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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一听柳叙白护着自己,宛郁蓝城心里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师姐已经开解过我了,今日我是花想楼楼主,是九阙城的人,所以西凉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师兄,师侄,等会一定要陪我好好喝一杯。”
  “好!”二人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等宛郁蓝城走后,清规峰的弟子们才最后慢慢走了过来,他们知道今天场合特殊,他们身份不及旁人尊贵,自然也不敢上来同柳叙白和沈凛打招呼,只有等所有人都落座之后,他们才挤过来向二人道喜。
  羽浮一见柳叙白,就双眼放光,要知道柳叙白在他心里不光是一个师尊这么简单,他更像是这些孩子们的父亲,从小到大从没有苛责过他们,温柔的让人不敢相信,如今看到柳叙白嫁人,便摆起了师姐的架势,开始对沈凛一通说教,还威胁他若是对柳叙白不好,自己一定扒了他的皮。
  这一次,素尘和玄度并没有阻拦,而是站在一旁连连点头,并补充若是沈凛有负柳叙白,那他们清规峰一定会把沈凛吊起来打。
  自己在他们看来是这么容易移情别恋的人吗?沈凛脸上虽然表现得委屈,但是内心还是暖意横生,毕竟这也说明了他们对柳叙白的关心是发自肺腑,所以无论他们说什么,沈凛都很有耐心的听着,并且一一保证。
  等白玉京等人从后殿出来后,凌灵看着时间差不多便轻咳了一声道:“吉时已到,婚仪开始。”
  话音一落,整个北寒殿的四周未亮灯火突然燃起,继而由无数星彩组成的殿内装点也显现了出来,有些幻作了流萤舞蝶,有些幻作了飞鸟游鱼,还有些则幻做了花藤垂丝。
  最关键的是,这些星彩图样并非静止,而是像被注入了灵魂一般自发而动,在整个空间内游晃不止,引得在场众人惊叹不止。
  三对新人并排站在殿内中央,这拜堂礼也有些不同寻常,因为要兼顾两界的风俗,再加上这一次有三位天尊,这拜高堂的环节也有些难权衡,所以做了一些改动。
  大殿中的台位上,先是摆了与鸿蒙大殿一模一样的洪荒图,而后便是代表着几界的图腾浮影,就在这个时候,沈凛突然命人奉上了一杯冰水和一颗花果糖,然后由他亲手放在了台面上。
  旁人或许不懂这其中含义,但是柳叙白却明白,这代表的是阿肆与宋景,他们为这个世界付出了诸多,理应受这一拜。
  “一拜天地玄黄。”
  “二拜诸界万象。”
  “三拜良伴佳偶,同心结发,情谊永长。”
  三伏三拜间,沈、柳二人的心都忐忑不止,这一刻,他们已经等了太久,如今这一拜完成,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柳叙白刚刚直起身子,便见沈凛已经走到他的身前,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让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
  “怎么了?寒……”柳叙白还没有将沈凛的名字叫全,沈凛的唇便已经向他吻了下来,其他人拜完堂是什么反应沈凛管不着,但是现在,他只想把自己这说不出来的激动全数告知给柳叙白。
  除了吻,他想不到任何能诠释他现在心情的方式。
  尽管他知道这个场合并不应该如此,但沈凛还是固执的做了,他就是要当着所有的人面宣告。
  柳叙白,柳琅環,从此刻开始,就是他沈凛的结发妻子。
  吻着吻着,柳叙白便感觉自己的面颊之上似有点点凉意,抬眸一看,原是沈凛的泪水。
  陪着他一起任性一回吧,柳叙白伸手捧起沈凛的脸,指间擦蹭着他坠落的泪珠,而后一推他的后脑,让这个吻变得更加绵长。
  等到沈凛将唇松开后,柳叙白便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着问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了?”
  这是当初在拜入九阙城时,柳叙白对沈凛说的话,沈凛就如那日一般,将泪水一抹,以同样的笑颜回答道:
  “喜极而泣。”
 
 
第三百八十六章 天地同贺
  礼成之后,按照规矩来说,新娘应该被送回房间,由新郎在外招呼客人,但是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都留下来,毕竟这种盛会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
  况且人员数量太多,若是只靠这三位新郎应付,一圈酒敬下来恐怕就不省人事了。
  这种场合白玉京、乔心尘还有沈凛和柳叙白倒是没有问题,但对于夜观澜和楚莫辞来说,就有些头疼了,楚莫辞虽然在魔宗呼风唤雨,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有些发怯,因为他与沈凛长相相似,所以大家对他的赞美也毫不吝啬,越夸楚莫辞就越觉得害羞。
  而夜观澜则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今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脸上始终有着一丝笑意,这是他内心最直白的写照,不过好在夜观澜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所以大家也根本没有在意。
  婚宴的主菜单都是月御定下来的,月御心细,特意对着宾客名单来选菜,以满足了不同族群的喜好,唯有当初柳叙白提出的酒水建议贯穿了始终,无论是来自哪里的人,杯子里装着的都是醉生梦死。
  而这一幕也是柳叙白最想看到的,他们在敬酒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会浮现出不同表情,不过好在大多数的人都很自然,只有极少数喝到之后,会露出诧异的表情,当然,这其中就包括宛郁蓝城的生父宛郁寻。
  等与所有人都寒暄过后,沈凛扶着柳叙白到一边的休息位落座,他蹲下身,细心的替柳叙白揉按着酸疼的小腿,而后轻声问道:“琅環君累不累,要不先回去休息,这接下来的我一个人就行。”
  “不用,我在这里坐着歇会就好,主要是这头重的很。”柳叙白揉了揉额角,这花冠已经在他的发际线处深深的刻下了一道压痕,好在他是在沈凛接亲之时才带上,若是要从梳妆时就佩戴完全,现在他的肯定已经累断了脖子。
  “难为琅環君了。”沈凛笑道,他原本还想在于柳叙白多说两句,宛郁蓝城和将离就带着未央庭的人马过来,将二人拉到了酒桌上酣饮,反正今日高兴,柳叙白也没控制的多喝了几杯。
  沈凛没有忘记玉卿楼与阳羡,原本是叫他们一起来大殿,但是玉卿楼却拒绝了,因为麒麟一族的身份特殊,今日迎亲就已经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若是与众人一同宴乐,恐怕他这高冷的形象也就维持不住了。
  但毕竟是帮自己解了燃眉之急,沈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二人晾在一旁不管,所以只能在天外天的密室之内,给二人单独开了一桌,因为没有提前做过功课,所以对于他们的菜色安排完全没有概念,还是柳叙白出面,从各族的菜品中,选了几样他们可能感兴趣的,让月御重新安排。
  一直闹到了深夜,众人才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推着沈凛和柳叙白还有其他两对新人先回去休息,这酒可以择日再喝,但是洞房花烛的时辰可不能误。
  白玉京和夜观澜自然是留在天外天的寝殿内,而楚莫辞和乔心尘则去往了花想楼,沈凛和柳叙白则重新踏上了车马回清规峰。
  今日开心,所有清规峰的弟子们并没有随柳叙白他们一道,而是留在天外天继续玩闹,他们原想着送二人回来,但是却被柳叙白拒绝了,难得的好日子,还是让他们自由些吧,不过这倒是顺了沈凛的心意,没有人打扰,这不刚巧给了他机会和柳叙白单独相处吗?
  刚到了山门外,沈凛就迫不及待的将柳叙白抱下车,“寒濯,你放我下来吧,这两步路,我还是能自己走的。”
  “不要,我就要抱着,我可是这样想了一整天了,琅環君就让我抱一抱吧!”沈凛将话说的可怜兮兮,弄得柳叙白也不好拒绝,只得软软的往他身上一靠,任由他抱着上台阶。
  “好好好,那你抱那你抱。”
  柳叙白的呼吸之中夹杂着丝丝酒意,经由肺腑之后温热至极,沈凛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正在被这股暖流侵袭,脚下也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等到了柳叙白的房间之后,沈凛才将柳叙白放了下来,而后轻轻将门板合上,桌子摆放着两半合卺酒还有一些充饥用的糕点,沈凛打眼一看里面放了两倍的燕窝酥,就知道这肯定是羽浮准备的。
  这床铺也被重新换上喜色的绫罗绸缎,在软被之下,还为图吉利,放了些花生、桂圆、莲子,这原本是寓祝新人早生贵子,但放到柳叙白和沈凛这边显然有些多余。
  终于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界,柳叙白赶忙将头上的花冠还有发饰取下,瞬间头脑轻快了许多,他活动着已经僵直的脖子,脸上露出了松弛的表情。
  总算是完活了,这下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还没等他松快几秒,沈凛就走了过来,将双手抚在他的肩上,而后看着镜子里的柳叙白说道:“这么快就把花冠摘了,不让我在多看几眼?”
  “你都看了一整晚了,还没看够吗?”柳叙白用手指揉摁着额头上的压痕说道。
  “看不够,琅環君的样子,我一辈子都看不够。”话虽这么说,但是沈凛也知道柳叙白这一晚过得尤为辛苦,便帮他松了发绳,而后按摩着头顶的穴位放松。
  “要不要先将合卺酒喝了,毕竟这礼数还差一步不是?”
  “差一步?我看未必吧?”沈凛这么一催,柳叙白就马上捕捉到了信号,这哪里是想完礼,分明就是急着入洞房。
  “啧,看破不说,琅環君,这就没意思了。”沈凛笑道,他将桌上的合卺端在手中,将其中一瓣递给柳叙白,“你最喜欢的醉生梦死。”
  柳叙白双手接过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我竟这样嫁了你两次。”
  “那就是说明,琅環君生来就应该是我的人,这红妆无论穿几回,嫁的人始终得是我。”沈凛在说这番话时,脸上显露出自豪之色,反正现在柳叙白是肯定跑不掉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那我们夫妻共饮一杯,从今而后,一体同心,生死相随。”柳叙白美目一弯,盯着沈凛的眼眸深深一望,嘴唇轻启,便尽数饮下。
  待喝尽之后,沈凛数量的合卺缠好,口中还在回味刚才喝下去的醉生梦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是不是有些过于甜腻了?
  看着柳叙白嘴角还残留的酒液,沈凛一时兴起,抓住柳叙白的肩膀将他拉拢到身前,以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唇角。
  “喂,你……”柳叙白想要挣开,但是沈凛却丝毫不肯放让,舌唇借着他开口的一刹那,飞速探入,翻搅纠缠。
  太……太快了点吧?这才喝完合卺酒就等不及了吗?柳叙白心道,他身上的饰物还未换下,沈凛这急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正当柳叙白思索之时,沈凛却停了下来,他松开柳叙白,转身从床上去了几枚花生,而后对柳叙白说道:“琅環君,我变个戏法给你看好不好?”
  “戏法?”柳叙白没有明白,沈凛抬指一弹,花生便顺着未合起的窗户边飞了出去,继而马上听到了一声惊呼,继而随着花生落在不同的位置,这样的呼声此起彼伏。
  “看够了吗?”沈凛轻笑道。“宛郁师叔啊,下次要藏还是得藏好些,你这身上的灵动,恐怕不是几颗纳息丹能压住的。”
  “素尘师兄,从房上下来吧,站那么高,不怕摔到吗?”
  “啧,师姐,你就别躲了,你藏在树上不觉得明显吗?从回来我就注意到你了。”
  “若若,你和他们凑什么热闹?与其在我这边,你倒不如去看看我兄长,他们可没我这么戒备。”
  “华胥!你要是再不带着他们从后院出来,我就把你们现在的事情告诉风知还和陆竹笙,等你们回了未央庭,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啧,花弄影,你跑什么跑,跑了就没你事了?”
  “还把风眠带过来了,你是怕风知还下手太轻是吗?你这可算是带他坏他的徒子徒孙哦。”
  沈凛一连串的将名字说了出来,柳叙白听得心惊肉跳,这些人不是应该在天外天喝酒玩乐吗?怎么这会全都跑到清规峰来了?
  这……这是要闹洞房吗?柳叙白颊色飞红,好在是沈凛机警,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不然真要到了下一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这些人的视野下。
  旁人就算了,这中间可还有他的弟子们啊……
  好险,好险,柳叙白拍着心口,看来沈凛刚才的举动是故意在钓这些人出现的,好在自己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言论,不然让羽浮他们听到,自己估计要连夜从清规峰逃回神域了。
  沈凛走到窗边,倚着窗户冲外面说道:“行了吧?要说闹洞房的话,这便算是闹过了。”
  “诶,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你们都看到什么啦?”听羽浮的口气,似乎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导致她错过刚才的一幕。
  “旁人也就算了,师姐,琅環君是你师尊,我是你师弟,你这么直眼瞧着,我们还怎么洞房啊?”沈凛皱眉抱怨道。
  “小气,师尊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话这么多。”羽浮说完便给沈凛抛去一个白眼,而后拉着素尘就往外跑,沈凛也懒得追出去,便将话头移向了宛郁蓝城。
  “师叔,你若真的愿意看,不如回你的花想楼,我兄长和乔大哥肯定不会防备的。”这个时候,沈凛只能把他们拿出来挡枪。
  “哎呦,这不是……好奇嘛……好好好我走我走。”宛郁蓝城抬眼一看沈凛,似是发现了什么,先是吃惊,而后一脸坏笑的凑过来,拍了拍沈凛的肩膀道:“呃……我劝你一句哈,今晚最好别惹我师兄。”
  啊?这是什么意思?是叫自己不要和柳叙白同房嘛?沈凛原本还想多问一句,但是宛郁蓝城已经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当沈凛将目光移向风眠、花弄影和华胥等人之时,风眠的脸立刻红了起来,连忙摇头道:“对不住对不住寒濯君,不是我要来的,是帝姬想来玩,所以就带着我一起过来了。”
  “风眠,你这有点不仗义了,说好了带你来看好看的,你就这么出卖我啊?”花弄影插着腰,一脸笑意道,“怎么,你还怕寒濯君怪罪啊,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喏,这未央庭的人还都在呢,要怪也得是他们先。”
  此言立刻将苗头移到了华胥等人的身上,这会他们也不敢和沈凛直面对视,所以冲着屋子里的柳叙白问了个安拔腿就跑,毕竟沈凛此言不假,若是让风知还他们知道,恐怕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们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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