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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他是谁?柳叙白心中产生了疑问,自己什么时候在魔宗又得罪了这种不知名的大人物,沈凛为了安全已经将自己移送到了荧惑魔宫,此人居然还能在如此严密的守卫下如入无人之境,只能说明他的身份远在商瓷他们之上。
  “既然你不能说话,那听着便好了。”楚莫辞缓缓靠近柳叙白,他俯下身子,在柳叙白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一个关于你的事情,不知道这个消息如果让沈凛知道他会怎么想。”
  柳叙白将头转向了楚莫辞的方向,等待他继续说下去,楚莫辞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轻言慢语道:“我知道你在含光境的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此话一出,柳叙白立即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空洞的瞳孔中满是惊慌之色,他整个人突然变的僵硬,心脏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含光境,他怎么会知道含光境里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我说的不止是刑罚,还有……”还没等楚莫辞说完,柳叙白便一把将他推开,楚莫辞顺势扯住了他的手腕,将柳叙白拉至身前,“你说,沈凛知道了,会怎么样?”
  不行,含光境里的事情,不能说,不能说!柳叙白发了疯一般想要挣脱楚莫辞的钳制,但是楚莫辞似乎很享受他现在慌乱的样子,所以继续用言语相激:“我听闻你最是讨厌被人威胁,如今我便威胁于你,你又能如何?”楚莫辞任由柳叙白推搡,也没有松开他的手腕,
  柳叙白心跳紊乱,他不由得大口大口喘着气,他没有想到,对方捏着的居然是这条命脉,楚莫辞一把将柳叙白的头发扯住迫使他抬起头,然后用更加轻柔的语气说道:“你若想死,我也不拦着,反正无论死活,这件事情是不会因你的死而消失。”
  “我呢,只是不想你活的这么安生,我要你每一天都担惊受怕。”楚莫辞笑意泛泛道“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该做什么。”楚莫辞松开了手,然后整了整被柳叙白弄乱的衣服继续道“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对现在拥有的东西有所眷恋,不然失去的时候会很煎熬。”
  楚莫辞将话说尽后,便从房间离去,只留下失魂落魄的柳叙白,柳叙白将身体蜷缩起来,他慢慢退却到角落,虽然楚莫辞已经离开,但是他的恐惧却没有因此而消散,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但是颅内不断回想着在含光境内发生的画面,他将头埋在膝盖上,过度的痛苦让他眼泪不断流出。
  逃不过吗?还是逃不过吗?柳叙白心态已经崩溃,他还是逃不过骨生花的诅咒,这都是自己选的,没办法。
  此刻柳叙白如同坠入了深渊,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楚莫辞的话语还萦绕在侧。
  不要听,不要听。
  柳叙白一再重复着这一句,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
  他的命,还是来找他了。
  他沉默了良久,眼泪终还是无法缓解他心里的灼痛,柳叙白眼眸一沉,身上泛起白金色的光泽,本源之力带动着灵心道骨疯狂运转,他不要束手就擒,也不要受制于人,他受够了。
  既然没有办法一死了之,那就拼个你死我活。
  柳叙白决定,他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换对方一命,天尊本源之力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损伤,但是他不能再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他必须重新变回之前的柳叙白,只有这样,他才有能力与之一战,哪怕只有昙花一现。
  喉间腥甜,柳叙白知道这是本源之力的副作用,但他不能让沈凛察觉到他做了什么,所以硬生生的将翻上来的血液又重新吞回,对方既然让自己等着,那他便在此静候,等对方出招,柳叙白的眼神中燃起了一丝杀意,下一次,他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威胁他的代价。
  楚莫辞刚回到宅邸,便接到了沈凛下达的任命,让他在荧惑魔宫任职,他看着手里的委任状一时间竟笑出了声,这家伙果然为了保柳叙白做足了准备,楚莫辞将委任状收起,可惜,他已经先一步见过了柳叙白,接下来只需要按照他设想的剧本将戏唱下去便可。
  柳叙白,楚莫辞心里暗暗默念,虽然之前并没有与他见过面,但是今日见到他开始明白沈凛为什么会对柳叙白如此着迷,这个人身上特有的亲和力确实会令人不自觉想与他多说几句,那温暖之意是魔宗之人身上不曾拥有的,只可惜他的前身是蓝澈,是魔宗的最大威胁,不然自己也无意插手他与沈凛的事情。
  不过看样子不只是自己,神域那边也容不下他,楚莫辞将之前收到的风律轻轻挥散,光凭商瓷的一纸陈情还不足以让他重返此地,他真正回来的原因,还是因为接到了神域那边的结盟书信,虽说他本人是十分不屑与神域合作,但是风律中清晰的写明了有关蓝澈在荧惑魔宫的事宜,这一点让他不得不回来,毕竟沈凛当初是因为蓝澈才落得尸骨无存,如今这个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荧惑魔宫,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好在他并没有太费功夫便知道了柳叙白就是蓝澈,但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沈凛在明知柳叙白的真实身份下还对他格外保护,难道不是应该杀之而后快吗?
  更何况,神域那边似乎非常迫切想除掉柳叙白,不然也不会将如此一桩秘闻递交到他的手上,楚莫辞心想,但看柳叙白的反应,便知此事确实对他来说是一条不可触碰的死线,若不是立场不同且加上沈凛的旧账,他必须要用这个制衡柳叙白,楚莫辞还真的有些同情他,毕竟他知道柳叙白在含光境的经历后,心中唏嘘不已,一般人可是根本熬不过来。
  神域那边想要将柳叙白斩草除根,真是半点活路都不想给他,这群自称为神的人,居然冷漠寡情到这种地步,相比之下,还是魔宗更有些人情味,楚莫辞微笑着摇摇头,为了魔宗,他也只能暂时接受神域的好意。
  柳叙白,留不得。
 
 
第六十七章 同室操戈(新增人物小传【楚辞尘心】)
  沈凛这些日子几乎都是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的,因为楚莫辞十分听话的待在烛龙殿内没有去任何地方,以他对楚莫辞的了解,他是绝不可能没有动作的。除非是楚莫辞转了性子,不然沈凛打死也不相信他会这么安分,所以这只能说明楚莫辞心中已经有了其他的谋划,现在在自己面前不过是装装样子。
  楚莫辞似乎是感知到了沈凛在看自己,所以昂起头望向他,然后微笑着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沈凛见楚莫辞询问自己,直接一个白眼丢了过去,“总觉得你没安好心。”
  楚莫辞哑然失笑,他放下手里的笔对沈凛回应道:“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吗?你让我在烛龙殿办事,我可都兢兢业业从未怠慢,难道这般行事也算没安好心吗?”沈凛知道他巧言善辩,自己若是与他争论起来,还真未必说的过,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得了,在我面前就还是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定是有了其他主意才在我这里装模作样。”
  “哎呦,你这可是错怪为兄了,如今我可不比以前,现在我哪里还有能力和你抗衡,我人都在你眼皮底下,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楚莫辞脸上笑意泛起,似乎对于调笑他这个弟弟十分有兴趣。沈凛知道楚莫辞是故意说这些寻衅,反正他总有一百个说辞在等着自己,他单手揉按着太阳穴,望着楚莫辞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你在说你养在后殿的金丝雀吗?”楚莫辞眼眸低垂,但是笑意不减,“你将他护的死死的,连见都不让我见,我还能怎么不安好心?”沈凛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虽然柳叙白的情况还是一如既往,但是他总觉得自从楚莫辞回来后,柳叙白就有些奇怪,似乎总是在戒备着什么,尽管这种状态并不明显,但是沈凛与他同床共枕,这种微弱的改变他是可以感觉到的,纵观事态流程,他只能把问题锁定在楚莫辞身上,因为他是这些日子中唯一的变数。
  “他是我师尊,不是什么金丝雀。”沈凛严正的纠正了楚莫辞的用词,他并不喜欢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柳叙白,尤其是这句话出自楚莫辞之口只会让他更加愤怒,楚莫辞倒是不在意沈凛的反应,虽然上次姬戎涅已经告诫过他这个词在沈凛这里是禁忌,但是他还是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看到沈凛反应剧烈,他倒是颇为满意,似乎戳他人痛楚也是他的爱好之一“既然他只是你的师尊,我又为何见不得?你怕我对他做什么?”
  “楚莫辞,我再说一次,你不要打他的主意,离他远一点。”沈凛拍案而起,楚莫辞的话是在挑衅他,这一点让他无法忍受,楚莫辞单手托腮,他并不惧怕沈凛的怒气而是继续道:“我便是打了他的主意你又能如何呢?你不想我见他不就是怕我知道他是蓝澈,然后对他痛下杀手吗?”
  “是商瓷告诉你的?”沈凛之前推测的时候就知道他肯定已经把柳叙白的事情和盘托出了,但是如果楚莫辞认了此事是商瓷所说,他正好可以给商瓷安个罪名。楚莫辞本来也就没想保住商瓷,毕竟他知道商瓷这种人留在沈凛身边也是个祸害,索性便应了下来:“不然呢,反正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掖着藏着不也无济于事?我要是想真做什么,你觉得你拦得住吗?”
  “你是非逼我与你刀剑相向是吗?”沈凛身上杀意弥散,手也攥紧成拳,楚莫辞此刻也将笑意收起,而是郑重其事的问道:“哦?你要为了一个害你身死的神域罪人,和你兄长动手吗?”他的眼神也霎时凌厉的起来,虽然他清楚沈凛一定会为了袒护柳叙白和自己起冲突。
  “你若执意要为难他,同室操戈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再来一次。”沈凛冷声说道,手中的沧渊剑立显,可见他杀意已满,只要楚莫辞再出一言,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与之一战,楚莫辞见沈凛亮了兵器,自己也单手唤出子夜笛,“我也不介意,正好让我看看,这些年你有没有长进。”
  子夜笛,是世间少有的以音律为攻击手段的武器,以千年天音紫翡制成,善音律者可通过曲谱的节奏将律动转为攻击方式,若加入魔气或灵气的驱动,则可将攻击范围扩大数倍,闻声者皆会受其所控,可摄心亦可杀人。楚莫辞将子夜笛在掌间轻旋,然后轻轻置于唇边,一道音律悠扬而出,在空中凝化成片刃向沈凛攻来。
  沈凛将沧渊剑一横,毫不费力的将其挡下,他飞速移动身形,背后只留下他人形的残影,再显实形他已站在楚莫辞身前,向他心口刺出一剑,楚莫辞见此手掌一拍桌案翻身而起,然后稳稳落在沈凛身后,他嘴角轻扬,指间游移在笛身的音孔之上,宫商角徵羽五音在他的操控下迅速排列成一首灵动的曲调。
  五种音律在他的催动下化为不同的形态,时而成半月刃,时而成飞花针,一时间沈凛身前被各式的暗器布满,楚莫辞将笛音上扬,那些停滞在空中的暗器便如雨点般呈包围之式向沈凛袭来,沈凛将沧渊剑竖立于身前,指间在剑身由上至下轻轻一抹,沧渊剑立刻化做数把,剑心朝下环在他的身旁,剑阵顺时针转动,将攻来的暗器尽数击飞。
  楚莫辞见此立刻调整攻势,笛音回转,曲调被切换为羽调式,原本婉转的曲子突然变得激昂万分,羽音凝结成数道的水刃,水形属柔,与沈凛刚劲的剑气相撞后,化作水沫,继而再次凝化成更为细小的刃片,绕过剑身继续攻去。
  好一招以柔克刚,沈凛心想,楚莫辞竟想用音律五行对付自己,好在他见过柳叙白使用南明离火,他双瞳中的蓝眸突闪灵光,一道朱虹烈焰瞬起,蛇形环绕于周身,将靠近的水刃迅速蒸发,他借着楚莫辞调音之时,挥手将南明离火引出,火焰顺着飞来的水刃逆向攻了回去。
  楚莫辞正准备闪身回避,只见沈凛脸上露出了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他指诀一捻,随之一道青雷便在楚莫辞身后炸开,楚莫辞被突入起来的雷决打乱了气息,只能急忙调出商调式化出金屏抵挡雷火双面的夹击。他原本对沈凛的攻势是较为了解的,但他没有想到,沈凛这一次用的招式尽是九阙城的路数,而且每一次攻击力度都是宗师级别,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正当楚莫辞思索之时,一道纵偶丝击穿金屏,直直锁住他的咽喉,沈凛另一只眼眸中也燃起了猩红之色,他指间轻轻拉扯,纵偶丝缓缓收紧,他单挑嘴角看着楚莫辞说道:“兄长,还要继续吗?”
  “原来你的仙法也已如此了得,当真是令人意外。”楚莫辞将子夜笛收了起来,若沈凛仅凭魔宗心法和魔尊修为出手,他还尚可一战,如今沈凛仙魔双修,自己哪里还有胜算,索性就直接认输。
  “既然服输,那你就离琅環君越远越好,不然下次,我可保不准会不会要了你的命。”沈凛将纵偶丝收回,随手拿起身旁的桌帘擦拭着丝线上沾染的血液,然后极为嫌弃的将桌帘抛下,楚莫辞摸着自己脖子上被纵偶丝划开的伤口轻笑道:“还是老样子啊,下手真狠,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若想杀我也总得找个理由不是?总不能因为怀疑我会伤了你的琅環君就将我处以极刑吧?”楚莫辞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然后重新坐回位子上,将打乱的纸张整理好,“各凭本事,看是你先抓到我把柄还是我先替魔宗除了这个祸患。”
  沈凛知道楚莫辞这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自己威逼利诱都没办法让他停手,正如楚莫辞所说,既然事情已经翻到了明面之上,那便正面交锋,沈凛倒也想看看,楚莫辞究竟会怎么做,如果真到了事态危机不可控的程度,他是不介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他这个兄长送上绝路。
  “值吗?”楚莫辞突然发问,“为了这么一个被神域除名且身犯恶逆的人,做这些值吗?”他无法理解沈凛对柳叙白的感情,毕竟在他看来,柳叙白这样的人早该堕入炼狱,为何沈凛却如此袒护于他。
  “自然是值的。”沈凛没有指望楚莫辞能明白他与柳叙白之间的情谊,像楚莫辞这种总强调要以魔宗大局为重的人来说,怎么会在意这种细思柔情,“反正这些感情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不是吗?这种小事怎么能与你的宏图伟业相提并论。”
  “这不就是不理解所以才问你吗?听商瓷说,你在弱水牢刚回归正身时见他可是恨的要死,这也没几天,怎么就都抛之脑后了?他是给你下蛊了吗?”楚莫辞脸上又泛起笑容,言语也轻快了许多,一扫之前的沉重之态。
  “爱恨本来就是并行存在的,不爱自然也不会恨,你不曾经历又怎会知道这其中的微妙?”沈凛冷淡的回答道,看着楚莫辞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实在懒得再和他解释。
  “真可悲。”沈凛斜眸看了楚莫辞一眼,将这句话丢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人物小传】楚辞尘心
  是从何时起,他不愿意叫自己兄长了呢?
  楚莫辞坐在空无一人的烛龙殿前殿内暗自伤神。
  从前,楚雁离明明是很爱粘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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