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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谁想那些姑娘们非但没觉得难堪,而是更加兴奋了,她们将柳叙白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继续笑着道:“原来是这样,那公子与尊师好好游玩,我们就不打扰了。”然后哄笑着跑开。
  “你这是干什么?”柳叙白抱怨道,这下弄得人尽皆知,路人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他立刻将沈凛推开,沈凛却撇撇嘴冷哼道:“琅環君既然见死不救,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柳叙白挑眉问道,“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听话乖巧的很,时不时还哭的不停,哄都得哄上半日,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顽劣?”他早就怀疑沈凛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他,如今刚好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然琅環君怎么肯多留时间陪我?”沈凛将脸贴近柳叙白,他知道柳叙白心软,所以只有引得他同情才能让他在自己这里多费心思,但是如今关系转变,他也就没有必要掩藏自己原本的样子。
  柳叙白就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一想到这个气就不打一出来,索性一把甩开沈凛,向着前方走去,放在以前,沈凛一定眼巴巴跟在后面求他原谅,但是现在的沈凛已经吃透了柳叙白的性子,快步赶上后,在他耳边低语道:“若是还生气,不如换个地方,我让琅環君好好消消气。”
  “……”柳叙白若不是灵气不足怕他发现端倪,真恨不得现在一掌拍过去,竟然拿这种事情威胁自己,他羞愤交加,怒斥道:“你没完了是吧?”
  “当然没完,若不是琅環君哭着求我,现在恐怕都出不了门。”沈凛笑着将手搭在柳叙白腰间,他十分喜欢看柳叙白无计可施的样子,因为只有这种时候,柳叙白的状态才像一个正常人,喜怒哀乐都会放在脸上,为了进一步的调笑他,沈凛继续用要挟的语气说道“琅環君还是想好,要不要继续和我赌气。”
  “你!”柳叙白怒极,沈凛这一句话将他要抱怨的千言万语全堵了回去,他现在不太敢对沈凛的言辞下判断,毕竟沈凛是真的干的出来。柳叙白想到这里只能暗骂自己,昨天自己应该再矜持一点的,为什么要招惹这个修罗王,这种两级反转的性格真的让柳叙白头疼不已,他还没有完全接受沈凛现在强势的性格。
  沈凛看着柳叙白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憋笑,然后又一本正经继续道:“琅環君莫气,玩笑罢了。”他虽然直到柳叙白不会和他计较,但是沈凛也不希望给他太多压力,毕竟柳叙白背负的东西已经太多了,自己也不能总为了填补私欲而逼迫他。
  “玩笑?这种事情也当做玩笑吗?”柳叙白抽出腰间的玉骨扇狠狠拍了一下沈凛的头,脸上佯装出愤怒的表情,他要是不这么做,沈凛肯定纠缠不休。然而沈凛一眼便看穿了柳叙白的心思马上赔笑,似是哄逗道“不能不能,琅環君教训的是。”继而话风一转:“等回去,我再给琅環君好好赔罪。”
  “知错就好。”柳叙白发现现在沈凛的气场总是压自己一头,他怒也好气也罢,沈凛总是能将其分寸把握的刚好,在调戏的同时又哄的自己开心,真是一物降一物。
  刚想到这里,他才觉察出沈凛话中之意,赔罪?赔什么罪?怎么赔罪?柳叙白大骇道:“你还是不要赔罪了,我受不起,我原谅你了行不行?”
  “琅環君说了不算。”沈凛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柳叙白,他好不容易才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原本就放在柳叙白腰间的手突然紧了紧,勒的柳叙白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一道璀璨的焰火直升而起,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在天际炸开,由一个分化成数个,再次绽放在夜幕之下,继而数十道火束从灯会的周围也拔地而起,声音震耳欲聋,各种颜色各种花式占满了整个天空,缤纷绚烂。人们也趁此时机纷纷将手里的灯放飞,花灯随着气流飘摇而上渐行渐远,如点点星辰坠入银河,一时间将原本昏暗的夜空照亮,人们欢呼雀跃的追着花灯的方向奔跑,海岸边立刻热闹了起来。
  柳叙白扬起头望着那些短暂而美丽的焰火出了神,沈凛的注意力也完全被它吸引,这种美轮美奂的场景他还不曾见过,他在赞叹之余,低头望向还在观赏焰火的柳叙白,斑斓的火光印射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柳叙白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可见他现在心情应是极好的。柳叙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空,然后随口称赞了句:“好美。”
  “是啊,好美。”沈凛附和道,但他夸的并不是这漫天焰火。而是柳叙白。他重新将视线投回天空,那些万紫千红的焰火似乎真的可以将心底所有的烦扰通通带走,沈凛只觉得现在无比幸福。
  柳叙白感受到沈凛在注视他,但是并没有与他眼神交汇,直到沈凛移目后,他才将头转向沈凛,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好的回忆了吧?柳叙白心想,烟花易逝,正如他现在给沈凛编织的梦,很快,就该梦醒了。
  “琅環君?你怎么了?”沈凛再次低头看向柳叙白的时候,发现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于是他便赶忙询问。
  正巧有一道焰火炸开,柳叙白的回答尽数淹没在了那爆炸声中。沈凛只看到柳叙白嘴唇轻吐了几个字,但耳边却什么也听不到,待他想再问之时,柳叙白已经将头又扭了过去。
  等下有空再问清楚吧,沈凛心想,随着花灯全数升空,焰火的数量不减反多,刺目的光辉看的太久,柳叙白也有些眼花,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对沈凛说道:“我们回去吧。”
  沈凛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劳,应了声好后便跟着柳叙白一起往回走,二人逆着人流艰难挺进,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之前落脚的酒楼。
  “小二哥。”柳叙白轻声唤道,“烦劳送些菜肴到天字房。”沈凛出手阔绰让小二记忆犹新,他立刻招呼后厨去准备,随即还不忘多看了柳叙白一眼,目光瞟到了他脖颈处的红晕,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于胸的笑意。
  柳叙白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发丝被海风吹乱忘了整理,慌忙扯过一绺长发遮挡,沈凛则在一旁笑意斐然,但是顾及柳叙白的面子,他什么都没说,低着头跟着柳叙白上了楼。
  小二动作很是利落,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饭菜送了上来,随后又端出两瓶醉生梦死递给沈凛道:“今日焰火灯会,这是掌柜特意送的酒,希望公子满意。”沈凛心领神会,从口袋中摸出一枚银贝丢给小二,小二得了赏后非常识趣的一拜,然后便关门离去。
  柳叙白看着这两瓶醉生梦死有点后怕,况且他现在并不想喝酒,因为他原本也就喝不出这酒的香醇,所以心中想着还是算了,沈凛如果愿意喝让他喝便好。
  沈凛见柳叙白只执筷夹菜,桌上菜肴渐少,但杯中酒丝毫未动,便缓缓说道:“琅環君昨日喝的不肯停杯,今日怎么都不愿浅尝一口?”
  “我本就不喜欢喝,只是昨天一时兴起。”柳叙白说的是实话,若放在平日,他定是滴酒不沾,说着他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相比起酒他还是更喜欢茶。
  “哦?”沈凛指尖轻点着杯盏中冰凉的酒水,挑眉道“琅環君是不喜欢,还是害怕?”沈凛这一句差点让柳叙白把刚才喝进去的茶都吐出来。
  自然是都有啊,柳叙白心中自语道,抛去不爱喝的前提,他是真的怕自己喝多了再遂了沈凛的意,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今晚是万万不能再有什么波折了。
  “我又不是酒鬼,你见我在九阙城什么时候问蓝城讨过酒?”柳叙白淡淡说道。
  沈凛没有再接话,自顾自的喝着,柳叙白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便继续吃着菜。等饭菜将尽后,柳叙白打算叫小二上来收拾,他刚准备推开门唤人,门就被沈凛一把推住。
  “怎么了?”柳叙白不解道,沈凛这一举动好生奇怪。沈凛则低着头冲着柳叙白说道:“琅環君如今吃也吃好了,是不是该和寒濯算算总账了?”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柳叙白有些垂头丧气,他就知道现在的沈凛哪里能用一句话就敷衍过去的?这所谓的总账,无论怎么算都是沈凛占便宜,“我不都说了不怪你了吗?还算什么?”
  “我也说了,琅環君说的不算。”沈凛抿嘴一笑,脸颊逐渐靠近柳叙白,那笑意渗人的很,柳叙白本能向后一躲,但是在他的背面只有坚硬的门板,他这用力一靠,门板发出了一声闷响。
  “沈寒濯,你是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柳叙白恼道,这一次他没有打算束手就擒,而是打算给沈凛一些教训,不然这以后怎么得了,他刚想到这里,就被“以后”二字打乱了思绪,哪还有什么以后,他们之间也不过就剩一日的时间了。
  心烦意乱的柳叙白绕开沈凛的包围,向着另一边的窗户旁的坐榻走去,沈凛感觉到了柳叙白情绪的波动,于是马上跟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琅環君若是不愿意,我又怎会强求?”沈凛以为是自己惹恼了柳叙白,马上出言相哄。
  “倒也不是不愿意……”柳叙白喃喃自语道,这一句恰好被沈凛捕捉到,于是他马上粘了过来,“琅環君说什么?”
  柳叙白刚张开嘴话都没说出口,沈凛的吻便如期而至,巨大的惯性令柳叙白躺倒在坐榻之上,他趁着沈凛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快速起身,打算马上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下次有什么想法都不能宣之于口,沈凛就像盯猎物一样的盯着自己,稍有差错,他就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将自己吃干抹净。
  柳叙白身体刚刚向前移出一步,沈凛便从后面赶上,一把将他拦腰抱住,另一只手则刚好卡在柳叙白的肩膀,犹如绳索一般紧紧将柳叙白束在怀中,他便以这个姿势将柳叙白重新按回坐榻之上。
  柳叙白只觉得上身一凉,衣衫已被褪去大半,顺着肩膀折落在胳膊处,沈凛动作娴熟的让柳叙白有点不相信他以前都没有过相似经历,他背对着沈凛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不用动脑子都能想到,他脸上一定是阴谋得逞的坏笑。
  “琅環君跑的了吗?”沈凛出声讽笑道,手从柳叙白脖子处绕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窗外。“琅環君方才还称赞着焰火极美,如此美景,不如邀寒濯一起共赏可好?”
  柳叙白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是避免不了,虽是顺从,但是心中却有些憋屈,因为沈凛根本就是仗着自己对他的宠爱肆意妄为,除了昨晚是自己主动要求,后来的每一次几乎都是被沈凛按着头答应。
  柳叙白隐忍这尽量不发出响动,尽惯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沈凛的疯狂远比之前更胜一筹,他掐着柳叙白的下颌的手也微微施力,柳叙白脸颊被捏的酸软,不自觉的松开了紧咬的指节,沈凛随即又问道:“不知今日的赔礼琅環君可还满意?”
  柳叙白没空回复他的询问,他感觉自己已经超负荷承受了太多,发丝凌乱的贴在他的脸上,他呼吸的节奏总是被沈凛突如其来的改变所打乱,柳叙白终于还是撑不住了,他低着头,右手抚着沈凛环绕在他腰际的手臂,眼泪夺眶而出,一时间哭的梨花带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窗外焰火的声响吞没了房内的一切音源,连同柳叙白声音一同被淹没,花火如疾风骤雨般扶摇直上,每一颗都在尝试撕裂天空原本的阴霾,缥缈的云层被搅弄的翻涌不止,惊扰的海风发出阵阵呜咽,退去的晚潮拍打着崖岸似是在宣泄着宁静被破坏的不满。也许是盛宴已达终幕,原本积压已久的焰火同星辉般齐齐冲上云霄,在天际划出一道白色的轨迹,迎着血月的方向淡灭消亡。
  灯会的人群渐渐散去,柳叙白也终于得到了解脱,沈凛尤为满意这次柳叙白的配合,见他整个人都瘫软无力便将他抱上了床,红了眼眶的柳叙白愤愤道:“你这哪里是赔礼?分明是打算要了我的命。”
  “琅環君说教的是,下次一定注意。”沈凛浅笑道,柳叙白见他一笑心中就更加气氛,伸手抄起一旁的枕头便冲他丢了过去,炽热的痛感让他有些如坐针毡,他对沈凛说道“你还是把醉生梦死给我吧,醉死好过疼死。”
  沈凛将剩下的一瓶醉生梦死拿过来,替他满上了一杯,柳叙白刚要用手去接,沈凛却将轻薄的杯盏边衔在唇边,他用手抚住柳叙白的后脖颈向前一送,酒水自高向低淌入柳叙白的口中,沈凛齿间一松,杯盏滚落在床榻之上,他再一次的与柳叙白唇齿相依。
  这酒……是甜的?柳叙白惊讶的发现,他原本已经做好满嘴酸苦的准备,权当是喝安神汤药了,但不想这一次竟是意外的甘甜。这就是沈凛喝到的味道吗?他望向沈凛,他似乎也沉浸在这香醇的酒意之中,迟迟没有离开柳叙白的唇。
  罢了,哪怕是陷落在这美梦一刻,也值得了。
 
 
第四十九章 神域往事
  今天是最后一日了,柳叙白早早便醒来,他实在是睡不安稳,身心都在遭受着折磨,他与代尊使约定时间已所剩无多,他必须开始调整心态,不能再贪恋现在的温柔乡,是时候要做下一步的事情了。
  今天,他打算把之前答应沈凛的真相告诉他,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他已经没有什么掩藏的必要了,魔宗的事情交给将离,他必须去做另一件事情,就是查明与魔宗勾结的神域之人究竟是谁,不然未来的魔宗一定还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柳叙白要替沈凛铺好后面的路,无论复生合体后的人还是不是现在至善的他。
  “琅環君怎么心事重重的?”沈凛也从梦中醒来,他起身坐在柳叙白身旁,抚着他的背安慰道,今天的柳叙白看起来好像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这让沈凛不由得在浮想联翩,难道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错过了什么?
  “寒濯,还记的我在太虚剑坪的时候答应你的事情吗?”柳叙白淡淡开口,沈凛一听这个来了兴致,他和宛郁蓝城还有凌灵虽然推演了大半事情的经过,但是终究还是有很多他不清楚的部分,柳叙白既然现在要说,他自然是愿意听的。
  沈凛将之前柳叙白昏迷时他们的猜想说给了他听,柳叙白竟意外的露出了笑容:“没想到光凭这些线索,你们就可以猜到这么多。”他继而又徐徐说道“你们猜的不错,我确实是神域的罪人,我与白玉京也并非表面的师徒关系。”
  “那你们是……”沈凛大脑飞速运转,柳叙白缓缓道:“他是我的义弟。”
  柳叙白与白玉京竟然是义兄弟?沈凛大惊,他一直以为白玉京要比柳叙白年岁更长,没想到原来柳叙白才是辈分更高的那一个。
  “玉京他为了我做的太多了,从神域开始,在我被判处极刑后,他就一直游走运作。将我送到下界,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这个人的脑袋可是无可救药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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