了送他的生日礼物。
  丰淮高速是淮省“四通七线”的重要组成部分,省里的领导会在周五上午到施工现场视察,承接各个标段施工的施工方需要参加视察后的工作进度汇报会。
  项目经理的级别是不够的,庄镇山便亲自带队来了淮省。
  庄镇山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带庄雁鸣在淮省交通系统里露个脸,因此这次出差,把庄雁鸣一起带上了。
  年前两人发生的那场争吵,谁都没再提过。
  庄镇山也许是觉得被庄雁鸣发现他在外有个私生子是一件比较丢脸,且愧对他和庄昭炀的事,这几个月来,除去工作和父子之间能聊的比较正常的话题,没有再说过别的。
  庄雁鸣其实有点不解。
  庄镇山在外有了私生子,对庄雁鸣和庄昭炀来说,他就是一个道德上有严重污点的父亲。只需要揭开庄鑫烁的身世,证明梁美云背叛这个家在先,便能得到原谅和一句“情有可原”,可他对此讳莫如深,从来不提。
  这个家裂痕遍布,至今没能完全分崩离析,庄雁鸣觉得简直是个奇迹。
  一连两三天,每晚都有酒局,政府部门的领导在外吃饭都比较小心谨慎,酒局结束就是真的结束,不会参加庄镇山提出的饭后娱乐活动。
  周三晚,华峰的副董邱晓程也到了太云市。
  邱晓程来这里的目的和庄镇山一样,顺便来参加淮渝高速太云段的开工典礼,得知庄镇山也在太云后,就约着一同吃了顿晚饭。
  比起和政府部门领导打交道,和邱晓程坐在一起吃饭显然让庄镇山放松了许多。
  晚饭后,邱晓程安排了娱乐活动,庄镇山没有拒绝,一行人去了太云市的一家比较有名的高级会所。
  华峰这次来了一个副董,一个集团总工程师,还有工程部的部长,云山这边则是庄镇山,庄雁鸣以及云山在淮省的分公司副总经理龚庆如。
  一帮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干喝酒总是缺少趣味的,刚进包厢点好酒水,邱晓程的秘书就出了门,不多时,七八个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女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这种场合,无论男女,为的是热场子,至于散场后还有没有后续,那就是个人的选择了。
  这包厢里数得上名姓的客人除去庄雁鸣,剩下的个个四十岁往上,中年男人好面子,再加上人多,找乐子的方式就很朴实无华了。
  加上会所里的少爷公主,包厢里得有将近二十号人。
  邱晓程和庄镇山可能有事要聊,两人略坐了坐就去了七楼的室内高尔夫球场。
  领导走了,剩下的人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玩会儿德扑?”龚庆如提议道。
  “可以。”
  一群人闹哄哄地挤在牌桌前,庄雁鸣没参与,独自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给孟归南发了条信息过去。
  庄雁鸣:在做什么?
  孟归南秒回,发来一张他正在跑步的自拍。
  庄雁鸣点开照片,放大,仔细研究着这张照片的每一处细节。
  夏天天气热,他穿了件白色的背心,松松垮垮,领口低到庄雁鸣甚至能看到几天前他在孟归南身上留下的浅粉色的暧昧痕迹。
  孟归南运动的时间应该不短了,胸口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在闪光灯的作用下蜿蜒出一道道莹莹的亮光。
  明明孟归南只要告诉他正在跑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特意发来一张这样的照片?
  庄雁鸣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两分钟,才回复他的信息。
  “这件破烂怎么没见过?什么时候买的?”
  孟归南很久没回,等信息的间隙里,庄雁鸣抬头看了一眼牌桌,那副糜烂的景象让他深感不适。
  庄雁鸣从前对这种场合是司空见惯了的,但现在他自觉与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他是正直专一有信念的好男人,绝不会以逢场作戏这样的虚假理由做出什么对不起孟归南的事。
  十几分钟后,孟归南打来一个视频电话。
  庄雁鸣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摁下了接听键。
  孟归南正在吃烤串儿。
  手机应该是被他支在满是油渍的路边小摊的桌上,他的面前是一个套了塑料袋的铁盘,里面已经满满当当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烧烤。
  他手里捏着一串烤玉米,嘴角还有几颗孜然粒。
  孟归南咽下口中的食物,又灌了口杯壁上满是水珠的冰可乐,然后夸张地叹了口气,以示他此刻爽到了极点。
  庄雁鸣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是为了吃烧烤才出门跑步的吗?”
  “对啊。要不是为了它们,这么热的天,我才不出……”
  庄雁鸣身侧突然出现一个人,挽上他的手臂,捏着嗓子十分做作地说:“庄总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不去玩两局吗?”
  “放开!”
  庄雁鸣吓了一跳,立刻甩开他的手,然后快速瞟了一眼手机屏幕。
  孟归南一脸震惊,手里那串还没啃完的烤玉米掉在了桌子上。
  【作者有话说】
  竟然赶在十二点前发出了!
 
 
第54章 我以后都不要再过生日
  为了避免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庄雁鸣躲进了包厢里的卫生间。
  “我不认识他。”庄雁鸣说。
  震惊过后,孟归南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耐人寻味,他凑近了镜头,又环视了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后,恶狠狠地说:“庄雁鸣,以前你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敢让我知道你再做什么坏事,你就完蛋了。”
  孟归南在菡雨楼见过太多口袋满满,大脑空空被钱色填满的人。当感情和身体上的欢愉变得非常容易得到时,不再好好珍惜是这些人的通病。
  庄雁鸣和他们不一样,但有没有相似之处,孟归南却不敢肯定,但他能肯定的事也有——庄雁鸣有在好好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
  因此这只不过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但庄雁鸣听进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庄雁鸣来这种地方的次数数不胜数,为了投人所好,更加污糟的场合也不是没有去过,但说起来很难为情,他那许多被人们赋予了重要意义的第一次的拥有者都是孟归南。
  他认为很有必要纠正孟归南对自己的误解。
  “我以前怎么样?”庄雁鸣问。
  孟归南觉得以现在去讨论从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行为,于是敷衍道:“就……就那样。”
  庄雁鸣不许他逃避,认真地指出他话中表达出来的隐晦的含义,“再做坏事的意思是你认为我之前已经做过。”
  孟归南叹了口气,“我随口一说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呢?你以前不是我的男朋友,谈论过去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是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些,孟归南从铁盘里拿出一串儿不知是什么肉的烤串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带你来尝尝这家的烧烤,烧烤这玩意儿还是得路边摊才……”
  话没说完,就被庄雁鸣打断了。
  “和你上床之前,我还是个处男。”
  辣椒呛进气管,孟归南猛地咳嗽起来,咳到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他灌进去大半瓶汽水,才缓了过来。
  孟归南的脸很红,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瞪着屏幕里庄雁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像是晚饭吃了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孟归南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憋了很久最后憋出来一句,“怪不得你活这么烂!那天我疼死了!”
  庄雁鸣本想证明自己是一个多么洁身自好的优质男人,却没想到孟归南竟然可以从他用了很多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里,得到这样一个令他伤心的结论。
  庄雁鸣挫了挫牙齿,没来得及说话,孟归南又开始继续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你真的很随便,我只是被你包养的情人而已,你就这样随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你是有什么初夜情结吗?不然为什么非要和我在一起?”
  庄雁鸣气得眼前发黑,他重重地将马桶盖盖上,从纸巾盒里抽出一沓纸巾,垫好了才一屁股坐在上面,准备花费一些时间和孟归南好好地将这件事捋捋清楚。
  稳住心神后,庄雁鸣冷静地阐述事实,“是你非要和我谈恋爱,我只是看你可怜,才不得不答应你。”
  “哦……”孟归南尾音拖得长长的,“原来是这样,那我现在不想和你谈恋爱了,可以分手吗?”
  “除非全南城的烧烤摊都绝迹了,不然你想都别想。”
  孟归南看了看铁盘里剩下的烤串儿,又抬头看了一眼庄雁鸣,生气地骂他:“恶毒!”
  “恶毒?如果你继续说些我不爱听的,等我回去后,你可能要经历更‘恶毒’的事。比方说你第二天可能要请一天病假。”
  这是很严重的威胁。
  孟归南从不请假。过年那次受伤,节后他也照常去上班了,只是戴了几天的口罩遮掩脸上的伤有些不方便。
  整个科室没有比孟归南更勤奋的医生,他绝不可能因为床上那点事儿就不去上班。
  孟归南丢下铁签,瞪了庄雁鸣半晌,然后泄了气,“好吧,庄雁鸣,你赢了。”
  本来一场很无聊的应酬,因为和孟归南通了视频电话变得不那么无聊,庄雁鸣本想和孟归南再多说一会儿,但是门口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以免让人觉得自己有什么隐疾,庄雁鸣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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